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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没机会纠正。
“等等看吧,我还真不知道他元婴竟然带上了莫名属性。”张振羽心里有点难过,对孩子的关心太少了。他还为张阳准备了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的测试大阵,想看看他适合什么属性,选一种或是两种功法专门为他打好元婴的基础。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太晚了,他的元婴已经挂上别的属性了,最可悲可叹的是张阳根本不懂这些,他还没有系统的学习过这些最基本的修为常识。谁知道他的挂的是什么属性?怎么会有风、雷、魔三种特质?
一般人元婴只有一种属性,天赋高的能修双系就不错了,同时修炼三系功法,只能简单的总结为是作死呢。什么人能有那么充足的精元支撑三系功法?绝无可能的,元婴若真的是三系功法紊乱,这个人的修行之路就是断了。
好在张阳才十二岁,就是纯粹的凡人也应该有几十年寿命吧。张振羽别的本事没有,但护他一世还是做得到的,说什么也给他一世平安、富贵,让他坐享一世荣华。还是等等看吧,只希望他快点醒过来。
“嗯,等等看吧。”钟离景止心中一阵悲凉,当初结亲闹得惊天动地的,两个孩子都不愿意,非给他们硬定下了这门亲。现在怎么办?看来张阳就算醒来,修行的路也走不多远了。难道就任凭女儿彩凤随鸦?这时候不好说退亲的事,还是等等看吧,也得先做好钟离琼玉的思想工作才行。
天色渐晚张振羽要带张阳回平康宫去,钟离琼玉说什么也不让。无奈张振羽只好自己骑着马回去了,他今天和张阳一个随从都没带,他骑着马心不在焉的走到平康宫门口竟然完全不知道已经到家了。宫门侍卫齐唰唰的跪拜,高呼:“恭迎府主回宫。”
张振羽吓了一跳方才抬头看看原来已经到了,他下马走进宫院。本来是想回内宫休息的,脚就乱走到了张阳的院子。追风坐在院子里陪凌波下着棋,也是心不在肝上。好久不见鹿儿了,他在铁匠铺打铁的时候还常和鹿儿见面,从灵皓堡回来以后鹿儿就留在了兽族医馆,现在那医馆和铁匠铺都有六七天没人了。
“主人”追风起身给张振羽见礼,凌波也起来轻轻一福。
“哦”张振羽愣愣的看了看这院子,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他转身又向外走。
“主人”追风见张振羽精神乎,出什么事了?他这进院一个字没说转身就走,那他干什么来了?
追风一声呼唤,张振羽停住脚步反问他:“有什么事吗?”
“没有。”追风看张振羽脸色也不大好似的,他怎么了?“公子还没回来,您有事吗?”
“我”张振羽感觉天好低,好像就压在自己的头顶上,压得透不气,压得抬不起头。“没事。”他咬牙说出‘没事’两个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
“主人”追风心里好疼,百余年的生死与共,他心里也不完全当他是主人。追风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给他坚定的支持和力量。
“兄弟”张振羽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这么的懦弱,好像什么都怕,好像一点力量也没有了。追风扶着他到张阳的屋里,他看张阳桌案上竹简堆的像座小山似的,内室也到处是兽皮书和竹简,心里像刀扎一样的难受。
‘阳儿太累了,他拼命的练功,还拼命的替我打理朝政,他才十二岁,为平康府画出了几百年来都没人想过的宏伟蓝图。阳儿,这些都会实现的,我一定让你亲眼看到这些都变成现实。’他摸着一卷卷竹简,不由得潸然泪下。
“到底怎么了?”追风布个阵把这屋子封闭起来,张振羽伏到追风肩上开始哭。“我对不起阳儿,我都没关心过他,从小到大我都没抱过他一下。”
“公子怎么了?”追风的心开始慌了,张振羽这么反常莫不是张阳出了什么事?
张振羽跟追风说了事情的前后经过,然后坐下开始检讨自己。“他都困倦的挺不住了还在帮我做事,他白天批奏折晚上练功,白天练功晚上写字,他写出那么多的东西我连一半都还没看完,他写的比我看的快,他得多累?我从来没想过他会累。”
张振羽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追风一个字也没听到,追风只是机械的说着:“没事,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公子一定没事。”
第二天清晨张振羽、水月娘、追风、问墨、凌波一起到帝宫去看张阳,时近中午他还没有醒的迹象。追风跑到那个兽族医馆,还是没有人。追风就在医馆对面的客栈坐着,还是那张熟悉的桌子,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连心情都是很熟悉的期盼与急切。
忽然街上乱了起来,一众兵丁满街的摆放告示牌。原来城主发下了招医榜,这睡了一天一夜还不醒肯定是有问题了。只希望民间有奇人能前来揭榜。
“好消息啊。”欧阳德石闻报街边摆起了招医榜,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欧阳奇俊,让儿子开心一下。“张阳病倒了,昏迷不醒,钟离景止发下大榜三都招医,看来是病的不轻啊。”
“这倒是个好机会呀。”立瓜阴险的笑了。
第583章 阴谋
魔族和兽族一样过不去试妖石那一关,立瓜派一个人去揭招医榜混进百花宫,探查一番张阳的身体后回来向他报告。这个是很容易的,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能探出来张阳是元婴昏睡造成的昏迷。元婴身上带着三种不明属性的特质,分析不清他是怎么结的元婴,一般元婴身上最多有两种属性,他不只多出来一种而且都不是五行属性,这点很奇怪。
一般元婴身上会带有什么特质跟你平常修炼什么功法有关系,或者有条件能确保三个时辰之内弄到内丹的,可以借助内丹的帮助结成元婴,这样的元婴精气足更快成形也更健康,内丹的属性就是元婴将来携带的属性。内丹固然对结元婴有帮助,奈何内丹不易保存,谁能把时间掌控的刚刚好?而且张阳必须在结元婴的时候,三个时辰之内弄三颗非五行属性的内丹吃,才能出现现在这样的结果。这是可能的吗?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因为没人知道他能保存内丹,这更是不可能的事,能保存内丹那得是什么样的法宝?
立瓜听罢报告微微一笑,思索片刻想出了一套说辞:“你再去百花宫,就说他要么是结元婴时心不静走火入魔了,要么是受到外界打扰震荡了丹田,导致他元婴被杂质束缚让人看不清本相。只需清除杂质,本相立现,人就会清醒过来的。”
“原来如此。”那人还真信了,以为立瓜大法师通天彻地什么都知道呢。
“骗他们的,哪有这么回事?华夏五行期高手不多,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了。”立瓜拿出一段白色的绳子交给那人,嘱咐道:“把这段线穿进他的经脉之中,然后直推到他的丹田,他的元婴就会被束缚住,他就算醒过来,以后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他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们的手心。”
“别放过钟离琼玉,连她一起杀了。”欧阳奇俊躺床上恨恨的嚷着,他恨死了钟离琼玉,钟离琼玉逼他喝蛇肉汤的情景反复的在眼前重现。
“这个却难,用针用石也不能用在别人身上啊,用药用毒他昏迷又服不下。”立瓜若是知道张阳如何给昏迷的病人喂药的,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开一副毒药。“有了,留下这两颗药丸,让他们每天晚上放在小香炉里点燃熏上一/夜。”
白天人多容易被识破,而且白天开窗药效也就小得多了。晚上钟离琼玉肯定守着张阳,这样就难逃这一劫了,正好省得张阳醒过来,一并熏死算了。
“这个,我,我怕我不行。”那人一点医术也不懂,让他去干这骗人又杀人的勾当,他有点心虚。
“大胆前去,我保你万无一失。莫说他是个人,就是猛虎不也是昏迷中吗?”立瓜过不去试妖石,而且帝宫高手如云、层层禁制,对他来说绝对是险地,他轻易不会涉险的。不过鼓励别人去他说得很有底气的。
“喏,事成之后我再赏你。”欧阳奇俊拿出一块乌金,立瓜拿起乌金塞到那人手中。“放心的去做,事成之后公子十倍赏你。”
“谢太子,谢法师。”那人捧着乌金千恩万谢的,一刹时什么都不怕,勇气满满的,信心足足的。
那人像打了鸡血似的斗志昂扬的走了,欧阳奇俊见他走远了,悄悄的对立瓜说:“你怎么乱许诺啊?事成再赏他一乌金不错了,还十倍?真不花你的钱。”
“放心吧,也不花你的钱。”立瓜笑了,这孩子真够天真的,这天大的秘密你让那人怎么守口如瓶你能信得着啊?立瓜只相信死人不会出卖自己。
“说好了,这钱你出。”
“我出。”
钟离琼玉的内室说闲一个人都没有,这说有人人是真多。不用下人,光是主子和客人都满了。张阳自然是躺在床上酣睡,他睡得很香很沉跟刚出生的婴儿似的。张振羽看着儿子俊俏的脸庞一阵阵失神,儿子小时候他都没这么安静的好好的陪过儿子。
钟离琼英过来请大家过去吃饭,屋里只留下了钟离琼玉、凌波和问墨,水月娘也想留下硬被人连推带拉的拽走了。钟离琼玉和凌波,没人叫她俩走,因为她俩叫不走。问墨那是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主,谁的面子他都不给。他就听追风和张阳的话,张阳现在不能说话,追风临走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好生照看公子。”所以他就留下照看公子。
“禀告公主,昨天揭榜的那个仙医又来了,现在殿外候着。”青鸾在门外报事。
“让他进来吧。”钟离琼玉也没抱多大希望,但那人能去而复返想必是有点把握的吧。
那人抱着个药箱躬身走了进来,把药箱放到桌子上,然后给钟离琼玉作了一揖:“草民拜见公主。”
“看病吧。”钟离琼玉没心思理会他懂不懂礼术,给公主见礼不是这么个见法,不过只要他能治病什么都不是事儿,这不是矫情的时候,钟离琼玉也没有跟他矫情的心。
“是”那人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拉过张阳的手腕开始把脉。“心平气和,肝胆俱安。”那人心里紧张,手有些发颤,便说句话掩饰一下内心的惶恐。他倒不如不说话了,他不说话没人注意他,他一说话问墨好好的打量起他。
问墨悄悄的发出一股真元探查一下那人的身体,也就三才中后期的修为,在华夏来说也不算是高手。他哪来的医术能治这么蹊跷的病?心、肝、胆俱在左手脉上,他号右手能号出‘心平气和,肝胆俱安。’真是比神仙还神仙了。
他号完右手也不号左手了,直接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放到桌子上,低头颌首的对钟离琼玉说道:“入夜把这两颗药丸置香炉中点燃,鸡鸣时熄灭。”
他又拿出一根白线,问墨顿时眼前一亮,好宝贝啊,多年不见了还是这么耀眼。
第584章 将计
“这是什么?”钟离琼玉觉得用烟熏的方法给药诚所谓高妙,人昏迷之中这法子实是凑效。但一根白线有何用处?张阳个大男人没必要玄丝诊脉吧?更何况他已经把过脉了。
“这个是给阳公子梳理经脉,驱散邪气的。”那人根本也说不清这根线是什么玩意儿,就连用法也是刚听立瓜传授了一遍,张阳这算是第一个试验品。钟离琼玉问了,他只好回答,为了打消公主的疑虑,他把立瓜教给他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
“好用吗?”钟离琼玉没听说过这样治病的,她很担心疗效。
“好用!”一向被人当成哑巴的问墨开口了。
“是啊,仙医说的头头是道,想必是有大把握的,就试试吧,已经睡了三天了,再糟也不过如此。”凌波原本知道张阳没事的,他丹田疼痛不过是结元婴之故,可谁料得到他元婴异常?凌波上次探查他身体的时候元婴还没有成形,没查出是什么属性是很正常的。现在她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希望寄托在这根白线上了。
“姑娘尽管放心,我这就为阳公子疏通经脉,解除元婴上的杂质,用不上一两天阳公子自然醒转。”那人倒聪明得紧,他给自己留个逃跑的时间,谁知道张阳什么时候醒?你弄完了人没醒,能放你走吗?这还要等个一两天,何用两天?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慢!拿给我看看。”问墨伸手管那人要那根白线。
那人怎么能给他?“这个可是万万碰不得的,这个要输入阳公子的经脉之中,直达元婴之上,沾染人指是大忌。”
“你说我的手脏?”问墨出手何其迅速?凌波、钟离琼玉都没反应过来,问墨已经把那人双手反剪按跪在床前,那根白线在问墨的指间缠来绕去,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