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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心底一颤,十分怀疑傅融之是否会探梦之术,她刚刚做完那个恐怖的梦,他便又是说一样的话,又是送白狐狸的。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两只小绒球,只见两只小狐狸缓缓探出头来,四只长长的小眼睛湿漉漉的,期盼一般的目光,乖巧的眼神一下便叫宝宝心潮澎湃。
她欢喜万分地将两只狐狸抱了出来,摸着它们道,“现在娘亲给你们起名字,一只叫做孔雀,一只叫做开屏。娘亲会好生疼爱你们的,乖。”说着又问红霜道,“它们吃什么?”
红霜比官宝宝还要兴奋,她看看四周没人,便顾不上主仆有别亦蹲下身,摸了摸小狐狸的下巴道,“傅公子说它们还小,只需喂一些羊乳和上鸡肉末子,等大些了,他们自己会抓老鼠什么的吃。”
“抓老鼠?你当他们是猫啊。”
“可不是,傅公子还说她们也吃鱼呢!”
两只小狐狸都有些怯怯的,纷纷靠在了宝宝的脚边,眯缝着眼睛,鼻子一动一动的,毛发蓬松,可爱至极。宝宝连忙打发了红霜去取些羊乳和鸡肉末子给两只小狐狸吃。
小狐狸孔雀和开屏吃饱喝足之后,便活络起来,抖了抖身躯便试探着在院子里闲逛。而开屏尤其懂事,它走两圈便会卧在宝宝腿边蹭一蹭。
几日下来,宝宝与小狐狸玩得不亦乐乎,将辛劳的傅融之早早抛到了脑后。而小狐狸在她日也喂食、夜也喂食的情况下,长得越来越圆,四只小腿短的就像是从棉花球上生出来的棉花壳。
宝宝见它们当真越来越圆,便带着两只狐狸出了东院,让它们多跑上几圈。
不想一到东前厢门口,两只狐狸便管不住自己的脚似地,奔着东厢上房撒腿就跑,宝宝生怕它们跑丢了,连忙追上,却见狐狸们一前一后钻进了傅融之的房里,再也没有出来。
宝宝心生怪异,便悄悄推门进去,环视一周,便见孔雀和开屏一左一右蹲在一朵大花的地下,眯着眼睛,像狼弯月一般虔诚敬畏地向花而坐。
那是一朵奇异的花,花瓣及其鲜艳,竖着长在花盆里,没有叶子。宝宝欲上前看个究竟,她不过刚走近两步,将将瞧见那嫩黄的花芯,忽地听闻背后一阵悉索之声,随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吟。
宝宝心中一颤,身后是一张床榻,她心底生寒、双拳紧握,回头慢慢靠近床帏,床上帐门紧闭,隐隐有嬉笑声传出,虽然她明明记得床帐子是撩起的。
猛地拉开帐子,眼前的景象叫宝宝生生倒退了两步,床上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那男的不用说自是傅融之,女的更是叫她恨得牙痒痒,此女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姐姐官言。
她万念一瞬成灰,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难怪这几日也不来找她了!原来是和官言滚作了一团日日厮磨去了!
而床上的官言妩媚地撩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道,“好妹妹,谁叫你整日端着庄着,男人最爱的不就是这个么,是么爱郎?”
傅融之色咪咪笑着,嗅了嗅官言的气味,附和道,“宝贝你说的自然都是对的!我最爱的便是你了!”
待嫁娘,所谓情
宝宝顿时急火攻心,再也顾不上什么姿势,势要将傅融之这个花心没节操的孔雀千刀万剐。
她挣扎着爬上床,将官言从床上拖下来,随后整个人压住了笑的欠揍的傅融之,甚至伸手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匕首,对着傅融之便戳了几刀。
床上顿时鲜血淋淋,官言在一旁大声尖叫,宝宝望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难以置信自己真的杀了傅融之,可是他为何不挡不反抗?此刻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心如刀割,一时只觉得生存的意义从此不复存在,她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果断地挥向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一颗玉珠吧嗒一声打在了官宝宝的手臂上,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作用力恰到好处,总是只听“咔嚓”一声,官宝宝只觉得一阵剧痛,随后脚终于落到了实处,眼前一晃,再也没有刚刚那种朦胧的感觉了。
再看一眼四周,床上一片凌乱但是空无一人,身旁更加没有官言的影子,只有自己的手腕断了似地疼痛。
“宝宝怎么样?有没有事?我看你进门之时拿着枕巾向自己挥舞,料想你是中了魔芋花的幻术,不得已方才用了点力气,不将你打疼一些,怕你醒不过来。”傅融之从后方靠上宝宝,轻轻地将她圈在怀里。
宝宝双眼泪汪汪,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顾不得深究缘何傅融之“死而复活”,她撇着嘴,含着哭声道,“那你也太用力了点,动不了了!疼……”
傅融之这才觉得不妙,又是着急又是心疼捧着宝宝的手腕道,“怎么了?疼么?”问着便探手捏了两下,惹得官宝宝大叫两声,方才松了口气,“无妨,骨头未曾伤到,怕是伤了筋。”
一阵剧痛过去,宝宝又喘了两口气才渐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楚,她顾不上还痛着的手腕问道,“刚刚我是出现了幻觉?”
傅融之替宝宝点了肩头上的穴道,以期减轻她的痛苦,他望了一眼魔芋花下的狐狸,叹一口气道,“我本是用这株花捉两只灵狐送与你玩,不然你倒是也成了狐狸,巴巴地就中了那魔芋花的幻术。不过我瞧着旁人都是看见幸福的东西,唯独你见着的怕是洪水猛兽吧?”
宝宝复又想起刚刚官言和傅融之两人纠缠在一处的画面,心中又是一阵麻拧般的酸痛,她用完好的手臂抱住傅融之的腰,在他的胸口处顶了顶,道,“何止是洪水猛兽!哼!傅融之你要是真敢那样,我便送你去当公公。”
傅融之挑了挑眉毛,隐约知道这幻境跟自己有关,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温香软玉在怀,看来如此幻境还是有用的。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叫个大夫来给官宝宝看看比较稳妥。
不想还未出门便被官宝宝拦住道,“大人,别告诉我爹爹。”
傅融之一愣,道,“那便去我新置办的园子里去吧,否则请大夫哪有不惊动官爹爹的。”
他说罢便一手签了官宝宝,一手拎着魔芋花,带着两只在后面跑着的灵狐,往自己新置办的园子里去了。
却说宝宝将手腕固定包扎完毕,只余傅融之在一旁与之对视,她摸了摸身上蜷成一团的灵狐道,“开屏啊!你看娘亲一眼就看出你是开屏了。”
“开屏”闻言抖了抖硕大的尾巴,微微抬了抬头,用它那湿漉漉的眼睛鄙视地瞧了官宝宝一眼。宝宝被瞧得一愣,囔囔道,“难道你不是开屏,是孔雀?来孔雀,叫娘亲。”
傅融之闻言一抽,捏了捏腿上同样蜷着的灵狐,捏的那只灵狐“吱——”一声跳下了傅融之的腿,逃往门边蹲着。
傅融之拍了拍锦袍,坐到宝宝身边问道,“宝宝这么想做娘亲么?不若我两生一个?”
宝宝一触到傅融之的眼神立刻吓得一下趴在了灵狐的身上,她尴尬地摸了摸灵狐的皮毛讪讪道,“这个做成裘衣不错。”
灵狐不知是听懂了宝宝的话还是被压得很不舒服,抖了抖身躯,跑向了另一只灵狐的栖身之处。
“何时回去?”傅融之并没有再度为难官宝宝,转而问道。
“回去?怎么跟爹爹解释啊?大人你就让我住在这里吧?等我的手好了便回去。”
傅融之低头想了想,道,“也好。是到了下猛药的时候了。你得乖乖待在此处,别乱跑。”
“嗯。记得多多讨好我爹爹。”宝宝嘱咐道。
傅融之闻言哼哼一笑道,“宝宝不必担心,哥哥一定有办法让你嫁给我。”说罢也不等宝宝询问,便起身出门了。
傅融之并没有前往官家景园,而是往城外的果园子去了。
他派人弄来一批茅草黑布弄成的温室棚子,里面恰恰种了一片青果子,可谓得来全不费工夫。
官如山围着这么多的青果子,只觉得神奇非常,整日泡在里面泡果子,然后做酒。
“官爹爹不必天天在此,这里又闷又热,若是官爹爹喜欢,融之便将这园子送与您好了。”傅融之拎着一盏烛灯进来,里面不同于外面,闷热潮湿。
官如山呵呵一笑道,“不可不可,哪能无缘无故收贤弟的东西呢?收的越多嘴巴便越是软。”
“怎会,融之巴不得多送些东西给官爹爹呢。”
官如山将一颗果子捣烂,放进罐子里,随后保持这个动作许久才道,“小侯爷,草民自然知晓您这些天的意思,只不过逾礼了……何况宝宝这孩子,哎……”
傅融之见状,干脆将心一横,跪在地上道,“融之请官爹爹恕罪!”
官如山一愣,无奈自己双手皆沾染着果汁,他只能远远道,“这有什么好恕罪的,我官如山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讨好过!快起来,我受不起啊!”
傅融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道,“融之已经与官小姐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实,只是碍于我两这错乱的身份才隐忍至此。”
犹如五雷轰顶,官如山晃了两晃,方才堪堪站稳问道,“夫妻之实?!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的事,官小姐方才中了魔芋花的幻术,而融之一时把持不住,便……”
“这个臭丫头!她在哪儿?!看我不教训她!”
傅融之心下稍定,知道大局已定,“在融之新置的宅子里,她自觉无颜见您。但是此事是因融之的半强迫,官爹爹要打要骂要杀,融之绝无怨言。”
官如山别扭了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摆了摆手道,“也罢也罢。既然你们两人相互欢喜,便这样吧。”
傅融之重重一磕头,诚挚道,“多谢爹爹成全,南陵那边其实早已准备好,只等爹爹一句话了,这便办起来。”
傅融之回园子之时,便如同得了特赦一般兴奋。回屋又见官宝宝捧着那只不怎么能动的手,教训两只正在用饭的灵狐:“你看你们,吃的这么胖……孔雀啊,你好歹让着点开屏啊!怎么跟那只大孔雀一样惹人讨厌?”
傅融之今日对官家爹爹说了那番话,此刻便更是有些有恃无恐,突袭似地一把抱起官宝宝,戏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讨厌到底好了!”
说罢便抱着佳人转移到了塌上,压上去便是长长一吻,吻得官宝宝头晕眼花,南北不分。只见官宝宝一手撑着傅融之受伤的手挡在胸前道,“坏人!我手还痛着呢!”
傅融之扯起嘴角一笑,道,“那我就避开这只手,保证不让手腕痛着,好不好?”
新嫁娘,隐情露
一切的事情好像都是顺理成章的,天昏地暗天旋地转之后,官宝宝在剧烈的痛楚之中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她的清白算是彻底没了。
这个过程跟她那个无聊的梦境显然不同,傅融之绝对不像梦里那个进退有度、动作儒雅的人,而是狂风暴雨,手段令人发指,动作令她这个新手脸红到现在。
不过好在傅融之的善后工作很到位,她现在躺在干爽舒适的床上望着床顶脸红害羞不知所措。
良久,官宝宝终于决定起身穿戴,即便再躲在屋里也不会多张几块肉的。
谁料想,傅融之早已等在房门口,拿着一个碟子喂食两只狐狸,他抱住其中一只争食的灵狐道,“开屏,你别总是欺负孔雀,他是你的相公哦!”
宝宝原先的尴尬害臊顿时烟消云散,亦凑上去蹲在傅融之身边问道,“啊!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夫妻?怎么分得出哪只是孔雀哪只是开屏?明明长得一样啊!”
傅融之轻轻一笑,道,“怎么长得一样?”他说着翻开孔雀的肚子,弄得小狐狸四爪不断地扑腾,然后接着道,“看见没有?刚刚在里面不是很深刻地知道我与你有何不同了么?狐狸也是一样的。”他说的随意,偏偏宝宝仍然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殷殷的磁性,叫她想起在床上纠缠之时,她是如何深刻体会两人的不同的,再看向地上灵狐腹下的突起,便是一阵难为情。
官宝宝霍地起身,指着傅融之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孔雀尽说此等下流话!我……我……”
傅融之放开地上的孔雀,孔雀翻了一下身子,和开屏两只灵狐一左一右叼着盘子躲到了树洞底下,远远地无辜地看着廊下的两人。
傅融之一把便将官宝宝拉了回来道,“宝宝,你爹爹已然同意将你许配给我,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宝宝一怔,问道,“我爹爹同意了?!说!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没什么,不过是顺手解决了官家纳犯的嫌疑,禁商令解除。”
“不择手段,无耻。”宝宝连忙评价道。
“还有,将一批结着青果子的树从南洋处移到了扬江。”
“投其所好,谄媚。”
宝宝在傅融之的别院里并未休息几天,毕竟伤了筋并不是太大的伤,换了几天药,此番下来便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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