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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了!” “谅你也不敢,我先……” “你……” “咕通!”屏风突然倒下,整个书房立刻旋转起来,桌上杯盘乱飞,轧轧之声渐大,原是明窗兆壁的四周,立刻陷于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古剑宇凌空一不中,“赛仙姑”的人影顿失,此时,黑呼呼的,找不着落脚之处,酌量着屋正中的桌子上落去,一脚踏空。 嗡…… 耳中风声哨处,人就向下坠去。 轧轧轧轧! 怪声又起,下坠的身子一顿,并不着实。 “哎呀!” 只觉着自己落在一个鱼网之中,上不沾天,下不着地。 古剑宇心中大急,一弹……但是,也不过挣起尺来高下,由于无法借力。再也腾不起势子。 更糟的是,一阵挣扎之后,鱼网似的东西,不知不觉的越收越小,片刻之间,把古剑宇像包粽子似的,裹得紧紧的,手脚无法伸展。 而且,遥来摇去,飘飘荡荡,虚悬在半空。 灯光突然一亮。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在狂笑声中,“八仙”八人,对着离地一丈五尺,情形狼狈的古剑宇围着指手划脚得意至极。 为首的紫面长髯汉子洋洋得意的道:“姓古的,这一次看谁来救你的小命!” 古剑宇试着运功,意想挣断“鱼网”,几次三番,陡劳无功,原来那网乃是鹿筋结,不但柔软结实,而且富有韧性。 他面对迟尺的仇敌,不由怒声道:“快快放下鬼网,还有商量的余地,否则我必血洗八仙沟,屠尽阳台宫!” “朋友!只怕你没有机会了!” “我姓古的说一不二!” “笑话,你的命都保不了,还口出狂言,岂不是找死!” “记着,我不把你们八仙一个个立劈掌下,誓不为人!” “小子!死在临头,你还嘴硬,我看看你有几两骨头!” “八仙”之一的一扬手中铁蒲扇,探臂向古剑宇…… “三哥!你……忙什么!” “赛仙姑”飘身抢先而起,一掌将铁蒲扇震偏尺余。 “哈哈哈!八妹,三哥我差一点把你的宝贝毁了,对……这小子根基不错,不定比十个汉子还要有用,八妹你够福气的了!哈哈哈哈……” “三哥!你!” “八妹!哟哟哟,你还害臊吗?咱们走,别误了八妹的衣辰吉日。” “哈哈哈!”一阵狂笑,“八仙”中七个男的霎时去了个干净。 “赛仙姑”莲步款移,蛇腰乱扭,脉脉含情的走到古剑宇身前。 伸出两个指头,从网里摸着古剑宇的脸,嗲声嗲气的道:“小兄弟!姐姐可救了你,你要怎样报答我呢?” 古剑宇怒火如焚,大吼道:“我要剥你的皮,挖你的心报答你!” “哟!那么凶干吗?自古英雄爱美人,我虽不算美人,可也不丑,你又是武林中的大英雄,难道……” “住口!骚狐狸!” “哟!哟!哟!我的小兄弟,小宝贝,你忍心骂姐姐?” “呸!” 古剑宇默运功力,把一个鹿筋网挣得吱吱有声,淡淡的紫雾,隐隐的金光,笼着风的四周,形成一个紫气腾腾的圆球。 “我不信你是个铁石心肠,来人!” “赛仙姑”的双掌一拍,发出轻脆响声。 突然现出八个风姿绰绰体态妖娆的少女,八人一色墨绿宫妆,个个姿色不恶,云鬓高髻粉面桃腮。 对着“赛仙姑”盈盈下拜,莺音燕语的齐声道:“参见仙姑!” “赛仙姑”略一颔首,对着网内的古剑宇道:“小兄弟,只要你能看完我这龆‘天魔舞’,再不答应我,我就放你出这座‘阳台宫’!” 古剑宇心中不由一动。 他料想,必是一种邪门功夫,以自己百年的功力,至上魔功,必能受得了,等“赛仙姑”放了自己,再找她算帐。 想着,大声道:“你说的是真话?” “我怎忍心骗你!我的小兄弟!” “你放了我,我可不算完!” “你要怎样?” 古剑宇越想越恨,便朗声道:“我一定报今日绑之仇,誓必杀你们八人,以泄胸中之愤!” “赛仙姑”浪笑道:“你若看完了天魔舞,杀死我也甘心!” “不要后悔!” “决不后悔!你们舞来!” 啪!啪!“赛仙姑”玉掌两拍。 那八个妖娆少女,十六支风骚蚀骨的水汪汪眼睛,一齐向古剑宇斜抛,同时低头退了三步,口中发出咿咿呀呀唔唔之声。 那声音如怨如诉,似梦似幻,靡靡糜糜,使人肌肉为之紧张,血脉为之上冲,随着唔唔鼻音,八人罗袖抖起,翩翩起舞。 每一舞姿,都是懒慵慵的,使人不禁想入非非。 渐渐的,舞得快起来。 蓦然,唔唔之声拔尖高起,声如裂帛。 八个妖娆的少女,竟自在唔唔声中,缓缓解开罗带,褪去外衣,每人仅留下一个大红肚儿,三角衩裤,一时,玉体如腻酥胸半露,投手招魂,举腿夺魄。 网内的古剑宇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但觉通身皮肤欲裂,血脉上冲,口干、舌燥、心跳、耳鸣。 八个少女围着他,不住的呻吟,献媚。 古剑宇的一颗心,随着他们的哼声在跳,随着她们的舞姿上升,上升,试着脑门要炸,通身虫行蚁走,像不舒服,不像很舒服。 他咬紧牙关,闭上虎目。 唔唔之声低如蚊蚋,如同在他耳边,使人心烦意乱,五内如焚。 “古剑宇,我的好兄弟,你闭上眼睛不算汉子!” “我没闭眼睛!” 古剑宇虎目一睁,不由大吃一惊! “啊!” “咯咯咯咯!” “赛仙姑”的浪笑,像千万枝利箭,深深的刺进古剑宇的心。
第五章 南令北幡,叱咤动江湖
地方不大的小屋里,成了一个天体营,真正不折不扣的无遮大会。 “赛仙姑”与那八个妖娆女郎,已脱得澈头澈尾,九个人都一丝不挂,鼻孔中的淫声如蚊,唔唔不已! 随着她们哼哼啷啷之声,更有使人魂荡神摇的热舞。 乳波,起伏! 臀浪,摇摆! 如雪似玉的胴体,似隐还现的…… 一切,像一团烈火,一切,像一枝利箭,烈火,烧着古剑宇的心,利箭,刺遍了古剑宇的身。 古剑宇的连番奇遇,已具有百年的内功修为,更有旷古的“奇镜神功”,但是,他仍旧是一个人。 是一个道地的血肉之躯的人。 他有人性的冲动。 那冲动不容易引起,是由于他有一种正义与纯真的掩盖,一旦被引起,那人性的原始冲动,就像一团火,一道洪水。 烈火,熊熊的高烧。 洪水,决坦泛滥。 男性的本质,男性的权利,男性的义务,男性的特色…… 心跳、血奔、脸红、耳鸣…… 浑身的肌肉,把皮肤涨得裂开了来。 “赛仙姑”就在此时,发出一阵浪笑:“咯咯咯咯,小兄弟,我的心肝宝贝,你忍心……” 她随着浪声浪气,细细的水蛇腰,扭得更利害,缓缓的向古剑宇移近,另外八个妖女,扭得更急,摇得更快。 古剑宇双眼发红,口干舌燥,心乱如麻。 他闷得只想飞。 可是,富有韧性的鹿筋网,虚悬在半空,使他空自焦急。 “只要你乖乖的,姐姐我立刻放你下来。” “赛仙姑”伸长了一双嫩手,不断的隔着鹿筋网在古剑宇的身上,摸来摸去,摸得他更加焦急,到处奇痒如刺。 “小兄弟!你说一声!” “说什么?” “说你爱姐姐!” 古剑宇不由心中一阵狐疑——“我爱她,我爱她吗?不!不!我绝对不能爱这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 “你爱我?” “我……我要杀你!” “哎呀!小兄弟!你恨我?是吗?” “是的!” “赛仙姑”浪笑道:“那好!恨!就是爱!” 古剑宇不解的道:“恨就是爱?” “是的!不爱,你恨我干吗?” “那么,我……我不恨你!” “不恨!不恨就是爱呀!你是爱我!” “这……” “我说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有个男子汉不爱美娇娥的,你们退下!”“赛仙姑”挥手,八个妖女缓缓离去。 她一迈步,走到土墙一角,伸手在上面一按。 轧轧轧…… 随着轧轧之声,虚挂在半空的鹿筋网缓缓的落下地来。 古剑宇的双眼发直,不敢看四大皆空的“赛仙姑”,但双眼不知不觉斜睨着她那女神似的曲线。 “小兄弟,姐姐对别的男人,从来没像对你一样,我若不是真心爱你,叫我不得好死,但愿,你也真心对我!”——“赛仙姑”一提网顷,…… 鹿筋一松,古剑宇展腰伸脚,喘了一口气,他的头脑并未清醒,从来没有过的幻觉,在他脑中盘旋…… 女人!女人!女人………… “赛仙姑”渐渐的靠近来,两支雪藕白似的玉臂,已搭在古剑宇的肩头。 古剑宇的发热,有力,厚大的双手,不自觉的伸出去,紧紧捏在赛仙姑的手腕上,用力、用力…… “哟!你轻一点,唔!” “你……” 正在这干柴烈火,即将星火一引际。 “总有一天,姑娘……” 女子的尖叫,隐隐的传来。 “这……是谁?” 古剑宇陡的一惊,两支手不由一松,向后连退三步。 “唔!别管它!”“赛仙姑”一摇一晃,又走上来。 “……不血洗八仙沟,不算……”尖叫之声又起。 这声音在哪儿听过,这是…… “是不是你们八人追杀的那女孩?” 古剑宇想到“八仙”联手追杀的一幕,怒火不由重生,眼前的诱人的“赛仙姑”虽然没变,但此时看来,好比杀人的刽子手。 不知死活的“赛仙姑”还万般风流的道:“谁说不是她,她二次送上门来,想报仇,岂不是找死!来!不要……” “站住!”古剑宇大喝一声! “再进一步,我要你的命!” “噫!小兄弟!你……” “住口!快把那女孩子放出来,不然……” 他的话未说完,人已鬼魅的一飘,抢到“赛仙姑”的身启,右掌迫近她的玉枕穴上,沉声道:“……不然我先毁了你这……” “哈!咯咯咯咯!毁了我?你办不到!” “办不到!只要我的手前伸三分,叫你脑浆四溅!” “可是你不能!” “不能!你做梦!看我……” “赛仙姑”笑道:“除非你不是‘七杀魔王’的门下!” 古剑宇叱道:“一派胡言,七杀门下怎的?” “七杀魔王什么号称‘七杀’,我想你一定比我清楚!” 古剑宇不由一愣! 是呀!为何不叫六杀,或八杀?甚而叫十杀? “赛仙姑”得意的道:“第一、不杀同门,第二、不杀婴儿,第三、咯咯咯!不杀赤身露体的妇女!” “这……” “有这三不杀,才改十杀为七杀,你不怕欺师灭祖?” “妖妇!” “你不怕犯了七杀魔王百年的戒规?” “我……” “咯咯咯咯!小兄弟,你还是将手放开吧!”“赛仙姑”水蛇似的一扭,又已面对古剑宇,毛发毕露,呼吸可闻。 “大胆的妖妇!你敢!”通身绝世武功的古剑宇,束手无策,反而退后不迭。 “小兄弟!你……”“赛仙姑”玉臂一开,环抱…… 当! 当! 当! 洒豆也似的钟声,此起彼落,连响不已。 “哎呀……”“赛仙姑”脸色大变,猛的抽身而退,抓起墙角的衣衫…… “妖妇!你想走!” “咔喳!”一道手臂粗的铁栅,闪电下坠,把古剑宇与“赛仙姑”隔在两下里。 “耐心等一阵吧!小兄弟!鸣钟报警,姐姐去去就来!” “妖妇!你……” “哦!你一人在此,可能是太寂寞了,姐姐替你邀个伴儿来。”“赛仙姑”顺手在身后墙上一按。 轧!轧…… 古剑宇身后响了一阵。 土墙顿时不见,却多了一道铁栅。 “噢!”古剑宇眼前一亮,隔着一道铁栅的那边,放着一个“春凳”,上面,一个白羊似的女子,成了个“大”字形,手脚都绑开了来。 “是她!” “小兄弟,仔仔细细的欣赏,可别动歪念头!”“赛仙姑”语落,人像一阵风似的竟自去了。 那“春凳”上的女子,也已看见了古剑宇,一张脸,红得像火石榴,眼中的泪,像决了堤的水。 咬着牙,通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古剑宇如痴如呆,隔着铁栅,口中喋喋连声。 忽然——他一奋双臂,一手抓紧了一根铁栅,运气出击,立即运功用力,口中同时喝道:“开!” “不要!不要……”那春凳上的女子脸色由红变成铁青,拚命的叫起来。 “姑娘!在下是救你!” “不要!不要你救,死也不要你救!” “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死人!你把脸回过那边去!” “奇怪……不要……” “哗啦!”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响,顶上突然一亮,裂开井口大一块。 “凤儿!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