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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再后悔了吧?”
“不会了。”鹿儿摇摇头,笑着哄他。
追风一把扯起鹿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说好了,不许再后悔了。”
“放心吧,唔”鹿儿话没说完,追风就吻了上去,追风拥吻着鹿儿慢慢的向前走着,一点一点的走到卧房床边。
追风完全忘了那一桌子全羊宴,他抱起鹿儿放到床上,回手拉上/床幔。
“你要干什么呀?”鹿儿一下坐了起来。
“我再也不给你反悔的机会了。”追风一下扑倒了鹿儿,闺房秘事略。
问墨搜过一间又一间,这王府也忒特么大了,问墨越来越不喜欢王府了,明天一定跟张阳说这两个宫殿都不要了,给我们哥俩一个仓房就行了。
张阳一个人也睡不着,这样的日子真的好吗?好端端的想和兄弟们说说话都不行了。哼,我一个人孤苦零丁的,那两个家伙说不定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呢,我打扰他们去。
张阳知道追风和鹿儿重逢必有许多知心话要说,他直接去打扰问墨了,他大摇大摆的驾临墨池宫,墨池宫的人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他们的玄冥王爷。张阳也不会难为下人,没找着就算了。
‘问墨能去哪呢?莫不是他找追风去了?偏他们是兄弟,就不能带我一个?’张阳直接遁入了凌虚宫,这明亮亮的龙袍忒显眼了,张阳捏碎一张隐身符直奔追风的卧房去了。
他才走了几步,见有个黑影从房顶掠过。原来问墨的隐身符到了时限,他仗着夜幕深沉,自己身法又好,反正侍卫们看不到他,他就在房顶蹿来蹿去的搜索。
‘追风忒大意了,连防御阵都不开,那人会不会是泰泽旧臣来报复的?’张阳怎么不想想追风也是才回来,他连王府有没有防御阵还不知道呢。张阳纵身追了上去,那黑影速度很快。那黑影每到一个房顶就掀开瓦往屋里看一眼,然后听听声,就奔下一个房顶。
‘干什么呢?他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是在放什么东西?’张阳加快速度几个神行追了过去。张阳蹲在他对面这回看了个清楚,原来是问墨。张阳用力朝他的脑袋拍去,问墨何等机灵?他感觉到风丝不对,一刀刺了过去,又稳又准又快,张阳迅速闪身向后退开。
‘追风府上竟然有人偷袭,要不是我在他说不定就危险了。’问墨知道来人必是用了隐身符,他张嘴吐出一阵黑雾,用隐身符不能受到攻击否则一定会现形。黑雾无边无际的蔓延,往哪躲?张阳自然就现了身形。
“你?”问墨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张阳啊。
“嘘!”张阳食指竖在唇前,天子到臣民的房顶上溜达这种事还是不宣扬的好。
“你干什么来了?”问墨小声的问。
“我睡不着找你你不在,我就来找他了。”张阳小声的回话,两个人跟做贼似的。
“他也不好找啊,你知道他在哪吗?”
“你直接拿令牌大大方方的来不就好了吗?”
“大半夜的,不想兴师动众,你不也偷偷来的吗?”
“我哪有?我是大张旗鼓的去找你的,你不在我才遁过来的。”张阳拉着问墨说:“我们去他卧房看看,他要是没睡咱俩就进去,他要是睡了咱俩就走。”
“好。”
张阳在前,问墨在后,三下两下就跳到了追风的卧房的房顶上。瓦都不用掀,以他们俩的听力,一落脚就听得清清楚楚,追风绝对的没睡。
第668章 曲子
追风没睡,他们俩自然也没有进去,他们俩以近乎于逃的速度离开了房顶。张阳拉着问墨一下遁回了墨池宫,两个人对着笑,笑的面红耳赤。下人们一见皇帝和王爷都跟精神病似的傻笑,他们跪地上乱磕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你是皇上?”问墨很少笑得收不住,这次就是收不住了。
“嗯。”
“你说话得算数吧?”
“嗯。”
“他明明没睡你怎么不进去呢?”
“是你先跑的。”
“我只是跳下来,我是打算从门进去的,是你拉着我遁回来的。”
“呃,那我误会了,要不我再送你过去?”
被追风给搅的张阳怀里像揣个兔子似的,小心肝扑腾扑腾怎么也消停不下来了。好在还有个问墨陪他说话,不然他这漫漫长夜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张阳发出道道圣旨奔赴边关,宣布新朝新政,凡是归顺的都把将士分散开重新混编,有敌意的直接消灭。张阳才不给他们时间等他们集结力量造反然后再镇压,张阳主动出击。
在边境张阳开设了东、南、西、北四个大型榷场,与邻国互通有无。促进地区经济贸易发展,鼓励经商发展手工业。短短三个月,张阳发布了四百七十六条新政。短短三个月,少康与泰泽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整个少康上下焕然一新。这与他在平康理政二年有着绝对关系,太多的法律条文都是事先写好的,他只要继续完善、细化一下就好了。
冬去春来又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张阳带着凌波到华夏城。算着日子老兽医也该出关了,张阳盼着紫灵丹呢。到医馆一看老兽医还没出关呢,张阳跟凌波在街上闲逛,路过撷芳楼姬夫人颠颠的跑过来。
“哎呀呀呀,阳公子”姬夫人说完直打自己的嘴巴:“瞧我这张嘴,叫习惯了,现在该叫少康府主了。”
“呵呵,行了,你有事啊?”张阳可不喜欢在大街上和她聊天,让人看见十个有九个得怀疑他是熟客。
“进来坐会儿呗。”姬夫人大手绢一甩真像个拉客的样儿。
“好。”张阳非常痛快的拉着凌波进去了,宁愿在里面跟她聊也不想在街上让人看着。
姬夫人陪着他俩到处走了走,看看这生意有多红火,显得她有多能干。她哩嗦的说了一大堆话都被张阳直接过滤掉了,张阳走着走着忽见一个姑娘独坐小楼弹着曲子,曲调高雅中透着一种淡淡的寂寞。
“这是芝兰姑娘吧?”张阳对她还是有点印象的。
“是啊。”姬夫人笑的很无奈,就勉强咧咧嘴。这芝兰到现在都没破身接客,一天就交十刀币。十刀币开什么玩笑?够在这连吃带住的吗?何况她一天能赚很多钱的,若是正常缴纳她平均一天应该上交一乌金。
所以姬夫人另收她的饭钱和住店钱,就按别的客人的价码收。芝兰倒也不在意,她一天要么客人请她吃,要么她就去别的饭馆点菜,吃也吃不了多少钱,住嘛,不叫姑娘陪侍的店钱也不是特别多,她一天就交个两块龟甲金罢了。
张阳拉着凌波走进她的小楼,门帘一动芝兰站起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无声一福。张阳也没说话跟凌波并肩坐到芝兰姑娘的对面。
“不知两位有事还是听琴?”芝兰低眉颌首很有礼貌,她天天听惯了姬夫人的吵嚷,说什么等阳公子回来一定告她状,给她提高定价如何如何的,她也不知道阳公子这是干什么来了。
“刚刚听你的曲子弹的很好,我吹一曲不知你能否用琴和?”张阳抽出笛子,静静的平视着她,不想给她压力,只想跟她琴笛相酬共和一曲而已。
“我试试吧。”芝兰也没跟别人和过。
“你先听我吹一遍,然后再和,好吧?”张阳横笛一曲悠悠的吹了起来,曲调十分的醉人。芝兰听一遍就记了个七七八八,然后跟张阳和了一遍基本就记住了。
“敢问公子,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啊?”芝兰真的一下就喜欢上这首曲子了,这支曲子很特别,很浓情很甜蜜。
“叫《女儿情》。”
“好名字。”
“还有词呢,我写下来你唱熟,我过两天来听。”张阳拿出一卷竹简提笔就写,写完扔下一乌金拉着凌波走了。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芝兰姑娘想着那曲调看着这唱词心都醉了,阳公子真是好才情,可叹红颜命薄,云泥之别怎么有资格和阳公子做朋友?芝兰轻叹一声,苍天也算厚待自己了,能遇上阳公子有了今日之待遇,总算泥坑中还给她一支净莲留了生路。
过了两天张阳果然来了,别人都是一个人逛青/楼,张阳上次带个凌波,这次还多带了个钟离琼玉。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芝兰姑娘张嘴一唱,张阳闭上眼睛有种穿越之感,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又听到了《西游记》里那段《女儿情》,她怎么唱的这么像原版呢?
张阳坐在凌波和钟离琼玉中间吹着笛子,芝兰坐他们对面弹琴唱歌。凌波和钟离琼玉两个人痴痴的听着,她们都觉得这是张阳特意为自己写的词、谱的曲,特意让芝兰唱给自己听的。张阳确实是特意让芝兰唱这首歌给凌波听的,至于钟离琼玉她是凌波带来的,碰巧了而已。
张阳他们三个人刚离开撷芳楼不到一刻钟,静海王府的太子顾松就到撷芳楼找芝兰姑娘听琴。芝兰正沉浸在《女儿情》中难以自拔,便弹唱了一曲。
第二天张阳正在内殿帮张振羽处理朝政,不知怎么坐在这个副座上有点不习惯了呢。看下面的人都坐着,心里那么不舒服。他跟父亲说着、谈着、批着奏章,一个侍卫进来报道:“静海王府太子顾松前来拜访阳公子。”
“动乐相迎。”张阳不知道他干什么来了,但必须得出迎。
第669章 灵草
顾松非常客气见面就送上一份礼单。张阳非常意外,无故的送礼是什么意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明来意,谁敢随便收?
“这是何意啊?你我之间何必客气?”张阳没接他的礼单。
“就是来看看你,何必多心?”顾松从侍者手里拿过礼单塞给张阳。
“看我带眼睛来就罢了,这个用不着。”张阳与他推让着。
“你好歹看看,嫌少就说。”
“那就不看了,收下。”张阳把礼单交给身边的侍从,拉着顾松走了。
顾松还真没什么大事,就是常去听芝兰姑娘弹琴,朦朦胧胧中有着些许的情愫两不明了。昨天芝兰弹唱一曲《女儿情》,顾松以为芝兰是以歌诉情,便动了为她赎身的念头,不料姬夫人说什么也不肯,最后才知道没有张阳的特批芝兰是不能赎身的,今天就备份大礼上门求张阳来了。
“我这儿没问题,关键你自己想好,你赎她干什么,为府里添个歌妓还是侍妾?是娶个正妻还是侧妃?你家里同意么?你要知道她可是出身烟花院,带她回府有污皇家清誉。”张阳还不知道这是顾松自己的意思还是他们两厢情愿的意思,但无论如何张阳都不可能因为一个芝兰去得罪顾松。如果芝兰不愿意,张阳也只能是旁敲侧击劝劝顾松罢了。
“你不批我想什么也没用啊。”
“我敢不批吗?这点事你还用亲自来找我,传句话过来就行了。”
“我主要是来看看你嘛。”
“报!”门外一声喝报,张阳无奈的笑笑,他走到哪都没有消停的时候,报事的总是不断。“进来!”
“报,有人在撷芳楼闹事。”
“怎么回事啊?”张阳要不看顾松在这儿,肯定得骂他一顿,撷芳楼人都死净了吗?这也用报上来?
“有人听芝兰姑娘弹琴,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好像是芝兰姑娘用琴打伤了那人的头脸,那人叫了许多的人围住了撷芳楼,要强抢芝兰姑娘,双方僵持不下,撷芳楼现在做不了生意了,姬夫人急忙派人来报与公子知道。”
“那人是哪个郡府的公子?”
“不知道,不熟悉。”
“下去吧。”张阳打发走了报事的侍者,笑吟吟的看着顾松:“这英雄救美的好事你去呗。”
“怎么管都行呗?”
“随便,砸坏什么你赔什么就行。”
“好说,我都砸死他。”顾松抬腿就走了。
张阳缓缓的斟了杯茶,凌波从里间走了出来。见张阳这么悠闲的饮茶,她便也悄悄的坐了,张阳给凌波倒了杯茶递过去。
“你怎么让顾松过去了?毕竟撷芳楼是咱们的产业,怎好让别人插手?”凌波接过茶盏,不解的望着张阳。
“让别人都知道撷芳楼有静海王府罩着,咱们省多少心?你我能常在华夏城中么?”
“你了解顾松吗?他能管好么?”
“管好管坏都不要紧,只要他大张旗鼓的去管就行了。”
顾松一方面担心芝兰,另一方面为了在芝兰面前表现,肯定会很嚣张、很霸气,出手必定很残忍、很激烈。那位客人不过带了三十多个护院打手,顾松带了一千禁军,这阵势一摆还用得着多说一个字么?这阵势一摆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