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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这两郡一个人都没杀,只是各留十万兵驻守皇城。追风率十万大军回国,中途还绕个道到大宁借地歇兵。大宁听说追风拿下了静安、荣城两郡又率大军前来,不敢硬抗也不能不防,暗地里点兵布阵才发现无兵可用,军士们平时用药顶着看起来没有异常。
最近两个月花多少钱也是买不着药了,士兵的体力居然下降到勉强维持正常生活。郑喜亮一声长叹,无奈只好劝哥哥直接投降以求保全郑家。
静海闻听消息,不等追风上门顾柏捧着郡府令就给送过来了。
张阳这次出来见每个人都感觉跟自己有着很远的距离,一百多年没见了,好像心底很热,可面上就是热不起来。感觉从很远的距离就开始朝对方狂奔,奔到跟前却不敢抱。
两年没见,大家见到张阳都很热情,围着他嘻哈成团的说笑。钟离琼玉悄悄的命人去把皇子请来,张阳的儿子一直被张阳的娘霸占着。
“公子,慢着些。”一个宫娥追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娃娃跑了进来。
张阳正跟大家说着话,听到这句话他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到那个小娃娃身上去了。那小娃娃剃个善财童子发型,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明黄…色的裤子,还系着一个大红的披风。脑门上再点个红点,手里再给他发一支火尖枪就跟红孩儿一样了。
张阳一下蹿过去抱起那个孩子,那孩子长的无一处不标致,比天上的仙童还漂亮。“儿子!”那孩子又不认识张阳,跟他没什么亲切感,嫌他抱的紧便用小拳头砸他。
“你”那宫娥也不认识张阳,这个人怎么这么冒失?皇亲是乱认的吗?若是在别的地方这宫娥肯定一本正经的教训张阳一顿,但这里哪有她乱说话的份?
“下去!”鹿儿一摆手,那宫娥低身一福退了出去。
“哈哈哈,儿子。”张阳抱着孩子笑的跟朵花似的,过来傻兮兮对问墨说:“我的。”问墨一点反应没有。
张阳又高兴的对马刚说:“我的。”马刚也一点反应没有。
张阳是想听大家夸夸孩子或者恭喜他一下,谁都不给反应。他兴奋的向前举一下孩子,对追风说:“儿子,我的。”
追风平淡如风的说了一句:“我的。”
张阳微微愣了一下,好像没听懂。他马上强调:“我的!”
“我的。”追风没他那么激动,但这个不能送人,我的就是我的。
张阳向后一步,赶紧离他远点,这可不能让他抢去。张阳把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还指着追风说:“别以为你跟我很熟就什么都能给你。”
“哈哈哈”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所有人都乐的不成样子,然后都一致的告诉张阳他抱着的是追风的儿子。张阳好好的看看那孩子,扬手一面青铜镜立在面前,爷俩对着照,怎么看怎么像啊。
“你们说的是真的?”张阳要接受的信息实在太多了,他都消化不过来,不过这孩子他真的觉得很亲切啊。“那怎么这么像我?”
“大王子驾到!”侍者一声喝报,张阳的心猛的一紧,这回可是亲儿子来了,不会错了吧?他略有点紧张的望向门口,只见一个小娃娃路还走不稳却有几分摆威风的架式,头型和怀里的孩子一样,穿的也一样,区别就是那孩子穿着金色的肚兜、红色的裤子,他身后跟着四对宫娥,左右各四个。
张阳冲过去抱起那个孩子:“儿”张阳‘子’字还没出口就顿住了,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怀里的这两个孩子长的一模一样,他终于确认了,这是一对双生子,便改口道:“侄子。”
“哈哈哈哈”马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无名都趴问墨身上笑。大家这两年多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全都笑的翻了天似的。
张阳让他们笑懵了,难道自己又搞错了?他抱着两个孩子照镜子,真像亲父子。尤其这两个娃娃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长的就是一样嘛。
这个没办法,张阳和追风长的就像,这俩孩子前后就差十三天,又都长的像爹,小孩子五官本来小,区别几乎无。
“穿金色肚兜的是你儿子,你记住了。”追风伸手把自己的儿子接了过去。
“他俩要是换了衣服,你们能分出来吗?”张阳肯定是分不出来,但他们都是看着俩孩子长大的,应该能分出来吧。
“他们身上都有亲缘珠,弄不错的。”钟离琼玉拿出一颗亲缘珠塞到张阳手里,不一会儿怀里的孩子胸…前闪起红光,追风怀里的孩子就不闪光。
“这还得天天验亲啊?”张阳就是无意的一句话,没想到却有人跟着附和。
“嗯。”追风说起有一次两个孩子换了衣服,皇子拿走了世子身上的亲缘珠,躲到了里间。追风进屋就只见到世子一个人在玩耍,他握一下亲缘珠没发光,就把里屋的皇子抱走了。
皇子开开心心的跟追风叫了两天的爹,世子也开开心心的过了两天没有爹管着的日子,追风被两个一周岁的娃娃骗了。
第903章 渡化
钟离景止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五块郡府令,张阳带着两妻一子到华夏帝宫,钟离琼玉带着皇子直接去了太子宫。比·奇·小·说·网·首·发张阳呈上一卷早已写好并盖了国玺的圣旨,慢悠悠的开口道:“之前的许诺我今日兑现,以后少康就是琼玉的了。”
“你,你这是何意呀?”钟离景止这才是搬石砸自己的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若不逼着张阳写下‘承诺书’,现在张阳最少也得给琼玉三个郡府。
“岳父,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一直闭关未出,这五块郡府令都是追风打下来的,所以我想干脆就合而为一交给凌波掌管。”张阳现在一丁点都不必顾忌他了,他这个城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这,这么大的事你要慎重啊,我也得和众执事商议一番才行。”
“岳父说的有理,我先退下了。”张阳不怕等,他躬身一礼就带着凌波走了。
钟离景止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城主还能做几天了,颓然的坐在龙椅上,找了这么个女婿是福是祸呢?
钟离琼玉笑盈盈的过来,见她爹的脸色很苍白便问道:“爹,何事忧愁啊?”她是不知道愁的,整个华夏都归张阳了,她开心的都不知道怎么开心好了。
钟离景止跟她说了张阳的想法,张阳只把少康给她,别的都给凌波。“玉儿,是爹坑了你,爹不如你有远见,要是听你的不逼他许下承诺就好了。”
“爹,现在也不晚啊。你可以把六块郡府令都合在一起变成一块。”
“那你岂不是连少康都没有了?”
“爹,张阳可就一个儿子,早晚这天下都是我儿子的。”
“傻孩子,凌波早晚不也得生吗?”钟离景止可不想一个不谨慎让琼玉一无所有了。
“她要是能生,张阳肯娶我?”钟离琼玉看她爹有点愣神,便继续说道:“她要是能生,张阳娶我她会不闹?”
“哦”钟离景止恍然大悟状,果然琼玉说的有理。凌波较琼玉先成亲半年有余,她为什么没怀上?张阳对她那么好,以前琼玉怎么倒贴都贴不上,他为什么突然就转性了?
六郡终于实现了大一统,钟离景止合郡有功被调到九鼎神洲掌管圣都鲁米纳。
张阳在华夏帝宫再一次举行了登基大典,正式确立了华夏帝国。六郡改称六省,行宫改称官邸,六郡的都城改称省会
确立了整套的官僚制,张少杰依然是丞相,追风依然是太尉,问墨依然是御史大夫,只不过权力大了六倍。原平康府主的位置由张天雷坐了,而张振羽以太上皇的身份执掌帝宫,他们‘无官一身轻’的伟大梦想完全破碎了。
去碧海渊的计划已经推迟了整整一年多,现在大家也都知道自己没中毒了。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从碎星泉里拿了许多的好处,答应人家的事不能因为人家没有用毒药来威胁自己就作罢。
这一去天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所以张阳想先把银狐的事解决了,无论生死都不想让问墨带着遗憾,可张阳现在还做不到身外分身。
张阳的神念境界是足够高了,他入定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自己了,漫天的细雨、满池的金色莲花,他就溶入其中,仿佛自己是细雨微风中的一部分,仿佛自己的生命就在池水与莲花间流淌。这种与自然界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境界叫做天人合一,已经是神念能修到的顶级境界。
即使是真正的仙人甚至神人都未必有张阳的神念境界高,但境界再高也得会用。张阳只会想,像神仙一样坐那儿玩命的念叨,这不叫神念叫神经。境界够了,但如何运用神念张阳只会入门级的动心思一想。
厉魂难求,怨魂还不难搞。问墨弄来好多沾染了怨气的怨魂让张阳一个个的抽离他们的怨念。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成功的多半是怨气不重,几下就抽干净了,魂魄变得清透然后就放它轮回去了。失败的大多是怨气较重,张阳那种按住就硬拽的抽法,痛苦程度无异于按倒活人生撕肉、活抽筋,魂魄不够强大的就直接消散了。
“看来怨念重的就无法挽救了,所谓恶贯满盈天命诛之。”张阳越努力越失望了,怨念轻的还好,怨念重的无论他快速的抽还是缓慢的抽,到最后成功的机率都非常小。
问墨眼看着那些怨魂遭受的痛苦,他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是不会让银狐也受那样的痛苦的。“就这样吧,我知足了,起码我知道她就在我身边。”问墨情愿就以这样的方式跟银狐相守下去。
“恶贯满盈天命诛之?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马刚就是随口一说,他也不懂什么禅机。
张阳闻听此言就直勾勾的盯着马刚,他说的对呀,生抽硬拽的不行,应该绕道想想别的办法。强行的剥离怨魂身上的罪恶何如让怨魂自己放下怨念?可要如何渡化怨魂呢?
‘心正天地正,气清乾坤清。万念在心,一心秉正。’张阳想起师尊的教导便盘腿坐好,只要心正气清可以扶天地、净乾坤,一个厉魂何足道哉?
“放怨魂进阵。”张阳调息好了,让问墨再放怨魂进阵。
张阳闭目打坐,他身心都沉入识海之中,身周泛起淡淡的白色晕光。问墨放了一个怨念不算太重的怨魂进去,那怨魂围着张阳转了两周就躬身一拜,然后轮回去了。
就这样一个一个,直到问墨把他手里所有的怨魂都送了进去,全部被渡化从善都轮回去了。
“你跟追风进来。”
问墨和追风走进阵,张阳拿出仙府抛给问墨。“追风你催动邪魔铃,问墨你催动仙府。你们照着银狐别让她走了,宁可强收也别让她轮回。”
“好,你小心啊。”问墨催动了仙府,追风也催动了邪魔铃。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俩千万别动手,一前一后把整个阵都照亮就好,放她出来吧。”
第904章 新婚
张阳身周的白色光晕更浓了些,问墨一只手高举仙府,一只手催动了血魔灵幡。http:///银狐的魂魄就是一个厉鬼,通体漆黑周遭都是黑色的雾包裹着。
滚滚黑烟咆哮着冲向张阳,张阳就闭目打坐磐石般不动不摇。张阳身周的白色光晕很快变成了灰色,而银狐身周的黑色根本看不出来少。
魂魄原本都是干净的,沾染了杂质才会变黑。这黑是别人眼中的万无一赦的罪恶,是除之务尽的冤孽;这黑是银狐的怨、银狐的恨、银狐的苦、银狐的痛、银狐的伤、银狐的泪;这黑是银狐的放不下、是银狐的不甘心、是银狐的不放过。
张阳用一颗至纯至净的素心面对它,没有把这黑当成罪恶去撕扯,没有这黑当成冤孽去铲除。他为银狐的怨烦恼、为银狐的恨愤怒、为银狐的苦同情、为银狐的痛怜悯、为银狐的伤心疼、为银狐的泪感动。
银狐在张阳身边围绕,黑与白交互流动,不是对立的厮杀而是相互浸染。黑不再是黑,白也不再是白,两个人身边都是一样的灰色,然后慢慢的澄清起来,张阳的身边依然是白色的光晕,银狐身周已经没有了黑色的虚影,只剩下一个黑色的魂魄,这黑似乎已经是魂魄的本色了。
问墨死死的盯着银狐,眼泪早已打湿了衣襟。看到她的灵魂已经无法澄清,这根本就是黑色的,而不是被黑色包裹,问墨心痛欲裂,怎么可以这样?最美丽最善良的银狐啊,真的就变成了恶魔。
‘放弃吧,兄弟,我死心了。’问墨心里用力的呐喊,嘴却张不开一样。人都有私心啊,问墨此时才知道自己也是自私的,明知道没有希望了,还是眼瞅着张阳冒险没有勇气去阻止他,总有那么一丝自欺欺人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