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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
我话音未落,手已成钩牢牢扣住了她的左臂,脑海里什么都来不及想,已经硬生生将她左臂扯断下来;四周皆是惊呼声、尖叫声,那女子跪倒在我面前,面容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之色。直到此时,我才惊觉自己忘了掩饰,而滕子炎整个人已经闪了过来,淡褐色的眸子里有着惊疑,有着不确定,更有着许多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
滕子炎犹如狂狮般的震怒并没有吓到我,我只是安静看着他,目光落在了女子身上;反正我已经被滕子炎发现会武功,欺骗他这个罪名我不认也得认,既是如此,我为何要放过那个对我动了杀意的人?从来我就不是一个善良之人,也只信奉以彼之道还其彼身,若想伤我,我必然让她十倍付出!我如魅灵般笑看着滕子炎,嘴角笑容渐渐扩大
“殿下为何不问问她想干什么,我”
所有人都以为滕子炎出面之后,事情已经结束,但对我来说这只是个开始;就在说话的瞬间,我猛然抄起地上的软剑,飞快刺进了女子后背,一切发生的是这样快,快的谁也无法阻拦,鲜血从伤口处慢慢晕染开来,滕子炎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女子受谁的指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后果,正如我现在这般;夜风拂起我血红的纱裙,我长发飞舞在空中,笑得恍若地狱妖魅,一步步朝着滕子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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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十五章 心死
不逃是因为我知道逃不掉,也不屑逃跑,我在赌,赌滕子炎像上一次那样选择相信我;站到滕子炎面前,我淡淡的笑着,却在他眼底读到了一抹刺痛,一抹震惊和一抹怀疑。
“殿下,如果我说是她先想杀我,你相信吗?”
“景月”
滕子炎没有回答,只是叫了我的名字,却并不肯说下去;他短暂的犹豫,却让我的心抽痛起来,滕子炎在怀疑我,怀疑我所有的一切!忽然我笑了,娇媚笑容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妖冶,既然不信了,我又何必让他难做?既然已经突破了他包容的底限,我又何必还有所留恋?不如让我亲手了断了这段情。
“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万千百姓生杀大权,身为你的宠妃,怎生我就不能杀一个?人,我杀了,现在殿下想杀想剐,都请自便。”
夜风拂起我乌黑的发丝,血红的纱裙映照着我恍如魅灵的面孔,我无须解释,更不愿解释,只是一字一句说着挑衅的话,给他一个足矣下决定的借口;心隐隐有着一抹奢望,如果此时滕子炎能够像以前一样,微微一笑,说相信我,那我就是天涯海角,就是和这群女人争破了头,我也跟着他!可惜,我终是失望了。
“来人啊,将凤仪国公主关入囚笼。父皇,今夜之事儿臣定会给您个交代,请父皇放心。”
跪在龙翔大皇座下,滕子炎终于做了决定,一字一句不带半点感情,我的心也在这刻彻底冻结;走进半人高的铁笼子里我慢慢坐下,心,静如止水。如果说当初寒池酷刑是景月本该承受的,那么现在的囚笼之刑呢?那个被我所杀的女子,分明是先动了杀意,难道身怀武功的滕子炎就半点感受不到?我不信,所以我选择了我的方式,勾起唇角,我安静地笑望着滕子炎,心在这刻将他摈弃在门外。
“大皇,臣妾有话要说。”
忽然一直默不作声的古月灵曦开了口,她轻柔看了我一眼,显得那般和蔼高贵;隔着笼子我笑了,我绝不会单纯到以为古月灵曦是要替我求情,在君王面前杀人,无异于弑君,这样大的罪责,有谁敢替我同担?
“大皇,笼子里的这个女子并非凤仪国景月公主,她只是凤仪国派来的奸细,还请大皇明察。”
“你说她不是公主?可有凭证?”
龙翔大皇眯起了眼睛,我却笑得恍惚,果然人都是落井下石的,前些天古月灵曦还和我口口声声说什么姐妹之情,现在分明是想要了我的命;忽然我明白了什么,看着正在絮絮叨叨诉说证据的古月灵曦,我想起了之前自己所查的事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是谁想害我,却已经失去了报复的欲望,见古月灵曦急切请求大皇处死我的样子,我笑得更加邪魅。
滕子炎挥手让几个侍卫将我抬离这里,没让我再继续听下去,看着笼子外面的世界,我忽然有了一种离开的想法;或许从我在这个世界醒来时我就犯了致命的错误,这里不是我生活的世界,自然有着不同的游戏规则;在这里,在龙翔国的皇宫中,我永远也做不了自己,只能按着滕子炎制定的方向而行,他若让我生我便能生,让我快活我便快活,当然,他若要我死我也只得死,想到这里我胸口忽然一闷,差点喘不上气来。
烈日如刀般刺进我的肌肤,半眯着眼趴在笼子里,我强撑住最后意识;三天来我没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口水,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只有撑过去,我才有活下去的可能,才能想办法离开皇宫这个大囚笼。清晨滕子炎曾来过,蓝色的他在晨曦下更显俊逸帅气,却打动不了我半分;滕子炎说只要我愿认错,他就能想办法在大皇面前保我,放我出来,说这话时他眼里隐隐有着心疼,我只是笑着并不低头,就算我认了错又有何用?有些感觉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我的态度再次惹恼了滕子炎,他咬牙离去时还不忘大声吩咐侍卫看好我,一定要让我时时曝晒在阳光下。听着滕子炎远去的暴怒声音,我忽然想笑,笑自己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会受伤,还是义无反顾的动了心。
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十六章 去意已决
终于撑到了夜幕降临,因为没有滕子炎的命令,我依旧趴在笼子里奄奄一息动弹不得;四周只留下两个守夜的侍卫在看着我,银辉下的我,仿若困兽,苟延残喘
忽然那两个侍卫无声无息倒在了地上,一个红衣银发的邪魅男子出现在了笼子外面,饶有兴趣盯着我,那兴奋程度活像是打了鸡血;再见这个仿若罂粟花的男子,我好似看见了一线希望,想了想终是朝他伸出手,艰难的开了口。
“百拓,带我走。”
“凭什么?”
百拓眼角上扬,邪魅的抱起了双手,丝毫没有救我的意思;我耷拉下手笑了,自己什么时候沦落的这般无知,竟会对百拓求助,奢望他带我离开困境?他和我本就是同类人,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我们都不可能毫无缘由的帮助别人,而现在我根本给予不了百拓任何好处。
“你,走吧。”
“公主真会说笑,现在你在笼子里,我的来去可由不得公主呢,呵呵呵”
百拓在笼子外面笑得风生水起,邪魅动人,可惜我没力气和他再去计较什么,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这朵毒罂粟一眼;忽然我感觉一股温热靠近了我,隔着笼子百拓钳住我的下颚,飞快地往我嘴里扔进一颗药丸,硬生生逼着我吞了下去。
“公主,这可是毒药,想活下去就自己想办法走出这个地方;只要公主能靠自己离开龙翔国,解药我自当双手奉上,只是这解药有百日之限,过了百日就算百拓也无回天之力,而且我还要公主在离开龙翔国之前帮百某办妥三件事。”
“你还真会趁火打劫。”
睁眼看着眼前的毒罂粟,我笑得颇为无奈,他本就早已计划好要挟持我办事,还装出一副袖手旁观样;不过这倒也符合百拓的风格,够邪魅,够妖异,只可惜我是他谋算的对象,否则我定会为他的所作所为鼓掌;百拓附在我耳边,简要说出了他要我办的三件事,第一件扳倒丞相古月凌云,整垮古月家在龙翔的势力;第二件尽我所能,让睿王爷得势;第三件便是事成之后,无论我所处任何位置,都必须从龙翔地界上消失。
三件事除了最后一件,其余的都难如登天,百拓也不管我能不能办到,交代之后便自行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再次提醒我百日之限;好在百拓还算有点良心,帮我打开了笼子的锁,摇摇晃晃走出囚笼,我看着那仿若罂粟花一般的背影,暗自苦笑,他还真看得起我,现在我都自身难保了,又拿什么去为他办事?不过这小子对我的厚爱,早晚我会一并还给他,当然,前提是我必须活下去。
而且我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已经从百拓要我办的事中,大约猜测到了他的来路;滕瑞祈!那个如同阳光般灿烂的少年,纯真无邪到让人心痛,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算没有我,他永远都是滕子炎最宠爱的八弟。脑海忽然闪过少年满脸清泪,咬牙指控我的模样,心没来由的一抽,竟有些酸痛起来,摇摇头暗自嘲笑滕瑞祈是个傻瓜,他和我一样都在玩火。
踉跄着脚步,我朝冬雪殿而去,就算滕子炎不肯放我,我也可以选择自己的去处;百拓的毒药根本挟持不了我,三件事我压根就没想过帮他去办,反正生命对我来说,不过如此,三个月足够让我快活逍遥的把这个世界看上一遍,到时就算是死,我也无所谓;离去的想法一旦滋生,就如同燎原野火不可收拾,现在我只想快快离开这个地方。
因为我的关系,冬雪殿此刻所有人都被调走,我也正好趁机收拾东西;虽然钱财乃身外之物,但不管在什么地方,没有钱都是寸步难行的,我深深明白这个道理,自然也不会少收了那些个金叶子,金簪子之类的东西。忽然,两坨矿石滚落在地,呆呆看着滕子炎送我的东西,我鼻子忽然有些发酸,刚把石头捡在手里,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滕子炎就站在我身后,淡褐色的眸子微带疲惫,我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将矿石塞进包袱;当初他曾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喜欢他,他会放我走,直到这个时候我都不曾怀疑过那句话的真实。
“离开。你说过,只要我不喜欢你了,你就会放我走。我”
不等我说完话,滕子炎忽然疯狂地扑了过来,一把将我按在地上;他眉眼里都是怒意,都是焦急,甚至有着惊慌失措,狠狠吻住我的唇,滕子炎此时就好似一头发狂的狮子让我心惊;我一狠心,使劲咬了下去,嘴里瞬时漫起一股腥甜味,滕子炎终于放开了我,擦着嘴角的血痕,他眼里有着坚定。
“我不会放你走,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本太子怀里。”
靠!需要这么变。态吗?我估计就算和滕子炎说什么好聚好散的屁话,他也不会听,但不管他放不放人,我也走定了,我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看着滕子炎淡然一笑,我拎起包袱朝着门口走去,心里平静的没有半丝波澜,原来,从始至终,我还是没敢尝试着去爱他,所以走的时候,我不难过。
第一卷 缘起龙翔 第十七章 决裂
刚走到门边,忽然滕子炎从我身后使劲拽住了我,我几乎什么都没看清,就再次被他按翻在地;但这次不同的是,滕子炎是真的疯了,他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裙,眸子变得暗黑,一双手更是上下翻飞,竟然是想将我就地给暴了;我安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子,心淡淡的痛着,早知这样,何必当初?明明已是不信任,何苦还要强留,彼此伤害。
忽然滕子炎停住了手,呆呆看着我,眸子渐渐褪去疯狂,脸上却写满了震惊和愤怒;我手持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正抵在他的颈间,另一只手绕过他一丝不挂的腰身,捡起了自己散落在地的包袱,表情安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让我走。”
“本太子就算死也不放你走。”
滕子炎咬着牙,态度无比坚定,我安静地笑着,手里的匕首却毫不留情,往前送了半分;鲜红顺着匕首淌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可能没想到我会真的伤害他,滕子炎眼里瞬时充满了疼痛和绝望。他呆呆看着我,良久终于闭上眼睛,那视死如归的神情,让我差点心软,但犹豫只是一秒,下一秒我依旧被离开的想法所占据。
“让我走,如果再逼我,我不介意龙翔国换个太子。”
“景月,你伤了本太子的心。你一定会后悔”
我还没明白过来滕子炎说的是什么,形势竟已完全改变,本是握在我手里的匕首,不知怎么就落在了他的手里;滕子炎温热的大掌扣在我的颈间,另一手毫不费力地将我制在了身下,我还想挣扎,却见他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瞬时浑身不能动弹。
“真的想离开?”
半响,滕子炎扣在我颈间的手终是放了开来,他下不了手伤害我,却又不愿意放手;听见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是时,滕子炎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