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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将离嫣至于木床上,撤去了包在她外面的被褥,见她正安稳地咬着手指,知道她这是睡着时的模样,当下有些好笑,房子倒塌那么大的声音,这丫头居然能睡着。
余光不经意一瞥地上的被褥,却是一惊,那褥子上鲜红一片,淋漓着都是血色。她连忙翻看离嫣的身子,却未曾发现有何血迹,想必是外部弄上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傅融之受伤了!
恰逢此时有大夫进屋要给小姐诊脉,宝宝连忙问道,“傅融之可是受伤了?”
那大夫点了点头,“已经包扎妥当。”
她指了指床上的离嫣,让大夫诊脉,自己则冲出了屋子,见傅融之半躺在外面的漏棚里,手中一把扇子指挥门人办事。
等到人都走得三三两两,她方才轻轻过去。傅融之只着一件单衣,斜斜靠在床上,脸色苍白,却因着一张好皮相有种病态的绝美。
“伤势严重么?”
傅融之闻言一惊,动物乞食般晃了晃头颅,对着慢慢走近的官宝宝撅起嘴巴可怜兮兮道,“宝宝,你好久没和我说话,我好难过。”
官宝宝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我问你伤势如何了?”
“宝宝你能同我说话,我……实在太高兴了……”
“再不说,我便走了。”
“没事了,只是旧伤崩裂了两条口子。”
宝宝心下一咯噔,这才意识到怕是这旧伤口真的颇为严重,她不由分说坐于床头拉开了傅融之的衣襟。
眼前一幕却叫她哽咽难言,但见傅融之的前胸肩膀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原本细致平整的皮肤早已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恐怖丑陋,有些微黄有些发白的疤痕,交错纵横,可以想象当年它们的主人吃了多少的苦。
傅融之双颊粉红,害羞地想合拢衣襟,却又怕忤逆了宝宝,便用一旁的扇子捂住了半边脸,道,“宝宝不要这样,我们……我们可以含蓄一点……不要瞪我么……你是不是嫌弃这样的我了……”
“你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
傅融之被狠狠一瞪,又化身被欺负了的小媳妇状,可怜地拢着自己的单衣道,“宝宝,我好疼,全身都疼。”
官宝宝重哼一声,心里却因为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湿了双眼软了心肠。
这边两人相顾无言,那方却也有老泪纵横的大夫,他提着药箱看这夫妻两人快要贴上去的架势,走近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好在宝宝终于瞧见了他,招呼他上前去。
离嫣并无大碍,大夫报告完迅速飞奔而走,看得宝宝一怔,转头问傅融之,“你恐吓人家了?”
傅融之拼命摇头道,“绝对没有,宝宝我疼……”
宝宝看了看这简陋的棚子,自然不能让他住下去,但是赶又赶不走,便只能将他移进自己的屋子。
傅融之折腾人的功力算得上一等一的,好在宝宝也颇有耐心,将离嫣交给奶娘,便一心一意照顾傅融之。
“宝宝,我白天里说的话其实是真心的,你可嫌弃这样的我?”傅融之这会正拉着宝宝的手,唠唠叨叨。
宝宝坐在床畔上,扯不出自己的手,却是困意十足,便没好气道,“嫌弃!”
“我就知道……”傅融之闷闷道,说完便向鸵鸟一般将头闷进了枕头里。
宝宝只能一把拉出他,改口道,“不嫌弃。”
傅融之闻言便如同欢快的小鸟,一下子坐起来道,“真的?”
“嗯。别像个孩子似地,怎么当爹爹……”
傅融之一怔,旋即欢呼一声,一把扭过宝宝的肩膀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当离嫣的爹爹?”
“你本来就是。”
“可以一直当?”
“嗯。”
“你原谅我了?”
“嗯……看情况……”
但是这样的话无疑就是原谅的意思,傅融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立即决定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激动,他一下攥住了宝宝的蜜唇,蛇一样滑进她毫无防备的嘴里,缠绵吮吸。
宝宝乖顺地迎接他的热情,估计他的伤势,只淡淡地回应。
傅融之敏感地察觉宝宝的回应,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向自己,一双大手便不规矩地抚上了宝宝的胸。
一阵天旋地转,待得宝宝反应过来,自己已然被压在床上,与傅融之紧密相贴,毫无间隙,未待宝宝反应过来,便又被那人夺了呼吸,卷去了唇舌。
“你不是床地不能么?!”
“我没说,是宝宝你自己想当然……”
“你还受着伤呢!”
“不管,今日不死不休。”
“混蛋!小心全身的旧伤崩裂!”
“呼哧呼哧——”
“死孔雀!你在做什么!”
“呼哧呼哧,这叫孔雀啄食……”
“啊——你个长反的孔雀,不会轻一点的么!”
“呼哧呼哧——”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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