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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1-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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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范闲如今在京里已经有了些诗名,有了些花名,有了些凶名,但放在整个天下看去,依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北齐国出了一位八品高手,两名放在诸候国的女刺客的代价,居然只是为了杀死刚刚入京不久的范闲,这是无论如何也很难解释的事情。   
    但对于庆国真正掌握权力,能够接触到秘密的人而言,北齐国却是用的一个妙招、狠招。   
    不知道对方的探子是如何打探到范闲在以后的几年里,有可能接手皇商方面的产业管理权,所以变成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之间角力的目标。如果能够成功杀死范闲,然后远遁,人们肯定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甘心丧失金钱来源的太子做的,或者说,会怀疑是二皇子故意杀死范闲,来栽赃陷害太子。不论是哪一种猜测,都会对庆国的朝政带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波荡。   
    范闲只是一个小人物,但他的死活却是个大事情。监察院二处的官员们,每分析到这里,都很佩服北齐国的同行们,会想出这样漂亮的计划,只是一个小动作,却可能延缓庆国一直暗中筹划中的北伐事宜。   
    北伐事宜只存在军事院的参谋室中,监察院的规划室里,皇帝陛下的肚子里,打还是不打,终归是皇帝陛下的一句话,所以北齐一直活在这种阴影之下,他们选择此时出手、还真是件极聪明的举措——前提当然是能够成功杀死范闲,还不留下线毫线索。   
    只是北齐方面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角巴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范闲身边的四个护卫都是司南伯的“私藏”,个个拥有五品的实力,所以能够在中了箭毒的情况下,还能清扫干净箭手——当然,最可怕的还是那个漂亮的私生子,竟然能够在围攻之下,杀死了两名以毒准著称的女刺客,和那位八品高手程巨树!   
    至于那名法师,没有人在意,只是鸡肋而已。   
    ……   
    “监察院与刑部的联名折子已经出来了,确认是北齐做的,后面连着的那根线也已经拔了出来——二皇子约你相见,安排在流晶河上,他以为你喜欢司理理姑娘,所以就选择了醉仙居,但谁也猜不到,醉仙居竟然是北齐放在京都的一个暗桩。”   
    司南伯范建坐在昏暗的卧室里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既然你人没有什么事情,那些刺客也都死在了你的手上,这件事情就算了。”   
    “就算了?”范闲心头微寒,转而说道:“司理理的人呢?”   
    “在逃往北方的路上,被监察院四处的人截了下来,目前前正在押回京都的路上。”   
    “希望她不要死。”范闲的声音很冷淡。   
    范建笑了笑:“监察院监管的人,向来都是不容易死的。”   
    “你认为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范闲忽然微笑着问自己的父亲。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判断?”   
    “那些箭手……是怎么混入京都来的?我已经听说了,那些箭手的尸体第二天就被火化,是不是有人害怕从这些人的身上发现什么?”   
    范闲有些困难地侧了侧身子,说道:“我知道您不愿意我知道这些事情,是害怕我忍不住去报复,但是我想我有权力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   
    范建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应该清楚,我代表皇帝陛下拥有一部分暗中的力量,这股力量虽然远不如监察院强大,但是也足够专业,但是……我们依然无法查出与北齐人勾结的是谁,怀疑的对象并不局限在太子与二皇子中间,甚至还包括宰相,还有长公主。”   
    “既然无法弄清楚,究竟谁是真正的敌人……那就不要太过声张,为自己树立太多的敌人。”范建继续说道:“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希望你能接受。”   
    范闲点点头,又触动了肩头的伤势,眉头皱了一下,喘了两口气后回答道:“我会想办法查清楚这件事情。”   
    范建很满意儿子的表态,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卧房。   
    父亲离开之后,范闲的眼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看着昏暗房间里的一个角落,略带了一丝怨气问道:“为什么那天你没有出手?”   
    五竹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眼晴上依然蒙着那块黑布,黑布上没有一丝皱纹,就像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                       
    第二卷 在京都 第五十一章 范闲在行动           
    “我为什么要出手?”五竹其实很少用这种反问的句式,而且从范闲离开澹州来到京都后,他似乎也变得比在澹州时,更加的神秘,竟是一决也没有和范闲见过面。   
    范闲心头一黯,暗想也对,就算对方是看着自已长大的人,但自己也没理由要求他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亏欠五竹叔的道理。   
    五竹听见他没有说话,微微偏了偏身,淡淡说道:“我以前就说过一次,我教了你许多年,费介也教过你,如果你还处理不了这些小事情,那是你自已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事后才知道那个大汉竟然是个八品高手,叔你以前说过,我的实在七品,势在三品,怎么也不应该是那个大汉的对手。”范闲苦笑着说道:“你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难道你不在意我被别人杀死?”   
    “你死了吗?”五竹问了一个答案明显的问题,难得的第二次反问。   
    范闲盯着他脸上那块黑布,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当时一直在我身边?”   
    “是。”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范闲压低了声音、愤怒喊着:“那三个护卫死了!藤子京也伤了!   
    “我从来不关心除了你之外其它任何人的死活。”五竹的话显得很许漠无情,“你身边的人都是因为你自己聚拢起来,如果你想操控他们的人生,就必须保护他们的人生,所以这些护卫的生死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我的责任。”   
    范闲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知道五竹叔说的其实是对的。   
    “我不能帮你太多。”五竹许许说道:“在澹州的悬崖上,我曾经说过。京都里,如果我在你身边,会给你带来麻烦,那是一些你绝对不愿意面对的麻烦。”   
    范闲苦笑着回忆起了十二岁时的那次对话,当时自己嬉皮笑脸说:“我会保护你的。”但那终究只可能是一句玩笑话。   
    “所以你记住,在京都里,我永远不会在阳光下站在你的身旁,除非你要死了,或者是……你已经死了。”五竹继续毫无表情说道。   
    范闲不明白五竹叔这样的绝世强者,还在害怕些什么,但他听出了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有些黯然地点了点头。   
    “有人来了。”五竹很快速地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又再一次地消失在黑暗中。   
    来者是客,却是范闲此时不大想见到的客人。靖王世子李弘成满脸阴沉地走了进来。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到床边,压低了声音吼叫道:“今儿的消息知道了吧?北齐的使节居然死不认帐,那些激动的太学生险些把鸿胪寺给砸了。”   
    鸿胪寺是庆国的外交机构,专门负责与北齐、各诸候小国、东夷之间的文书银钱来往,还有相关事宜。一听到鸿胪寺险些被砸了,范闲苦笑道:“这些年轻人也真是够热血的,不过……北齐自然不会认帐,不然如果让庆国百姓确认。敌国竟然能够派遣杀手在京都里随意刺杀,只怕两国间会闹个不停。”   
    李弘成苦笑道:“已经开始闹起来了,陛下已经发了明旨,北齐留在燕京的使节已经被赶出城去。连行李都扔了出去。”   
    范闲嘲笑道:“对付外面的人,倒是挺快速的。”   
    听出他话里别的意思,李弘成皱眉道:“这几天一直来看你,你伤势没好,所以有些话不方便说。”   
    范闲叹口气道:“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亏欠你的,吃顿请,居然会被人暗杀。我入京之后也就结识了你这个熟人,您堂堂世子,说话却向来直爽。今儿个怎么吞吞吐吐了。”   
    李弘成有些自责说道:“这事儿确实怪我,谁也没想到醉仙居竟然是北齐的暗探。”他略斟酌一下说道:“今日来首先是代表二皇子表示歉意,他原本准备亲自来府上探望,但你也知道,最近京里面因为你被刺杀的事情弄得水有些浑,所以他也不方便贸然前来。”他苦笑说道:“要知道很多人还在猜测,我与二皇子才是杀你的幕后黑手,只是为了想栽赃给太子殿下。”   
    范闲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李弘成失笑道:“这般高深莫测地望着我,难道我就得承认这事儿是我主使的?”   
    范闲也笑了起来,他相信这件事情不是对方做的。因为失去范府的支持,对于本来在朝中就无强助的二皇子而言,是一个他不可能承受得起的损失。至少要比栽赃陷害太子所得到的好处……大上太多太多。   
    ——————   
    范闲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身来,丫环扶着他倒了碗水喝,看见门口的人影,他不禁在心底里咒骂了起来,自己明明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却是访客不断,这哪里是养伤,分明是在受罪。这次来的人却是陌生人,来人自报身份,原来是监察院第一处的官员,奉旨办理院务,正在查斟牛拦街的行刺案件,这个案件由于牵扯到朝中官员,加上风传背后有些言不清道不明的背景,所以一应案宗全部交给了监察院。   
    “怎么称呼?”已有下人给那位监察院官员倒了碗茶,范闲眯着眼看着对方,这是除了上次“勇闯”监察院之外,自己第一次在别的地方看见监察院的官员,监察院的官员似乎身上都有一股子死腐气息,这个感觉让范闲再一次地想起了那今天杀的费介老师。   
    “下官沐铁。”那名官员唇如薄铁,面色深黑,毫无表情地回答道:“前些日子,公子伤重,所以有些问题没有问清楚,今日奉令前来询问,请公子配合。”   
    范闲皱皱眉。心想这个官员看来不知道范府与监察院暗中的关系,所以才会如此说话,淡淡道:“我已经倦了,改日再说吧。”   
    沐铁似乎有些想不到对方竟然拒绝回答问题,脸色有些难看。   
    范闲摆摆手,好奇问道:“院里和刑部的联名折子都已经递上去了,还要问什么呢?”   
    “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名叫做沐铁的官员紧紧盯着范闲的双眼。范闲心头一动,知道监察院也在怀疑那批箭手的事情。但是来问自己又能有什么作用?自己在京都里得罪的不过就是郭保坤,区区文臣之子,断然不敢和北齐勾结,至于太子那边……那是自己都无法说出去的事情。   
    范闲从枕头下面掏出费介留给自己的腰牌,扔了过去:“都是自己人,什么话直接说吧。”   
    沐铁身边的茶水一口没动,接过牌子看了两眼。脸色剧变,竟是离座而起,走到范闲的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双拳一抱行礼道:“见过大人。”   
    看着老老实实跪在面前的沐大人,范闲一惊,没有想到这块牌子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他哪里知道费介留给他的牌子是块提司牌,是监察院独立于八大处之外的超然存在。除了院长陈长大人可以直接命令之外,与八大处主办平级,所以这位沐铁看见后,难免心中震惊。自然跪下请安。   
    示意他站起来,范闲皱眉问道:“费大人什么时候回京?”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一是婉儿的身子虽然渐好,但病根却无法除去,不知道还要熬多久。二来目前京中局势复杂,五竹叔依然是个鬼魂,父亲依然客气中有着掩饰,自己内心深处无来由信任的费介,却不在京里。   
    听到这位漂亮的公子哥开口就问费大人。沐铁确认了对方一定是院里隐藏极深的大人,像监察院这种特务机构,总是喜欢在京都各府及各部里发展一些钉子似的人物,很明显,眼前这位范府的少爷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位阶特别高的那种。沐铁恭敬回答道:“应该还有些日子。”   
    “你们查出什么没有?”范闲盯着他的双眼。   
    沐铁沉声应道:“院里知道消息太迟,所以箭手的尸身已经被全部焚化,最后追查到巡城司,就断了线索。”   
    “巡城司?谁管这块儿?”   
    “焦子恒。”   
    “嗯。”   
    沐铁抬起头来看了范闲一眼,有些好奇对方不知道焦子恒的身份。回答道:“应该不是太子的人。”他一看见那抉不可能仿制的腰牌,便断定了对方的身份,所以说话毫不顾忌,这是监察院的风格,一切的位阶森严,都只是在内部起作用   
    “你负责这起案子?”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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