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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耳朵,极其难受的对菊丸说:“菊丸学长,我长眼睛了,已经看到了。”
手冢放下球拍,抬眸看向我却没有走过来。
我喜欢手冢?
这句话突然涌上心头,速度之快、内容之惊爆把自己吓了一跳,忙把头转开。
“呵~还以为小纱会和手冢同来呢。”不二笑眯眯的说,望了一眼右面,“没想到还有人比小纱快。”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伊藤由纪子也在,心中顿时一沉。
伊藤笑吟吟朝我走来,“没想到迹部部长还真是受欢迎啊,到哪里都众星捧月一样!”
我把头发一甩,也笑得很是灿烂,“我也没想到伊藤小姐的复原能力如此之好,刚才还脚扭的走不了路,现在就步履生风了。”
她顿时一僵,眼中滑过一丝愤恨。
女王哥哥先是看着我略略一顿,随即脸上倒是浮现一丝趣味之色。而那边正和真田交谈着的幸村却是渐渐止了话,目光不经意的飘向我们。
伊藤又逐渐恢复明媚的笑容,“我刚刚听我们部长说,全国大赛的第一场好像是抽到了和青学对阵呢!”
“不错啊。”我仰头一笑,“本小姐还担心在又会像关东大赛那样与城成湘南失之交臂呢,看来这次运气倒是挺好。”
“的确是运气不错。”伊藤也扬起脸,“估计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单打一出赛,不知道迹部部长能不能也在同一轮出场?”
“好啊!”我“哼”的一声笑,“那你们可不要再前四场就输掉比赛。虽然全国大赛是要打满五场的,不过胜负已定的比赛本小姐没有兴趣!”
一边的菊丸拽了拽不二,小声说:“不二,有没有觉得小纱今天说话特别狠?”
不二仍旧笑眯眯的,“是吗?”
伊藤咬了咬嘴角,笑却维持着,语气转寒,“这应该是青学担心的事才对。”她说着走到手冢面前,声音又变得春风拂面,“手冢哥哥,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啊。”
话说这回答应该是很手冢的,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自己原来还因为好玩还复制粘贴了不少次,不过这时候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别扭呢!
“小纱,”不二两眼弯弯如月,“被挑战了感觉如何?”
虽然此时不二的笑容和语气怎么看怎么听怎么觉得腹黑,不过我倒是没怎么在乎,下巴一翘,“感觉很好啊!”
“呵呵~是吗?”
“没错!”我看着渐渐走远的伊藤,桀骜一笑,“因为只有强者才会被挑战!”
不二眼睛微睁,随即又眯眯的弯起,“说的也是呢。”
“里纱。”幸村忽然走了过来,脸上笑着,却又似乎没有到达心底,“我们走吧。”
“咦?这么快就走了?”我不禁有些惊讶,和皇帝叔叔这么长时间不见,这就把话说完了?
“嗯。真田他们也要开始训练了。”
“那好吧。”我回头对女王哥哥粲然一笑,“哥,我先走了啊,改天再来看你!”
迹部稍稍一愣,忽然板起脸,沉声应道:“啊。”
我一僵,一拳打在他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改天也不再来看你了!哼!”
迹部“噗”笑出声来。不二在一边笑着接话,“那小纱改天来看我好了。”
我刚想答应,却发现这笑容和语气怎么看怎么听怎么觉得比腹黑还腹黑,转而一笑,“学长改天来球场看我好了!走了!学长们再见啊!哦,对了,还有那边的切原!再见啊!”
海带扯了扯嘴角,冲我僵硬的摆了摆手。
我最后瞟了手冢一眼,正好和他六目恰对(我的两目和手冢的四目)。
我喜欢手冢?
这句话突然再一次涌上心头,速度之飞快、内容之超惊爆把又自己吓了一跳,忙和幸村离开训练场。身后“啪啪”的击球声越来越弱,我的心绪却好像始终停留在那个地方不曾离开。
“里纱。”
“嗯?”我侧头看过去,幸村出院之初清澈的鸢紫色眼眸中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雾,“怎么了?”
幸村嘴角向上漾开,“下个周末一定要来哦!”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笑着说:“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去的!放心吧!”
“好。我在神奈川等你。”
幸村眼中忽然荡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情愫,看得我一怔。
“我们走吧。”
“哦,好。”
风乍起,盛夏繁密的绿叶一层层沙沙而动。知了嘶哑着嗓子叫着,那一声声“知了——知了——”,也不知道它究竟知了什么,又不知什么。
终于来了!女神的告白!
“ano……我说咱部长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华丽的刺激,为嘛这周一开始训练就把强度又翻了一倍?”
“ano……话说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想问出了什么事呢!”
“ano……你不是号称对于小纱部长的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吗?!”
“ano……对于小纱部长的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那是我的个人愿望!”
“ano……那好吧,我们悄悄的去问问副部长好了……”
“ano……我举四爪表示赞同!”
“青木和小松!你们两个在那嘀咕些什么?”我一眼睛甩到旁边的场地,“练习赛打完了是不是?”
“是……啊!不是不是!”
“不是还聊天!”我拍子一挥指向场外,“是不是以为现在男队员不在了就没有惩罚措施了?啊?!给我绕场跑二十圈!”
不是……啊!是!是!”两个姑娘一溜烟的跑出球场,连手里的球拍都忘了放下了。
看着那俩人慌慌张张的背影,我忽然愣了一下。怎么觉得刚才自己说的某句话听起来颇有某伦的风格?
“小纱部长!”场外一声热情激动的呼唤把我从僵硬状态唤了回来。
“竹泽!”所有球场上的队员都是一声惊呼,然后齐齐离开自己练习的岗位从四面八方跑了过去。
“呀!馨桐馨桐!”正在跑圈的小松看到了竹泽猛的转身倒跑起来,只是在要给竹泽来个星星教主星星抱的前一刻顿住了。
原因就是——竹泽丫头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呃……不对不对,竹泽丫头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她身边还有一匹狼。原来还没觉得,这时候看到他俩站在一起感觉还挺般配的,可以称得上是狼童玉女。不过好像之前我也有个组合叫冰童玉女来着……
有狼的陪伴小丫头笑靥如花的走进球场中,“部长~”
忍足非常应景的紧接着打了招呼,“小纱~”
我冲俩人摆摆手,对竹泽说:“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想要打球还要过一阵子。”竹泽脸上笑着,话里却带了些失落。这次手术正是让她彻底错过了全国大赛。
忍足手轻轻搭在她肩上,上下柔柔的抚慰了两下。
这动作使得刚要上前去拍竹泽肩膀的我怔在原地,只能把手不经意的收回,笑了笑,“完全恢复好了再回来就是了,青学的球场可一直都在等着你回来呢!”我说着转向忍足,“不过侑士哥哥啊,你的训练已经结束了吗?”
忍足对我温柔一笑,“我们教练今天有事提前离开了,就陪着馨桐一起过来,正好也看看小纱你。上一次听说你来训练营发生了很精彩的一幕呢,可惜我没看到~”
听他这句重音分明的话,我分外疑惑,为嘛自己去了一趟训练营,原本不腹黑的变得腹黑了,原本腹黑的变得更腹黑了呢?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那就只能怪侑士哥哥运气不好了。”
忍足推了下眼镜,笑意转深,“也没关系,相信以后还会有精彩上演。”
因为他这话里有的话令我觉得非常之别扭,我挑起了嘴角,“那侑士哥哥可要好好积攒一下人品,省得再错过了。”
估计是还没习惯我和忍足这样你来我往的相处模式,竹泽忙插话:“那个小纱部长,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大家的,大家继续训练吧,我们也该走了。”
“啊?这么快就走啦~”小松跟我一样想要伸出手去拽竹泽,却因为忍足的胳膊而又憋了回去。
“我改天再来。”竹泽笑了笑,冲我们摆摆手,“大家要好好加油哦!”
“一定!”
“竹泽再见!”
“馨桐拜拜~”
身边的队员都在挥手挥手绢告别,我看着他们两个相携而去的背影,心里感到温馨的同时又忽然有一点点小失落。
紧紧的握了握拍子,转身打了个响指,“姑娘们,继续训练!”
“是!”
“青木小松,继续跑圈!”
“……是!”
又是小半天高强度的集训,推着单车走向校门的时候清风迎面吹来,分外舒服。
“小纱。”蓝堂背着网球包从另一条小路上走过来,笑了一下,“今天辛苦了。”
“还好还好。”我把束起的头发散开,和她一同跨出校园大门,“大家的复原速度都很好,斗志也很高。”
“因为面对的是全国大赛嘛。”蓝堂嘴角翘起,眼中却滑过一丝心疼,“小纱,你……不要太辛苦了。”
我步子一顿。自从和伊藤约战之后,不仅全队的训练量被提高了,我和队中的每个人每天都要打上一整场。关东大赛的教训让我记忆犹新。死拼估计没人能胜得了我们,可是死拼之后呢?以这样拼死赢得一场的胜利却不得不因为再也无法出赛而被迫弃权,这样的经历,对我来说一次就已经够了。
蓝堂有些黯淡,“你这样拼命,我们……”
“学姐,不必为我担心。”我对她一笑,“我自己有分寸。不仅你们要变强,我同样也要变强。”
“好吧。”蓝堂拍了拍我的肩,“也许我这话多余了,不过还是想和你说,要照顾好自己。”
“谢谢。”我跨上单车,“我先走了,拜~”
“拜~”
脚踏着车板在道上飞驰。回到家里,吃了晚饭又舒服的跑了个热水澡,早早上床躺下。
床边的水晶台灯散发着淡黄色温暖的光。我侧过身,伸出手握住灯罩上吊着的七彩琉璃球玩弄着。就像蓝堂说的,我这一周来的确拼命得有些过头了,说是关东决赛刺激的也好,说是想要变强的决心也罢,其实说到底是因为和伊藤约战的那一幕总是时不时的在要脑中回放。虽然以前因为超强的好胜心也对每一场比赛都追求胜利,然而这一次,心中的求胜欲望却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难道……是因为他吗?
我放下琉璃球,转身平躺,拉了拉被子。自从那天从他们的训练营回来我也曾认真的问过自己,我真的喜欢他吗?虽然回想起过去的好多事都似乎在向我证明着这是真的,可是我心中却还是在疑惑,我是真的喜欢他了吗?或者要说,我还能再去喜欢一个人了吗?
轻轻的叹了口气,合上略有疲惫的双眼。明天还要和幸村一起去看画展,还是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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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日本的交通应该是顶不错的啊,为嘛在我应女神之约奔赴神奈川的如此重要紧急的时刻忽然和我傲娇起来了捏?!弄得我在车里一边不停的看表,一边大叹选择直升机作为出行的交通工具就好了……
紧赶慢赶的终于在预定时间的后一分钟之内到达了指定会场门口。这一次等不及家里的黑衣服男来给我开门,自己拉开车门风驰电掣的跑了过去。幸村正玉立在门口,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将面容映衬得愈发清秀俊逸。微风不时撩起他柔软的发丝和衣领,远望过去还以为是什么人勾勒的衣服淡彩画作。那一双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眸看到我这样疾驰而来瞬时又被点亮,嘴角也慢慢漾开。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抚着胸口气喘吁吁向他道歉,“等很久了吧?”
他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是刚来。我们走吧。”
“嗯,好。”
不愧是号称日本距今为止最大规模的书画展,吸引了数以千计的人来观赏,光是分类的展厅就多达数十余个,每一个厅中的作品都有上百幅。而且展出的都是高水平的画作,并以西方的油彩风格居多。
“可有中意的画想买回去?”幸村问我。
我摇了摇头,“还没发现。”
虽说以本小姐家族独步天下的雄厚资产动动手指头就能把这里所有参展的画包括会展大楼打包一起买下来,本小姐也希望追求丰富多彩五颜六色的缤纷生活,却不是很喜欢西洋的这类浓墨重彩的画。说起来还是更欣赏咱们老祖宗的那种水墨淡彩,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那种感觉。所以当我们走到这一个以山水为主题的展厅时,我顿时觉得一阵清风扑面,倍觉清爽。
“原来里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