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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俩旁若无人的交谈中,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就算滕瑞祈肯放过我们,但风月影呢,还有他背后的主子,怎会放过我们?让我和百拓活下来,终究只成为他们的绊脚石,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又岂能轻易放弃。我和百拓背靠背站在了殿前的空地上,四周满是黑压压的侍卫,我双眉一挑,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你为什么那么固执呢?动手!”
风月影眼神微微一黯,好像很是失望,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让那群侍卫动了手;满天飞箭从四面八方朝我们疾飞而来,百拓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出了对半月一样的弯刀,挡在我身前舞的密不透风,那些羽箭掉落在我们身旁,厚厚一层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没过多久,我看见百拓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冒了出来,可见他为了保护我是多么吃力。
“住手,都给朕住手!朕要生擒这两人,听懂了吗?”
滕瑞祈也跟了出来,一见这阵势十分恼火,他一边呵斥着不许再放箭,一边拿眼睛望向风月影,眼中狠厉的光芒让我看着都有些发毛,风月影脸上微微露出不快,却什么都没有说,就算滕瑞祈真是个傀儡皇帝,但在这龙翔国的地盘上,那些侍卫也只认滕瑞祈是大皇。侍卫们丢弃了弓弩,却丝毫没有放松攻势,气势汹汹的朝着我们扑了上来,在他们眼里,我和百拓只有两个人,要生擒也不是什么难事,谁会愿意放过这个立功的好机会。
我手里的“追魂”闪着银色光芒,在人群中好似一条灵活的毒蛇,所到之处血红翻飞,死伤无数;而百拓没了羽箭的攻势,显得也比刚才稍微轻松了些,一对半月弯刀,带着凄厉的寒光,刀刀毙命,一时间,那群侍卫竟也拿我们无可奈何,气势上明显弱了我们很多。
“早就知道你不一般,每次看你出手,我都觉得赏心悦目。”
百拓调侃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银色发丝在空中随着他的身形飞舞,在红色的长衫的映照下,更显得他一张妖异邪魅的面孔仿若异世之妖;我挑了挑眉,手轻轻一抖解决了身前的两个侍卫,却没有时间回头再去看他。
“如果你这么喜欢看我出手的话,只要我们能活下来,我天天让你看。”
“说定了啊”
其实我们都明白,今天想从这里安然无恙的出去,只怕没有半点可能,我们就连能不能活下去都成了一个未知;风月影在人群外抱着手看着我们,翻转在他手中的玉笛在阳光下闪现出青翠的光芒,滕瑞祈就站在他的身旁,阴霾的双目沉沉望着我们浴血奋战,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眼前白影一闪,风月影纵身跃到了圈内,直接对上百拓,看来他是见我们久攻不下,侍卫又伤亡惨重,心急了干脆自己下场;百拓嬉笑两声,一边和风月影对打,一边不住出言讽刺着他,我只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却早已是无法再分神去看他们的形势。
我不知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杀到最后眼前已经只剩下一片血红,但我的体力也早已透支到了极限,身上不知被划中了多少刀,却感觉到不到半点疼痛,我握着“追魂”的手腕已是微微颤抖;我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却又不想出声影响到百拓,只能强咬牙坚持着,今天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一点不吃亏,反正黄泉路上有这么多的人作陪,寻找滕栖冷的路上我也不会孤单。
“住手!艾雅,我叫你住手!”
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凌厉,是风月影在对我说话,但我哪里有闲暇理他,直到他喝出一句我不要百拓的命来时,我才急忙住了手,面前又多了几条怨魂;此时我的脸上、身上全是血迹,我抬手擦去眼角的血痕,这才看清了风月影那边发生的事,百拓半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而风月影的玉笛正抵在他的喉咙上,见我住手百拓也只是邪魅的勾起嘴角,朝我无奈一笑。
“对不住了,我打不过他。”
“你没事吧?”
“受了点小伤,死不了。”
百拓就连说话都显得很是吃力,这还叫小伤?那大伤岂不是早已魂归天外了;想来他也和我一般要强,不愿拖累同伴,这样的百拓让我想起了罡绝,想起了凌云,我看着也是血迹斑斑的风月影,讽刺的笑了一笑,看来他也没能在百拓手上占多少便宜。
“艾雅,罢手吧,大皇不会要了你们的命。”
“我怎么觉得你比大皇还像大皇?”
我的话让已经走过来的滕瑞祈青了脸,他狠狠瞪了一眼风月影,站在离我两米左右的地方;风月影也不在乎我的刻意挑拨,他依旧温和的笑着,完全没有半点阴狠的感觉,我真怀疑为什么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明明是个吃人的狼,还偏偏没有半点有害的模样,仿若一只温顺的小白兔。
“朕不会要你们的命。”
滕瑞祈终于开口了,从之前被我挟持的茫然,到刚才的暴怒,此时他早已是恢复了平静;我并不搭话,如果真不要我们的命,那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把我们留下来干吗?养着解闷玩啊!滕瑞祈看着地上的百拓,慢慢朝他伸出了手,眼神里有着一丝不确定。
“交出来吧,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只要你交出来,朕就会放了你。”
“滕瑞祈你疯了吧?我天山水月宫的信物怎么可能交给你们,要杀要刮随你们,别再浪费口舌。”
原来是这样,风月影一来就对上百拓,口口声声说啥不会杀我们,敢情他们是想要人家水月宫的信物,虽然我不知道这水月宫信物到底是做什么的,但看百拓愿意以命相抵也不愿交出东西的样子,想来应该是他很看重的东西;滕瑞祈脸色更加青的厉害,他手遥遥指向了我,毫不掩饰他的威胁。
“如果你不交,朕就杀了她。”
“你不会杀她的。”
“得不到的东西不如毁了,既然她心里没有朕,朕又何必让她属于别人。”
滕瑞祈的话差点让我鼓掌起来,这丫总算是明白事理了,知道他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他,只不过用我来挟持百拓这不太好吧?何况我现在还有拼命的余地,毕竟刚才是风月影用百拓的性命来挟持我住手的,他们还真是好笑,用百拓挟持我以后又用我挟持百拓,很快我就得出他们绝对疯了的结论。
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五十章 天山水月宫
我清清嗓子笑的风生水起,他们好歹也该问问我的意见,我艾雅是一个这么容易被挟持的人吗?我朝滕瑞祈招了招手,说出的话却让滕瑞祈和风月影同时脸色一变。
“东西在我这里。”
“餮玉莲心在你那里?”
“怎么会?”
虽然我不知道餮玉莲心是什么东西,我却看到了百拓邪魅愉悦的笑容,难道那东西就不能在我这里吗?两人同时看向了百拓,风月影手微微一抖,一道血丝顺着百拓的脖颈流了下来,在他如玉的肌肤上很是显眼。
“你将东西给了她?”
“是啊,我都认定了她是我水月宫的女主,为什么不能给她?”
无辜的眨眨眼,百拓满脸得意洋洋,滕瑞祈的脸色却彻底成了死灰一片,他凝重的看着我,抬起手想要说什么,半响又无力的放下,而风月影神情更是丰富,脸上阴晴不定的那叫一个精彩;我再不明白,也知道这餮玉莲心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特别是交到了女人手上,只是话已出口,再没了收回的可能,只能故作镇定的等着他们说话。
“先把他们关起来吧,就算她服了餮玉莲心,也还是我龙翔的景贵妃,这事容朕再想想。”
滕瑞祈一句话算是暂时让我们安全,只可惜在风月影的要挟下,我不得不自愿被俘,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他们能把我和百拓关在一起,可滕瑞祈压根不给我这机会,他加派侍卫死守住冬雪殿,对我还算客气,没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百拓被人带了下去,临走的时候他朝着我的胸挤了挤眼睛,我只是觉得他的表情很是熟悉,却怎样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由于体力消耗的太厉害,我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跳了起来,我总算是想起百拓眨眼的表情为何熟悉了,他和苏媚媚两次朝我挤眼的神情一模一样,难道在我身上真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我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身上除了胸口当初被滕栖冷一剑贯穿的疤痕外,并没有其它什么东西,百拓总不会是眼睛抽筋玩我吧?
懒得再穿衣服,我直接缩进了被子里,脑海里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滕栖冷一定没事,否则百拓不会当着我的面把尸体化去,但是他到底去了哪儿,按珍休说的话他是受了重伤,可到底是怎样的伤让他一直没法露面,还有滕子炎,堂堂太子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总不会和滕栖冷在一起吧?我脑海里幻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最令我担忧的就是百拓那劳什子餮玉莲心了,能让风月影和滕瑞祈如此紧张的东西,而且好像还能吃,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太让朕失望了”
忽然滕瑞祈的声音就在我身旁响起,我一惊,才发现在我出神的时候,滕瑞祈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床边,正眼神阴郁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失望?只怕相比起来我更失望吧,没想到他顶着杀兄弑父的恶名,捞到手里的竟只是个傀儡皇帝的位置,这样的大皇当了又有什么意义,而且他对百拓说的那几句话,彻底让我死了心,说什么得不到就毁去,真是恶俗的厉害。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都是朕的贵妃。”
“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
“那是说给百拓听的,你不知道他对你有情?”
我猛地一愣,百拓对我有情我还真不知道,虽然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些不一样,但百拓一直隐藏的很好,滕瑞祈又怎么可能知道;滕瑞祈冷哼一声坐了下来,他说他和百拓之所以会生嫌隙,就是因我而起,但是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等三日后百拓炼成药人,就不会再在乎这些。
“药人是什么?”
“这得去问风月影,朕也不清楚,要不是你服了餮玉莲心,风月影又何必这么费神;景月,只要你乖乖听话,将来朕会好好对你的,你做了什么朕都不会在乎,只要你能待在朕身边。”
滕瑞祈这孩子真的疯的不轻,都到了这样的地步,还说这种异想天开的话,我没搭理他,只是把被子裹的更紧了一些,我的动作引起了滕瑞祈的注意,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脸颊微微一红,却没有走开;瞬间,我也感到了气氛有些诡异,毕竟这身躯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而十六岁的滕瑞祈应该已经可以干某些事了,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手脚发烫,后背心冒出了一阵冷汗。
“餮玉莲心到底是什么东西?”
“百拓没告诉你,估计他给你服了也没说明那东西的用途,那是天山水月宫秘传下来的信物,历代宫主去世之后,餮玉莲心就会出现,而得到那东西的就能成为下一代宫主,号令水月宫。”
“可是,那东西不是吃的吗?吃了怎么还会再有?”
我还是不明白滕瑞祈的解释,他眼神怪异的看了我半响,才诡异的开了口,阴沉沉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所以说要宫主去世之后才会出现,只要把尸体烧了,自然就会有。”
“”
我不敢再吱声了,虽然我真的没吃那东西,但风月影和滕瑞祈不知道,他们那么想要那东西,万一他们一个想不通直接把我烧了才叫亏;我也不想再问水月宫是干吗的了,但是不开口又觉得尴尬,最终我还是讪讪开了口,浑身上下没一点自在的地方。
好在滕瑞祈估计也想没话找话,他告诉我天山水月宫位于北玄国的天山,是一个十分神秘的组织,宫里的人都是使毒高手,若能掌控水月宫,也就掌控了天行大陆至少一半的势力,而百拓就是水月宫里派出来辅佐他的人;滕瑞祈只说到这里,后面的就没再说,我想起苏媚媚的话,估计是后期滕瑞祈被风月影的主子挟持了一把,又和百拓心生嫌隙,所以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只是隐藏在风月影身后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可以不动声色做到这一步,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合适的人,只能把身上的被子再紧了紧,却一不留神用力过度,拉开了一截。
瞬时滕瑞祈的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大虾,他眼神死死盯着我的胸前,嘴开开合合却没有半点声音,我恼怒成羞,刚想动手收拾他,脑海灵光一闪,并没有拉上滑至腰间的被褥;浮起一个魅惑无比的笑容,我刻意将声音压得微哑,努力学着苏媚媚说话。
“满意你看见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