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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巫,每个门派都有各自的特点。
天策门规森严对门徒衣食住行都管得面面俱到,一言一行都极挑剔,天策的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从头到脚的洁净整齐身端体正。纯阳只收男徒不收女徒,且不准弟子双修。
万花则以女徒为主,极少有男徒,因为万花的功法都是些辅助攻击的,出门作战必须得找个战士在前面抵挡,男人都喜欢独挡一面谁愿意依附别人?他们的小师妹原本就是万花出身,才传了凌波那么多辅助攻击的阵法。
藏剑是个神秘的门派,很少有人知道谁是藏剑弟子,他们都隐修,多数都躲到深山或是秘境之中,也有混迹世俗之中的,甚至有到某个郡府混个官当的,这是个离世俗界最近的门派。也是个收徒最少最难的门派,别的门派像学校一样广收细选,藏剑则靠自己寻觅传人宁缺勿滥,所以藏剑弟子个个都是真正的强者。
七秀以舞闻名,招式极具艺术性,人称‘歌舞之门’,招法都以迷惑人的心智为主。
五毒是个厉害的门派,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们都以毒攻为主,炼毒成魔,大家都视他们为魔族之外第一忌惮。没有人愿意和他们做朋友,也没有人会有去招惹他们的想法。
神武是个以武入门的修行门派,进神武必须先把身体改造好,没有好的身体素质是不行的。
天巫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门派,天巫以巫术为主。都是些能探得天机又极擅捉弄人的邪门工夫。
张阳听那老兽医说完,觉得拜师没什么不好,既不束缚又能学到真本事,有了师徒名分找他看病不用欠他人情了吧?张阳看一眼问墨,问墨点点头,这是个绝佳的好机会不容错过。张阳看一眼凌波,凌波也点点头,还有什么考虑的?赶快磕头把这事定下来就是了。
“弟子拜见师尊。”张阳跪地恭恭敬敬的朝上面叩了个头。
“好,见过你师叔和师姑。”那老兽医是特别的开心,铸造师和那仙女就不开心了。
“等会儿!”那铸造师拦住张阳没让他拜。
“不行!”那仙女也不干了。
“凭什么就是你徒弟啊?”他们哥俩都朝中间嚷,感情这哥仨一直没就这个问题探讨过,他们哥俩一直以为收个传人是哥仨共同的徒弟,老兽医倒没这想法,他就是相中张阳了找他们俩给掌掌眼,这眼掌的还要抢啊?
“本来是我徒弟么,我《遁法》都传他了。”
“我《幻术》还传他了呢。”铸造师一指张阳,问道:“张阳,你说你先学的《幻术》还是《遁法》?”
“这”张阳一脸苦笑,他说什么?
“我先送他进的‘九劫阵’,是我先挑上他的。”
“他还拿着仙府呢,我三百年前就定下了,谁得到仙府就是我的传人。”
“大师兄,你别太过分了,小袋鼠都修成神兽了,你还不知足?”那仙女也不让份,找个传人不易,我们跟着你这么长时间,从救追风开算快二年了,你收入徒弟没我们份?
“就是,你医术也有传人了,那鹿儿进步多快,你还想怎么地呀?”
那老兽医说什么也不能把张阳让出去啊,他摆摆手不让他们俩说话了,他直接问张阳:“你愿意拜谁为师?”
“我”张阳没法说,他也不会挑,反正都挺厉害的,除了那仙女太漂亮张阳怕看时间长了不好,这哥俩他挑谁呢?“我倒有个主意,三位仙尊在上,我弟兄三人在下,不如三位各选一徒,我三人绝不争竞。”张阳觉得好事不该一人独占,若是凌波和问墨也能得到他们的提点对修为的提升是大有好处的。
张阳真以为灵兽是稀罕物呢,灵兽也就在华夏显得举足轻重,在盘仙陵圣兽都有的是,他们想收兽族的话还用等一千来年?
“他们都是灵兽,我们要收的是传人不是战/宠/。”铸造师和他师妹都摇头。
“小袋鼠不也修成神兽了?鹿儿也是灵兽啊。”张阳此时主意倒打定了,要拜一个就拜那兽医,他不歧视兽族。
“这样吧,你就算是我们三个的传人,我们会不断的传你功法,你要珍惜机会好好练功。”那铸造师觉得最重要的是功法有人承继,本来藏剑传人就少,不要让藏剑的功法断了就好。谁的徒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学谁的功法,张阳显然是个不嫌多的。
“是,谢”张阳抬头看一眼那老兽医,老兽医说了句:“叫师叔。”
“谢师叔。”张阳很乖很听话。
“哼”铸造师多少有点不开心。
“哼什么?当师叔的不给个见面礼啊?”老兽医这当师父的开始替徒弟争了。
“我给了他两根棍子,一套外甲,你给啥了?你好意思让人家管你叫师父吗?”
张阳一看他们又吵起来了,这个主题好,他站直溜的等着。
第555章 主次
“好。”那老兽医拿出一件内甲,又拿出那两颗天灵珠抛在空中,不一会儿那珠子就不见了。“这件天灵宝甲就算为师送你的见面礼了。”
那老兽医把那莹光闪闪的内甲抛向张阳,张阳伸手去接竟然抓空了,谁都没看清内甲长什么样就套到了张阳的身上。张阳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变化,他都穿了三层铠甲了,还能再穿一层吗?他伸手往自己衣服里摸了摸,什么也没有啊。不是给我了吗?哪去了?
“哈哈哈哈”高台上的三尊大神都笑得前仰后合的,这个张阳还很萌,太逗了。
‘笑什么呀?说给我还扔没影了,分明是故弄玄虚,还嘲笑我。’张阳没找到衣服在哪,他抬起头满眼的迷惑惹得他们哥仨暴笑不止。
“你把铠甲脱下来给我看看。”凌波也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反正张阳肯定是得了件好铠甲,那老家伙给的见面礼不会太轻的,凌波想看上一眼。
张阳把外甲、软铠、内甲都脱了下来,身上就剩下丝罗单衣了。“你看,我也找不到啊。”
“天灵宝甲是给你元婴穿的,它可以为你的元婴提供保护和能量,元婴强壮你精力才足。”小袋鼠跳到老兽医的肩膀上,他也很为张阳开心。
‘嗖’的一下张阳的外甲到了那铸造师手里,软铠到了那仙女手里。这拿人家东西也不打个招呼还带抢的,吓了张阳一跳。
“元婴,就是我到了元婴以后那宝甲就自动穿到我元婴上了,是吗?可现在我找不到它啊,它在哪呢?”张阳还是傻傻的在找那件宝甲,他连看都没仔细看上一眼,好遗憾的感觉。
“你早就到元婴期了,你不知道啊?”小袋鼠很惊奇张阳这个粗心劲,自己什么修为自己不清楚?再说结元婴是很疼的,肚子疼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张阳都疼晕过去了,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他得笑死过去。
“我?”张阳被自己的进步速度吓了一跳,怎么可能?
“穿上吧,你的外铠甲有回击功能了。”那铸造师把外甲扔给张阳,张阳接过深深一揖:“谢师叔。”
“你的软铠能释放更多的精气了,你幻化的速度能快点。”那仙女把软铠抛给张阳,张阳同样一揖:“谢师姑。”
“你先回去吧,三日后过来正式拜师门。”老兽医今天就是问问他愿不愿拜师入门,正式拜师不是随便磕个头就完了的。
张阳开开心心的带着问墨和凌波回宫去了,他要把这个大好消息告诉爹娘和追风,他喜气盈盈的往内殿走,迎面正遇上追风步履匆匆的从内殿往外走。
“哥”张阳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你知道吗?我今天”
“你可回来了,快来。”追风抓起张阳的手腕就往内殿走。
“出什么事了?”张阳见追风面露焦急之色,想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奇山出了大案,死了一万四千多人,我正要过去呢,主人让我先把你找过来。”追风心急脚不停,简单的跟张阳说了一句,他们就到了内殿了。
张振羽让张阳看了一遍奏报,然后对他说:“奇山大案不容坐视,家里就交给你了,我和追风过去。”
“爹,你不能去。府主不可轻动,你总出去家里人心不稳啊。”张阳才不愿意在家守着,而且谁知道这一遭是几个魔头动的手?谁知道那几个敢来华夏城中捣乱的孽障回没回荡魂海?“这桩公案查案不难,缉凶却难。此时赶过去一点意义也没有啊。”
“依你之见呢?”张振羽就盼着张阳给他出主意呢,他出去杀个妖砍个怪不费劲,奇山这桩公案让他感觉无从下手,都不知道先干什么后干什么对了。
“不管是谁犯的案,现在都不可能还在奇山了。眼下最重要的两件大事,一个是善后,一个是防范。”张阳知道这件事想缉凶绝不是短时期内能做到的,魔族本来行踪诡异,若是回了荡魂海更是难以缉拿。可死者必须先安葬,一万四千余尸体若不及时掩埋会引发瘟疫。
已经发生的事无可挽回了,防范重于一切。天知道这个魔头收获多少条人命才能满足,奇山的灾难没法改变了,谁知道他下一个目标是哪里?
“现在应该迅速把这件事告知天下,让所有的部落都提高警惕。”张阳郑重其事的对张振羽说:“要抓紧时间建县城、设州府,让更多的人过上定居的生活。这种逐水草而迁徙的部落频遭大难不说,平时也难以管理,收税贡募兵丁也没个准数。”
“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税啊?”张振羽现在心里想的都是人命,张阳张嘴提税,让他火冒三丈。张阳的确比他能赚钱,但这万余条人命的大事还没解决呢,他把钱挂嘴边,钱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我就是说应该先让生者安定下来,要以安抚他们为先,没别的意思。”
“你直接说不管就完了呗,现在应该先给死者报仇,惩凶除恶才是第一要务。”张振羽就是想让张阳在家里理政,他好出去缉凶。
“你哪像个府主?你简直就是个捕快。”张阳觉得他爹不适合做皇帝更适合干个公安局长什么的,一提抓贼就来劲。
“你跟谁说话呢?”张振羽有一种被儿歧视了的感觉,这孩子怎么越大越没礼貌了?
“我,我错了。”张阳好久没认过错了,今天他其实是有点兴奋,他想告诉他爹他拜了师,还得到了天灵宝甲。最开心的是他修为达到了五行期,这个好像就他一个人是才知道的,不过他一样很兴奋,被奇山这桩大案闹的他一直没机会说。“我没有说不去缉凶,但您去不合适,您是府主就应该坐镇平康,不可轻离。我和追风过去协助我十六叔查看案情,先理出个头绪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确定凶手才能缉凶啊。”
“你去?”张振羽一来有点不放心,二来有点不服气,三来还有点不甘心。
第556章 昨夜
张振羽有一点是非常自知的,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说不过张阳。所以他直接就放弃了辩论这个念头,不去跟他犟到底应该谁去奇山这个问题。
“你去也可以,但千万不能逞能,别在野外和魔族的人交手,尽量把他们赶到咱们防御阵里。”张振羽不想让张阳去最主要的原因是怕有危险,而张阳现在的实力也的确够强大了,他人也沉稳又有追风陪着,相对而言危险系数比别人要小。
“放心吧,我也不是去斩妖除魔的。谁做了案还在案发地等着被人抓啊?我就去调查一下情况,然后上报而已。这又不是平康自己的事,这么大的事应该报给城主,六郡合力擒凶共同防范才是正理。”张阳还不知道张振羽今天早上大朝议的时候惹了一肚子气,他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一般弄得张振羽脸都青了。
“奇山是平康的领地,这就是平康的事,跟别人没关系。”张振羽再也不想跟别的郡府共同商量这件事了,都只会说些风凉话,一个个全无相帮的诚意。
张阳看他爹这个态度,明显的八成怨气一成酸,也不知他是怎么了,他看向追风,追风朝他挤挤眼睛。张阳顿时了然,他微微笑了:“自己的梦自己圆,不用别人。我就是好心提醒他们也防范一下,魔族杀人可不分哪个郡的。”
“爱杀谁杀谁,只要不杀平康子民就跟姓张的无关。”张振羽就像更年期妇女似的,还犯上爱计较的病了,他平素不是这样的,他是最不计较的人,今天朝议没一个人说出一句有用的话,让他觉得他的‘不计较’被人当成了‘愚傻’。别人有事的时候他帮忙都是义务,他有事的时候全都袖手旁观,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爹,那我一会儿不来和您告别了,我去和娘辞个行然后就直接走了。”张阳嘴上说的轻巧,心里都明白出门在外万千不测,每次离家都不知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