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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仁道:“当然不联手呀!”
舒义道:“我想他们都已知道小师哥的厉害了,也许已经个别和小师哥交过手而未讨到好处,不联手显而易明,那是打不过小师哥。”
夏仁哈哈笑道:“他们真笨,是我的话,先联手夺宝,得手后三人再分高下,胜者得宝,败者干瞪眼。”
舒义哼声道:“你想的倒是很妙,事实上行吗?他们三个本事差不多,那会争个没有了期。”
夏仁忽然到:“注意前面。”
前面有两个人影,行色非常急速,舒义不问夏仁同不同意,立即急追而去,回道:“那是‘迷错神君’和‘喊魂秀士’,前者为‘阴倒阳颠’徒弟,后面是驱魂道人得徒弟。”
夏仁追上道:了“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我还戏弄过他们。”
夏仁道:“这两人得师门并非有交情呀,他们两人焉能在一块?”
舒义笑道:“为了某些事他们联手,如同知交,但因利之所私时,却又翻脸成仇,行同死敌,现在他们不知因为什么又好起来了。”
夏仁道:“那是标准小人了!”了
“哈,你想想看,在‘驱鬼道人‘和’阴倒阳颠‘那种师父教出来得货色,能能有君子才怪。”
夏仁道:“我们没有追查他们必要,别追了。”
“不,有些事,看来平淡无奇,结果却有意想不到得收获。”
夏仁一想,反正是要找小师哥,又没有一定去向,追就追下去,于是跟着一路盯下去。
那个迷错神君和喊魂秀士似向一座峰下奔,一路毫不顾及后面,虽然是黑夜,但两小和他们的距离并不远,只要回头留点意,以他们的功力,没有不能察出的。
再经过一段时间,前面忽然发出女子得声音问道:“神君和秀士到了?”
“爱美、喜美,是我们!”这是迷错神君在急急招呼。
夏仁和舒义立即藏身,仔细注意前面,发现有两个灵活得影子闪了出来,双方一会面,又向前方奔出啦!
夏仁急急道:“跳跳鼠,那两个女子得名字你可记得?”
“当然记得,她们是毒尾夫人得心腹侍女。”
夏仁道:“迷错神君和喊魂秀士居然和毒尾夫人搭上线了!”
舒义道:“依我看,他得师父尚未与毒尾妖妇有勾结,只是这两个家伙迷上了爱美和喜美。”
半个时辰后,迷错神君和喊魂秀士跟随二女走进一座山洞,只听迷错神君道:“你们将它用什么法子制住的?”
喜美笑道:“它们与你们两个是一样,居然也喜欢我们女人。”
喊魂秀士跳起道:“你们陪乌龟作那种事!”
爱美笑道:“你和迷错神君盯那两条毒龙时,临行不是说过,叫我们要不择手段?怎么,我们办成功了,又不愿意了!”
迷错神君带怒道:“你们已经和我俩要好过,岂可与乌龟作那种事。”
喜美格个格笑道:“别带醋味,我们是逗你得,我们整乌龟,不能要你们也成乌龟,快走吧!当时我和爱美在酒里加入独门迷药,将它쟃灌醉,以牛皮藤套住脖子,吊在洞内钟乳石上。”
喊魂秀士问道:“逼出万寻蛛网了!”
爱美道:“火烧它不怕,我的剑砍毛可断,居然砍不动分毫。简直无计可施,因此只有等你们来,设法逼出它们蛛网下落了。”
迷错神君道:“有这种事?”
喊魂秀士道:“它们现出了原形?”
爱美道:“不现原形,如何能吊上它,现出原形还能说话,它们说它们的大王就在附近,我们如不放它,将来要我们死得非常惨。”
这时两小听得十分清楚,大胆跟随,一直进了一座山洞,在一处钟乳石大洞中,只见吊着两只巨大无比得绿色巨龟,每只有十人围坐得圆桌大,脖子被吊,伸出来三尺长。
喊魂秀士朝两龟道:“神通仙师,事到如今,你们不交出万寻蛛网,那是死定了,只要交出蛛网,我们保证放你。”
龟口吐人言,真是稀有之事,忽听一龟吐人言道:“狗男女,你们无法要仙师的命,吊吧,把仙师吊一百年都没有关系,只怕你们活不到一百岁,仙师们过一百年是小事,不吃不喝一百年也不会死,何况我们大王必定找到这里来。”
迷错神君冷笑道:“那就叫你们吃吃本神君千斤重掌!”
迷错神君话说未完,突闻大龟道:“仙师身体可被山压,千斤重掌算什么,下手吧!”
喊魂秀士阴阴冷笑,猛提内劲,他既不推,也不扫,施展阴功猛按,在每只龟上连按数掌,那种功力,就算一座巨石也会按成灰粉。
大出以外,两龟居然发出笑声道:“小子!为何不推,怕把牛皮藤推断呀,再加劲按呀。”
迷错神君看到喊魂秀士又要下手,立即止住道:“秀士,别浪费功力,没有用的,它炼的也是阴功。”
喜美急急道:“诸位,这是无名野洞,武林人不会知道的,咱们分别去找师父,请老人家前来,一定有法子整死这两个家伙,不怕他们不交出万寻蛛网。”
喊魂秀士道:“也只有如此了,走,咱们分头去找。”
两小屏息暗藏,耳听四人如飞而去,一会,不见动静,舒义走出笑道:“他们真笨。”
夏仁跟着走出来道:“难道你有办法逼龟?”
舒义哈哈笑道:“我小时候最爱玩乌龟了,你玩过乌龟背苹果赛跑没有?”
夏仁点头道:“没有,不过那与逼乌龟交蛛网有什么关系?”
舒义道:“古人说,近山识鸟音,近水知鱼性,我玩乌龟玩多了,对乌龟的弱点一清二楚,去找根竹子来!”
“要竹子何用?”
舒义道:“乌龟缩进头去,你打死它,它也不会伸出来,只有用竹竿捅它的屁股,保证它受不了。”
夏仁大喜,正要走,忽听两乌龟同声急道:“两位年轻人,千万别作那缺德事,我愿交出蛛网。”
两小闻言大乐,舒义哈哈笑道:“蛛网在那里?”
一龟道:“在我口中。”
只见一龟张口吐出一团拳头大的东西,夏仁奔出拾起,确见是一团网,不禁噫声道:“这能捉住一个人?”
舒义道:“既然是网,那就证明不假。“
夏仁道:“这两个东西饶它不得,我还是用竹竿捅死它。”
舒义道:“留下来,看看那四个人请到他们的师父施展什么法子也好。”
忽听洞外有人叱道:“两师弟,为人要厚道一点,它即吐出蛛网,又无反抗之力,你们所说的都不近情理。”
舒义闻声惊叫道:“小师哥。”
外面走进了独孤苦何玉肤。
夏仁立将蛛网送上道:“小师哥,玉姐姐,蛛网如何用法?”
玉肤笑道:“你小师哥懂的施展。”
舒义道:“还有他们呢?为何不见来?”
独孤苦道:“我叫他们办事去了。”
舒义道:“巫家姐妹有人去救啦。”
玉肤道:“我们知道,啥东西老人带她们回西方去了。”
夏仁道:“啥东西老人到底是什么人?”
独孤苦笑道:“辈份比我们师父还要大一辈,详情以后再告诉你们,现在快把两龟解下来,放它们恢复人身去罢。”
舒义道:“放它,它会找老神通仙师向我们报仇的啊!
独孤苦道:“那是它们的事,快放了它们,我们好离开这里去办事。”
两小立将吊藤解下,忽见两乌龟落地即化成一团烟,霎时消失不见。
夏仁噫声道:“它们能化烟,但为何能吊住它们?”
独孤苦道:“它的脖子也是弱点,使它无法变化。“
舒义道:“喜美、爱美会找毒尾夫人来,小师哥,你就在这里等着好啦!”
玉肤笑道:“毒尾妖妇如果这样随便现身,那你小师哥早就与她斗过好几次了,那妖妇不会来的。
要来的只有喊魂秀士师父‘驱魂道人’、迷错神君师父‘阴倒阳颠’,目前,你小师哥还没有闲功夫和他们打,走我们要在天亮时赶到波塔莫拉木山去。”
天也快亮了,四人向着西北方面一阵急奔,在路上,两小不担心遇上什么麻烦,有独孤苦同行,他们大放宽心。
因此,舒义嘻嘻笑道:“蹦蹦虾,不知那四个男女回去不见被吊的巨龟不翼而飞,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啊?”
夏仁笑道:“必定认为是老神通仙师救走啦。“
玉肤轻笑道:“跳跳鼠,你怎么想到那种缺德办法,吓的两只乌龟情愿把蛛网吐出来呢?”
舒义哈哈笑道:“我从三岁开始喜欢玩乌龟,久而久之把乌龟的毛病摸的非常清楚。”
夏仁道:“这次我们太乐啦,治乌龟,揍蟹精,大获全胜。”
独孤苦道:“你们还吹哩!要不是啥东西救你们,只怕作了蟹精的点心。”
夏仁嘻嘻道:“小师哥,黑海来的三种巨妖,只有毒龙不知如何整它啦。”
独孤苦道:“在百兽门,称毒龙为三角虫,可见其最厉害处就是它的角了,我们慢慢想办法。”
在快接近波塔莫拉木山主峰时,夏仁跳起来叫道:“快看,右面那一群和尚好多呀,只怕有四、五十个,他们全力在奔向主峰啦。”
舒义道:“人多有什么用?”
独孤苦道:“全是天竺僧。”
玉肤道:“天竺以印度教和婆罗门教最大,其他小教多到几十个,我看那些和尚是来夺五彩舍利的。”
夏仁道:“那糟糕,胡媚仙现在那里?”
独孤苦笑道:“舍利已不在她身上,你急什么?”
舒义突然惊奇的叫道:“看那大群和尚后面,真是稀奇,四个和尚前后护卫,四个和尚抬一乘轿子。”
玉肤也觉古怪道:“从来未见过和尚抬轿子,里面一定坐着那群和尚的祖师爷,阿苦,你见过没有。”
独孤苦笑道:“听都没有听说过。”
舒义一拉夏仁道:“小师哥不好意思去查问,走我年纪小,和尚不在意,跟过去。”
独孤苦阻止道:“不可去,提防人家误会,到了地点,还怕不明白。”
夏仁道:“我们到此来到底为了什么?”
玉肤道:“不要问,一切到时自然明白。”
独孤苦向玉肤道:“找个地方作落脚处如何,当心有大雨。”
“天黑加大雨,那的确是麻烦,可惜这波塔莫拉木峰四周百里没有市镇,连人家都不容易找到,你想到那去好呀?”
夏仁道:“只有找崖壁洞隙了。”
独孤苦道:“也好,那里有高崖?”
舒义道:“向左走,不过那是死角,前无通路。”
玉肤道:“目前武林正邪云集,只怕早被别人站住了。”
独孤苦道:“能找个四五人栖身之所就行了,马上恐怕会下雨。”
舒义带头奔高崖,绕了几个崎岖的暗道,回头道:“小师哥,往上走,是高崖顶端,在下走是高崖脚下,你说如何走?”
独孤苦道:“当然往下走,洞隙多半是在崖角下。”
舒义道:“那是深谷啊,非常阴森,只怕早被百兽门占住了。”
夏仁忽然道:“这时什么声音?”
玉肤噫叫道:“谷中有木鱼声。”
独孤苦领先向下奔,回头道:“那是大金刚祥禅,一定有高僧在与什么高手斗法。”
四人循声找去,到了谷中,独孤苦突然顿住了,轻声诧然道:“是个青年和尚。”
玉肤道:“我看他也不会比你大几岁。”
夏仁道:“他面对那个大岩洞,又没有看到东西?”
“有东西是在洞内,你如何看得道。”独孤苦运起目力注视洞内。
玉肤看到和尚盘膝坐在地上,双目紧闭,面前却摆一把短小古剑,左手拿着一只金色木鱼,右手竟是以食指敲着,而不用木挝,不禁奇怪道:“和尚带剑已是一奇,用指头敲木鱼是第二奇,青年和尚道高是第三奇,这是何方异僧?”
独孤苦笑道:“你还没看到他更奇之处哩。”
玉肤道:“更奇?”
独孤苦道:“他以大金刚禅唱对敌,你认为是在施法?”
“难道大金刚禅唱是‘音杀’,我不信?”
独孤苦道:“他以无震音杀,所以你不信。”
玉肤惊骇道:“音杀的最高境界。”
独孤苦道:“武功以有形炼到无形为最高,音杀以有震炼到无震为最高,这个和尚的功力,可以说已入化境了。”
夏仁道:“他背上背个黄布袋,里面不知装的是什么?”
独孤苦笑道:“出家人也要有行李呀!”
就在这时,忽见洞中行处一个童子,和尚见到童子,随即停止禅唱。
只见童子行近和尚道:“我谢高僧救我一难。”
年轻和尚哈哈道:“小棒槌,那妖龙逃走了。”
童子点头道:“由后洞逃去了。”
突听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