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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阿根哥看了也是时常发痴的。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长长对着那些来借宿的男人娇笑,阿根哥表面上没有什么表示,可是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更加卖命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比一次拼命。这一点,让傅云璟有些怀疑阿根哥是不是那方面特别旺盛啥的。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随之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傅云璟看着眼前这幅光头锄地图,不禁大声吟诗。
阿根哥见她来了,忙停了下来,躲到她身边,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翘翘的小鼻子,如三月的阳光般明媚地对着她笑,他这一笑,换来傅云璟的晃神。最近阿根哥也愈发的英俊了,如白莲般的气质也比以前更胜了几分,虽然这两天在大太阳下晒着,可是他的皮肤却一点也没有变黑。难道他的皮肤有自动过滤紫外线的功能?
“云璟,你念得这首诗说得真好。你真是个奇女子。”
额。。。。。。傅云璟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是个奇女子她自己是知道的,毕竟这个朝代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穿越过来的吧?不过这首诗嘛,不是她的原创啊!她多想告诉阿根哥这首诗其实是她剽窃来的啊~可是阿根哥满眼崇拜的眼神又让她小小自私了一下啊。
“呵呵呵。我们吃饭去啦!”
阿根哥本来还一直坚持吃素,毕竟在清玄寺呆了二十年,有些习惯早就养成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很反对杀生的,但是每次傅云璟都哭哭啼啼地在他面前说没有肉,索然无味,饭都吃不下,他就又心软了。并且,在她的循循善诱之下,自己也尝试着吃一些鱼之类的。不杀生,不食荤这个强大的信仰连阿根哥自己都无法改变,却被傅云璟给攻破了,她对付他的法宝只有一个,那就告诉小和尚男人不吃肉素会不举滴~男人嘛,都怕自己那方面有问题,以前他阿根哥是和尚,不能近女色,不举也没啥影响,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傅云璟的丈夫,他是一个真汉子,肿么可以不举呢!
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没事就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今天早上小长生终于看不下去,跑去了清玄寺。这不是,连吃个饭都要眉来眼去,喂来喂去,你侬我侬,勾肩搭背,坐在桌子另一边的瑞瑞拼命低着头,强迫自己不要抬头,但是还是受不了这空气中高达800瓦的电流,抱头躲到厨房去了。
入夜,星星眨呀眨着眼睛,窗外的昆虫们开着百虫大会,房间里有些燥热,但是全然不影响两人的性致。哼哼哈哈哈,两具赤。裸的身体不断交叠,抑扬顿挫的娇媚声不断传出来。这几日,傅云璟扎实的理论知识再加上阿根哥天资聪颖,身体条件顶呱呱,两个人将房事这门艺术的乐趣发挥的淋漓尽致。
夜深,乌云将清玄镇上空对的星星遮去了大半,夜静了,衬得更加浓稠起来。清玄寺位于山顶,依旧有着淡淡的月光,此刻,寺里的和尚都已经沉沉睡去。寺庙高高的围墙上突然跃上了几个身影,在上头观察了一阵之后,终于降落后院之中。那几名黑衣人并不往别处去,只是摸索着来到整个清玄寺唯一的取水之井边上,有一名黑衣人眼疾手快,从以内摸出一包东西,洒在了水里,然后迅速离开。顿时,清玄寺上空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像是化不开的墨一般紧紧笼罩着。
这几名黑衣人原路返回,潜进了镇上一家高档的客栈。
“报告少爷,交代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刚才那名在井里洒东西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道。
“嗯,做的很好。”那江家怪兽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上胡渣,表情奸诈起来,绿豆小眼中泛着隐隐的杀气,自言自语道:“抢我要的女人的下场,哼哼,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天还未亮,傅云璟就被小长生铿锵有力的敲门声给惊醒了,想到阿根哥昨夜在她身上耕耘到筋疲力尽,便自己批了件衣裳跑去开门,一打开门,只见小长生黑着脸,一言不发冷冷瞥了她一眼。
“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在那边过夜?”
“哼!管你屁事!”好小子,语气不善呐,看样子必是收到了什么重挫了。
傅云璟关上大门,与他一道走在树下面,忍不住又问:“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连夜赶回来了?阿允出事了?”
“哼,哪里是他出事了,他现在搂着那个阿汤师兄睡得欢呢!”说罢,他气鼓鼓的冲回自己的房间。
“噗~”傅云璟差点喷了出来,原来这小鬼半夜赶回来,一脸便秘样是在吃醋啊,哎呦呦,小小年纪就这么傲娇,以后还了得。这个世界果然疯狂,处处都可见基情啊。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艰难抉择ˇ 最新更新:2011…07…14 22:31:27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虐小和尚了么?我觉得还是挺虐的吧?
哈哈?忽略我的错别字吧! 傅云璟咯咯笑着将小长生的事情说与阿根哥听的时候,他的脸色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绿,堪称变脸。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天资聪颖的师弟,喜男性,看上了他那个乖巧的小师弟阿允,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现在已经踏入红尘,对此事的态度也渐渐开放了许多了。人的感情是由心底萌发的最最真实的,我们本就应该顺因自然发展,而不妄加阻挠。所以,早上他唤了长生过来,语重心长的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不可太过牵强。
清玄寺里自从阿根哥离开之后,所有人都变得沉默寡言,因为自那以后,主持的身子就不太好。这件事也变成了寺里的禁言,一方面要堵住悠悠众口,防止外界的人知道了毁了清玄寺的名声,另一方面是怕传到主持耳朵里又让他徒增伤感。对于昨日深夜后院的动静,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察觉,一如既往的劈柴,打水,煮饭。
江家少爷这一日都等在客栈里面,将至中午,才派人分批悄悄埋伏在清玄寺外面。在外面暗处躲了越半个时辰,发现清玄寺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小,有个护院有些沉不住气了,想要冲进去,却被江家怪兽拦住了,赏了两个耳光,让他再等一会,时机成熟时,他就会下令。昨夜那包十香软筋散的剂量对于一口井来说有些轻了,所以药效不能马上见效,许等上一阵子,里面的人才能暂时失了武功,手脚发软。他本来不想牵涉到和尚庙的,但是这个阿根小和尚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跟他抢女人不说,还把他派出去的手下统统杀死。他要让这个和尚生不如死,不能从傅云璟身上下手,那就只有向这个和尚庙开刀了。
此刻,清玄寺里吃了那进水做出来的饭菜的和尚,大多数已经有了反应,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便以为是天气闷热所导致的,也没有在意,休息的休息,坐禅的坐禅。只是那玄清老和尚感觉到了身体有了一丝异样,但是其症状又不像是中毒,只觉四肢无力,内力都提不上来,所以心里时刻保持着警惕。
天边忽然有些诡异地燃起火烧云,红彤彤略带紫色的霞光染了半片天空,那阳光照在蠢蠢欲动的杀手身上,异常刺眼。终于,在江家怪兽的一声令下,几十名训练有素的杀手一齐冲进了静悄悄的清玄寺里。众和尚见又外人闯入,并且来着不善,纷纷奋起抗战,可是,今天早上吃下去的药效已经发挥的淋漓至尽了,勉强地耍了几下虚招,手脚发软,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不一会儿大多数人都被捆于大殿,还有一小部分功力高深的师叔师伯,尚能勉强与他们打斗,但是由于寡不敌众,死伤惨重。就连清玄方丈也受了重伤,口吐鲜血,筋脉尽断倒在大殿门口。一时间,清玄寺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江家怪兽狠狠抹掉了溅在自己脸上的鲜血,眯了绿豆小眼,满意地一笑,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递与手下,命他迅速送至思根庵。他倒要看看,师傅与美人,那小和尚到底会选择哪一个。他是个见色忘义之徒还是念旧重情的人,稍后就会见分晓。
那名护院急急将信用飞镖固定在门上之后,急急返回。寺院里老老少少或满眼仇恨的望着眼前这个坐在门外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露出恶心的笑容的相貌丑陋的男人,或伤痛欲绝,强忍眼泪替死去的人念经超度。这个人究竟来自哪里?他们清玄寺一直都是悬壶济世,从未招惹过任何人,更别提与谁结下仇怨,怎的好端端就惹来这么大的杀生之祸。这个人究竟是谁?怎下得了如此毒手。
那边阿根哥正与傅云璟两个人量着衣服的尺寸,准备让傅云璟练练手做衣服。忽然听见门外动静,忙风一样地奔了出去,只见门上有一封信。取了下来看,原本幸福洋溢的俊脸刷的一下白了,那一页纸缓缓从他手中滑落,粗粗喘了两口气就要出门,正好傅云璟也出来看到脸色吓人的他,急忙跟了出去。
阿根哥爬山的速度超乎寻常的快,根本不顾身后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去的傅云璟,兀自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清玄寺门前。大门敞开着,里头却安静地有些诡异,沿着大石头铺成的路看去,江家怪兽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似笑非笑,眼神闪过一抹狠色。他身后,几十名黑衣杀手都用刀抵着各个师兄弟的要害之处。寺内一片狼藉,烧香用的大鼎被打翻在地,佛像也被打碎在大殿门口。师兄弟们都被捆了扔在大殿内,有些全身是伤。见他的到来,都露出复杂的眼神,有些惋惜,有些像是遇见了希望。阿根哥顿时愣在了原地,只见大师伯和二师伯倒在血泊里,不知道是否还尚存一口气息,师叔整个人都被钉在大殿里的木头柱子上,死不瞑目。主持也受了重伤,筋脉尽断,武功全非,若他能度过一劫,怕也只是一个废人了。
“师弟!”是阿汤哥的声音。
“师傅!”
阿根哥整个人被巨大的悲伤包裹着,他伤心欲绝地望着那江家少爷,内心燃起熊熊的怒火。他的师伯,那个教会他走路,教会他扎马步,教会他吐纳之法,教他处世为人的师伯,那个温和慈祥地师伯,那个每次他受罚都袒护他,经常在下山化缘的时候给他留好吃的师叔,居然这样被钉在柱子上,死状何其残忍,还有,最最疼爱他的师傅,把他当儿子办细心照顾,教了他一生武艺的师傅,自己之前还那样惹他生气,没有想到,当日一别,竟成了永远。五脏六腑好像被撕裂开来,阿根哥的脑海里一下子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混混沌沌的,大殿残忍的场面和面前这个丑陋无比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巨大的仇恨从他心中升起,这本是一个出家人的大忌,可是此刻的他,血红着双眼,脸色发青,表情是在场地人从未见过的恐怖,周身弥漫起一股杀气,霎时间,空气中所有的杂志都混为一体,寺中的树枝不断的摇曳着,他腾空一跃,洁白的长衫在半空中飞扬。
他双手看了一眼下面的众师兄弟,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张开双臂在空中划了两全,只见双手间出现一个黑色的巨大的类似于漩涡一样的东西。
“如来神掌第八重!”下面当日那位为他换药的师兄双目圆凳,充满了惊讶之色。
那江家怪兽一听,脸色一下子惨白,眼见着那掌就要朝自己劈下来,忙大声喊道:“你是要这小美人与我同归于尽吗!”
阿根哥忽然顿住了,他循声望去,只见傅云璟被一个杀手抓着,锋利的匕首紧紧抵着她雪白细嫩的脖颈。
“云璟!”他低低叫了一声,心中凛然一痛,缓缓收回了掌风,落至地面上,“云璟,你怎么。。。。。。”
“哼哼,小和尚,小美人现在在我手里,你还想杀我吗?”江家怪兽迅速移至傅云璟身边,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肩膀,一手拿匕首紧紧抵着她的脖子。
傅云璟真的有些吓到了,她跟着一脸惨白的阿根哥上了山,还没进门就被江家怪兽的手下抓了个正着,进了寺院,才看到这机器残忍的场面,江家怪兽的手中的匕首正紧紧抵着自己,只要她稍微一动,就有性命之忧。原本阿根哥可以将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就地正法,可是自己的到来却破坏了,还让阿根哥陷入两难,傅云璟心下一动,泛起一阵内疚,但是她并不担心阿根哥会抛弃她。这一段日子来的点点滴滴,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她有这个自信。
“阿根哥哥,别管我,快杀了他!”
那江家怪兽一听,又将匕首紧了紧,傅云璟雪白的脖子瞬间被划开了,流出了鲜血。
“云璟,”阿根哥一急,心里如蝼蚁在咬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