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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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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宝宝其实早便转醒了,只是她突然失去了目标一般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她在一片茫然之下隐隐听到了外间两人的对话,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又是一暖一寒,心情更是低落。
  “宝宝,好些没有?”慕许的问话让宝宝终于回神。
  “我没事。”
  慕许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便劝慰道,“别担心,若与他无关,抽丝堂自然不能白白叫他送死的。”
  “但是没了融之的疏通,办起事来自然没那么顺利。”思及此,宝宝更是难受,她伸手摸了摸眼角渗出的一点泪水,道,“多谢慕大人相救。”
  “不谢。”慕许见她表情僵硬完全没有兴致的模样不禁担忧起来,“宝宝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好好注意身子,知道么?”
  宝宝点了点头,目光不经意撇过床边的一盆玉珊瑚树,不禁一怔,竟呆呆看了许久。
  不多时,丫鬟煎好了药服侍宝宝喝下,她喝完药靠坐在床上,仍是对着那一盆玉珊瑚发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道,“慕三哥缘何一直针对融之?”
  慕许忙着给宝宝拉被子的手蓦地一顿,他缓缓在凳子上坐下道,“宝宝何出此言?”
  “我见过这盆玉珊瑚,在融之的一本书里。”宝宝缓缓道着,似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她歪了歪头接着说,“因为造型独特,我特地问过融之,他说那是琢玉行主人的标志。”
  “宝宝……”
  “得月圣女,慕三哥您是故意的对么?那些人是你故意安排在那等我落网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后来的所谓消息,也是慕三哥故意放给我的,为何三哥前后矛盾的厉害?”
  慕许默默盯着那株玉珊瑚,半晌方道,“宝宝我告诉过你我后悔了的……”
  “所以抢皇票的是你,嫁祸我爹爹和抽丝堂的是你,那么不会指示官言杀人的也是你吧,三哥?”
  慕许闻言猛然一抬头道,“不!皇票此事我一直知道,嫁祸官叔的也不是我,但是我知道此事便不能引火上身,自然是要与你解除婚约的。没想到我刚着手将皇票之事与抽丝堂连上,宝宝你便与傅融之在一起了……是以我便顺水推舟,这样更能拖垮抽丝堂……至于官叔,我素来敬重他,怎么可能杀他?!只不过我算住了这一切,却没管好自己的心……”
  若是几天之前听到,宝宝定会大吃一惊,但是今日听到,竟没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丝痕迹,她看了看冷静的慕许,问道,“为什么?”
  “宝宝,你本来就是我的,如若不是我将你推给他你们怎么可能成亲?”
  “那又如何?”
  “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来,不择手段。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目前的状况是他咎由自取,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帮他!”
  宝宝只觉得心底一寒,她坐直身子,直直望进慕许的眼睛道,“不可能!你当我是什么?一盘饭菜还是一杯茶水?何况我怀孕了。”
  慕许表情只是淡淡的,只是眼中透着执着的疯狂,“我不在乎。”说罢便出了门,打算将红霜他们一并接来。
  宝宝一下泄了气,只觉得自己被压在茫茫大雪之下,偏偏还掉进了一个迷窟,窒息犹在只不过未知的黑暗和压迫让她的恐惧感油然升起。

  暗夜伤,小离嫣

  官宝宝本以为自己会被变相软禁起来,不想慕许倒是未曾限制她的行踪,只是每日的药补食补也不含糊。
  宝宝带着红霜本想找一找连棠或者元柏,说不定能够从他们那里知道一些具体情况,只是人又哪里好找,没有了傅家这个目标,在南陵这座城里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而她又不愿多与谋害夫君的慕许多说话,自然也是多日无果。
  七月本是最繁华油绿的季节,一山一山翠绿的树,让原本又恨又急的官宝宝渐渐平息下来,虽说不过几日时间,但是时间的流逝总像一把剪刀,磨平了她的脾气,磨平了她的期待,亦磨平了她的思念。
  仿佛突然之间掉入了深渊,过程虽然惊心,但是终归叫她死了心,灭了情。
  七月十九,官宝宝无意义地反复咀嚼着这个数字,她带着一身疲惫和丫鬟红霜重回扬江,不知是为了她所说的接管官家,还是为了傅融之当初的一句回扬江等我。
  慕许也没说什么,许是知道若非软禁,留也留不住,便派人一路护送。
  官家算不上大乱,毕竟每个铺子都有个小东家管着,这些人自然知道官宝宝回来的意思,等宝宝一回扬江便上门报账商讨了。
  宝宝怕自己睹物思人,便将原本的景园收拾一番,高价售出,又在靠近江边的地方另置了一个稍小一些的园子,取名惜时园,带了一家的丫鬟婆子搬到了新园子住。
  她身怀六甲,偏偏喜欢亲力亲为,什么账目都要从自己手上算一遍方才安心,再加上本就为人温和宽厚,做事也颇为严谨,整个官家的产业竟有蒸蒸日上之兆。
  至于其他的消息,宝宝从来不需要派人去打听,因为慕许买了艘小船,也不顾宝宝对他的不理不睬,隔三差五往惜时园跑,不时带些补品,告诉她一些她所关心的消息。
  “官言的罪名算是坐实了,她住的那家客栈搜出了一套男装还有一盆魔芋花。”慕许毫不客气地在客椅上坐下,自己动手倒了杯茶,熟门熟路,自觉自立。
  宝宝手上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全神贯注地看着手边的账本,不曾说话。
  “我听说你这几日胃口又好起来了,特地叫人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菜,还从南陵带了些豆干过来。”慕许浑然不觉,自顾自说着。
  算盘声吧嗒一下止住,宝宝从一堆账目里抬起头来,张嘴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滚。”
  慕许依旧笑着,笑意居然深达眼底,他晃了晃脑袋道,“我滚了你从哪里知道傅融之的消息?”
  宝宝预备再次算账的手蓦地停住,她眯了眯眼睛,哼然一声道,“说完了滚。”
  “宝宝,你便不怕我恼羞成怒么?”
  “正好滚得远远的。”
  慕许无奈地喝了一口茶水,咳一声清了一下嗓子道,“你便不能和我说说其他的么?我是真心的,宝宝。”
  宝宝叹一口气,继续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口气也软了下来,“我也是认真的……让你滚。”
  慕许低下头轻轻一笑道,“官言一日没有找到,原本傅融之是不能放出来的,不想他人在牢里却还有办法与外面通气,找了个够硬的不在场证明,还用一副酒家的画证明他是在官言杀了官叔之后巧遇的……”他说到此处一顿,抬头看了看动作开始僵硬的官宝宝,柔声道,“不过这事是五日之前的事情了,他若是要来早便来了,断然不会等到今日,我还听说他带着一帮旧部往北方去了。”
  宝宝手下一滑,整齐的算盘像一盘沙子乱了方寸,零散无序。
  慕许缓缓上前,按住了宝宝搭在算盘上微抖的手道,“宝宝,这么多日子以来,你当真便那么恨我么?”
  “慕大人,你一手毁了我夫君的心血和身份,你说我会不会喜欢你?”宝宝狠狠抽出手掌,摸了摸日渐凸起的肚子,平顺了下涟漪惊起的心情,随后漠然道,“大门就在那边,好走不送。”
  慕许也知宝宝每每与他客套起来,便是真正的下逐客令了,他颓败地摸了摸额头,转身出门。
  红霜正端着一碗燕窝进屋,与出门的慕许迎面碰上。慕许免了她的礼嘱咐道,“别让你们小姐太累,好好照顾她。”
  红霜谢过,进门却见自家小姐正懊恼地摆弄算盘,还独自恨恨地说着话,“害我要重算……早点滚多好……”
  “小姐,慕大人对您真的不错。”红霜放下食盘,将燕窝放在宝宝手边。
  宝宝抬头怪物似地看一眼红霜,随意地拨了两下算盘,抱着那碗燕窝坐到了一旁的塌上,边吃边道,“不错?他这叫犯贱。当初不择手段把我推给融之,现在心里不平衡了,便想要回去。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更何况……”
  “知道知道,更何况他陷害姑爷,害的姑爷现在下落不明,与您相隔两地!小姐你一天说多少遍啊!”红霜拿起一个靠垫,垫在宝宝身后接着她的话道。
  宝宝神色一闪,却又想起了刚刚慕许的话,傅融之五天之前便出狱了,可是迟迟未曾前来找她,她不明状况却难以不埋怨,难道几月不见情便薄了?还是她这个匆匆娶来的妻子便不算数了?
  他傅融之这般晾着她、不来接她算什么?即便他不再是名门望族的小侯爷、不再是呼风唤雨的堂主,却也依旧是她的丈夫,而他居然对她和她腹中的孩儿不闻不问……不,也许他根本就不知他已经有了一个孩儿,而他当初或许如同慕许一样,接近她、说欢喜她、娶她都是有目的的,如今便再也不用带着自己这个累赘,终于可以恢复从前的潇洒了……
  这般的心思每日在宝宝心中盘旋不去,每种猜测都要想上千遍万遍然后在被自己一一否定掉,她甚至开始有些担心孩子出生之后会不会因为自己天天的胡思乱想而变得蠢笨,不过当这份千锤百炼的心思在每日的期盼到失望中,渐渐地变成了绝望,待到孩子六七个月大时,除了偶尔在管不住的梦境里,还会看见温柔调皮的傅融之,官宝宝已然全然不会再在白天的时候想念他了。
  然则,越是往后,越是容易梦见那个身着青衣的傅融之,那个还未束发偶尔轻薄偶尔温润的傅融之,梦里的他对自己关怀备至,生怕她动的过分日日护着她的行动,然后她不经意地一拐便从梦中惊醒了。
  而自梦中醒来,她便会将白天里从不曾流过的泪一并流干,想着若是她的孩儿因此惹上什么毛病,她便定要天涯海角地找回傅融之赔她的聪明孩儿。
  慕许倒是来的越发勤了,有时天天晚上赶来一起用晚饭,官宝宝甚至一度怀疑慕许将总督府搬来了扬江,然则不论她如何的冷言冷语,慕许都是一张温和包容的脸相迎,真真是叫官宝宝越看越气。
  等到二月份的时候,宝宝已经挺着一个大肚子,身子也沉淀淀地,人倒是没怎么胖得起来。这情况并不乐观,偏生还喜欢日里偷闲到处走走,不想离了红霜抱着算盘,手上一滑便被算盘绊了一跤,起来便觉得不对劲,等到喊来了红霜才发现见了红。
  这下一府的人都慌了神,请稳婆的请稳婆,烧水的烧水,而几乎日日报道的慕许偏生今日未到,急的红霜恨不能飞去南陵将人拖了来。
  宝宝初时尚不觉得疼,哼哼唧唧两声眼珠子还四处好奇地飘着。等到这般断断续续的疼了两个时辰之后,突如其来的剧痛叫她一下子在心里骂起了傅融之,等这般疼起来倒没了声音,不是不想喊,而是疼的没了力气喊。
  慕许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惜时园混乱不堪,血房里只听见两个稳婆的声音,血水一盆一盆往外送着,偏生宝宝半点声音也无,吓得他想冲进去看看情况,还是被门前一众婆子拦住了。
  其实,宝宝怀胎九月早产,虽说惊险,但孩子许是体谅娘亲的苦楚,稍稍折腾一番,六个多时辰便出来了。
  但是这几个时辰对外间的人来说并不好受,慕许都快将自己的手心捏得面目全非了,终于听到了孩子的一声啼哭,又过了片刻,才有一个稳婆抱着个棉褥包着的孩子出来保平安道,“恭喜大人喜得千金。”俨然将慕许当成了孩子的爹。
  慕许未曾想到自己会被误认为爹,一愣之后心中波涛澎湃,小心翼翼接过那团小小的棉团,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稳婆只当是初为人父兴奋难掩,便上前道,“这小姐生的可真是标志,民妇接生这么久还从未见过生得如此标志的。”
  慕许傻乎乎笑着应了,看见棉褥之中的婴儿虽然还通红通红的,却真真是标志得紧,长得比她爹爹还端正几分,长大了也不知要迷了多少人去。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孩子,侧头对红霜道,“打赏。厚赏。”
  稳婆得了赏,转身又进了血房善后,将心中的疑惑抛之脑后了。
  官宝宝身心俱疲,生下女儿便再也没有力气咒骂傅融之了,沉沉睡下一觉醒来便撑着身子要看女儿。
  慕许见宝宝还是不想搭理自己,心中不禁难受,却本着越挫越勇的架势干脆暂时将公务都搬到了扬江来。
  宝宝坐月子之时日日想着女儿的名字,最终完全忽视慕许送来的一堆名字表字,将女儿起名叫离嫣,自觉应景应情,颇为得意。
  转眼又是春红春落,一场赴死般的生产叫宝宝彻底认清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傅融之便像人间蒸发一般不见了踪影,而慕许则像雨后春笋一般四处冒着。
  她终于算得上心如止水,看着女儿越长开越像傅融之竟也能无动于衷,连那个梦都不再做了,想必是真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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