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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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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许见宝宝正急忙四下搜索,上前询问之下得知她丢了银票,便四处帮忙找寻,终于在青砖缝隙里找到了银票的影子。
  宝宝感激地从他手上接过,闷着头谢道:“多谢三哥。”边说便将珠子和银票都好好放回兜里收着。
  她袖子挥动之间,原先放在袖子里的银票随之飘落,却因与慕许靠的过近,只当是慕许丢下的,便蹲下身子自慕许脚边捡起看了看道,“咦……三哥身上也带着两千两的银票?”
  慕许一怔摸了摸腰间,有些不自然地倾了倾身子,干涩道,“是啊。”说罢从宝宝手中接过放进了怀里。
  官宝宝急着将银两送与傅融之,便匆匆别过慕许,而慕许似乎也有急事,两人这便散了。
  宝宝快步走至傅融之门前,想想又觉得男女有别还是将人叫出来为妥,正欲开口,便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拖进了门内,旋即被狠狠压在门上,而傅融之低沉跳跃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你们两人亲亲我我许久当没人看见么,你倒是舍得过来了,啊?!”

  露心意,迫逢嫁

  官宝宝扯着自己被傅融之压在手下的袖子,偷偷瞥一眼傅融之近在咫尺的芙蓉颜,胸中如同被一顶大锤狠狠一撞,有一瞬爆裂的余波扩散至四肢百骸。
  她见傅融之轻轻一哼,似故意似顺势地便要靠将过来,眼见着又要吻上她,急忙抬起自由的一只手按在了傅融之的唇上,她心中混乱似麻,一眼望进傅融之深不见底的炙热眸子里,又忽地在那一团炽热之中沉寂,一颗心随之莫名的疼痛起来,一句话在口中含了许久方才缓缓说道,“大人,不要这样。我此刻并非与您玩笑,对您来说许是习以为常,但是宝宝终归是要嫁人的,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调笑下去。”
  傅融之一双眼中的火苗渐渐熄灭,他面似沉墨盯着官宝宝看了许久,忽地一手拉开宝宝覆在嘴唇上的手,用力甩在门上,筛骨磨动牙齿,从齿缝里挤出几丝声音道,“习以为常?习以为常?!官宝宝你竟以为我傅融之对所有女子都这样么?你倒是说说,我何时与什么女子亲热过,你要说我是习以为常?”
  宝宝不曾回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轻轻皱了皱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傅融之上下打量一圈官宝宝,却又不知能对她如何,最后负气地用头狠狠一点官宝宝的额头,接着道,“你个小麻雀,笨的我都无从下手,暗示你不懂,明示你又不信。你要我怎么办?”
  官宝宝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心中的千头万绪似是被这一句话牵了个头,渐渐地理顺起来,难道……难道傅孔雀竟不是为了银子?她心中虽已有些些明亮,但是大体还是懵懵懂懂,只能呆呆地望着傅融之欲哭无泪的脸颊,木讷地重复:“怎么办……我不知道……”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傅融之咬了咬牙,手掌紧了紧,“官宝宝,我恨不能撬开你的脑袋,把我这一份心完完整整写进去,让你日夜地记着,看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你……你的意思是……”
  “是!我傅融之稀罕你稀罕得不想再做傅融之,恨不能成为官宝宝的一部分!”
  “可是……”
  “可是什么?你当我会为几个人绞尽脑汁地脱罪,会让谁扒了我的衣服,又会为几个人傻得连几年的心血都可以不要,眼巴巴地跟了来,还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
  官宝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告诉弄得七晕八素,若说惊讶那倒是没有,似乎隐隐料到,只是从不敢当真。而当这份心意真真正正摆在面前的时候,却又有些飘飘然。
  她连打了两个嗝,见自己双手被缚,便偷偷拿脚在傅融之的脚上狠狠碾了碾,问道,“你生气么?”
  傅融之被踩得颇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如今在这种如同沐浴在春光之下浸泡在寒水之中、可谓紧张而又温暖的氛围之中,他只能遵从自己心仪,轻轻摇头道,“不生气。”
  官宝宝似乎得到了印证般大大松了一口气,一张小脸笑的灿烂无比,旋即想起小时候与丫鬟们斗鸡之时,明明知道没人敢赢她,可是赢了仍是开心无比。
  傅融之无奈地摇了摇头,拎起官宝宝的一只手轻轻一吻,随之将她轻轻圈进了怀里抱着。
  官宝宝别扭地扭了扭身子,她虽然对傅融之颇有思念之情,但是多年的管教告诉她:女儿家应有的矜持却也不能少。那么她如今刚当娇羞地拒绝随后哀怨地告诉他局势不明朗,别以为道一声欢喜,她就能够投进他傅融之的怀抱了;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告诉他,她是有婆家的?
  宝宝推开傅融之紧紧的怀抱,她抬了抬下巴道,“孔雀,你也知道,我与慕大人是有婚约的。”
  傅融之笑着啄了啄宝宝的脸颊,安抚道,“这点宝宝不必担心,我来考虑就好了。”
  宝宝欲言又止,心道谁担心这个了,我是在婉拒你。想了想还是又道,“还有,孔雀你现在是我的世叔。”
  傅融之一挑双眉又啄了啄宝宝的唇瓣,让她宽心道,“这点宝宝更加不必担心,虽然我接近我们爹爹时发生了点小误差,但是亦交给我来解决即可。”
  宝宝闻言气得一跺脚,谁在担心了?我这是说不行的意思!再说明明是我爹爹,何时成了我们爹爹?!
  她顿觉自己所剩矜持不多,转身便要开门离去,转念又想起自己的此行的目的,便又回转身来,从兜里拿出那颗南珠外加两千两的银票交与傅融之。
  傅融之一愣,看着官宝宝狡黠一笑,旋即戏谑道,“宝宝之于我的感情叫融之甚慰,如此快的下聘要娶我,实在出乎融之意料之外。”
  宝宝没想到这孔雀果真境界搞得很,三句两句地忙着欺负她,转念一想忽地记起今番自己甚是有底气,便傲然道,“这可是抵了那六千八百两,债条拿来销毁,别今天明天的天天蹦出一张出来。”
  傅融之先是看了看南珠,见宝宝提起了债条便道,“宝宝怎能怪它天天蹦出来?明明是自己撕毁的时候没看仔细,我捞月船上的那一张左下角,可是清清楚楚写了‘拓本’两字的。”
  宝宝哼一声,决定不与他计较,道,“孔雀,你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我家其他没有,像这种价值连城的南珠可是有大把大把的。”
  傅融之转向银票的手一顿,收起笑脸抬头望了望宝宝,随即低头寻思一会,缓缓展开银票,随后道,“你知道朱潘的事情了?”见宝宝点头,他却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哪有慕许说得那么简单啊,宝宝……”
  官宝宝只觉得心中一咯噔,她从未见过傅融之这般模样,似有数不尽的烦恼背负着诸多的包袱,一下褪去了浑身的灵气,像是一面沉寂无波的湖水,然而只不过一瞬,他又恢复了笑意,轻声安慰她道无妨。
  宝宝拉着他至软榻上坐下,轻轻道,“怎么了?虽然麻烦,我帮不了你,不过至少可以听一听,纾解一下闷气。”
  傅融之扭头看了看难得轻柔的官宝宝,心中亦是喝了一碗温热的鸡汤般舒服,于是缓声道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皇上不怪我抢了官票,不过却要我彻查此事。查不出,连我也不知道会迎来什么结果。一个朱潘没动机没能力,背后定有人指使,是以一个亡命之徒抓了也不成用,折磨死他估计也问不出指使之人。”
  “你不用安慰我。”宝宝闷声道。
  “不是我安慰你,当初我根本没有查清这路金子的来历,差人彻查,但是命令到了下面却变成了动手劫票,试问一个朱潘哪能做到如此地步?”
  “有内鬼?”
  傅融之摇了摇头,“说不准。还未查清。”他抖了抖手上的银票道,“宝宝,这张银票是你的?刚刚在东厢门口有没有掉下来或是离开过你的兜?”
  宝宝诧异,“你怎么知道?它和南珠一起滚出来过。”说着却见傅融之面色沉重,便上前问道,“怎么了?有问题?”
  “有很大的问题。”傅融之指了指银票上的编号,困惑道,“廉丰钱庄是我傅家的产业,这种编号的银票是内部通行的票子,断然不可能出现在外界流通,这怕是慕许身上的……又兴许根本就是张暗号……”说到最后却已经变成了自言自语。
  宝宝不是很懂慕许和傅融之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她看了看那张银票又看了看明显兴奋起来的傅融之,本欲再问一问清楚,忽闻敲门声大起,她的丫鬟红霜在门外嚷嚷道,“小姐小姐!不好了!那些抓细作的官兵又来了,听说铺子里也出事了。”
  宝宝大惊,急忙随着红霜去正厅看看情况如何。原来因为怀疑官家包庇要犯,便停了官家的一切向外的跑商,那么她家的丝绸、茶叶、珠宝等等一切都被封锁,这就等于断了官家的财路,难怪全家上下都慌了。
  然则更叫人慌得还是连城里的米仓都突然失火,一夜之间燃烧殆尽,等于将整个官家一下逼入了悬崖扣。
  厅里人人皆站着,也不说话。只有官如山在不住的叹气,想必也是心急如焚,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心血。傅融之则趁着众人不注意轻轻拍了拍宝宝的腰,以示安慰。
  “官叔不必着急,不若我与宝宝尽快成亲,以后便以慕家的名义跑商,再以小侄的身份,此事很快就可以压下来。”慕许快步从外面走近正厅,想必一回来便听说了此事。
  于是本就快要沸腾的大厅,因为慕许这一句话几乎陷入了熔炉之中。
  宝宝胸中一空,下意识望向身边的傅融之,却见傅融之脸上诸色陈杂,恍若打翻了染布的染坊,可谓缤彩纷呈。
  官夫人和官言面如菜色,两人互换眼神,打着暗语。
  只有官家爹爹心酸地抹了一把短小的胡子,沉声道,“这也不失为一个主意。”
  宝宝将一颗心高高悬着,就等着傅融之开口,语惊四座力挽狂澜,却只听到他“啪”一声打开折扇,删得一阵嗖嗖的风在她心头萦绕。
  官如山来回踱了两步,挥挥手道,“我与乖宝商量些事情,你们先出去。”
  众人面上又是一阵波澜壮阔,纷纷粉墨退场,傅融之未出一言,只在离去之时,盯着宝宝扫视一番,看得宝宝顿觉这寒冷的春日烧起了浓浓火焰,不免有些口干舌燥之感。
  待其他人皆退出正厅,官如山一双无垠却又世故的眼睛便紧紧瞧着宝宝,那里面有不舍有难过,种种似是人生百味仿若一片冰河,叫宝宝刚刚被傅融之看出的烈焰霎时熄灭,刺溜冒了两下烟,然后连星子都没有了。她吞了一口唾沫,唤道,“爹爹。”
  “爹爹问你,你可讨厌慕家三公子?”
  宝宝怔了怔,回想起与慕许相识以来,他从来对自己都是照顾有加,进退有礼,感情克制,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儿,于是摇了摇头诚实道,“自然不讨厌,慕大人为人正直善良,素来又是极好的,怎会讨厌他。”
  官如山走近宝宝,轻叹一口气,似是卸下了一个大包袱般一拍大腿道,“这就好。爹爹只怕委屈了你,为了这些虚妄的父母之命断了你的好姻缘,将来我如何有脸去见你的娘亲。你既然欢喜他,那便甚好甚好!”
  宝宝暗暗翻了个白眼,我不讨厌他也不代表我欢喜嫁他啊!不过见爹爹这般高兴,还是没将这番话说出来,转而道,“爹爹,家里的铺子着紧么?非要嫁给慕大人才能解决?宝宝舍不得你。”
  “傻丫头,这些铺子财产都是你的嫁妆!你今年一十有八,不小了,还拖到什么时候?”官如山吹了吹并未形成气候的胡子,急促道,“慕许这孩子,把你交给他,我挺放心。何况如今家里卷进了是非,你还是离得远些好。”
  宝宝咬了咬下唇,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回绝爹爹的提议,她盯着爹爹鬓角的白发,心中也是一酸,道:“女儿一切听爹爹的安排……对了,上次那个救进府里的受伤之人,真的是南封的细作?”
  “不知。被你傅世叔将人挪走了。”官如山在一张太椅上坐下,重重一叹气,抬手抚了抚额际道,“你先回房吧,这些事情就不必操心了。”
  宝宝心中也不免有些失落之意蔓延,就像一坛陈年老酒,裂了一道细密的口子,虽说不过溢不出什么酒花子,但是香味却能飘散老远。她现下怕是就是这般心态,涩涩钝钝,却又无从下手没有头绪。
  剪不断,理还乱。
  院子里的梨花初放,雪白的一团,喜时看它只觉圣美无暇,忧时看它却觉素净少华。
  官宝宝似是从未见过这般白的过分的梨花,只觉得余下的日子也是任人当木偶一般的摆弄,正想禀明爹爹出门散心,便见红霜拿着一张拜帖走近。
  宝宝打开一看,竟是慕许相邀。
  她也不重新梳妆,便如此一身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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