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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把军中超龄的和有伤病在身的都遣散回家了,空留在军中吃军饷也不能干什么,他们也惦记家中老小,不如给他们点安家钱都打发走得了。张阳不知道他们的饷银都被原上司贪污了,他们过的连乞丐都不如,还得出去欺压百姓搜刮不义之财上交。
宫中宫娥、嫔妃、公主竟有四千余人,张阳让凌波自己挑出几十个侍候她的,其余的都分发在全国各地开起了高中低档的青楼。最高档的当然设在国都,因为贵族都在国都生活。这四千多人全是官妓,没有张阳的特批连赎身的权力都没有。她们就是张阳的摇钱树,有她们就等于坐拥一个个聚宝盆啊,这份收入比每年的税贡要多出很多。
张振羽、张天雷带着平康绝大多数的执事、族长在登基大典之前赶到少康,他们是来参加典礼更是为张阳保驾。谁也不能保证没人来闹事,新朝更替是很危险的事,各种明争与暗斗都得防着点。看到平康的人几乎全过来了,张阳心里特别有底,感动啊,有爹的感觉真好。
“不错,我喜欢。”问墨穿上张阳为他准备的黑色龙袍,比他那件诡异的披风可好看多了。
“我不穿。”追风愁眉苦脸的看着张阳为他准备的红色龙袍,正红的颜色配上金黄的龙,喜庆中透着威严,可追风不喜欢红色,他就喜欢他那一身白衣。
“试试嘛,我还没看过你穿红衣服呢。”问墨从头到脚都穿戴整齐了,黑色的王冠,金色的蟒皮靴,这靴子还是龙棘子的皮做的呢。
追风就是不想穿,这红衣服穿上跟唱戏的似的,他不喜欢这么闹腾的颜色。
“报!”一个内侍带着四个小厮走了进来,那内侍跪下报道:“皇上说了,如果您实在不想穿,就穿这套。”那内侍朝后一摆手,四个小厮各举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王冠、龙袍、靴子、腰带
“放下吧。”追风一看就乐了,全是白色的,除了靴子是金色的。白色的龙袍绣着银色的龙,这个还可以。
“奴才侍候您更衣。”
“下去!”追风更衣不用人侍候,虽然自己穿不太好,也不喜欢别人围在身前身后的转。
奴才们都下去了,追风拿起白袍,问墨按住他的手:“一定要这么任性么?今天是他登基。”
“我说过我这辈子不穿红衣服。”
“一百年过去了。”问墨见追风实在不想穿红衣服,他解开腰带说:“你穿这套,我穿红的,今天怎么也不能穿白衣服,现在是泰泽国丧,少康大喜。”
“不必了,我穿,什么事都有例外,今天是兄弟登基,天大的喜事。”追风笑了,他把白色的龙袍收起来说:“多骗他一套衣服。”
他们俩穿戴好了就到大殿上维持秩序去了,这登基大典都彩排两遍了,他们也熟悉了流程。不过他们熟悉的仅仅是张阳坐上龙椅正式接受朝拜的流程,至于之后张阳会宣布什么样的圣旨没人知道。
张阳把大殿上的桌椅全都撤了去,上殿议事朝臣一律站着,有桌有椅的坐着还有茶水喝,那是议事呢还是开茶话会呢?这六郡以及华夏帝宫的大殿全是一个样,上面是帝主的座位和龙书案,下面是两排桌椅,倒是挺人性化的,张阳没这么好说话,连站一会儿的体力都没有的话就回家躺着去。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张阳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立规矩。皇帝登基是所有大典中最重的大典,张阳还是以节俭为主,能略去的仪式都略去了。问墨和追风一左一右陪张阳走上龙椅,他们俩分立两边共同接受百官三叩九拜。
凌波呢?那小妮子会闹,她穿上宫娥的衣服和鹿儿一左一右给张阳掌扇。张阳本想登基这天就册封皇后的,凌波怕贻人口实说什么也不肯。没名份没法到这大殿上来,今天她当然要亲眼见证张阳登基,要陪在他身边,就想了这么个好法子。
第666章 王宫
新君登基当然要大赦天下,张阳下令把地牢里的人十恶不赦的杀,重罪的充军边疆,轻罪的放。少康境内所有部落、城、镇、州、县三年内税贡、瑶役全免。一些必要的政令发布完了之后就开始封文武百官,确立了三公九卿制。九卿基本全是泰泽旧臣,而三公必须是自己人才行。
“封平康王府张少杰为代丞相。”张阳现在手底下一个得力助手也没有啊,平康府里也就张少杰一个既有能力又闲得发疯的,他从来不去理政,当然这不代表他不擅长理政。
“谢陛下。”张少杰躬身一揖,论国礼虽然他是张阳的叔叔也当下跪的,但张阳不会和他计较的,他不跪就不跪吧。
“追风、问墨听封。”
追风和问墨美滋滋的站上面享受呢,忽听张阳喊他俩听封,他俩对视一眼,要下去么?我俩是兽族,你封我俩干什么呢?不下去似乎不妥当,他俩就双双走了下去,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好,又互相对视,要跪么?
“封追风为清河王,赐凌虚宫一座。封问墨为玄冥王,赐墨池宫一座,各赐金牌一块,特准上殿不参君,下殿不辞王。”
“谢陛下!”这俩玩意儿乐坏了,不因为封了王也不因为得到了一座宫殿,就因为不用跪了就知足个够呛。
“封清河王追风为代太尉统领全军,防范并抵抗侵略、镇压各种暴乱、守土开疆你责无旁贷。”
“是!”追风对这个职责熟悉,在平康也差不多就是干这个,追风其实是弄不明白这其中的差距,在平康他是护卫首领,相当于中央警卫团团长而已,而在少康他当的可是国防部长。
“封玄冥王问墨为代御史大夫,负责监查百官,不得懈怠。”
“是!”问墨听明白了,这活不错,就是专门监督文武百官,挑毛病找刺儿的。
该赦的赦了,该免的免了,该封的封了。登基的仪式完事就大开筵席接受其他五郡的祝贺。歌舞鼓乐格外的喜庆热闹,绝不是大家看的都厌烦了的‘祭祀’式舞蹈,弄几个青年男女用兽皮往身上一裹再涂点鸡血什么的,光个脚丫子就开跳,敲敲盆敲敲碗就算伴奏了,绝不是那样的。
大型的包括舞狮耍龙,小型的也是各种风情的舞蹈,真正的舞蹈啊,张阳多年心血调/教出来的艺人,当然都是从平康调过来的。音乐更是令人大开眼界,所有的乐曲都是格诺精心编排的,很多的唱词还是张阳写的,当然其中不乏偷来的‘唐诗、宋词、元曲’等。
“少康真是与众不同,这歌舞之盛力压三都啊。”
“不愧是少年天子,玩乐之心甚重。”
“平康、少康名虽二府,实则一家,这三都再无六郡了。”
歌舞宴乐终有时,忙了一天撤去酒宴各自休息。张阳回到宫里发现凌波和钟离琼玉两个叽叽喳喳的跟八百年没见过面的亲姐妹似的。张阳看看她们,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他本来想缠缠凌波的,现在看来是无望的了,不走干什么?自己找个地儿睡吧。
“看,当皇帝了不起了,都不跟咱们说话了。”钟离琼玉使劲白了张阳一眼,可惜张阳后背不长眼睛,根本看不到。
“谁愿意跟他说话?”凌波看出来张阳那点小心思了,凌波是不急,没成亲你就当皇帝也是没用的。
问墨回到墨池宫,下人们见王爷回宫,这第一天谁也不知道这位王爷什么脾气,都格外的小心。问墨开始还挺听话的,这一进门就连步都不让走了,到哪都坐轿,坐轿就坐轿吧。
侍候王爷沐浴、侍候王爷更衣、侍候王爷睡觉,侍候就侍候吧,问墨发现个事,难道宫里没男人吗?沐浴更衣也就罢了,大爷睡觉床前站十来个大姑娘是干嘛的?
“你们有事?”问墨坐床边一点睡意都没了,谁睡觉还用人瞪眼睛看着啊?
“奴婢是来侍寝的。”
问墨还不至于不明白这点事,他也不是没有过。“我是王爷,我是男人,这事得我说了算吧?”
宫娥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问墨摆摆手:“都下去吧,我让你们来的时候再来。”
宫娥们走了,问墨真的睡不着了。他悄悄离开墨池宫潜入凌虚宫,他去找追风了,他习惯了跟追风一起睡,一起睡石堆也好,一个睡房上,一个睡院子里也好,这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宫殿不好。穿什么龙袍,做什么高官,都不如和兄弟在一起的好。
凌虚宫连防御阵都没开,问墨一张隐身符就大大方方的跑进去了。特么地凌虚宫一点也不比墨池宫小,这追风在哪个屋里呢?反正问墨速度够快,挨个屋子搜吧。
追风一天下来也有点疲惫,他也不想回凌虚宫,没有主人翁的感觉,就跟住个大客栈似的,还是一个人去住。可张阳赐给他们的宫殿,他们第一天就不回去住,也说不过去。
追风走到宫门口就被拦住了,没人认识他这个主人。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王爷是追风护卫,那是有名的白衣卫,他穿一身红衣服,若不仗着是龙袍都能被打出去。
追风亮出身份牌才进了自家的大门,一进院就有人用轿子抬,他都不知道要把自己给抬哪去,反正有轿子坐也是好事,就坐吧。落了轿,有人掀开轿帘请他下轿,下了轿就看一个房门,有人给开门他就进吧。
进了屋还大小套间,左拐右拐总算进到一个正厅,厅中摆着一大桌子的酒菜。追风一见就乐了,还真贴心。忙了一大天那宴席追风光看着了,一口没吃。凑上前看看,一桌子全羊宴啊,真是好,看来都知道我是老虎。追风抬头四下望望,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追风笑了,莫不是怕我吃人吧?
追风自己坐下,自己倒酒,自己喂自己吃。第一次吃熟的肉还是在桃山,张阳给他烤的,从那以后他才开始尝试吃熟的食物。
第667章 没睡
追风才吃了两口,一个宫女端着热气腾腾的大盘子走了过来。见追风坐在桌子边上吃上了,她只好低头一福:“奴婢参见王爷。”
“嗯。”追风看都没看她一眼,一桌子的羊肉比她诱人多了。
那宫女把盘子摆到桌子上,站边上不动了。
“你下去忙吧。”追风也不用她侍候,站这里干什么?
“王爷,您能等会儿吃吗?”那宫女战战兢兢的提醒追风。
“嗯?这不是给我吃的吗?”追风看着羊肉还能不吃?他就往嘴里塞。
“当然是,只是王妃娘娘”
“咳~”追风现在后悔嘴馋了,真的噎住了。这张阳也贴心的太过了,连王妃都给配好了?
“王爷,你没事吧?”那宫女想替他拍拍背又不敢靠前,一来知道他是老虎有点害怕,二来王妃什么脾气也摸不清啊。
“我没事,快,把王妃给我请来。”追风一边咳还一边笑。
“是。”那宫女赶紧走了,这个王爷不光急吃还急色,一听王妃两个字就激动成这样。
等了好一会儿,总算有人过来了,一听这脚步声追风心里就一紧。是她?鹿儿来了么?今天大殿之上追风和问墨都没认出来凌波和鹿儿,她们俩扮成宫娥,追风和问墨哪里会注意宫女长什么样,谁都没看她们一眼。
鹿儿自从来到少康就在这凌虚宫里忙,她一直没和追风见过面呢。鹿儿自来生的艳如桃李,稍加修饰更显得雍容华贵。她面带微笑步履从容的走进厅堂,身后跟着两个侍女各端一盘子的菜。
追风这回没看菜,他呆愣愣的盯着鹿儿。那两个宫女放下菜盘子,鹿儿一摆手,她们就退下了。
“你不认识我了?”鹿儿让追风盯得有点紧张。
“你?”追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呵呵,比你早多了。”鹿儿看来也等不到追风让她坐了,她自己走过去坐下了。她坐下了,追风倒站起来了。现在轮到鹿儿愣愣的看着追风了,他什么意思?
“你就是她们说的王妃?”
“王妃?”鹿儿是这么想的,可她没这么说过啊。“想是下人们胡说的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什么意思啊?”
“你还走么?”
鹿儿摇摇头,她来都来了,怎么还会走?
“那我们还有关系么?”追风没记住别的,就记住什么叫没关系了。
鹿儿笑了,这个矫情鬼。“我都在这儿了,你说呢?”
“你不会再后悔了吧?”
“不会了。”鹿儿摇摇头,笑着哄他。
追风一把扯起鹿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说好了,不许再后悔了。”
“放心吧,唔”鹿儿话没说完,追风就吻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