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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边群众惊骇的目光中,泷秀发随风舞动着,眼神犀利而冰冷,一步步走向对面的场地。
中岛“呸”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恶狠狠的瞪了泷一眼。
对于他这一瞪,帅气的泷同学是没有多大反应,倒是我身边的男生打了个寒噤。他拉了拉同伴的袖子,小声说:“喂喂!看到中岛的表情没?”
“看到啦!这下冰帝的要惨啦!”
嗯?泷要惨了?
还未等我完全将寒噤男生的对话消化吸收,场上的战局已再度展开。
“啪!”泷一个漂亮的斜削利落的化解了对方的大力扣杀。
而那个叫中岛的貌似预料到了球路,两眼一眯,嘴角带着丝猥琐的笑出现在网前,挥臂引拍——“啪!”一颗高速旋转的小球夹带着“呼呼”的风声不偏不倚不折不扣的击中了泷的右脚腕!
并未料到对方会出此阴招的泷痛哼了一声,一手覆着脚腕一手拄着地跪了下来。
“15—15!”
“哼!冰帝的小子,不得不承认你打得的确不错!”中岛叉着腰站在球网前,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不过这里可不是什么全国大赛。就让大爷我教教你怎么打街头网球!”
说完又轻蔑的看了泷一眼,转身走了回去。
嘿!说他“恶虎”还真是又恶又虎!用这种攻击人身健康的下三滥招术不说,还胆敢自称是“大爷”,这简直就是对我亲爱的水仙哥哥的贬低和侮辱!
就在本小姐义愤填膺怒火中烧立马要挺身而出的时候,泷咬着嘴唇,撑着球拍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发球点。看着他眼光中流露出的倔强,我退回迈出的半步。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两人的比赛,还是要尊重当事人的意见。
“啪!”
“啪!”
比赛再度开始,可是泷的速度已有些缓慢,步伐也略紊乱起来。看得出来,刚才的那一球对他的脚腕这个比较脆弱的部位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而对方那个中岛虽说水平一般,心眼却不是一般的坏。利用他还算不错的控球能力专往泷的右面打。只两三个来回,泷的额头已渗出丝丝的冷汗。
“啪!”
我握着背包带的手不禁攥得紧紧的,这天杀的恶棍又是瞄准了右边!
泷向侧面飞身一跃,球是被救回了,然而右脚一扭,人已摔倒在地。良心显然已不知被葬与哪个犄角旮旯的中岛动作未有丝毫的迟疑,挥拍瞄准倒下了的泷。
观众之中响起阵阵惊呼,眼看我们帅气俊逸的泷同学就要遭遇灭顶之灾。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从场外飞出一不明物体,精准的撞上已沦为凶器的网球,改变它的运动方向及目标,一起做着非弹性碰撞冲出了球场边线。
在周边群众和场上队员惊讶的目光中,我从汹涌的人流中脱颖而出,走到了泷面前。
“小……小纱?”泷清亮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我的影子。
其实对于本人来说,这没什么可惊讶的。就如同“烧香的不一定是和尚,也有可能是熊猫;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鸟人”这类的道理一样,被救的不一定是美貌的公主,也有可能是英俊的王子,而作为英雄人物出现的也不一定是威武的骑士,也有可能是华丽的迹部里纱。
我蹲下身小心的扶着泷站起,笑着说:“还剩下三个球吧?泷学长能不能把机会让给小纱,让我也能玩一玩啊?”
泷神色一凛,紧皱着眉,“小纱……”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来街头网球场呢。”我截断他的话,“可不想什么都没做就回家!所以……”我看向对面,“剩下三球由本小姐来发,那个什么虎,你敢接吗?”
“啊?”中岛原本不大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张得能塞进去个拳头。
“怎么?”我转过身子,目光紧紧逼视着他,“不敢吗?”
话说这只虎虽说挺恶,反射神经到还可以。他眼睛一亮,眉毛一挑,又是一脸猥琐的笑,“这么漂亮的美女来和我打球,求之不得啊!”
我嘴角抹上一丝笑,取出球拍,将网球包递给泷,“麻烦学长帮我看一下,还有那边地上的书包。”我指了指仰躺在地上的书包,也就是刚刚成功奇袭了那颗网球的不明物体。
“小纱!”泷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脸上混合着担忧自责紧张等一系列负面表情。
我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背,欣然一笑,“安啦!我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说这是街头网球吗?那我就好好街头一下!”
“美女呀!就是刚才那个美女!”
“虎哥!对手是个小美女!你可悠着点!要懂得怜香惜玉啊!”
“知道了知道了!”中岛笑着一挥手,转了转拍子,随意做了个貌似应战的姿势,“美女,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呦!”
我冷哼了一声,不再与他多费唇舌,屈膝跃起,一个跳发球砸在中岛面前。如此强劲满带杀气的发球让他的脸色刹时晴转多云,急忙挥拍反击。我紧跟着跨上一步,扬手为飞过来的软绵绵的小球重新灌入新的生命力和艺术性。于是脱胎换骨的球幻化为一道亮丽的光束,紧擦着恶虎的右爪坠地,又兴致勃勃的弹起,直奔向方才那几个充当小喽啰角色的起哄男生,在他们之中涌起一片惊涛骇浪。
我将拍子搭在肩上,微微一笑,“30—15!还有两球!”
中岛的右脚抖了两抖,表情很像青天白日里见到贞子女士一样。
看得出来,本小姐这样绚烂华丽融合了天堂和地狱的攻球使他的精神和心理都受到了一定的打击。
“我说那个什么虎,你刚才说这里是街头网球吧?”我一边转着拍子一边问他。
“啊……啊……”中岛断断续续的应着。不过据我分析,他还完全沉浸在刚才那道华丽小光束的震撼中,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出的状似呻吟一样的“啊……”。
“嗯~看样子本小姐也要入乡随俗。”我轻轻抛了两下手中的小网球,伸出食指和拇指夹住头上的帽檐,一把将它转到脑后,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嘴角斜翘起,略带痞气的笑着说:“那下面的两球,要开始街头喽!”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昨天是汶川地震一周年的纪念日,所以某纱没有来更文
希望那些在灾难中丧生的人们得到安息,希望生还的人们能再次开创幸福的生活,希望我们的祖国明天会更好!
四川加油!中国加油!↖(^ω^)↗
女神定律
“啪!”
“这一球是替泷学长还给你的!”
“40—15!”
“啪!”
“这一球是告诉你以后不许再自称大爷!”
“6—0!”
两个综合了越前的外旋和伊武的超旋又注入了十二分纱式玄武真气的华丽丽发球分别径直命中恶虎两颊,也干净利落为这场定语为“街头”的网球赛。
我瞥了一眼仰倒在地昏死过去的恶虎。看样子本小姐是在无意之中又cos了一次英雄武松。只是这只虎的战斗力过于残次,致使我还没有出大招,只用最普通的攻击就完全解决了。
将头顶的帽子转了回来,不再理会中岛和围在他身边的一众喽啰,我走到为我拎着两个包的泷面前,笑着说:“看来街头网球也挺有趣的嘛!”
泷静静的站在那凝视着我,微微蹙着眉头,深色的眼眸中流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却又似乎甚是感伤黯淡忧郁。反正用一个词来说就是——纠结。
就在我被泷的这个纠结的表情弄糊涂的时候,包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纱,怎么还没到家啊?妈妈的飞机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迹部极富磁性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哥,我现在在柳影街,把家里的一号医疗小分队派过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受伤了?”迹部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急切。
我忙说:“没有没有,是泷学长的脚腕受了点伤。”
泷闻言连忙摆手,“没事,我没有事,不用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
“泷?你和泷在一起?他受伤了?”
“嗯。虽说现在表面看起来还好,不过还是等医疗队过来看一下好些。”
“好,你在原地等着,我和他们一起过去。”
刚挂电话就看到泷还在执着的对我摆着手,“我真没事,真的不用了。”
我把自己的两个包都接了回来,“你看你脚腕都肿起来了,还是看一看的好,下周不是还有比赛的吗?”
泷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垂下头,“下周的比赛,不用我上场的……”
我笑着将书包背好,“总会有上场的时候嘛!走吧,我们到路口去等我哥!正好我的单车也停在那了。”
“小纱……”
“嗯?”我转头看去。
泷的头已抬起,微风将他柔软的美丽发丝轻轻撩起,夕阳晚照的辉光映在他清秀的面容上,将他的表情洇化的越加不分明,为这个静默的美少年平添了几分梦幻般的朦胧。
那与我对上的清澈目光迟疑了片刻,又再度垂了下去。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谢谢。”
刚从单车上下来就能看到如此如沐春风的笑容,让我的心情倍加爽朗。“呵呵,日安啊不二学长!”
不二看着我手中推着的单车,“换了新车子?”
我点点头,“是啊,原来那车胎的气芯莫名其妙的坏了。”
不二的手不经意的一晃,明亮的阳光射在他手中的书面上,我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学长手中的书……”
“小纱部长——!”身后传来的一声惊叫打断了我和不二之间的美好对话。小松气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部长,我早上接到馨桐的电话啦!她的阑尾炎犯啦!!已经被送到医院啦!!!今天的比赛怕是上不了啦!!!!”
“啊?竹泽学姐住院了?”小松的“啦啦“感叹句组合让我很是惊讶。看竹泽那姑娘一天天面色红润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怎么还会有阑尾炎?
“嗯嗯嗯。”小松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比赛没什么,大不了换个人来上。倒是竹泽学姐,她病得很重吗?怎么原来没听说他有阑尾炎?”
小松满面愁容,“馨桐她上学期曾经犯过两次,不过一直都没怎么重视,听她说也只是轻微的阵痛而已。但是这次估计是很严重了,要么也不会住院。”
嗯,说得也是,像竹泽这么要强好胜的好丫头,要不是病得起不来床下不了地,说什么也不会缺席她敬爱的小纱部长亲自委派的比赛的。
“那这样吧,等比赛一结束我们一起去医院去看她。”
就这样,接下来的比赛,在我和龙崎奶奶的联合商讨之下,派出小松来顶替竹泽出场。如今的青学在我这个华丽部长的带领和纱式政策的高压施政之下已是今非昔比。几局比赛都是漂亮拿下。
只有小松那场,可能由于是临时决定派她出战,再加上担心竹泽的病,打得煞是浮躁,一连丢了三局。
坐在场内指导位置上的我终于发现要让此状态下的小松自行清醒已是个美丽的扯,在第四局之前耐心的帮助她平复了一下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矫枉过正,重回以往的正确轨道。
最终,在毫无悬念的以华丽的比分3—0成功晋级下一轮后,我们这浩浩荡荡的一众女兵在忽然降临的濛濛小细雨中朝着竹泽所在的医院进发。
“馨桐——!”刚推开病房的房门,小松就一个飞身跃到竹泽身边。
“哎?亚也?还有……小纱部长?大家?大家怎么都来了?”面对我们这群从天而降的领导加战友,竹泽又惊又喜。
蓝堂又是展露一个酷似不二的招牌式微笑,“这不是听说你病了吗,大家都很担心,比赛结束就一起来了。”
竹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哎呀,其实没什么的。还麻烦大家跑来一趟。比赛怎么样?”
“当然是完胜啦!”第一次和副帅组队双打就6—0拿下比赛的青木异常的兴奋,小脸现在还红扑扑的。
我也笑了笑,“竹泽学姐,要好好养病,大家都等着你快点归队呢!”为了让竹泽安心疗伤,早点归队,我并没有告诉她这家医院的统治者其实是忍足他叔父。
“嗯!一定!”竹泽用力的点点头。
都说是女生多了凑在一起就会七嘴八舌的,除了麻烦还是麻烦。可我们这个团队却是出奇的和谐。屋里是情深深,窗外是雨朦朦。众女在这种满是诗情画意的气氛中嘻哈笑闹了好一阵后,从竹泽的病房中功成身退了。
就在我刚要踏入电梯的前一刻,一个女生的纤细身影从楼梯口转过,让我的某根神经跟着莫名一动。
哎?怎么感觉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