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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哭意的声音,透着几分的慌乱与无措,还有的便是那无法掩饰的惊恐,只见公爵夫人哭得泪眼婆娑,声音凄凉悲切,在场的几名红袍骑士相视了一眼,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希尔,而后慢慢的敛下了眼眸。
其实,他们觉得公爵他们再怎么不是,也是大小姐的亲人,她的身上流着与他们同样的血脉,如今她这样对待她的生身父亲与同胞弟妹,在他们看来,感觉还是太过了。
而,红袍骑士的目光,还是让希尔捕捉到了,她无所谓的笑了笑,问:“怎么?觉得我这么做残忍了?是不是有些同情他们了?”
红袍骑士不语,只是敛下眼眸盯着地面。希尔见状,勾唇一笑,看着跟在她身边的西蒙,问:“你觉得呢?我是不是做过了?”
听到她的话,几名敛下眼眸的红袍骑士抬眸落在西蒙的身上,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西蒙神色恭敬的看着希尔,沉声回道:“主子的处理手法不用质疑!”
就这阵子他跟在她的身边,他就知道,她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她只要活得自在,而如今这样对待公爵等人,自是他们应得的,因为就他们以往对主子的伤害,往往不止这一些,而她身为他的主子,他要做的,只是信服与忠诚,对主子,他永远也不会质疑!
闻方,希尔唇角一弯,移步朝外走去,头也不回的道:“留下几个看好他们,要是让他们跑了一个,可不是治罪那么简单。”
西蒙紧随其旁,而身后的几名红袍骑士,则复杂的看了那抹胖乎乎的身影一眼,而后走过去把几人捆了起来,带走。
同一时间,前面大门处,两名红袍骑士一手叉在腰间,将那红袍撑开了,一手放在斜挂在腰间的佩剑上,沉声说道:“我想几位白走一趟了,今日府中处理事务,公爵不便见客,几位,还请回吧!”
“哦?公爵不便见客?”听到两名红袍骑士的话,那名稍瘦的男子走上前来,狭长的眼眸轻睨了那两名骑士一眼,便道:“我们可是公爵请来的,你们两名小小的守门护卫,连通传也没有,就敢让我们回去?当真以为我们好打发是不是?”
两名红袍骑士瞥了他一眼,神色不变,沉声道:“我们只是坚守我们自己的岗位,上头这样吩咐,我们就这样做!”
一直没开口的雷顿看了两名红袍骑士一眼,顿了一下,便问:“那贵府中到底在处理什么事?公爵怎么会无暇会见我们?”伊克曼请他们今日前来,不可能不见他们的啊!
“不知道!”两人沉声应着。
听到他们的话,几人脸色各异,那名稍瘦的男子狭长的眼眸中涌上了一丝怒火,紧抿着唇,阴狠的目光透着一股森寒,紧盯着面前的两名红袍骑士,冷声道:“你们可知,我们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和我们说话?”
“那你们是什么人?他们该怎么跟你们说话呢?”
笑意盈盈的声音带着一丝稚嫩,透着几分天真与好奇突然传入众人的耳中,听到这声音,众人顺着声音望去,便见那原本紧闭着的大门打开了,一名衣着随意身体肥胖的女孩笑盈盈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她的身后,跟着六名红袍骑士,一个个英姿卓绝,神色凛冽,气息内敛!
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胖女孩,为首的三人微拧了拧眉头,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神色悠哉笑意盈然,一头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着,小小的蓝色眼眸笑弯成月牙,圆圆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纯真,而她那胖乎乎的身材看起来却是显得很是笨拙,瞧她抬高着脚跨过那高高的门槛时,感觉像是很吃力。
而站在他父亲身边的纳基,见到希尔走了出来,帅气的脸上略显惊讶,再观她今日神色,虽然看起来跟他上回见她时没什么两样,但是却感觉有点怪怪的。
“希尔,你怎么出来了?”纳基走上前,来到她的身边问着。
“嘎?花蝴蝶?是你啊!你怎么也来了?是想来找米拉玩吗?你不知道上回你走后米拉她……”
听到希尔叫他花蝴蝶,纳基一愣,又见她重提上回的事,纳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打断她的话:“希尔,你父亲呢?米拉和伊卡被人捉走了。”他说着,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跟在希尔身后的那几名红袍骑士的身上。
当时捉走米拉和伊卡的那两人,衣着跟他们一模一样的,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我当然知道米拉和伊卡被人捉走了,因为那本来就是她指使的。希尔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一脸的无知与茫然:“父亲?父亲是什么东西?”
闻言,众人嘴角一抽,为首三大贵族的三人都诧异的看着她。他们活了几十年,还没听说过,有人竟然会问,父亲是什么东西?这个胖胖的女孩,莫非就是传言中,那个智商有问题的痴儿大小姐希尔?
纳基也同样被她雷到了,他知道她脑袋有点不正常,但却不知道会这么严重,竟然连父亲都不知道。
然,如果此时有人知道她那所谓的父亲在先前正被她下令狠揍了一顿,估计他们此时就不会惊讶了。
“你是公爵府的痴儿大小姐?”汉尼根轻蔑的瞥了希尔一眼,神色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厌恶。
听到这无礼而放肆的话,站在希尔身后西蒙脸色微寒,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森寒气息,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带着凌厉的寒气直视汉尼根。
原本笑盈盈的希尔看也没看那汉尼根一眼,而是脸上笑意一收,微嘟着小嘴瞪了站在她面前的纳基一眼,气乎乎的道:“花蝴蝶,你上哪引来了这么只两脚走路的臭苍蝇?臭死了,真熏人。”
一听她的话,纳基一愕,负手而立的维列将军和雷顿眼中则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而后,看向希尔的目光中,则多了一抹深思。
这,真的是一个痴儿吗?
“臭丫头!你放肆!”
一声阴沉的怒喝自汉尼根的口中而出,带着浓浓的魔法威压猛的袭向了希尔,同一时间,站在希尔身后的西蒙和站在她旁边的纳基迅速的闪身挡在她的面前,为她挡下那一股雄厚的魔法威压。
看到两抹同时闪身而出的身影,希尔微愣,这西蒙挡在她面前,那是因为他是她的骑士,这是应该的,但这只花蝴蝶干什么也跑出来凑热闹啊?她好像没叫他帮她挡啊!
而一旁站着的维列将军和雷顿则微拧了拧眉头,同时把不悦的目光投向了身边的汉尼根,雷顿率先开口,沉声道:“再怎么说她也还只是个孩子,你这样做,不止有失身份,若是真的伤到了她,理亏的还是你!”
想不到堂堂恩佐家族的家主,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对一个无法使用魔法与战气的小女孩也使用那么雄厚的魔法威压,真是太过份了!
维列将军瞥了汉尼根一眼,沉声道:“汉尼根,这儿可是希尔公爵府,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公爵府可是皇亲,这里的人,就算是身为贵族实力不弱的汉尼根也不能太过放肆!毕竟,恩佐家族并非强大到可以与皇室对抗。
“哼!”汉尼根冷哼了一声,甩袖面转向了一边,不去看他们。
从西蒙和纳基后面探出头来的希尔,撇了撇小嘴道:“这只苍蝇放屁真臭。”说着,还一手捏着自己娇俏的鼻子,一手在面前扇着风,嫌恶的看着那听到她的话,脸色越发阴沉的汉尼根。
“你!”汉尼根恶狠狠的盯着她,若目光可以杀死人,此时希尔早已经被她切成十块八块的了。
“我?我怎么啦?”她眨着小小的蓝眸无辜的看着他,无视他那铁青阴沉的脸。
而维列将军和雷顿则在心里一叹息,这希尔家族的大小姐,看来真的是一个智商不足的痴儿啊!竟然敢这样跟汉尼根说话,也难怪他会失了平日的分寸。
想到今日来的是受伊克曼的邀请而来的,就算要回去,怎么说也得见到他再说。当下,维列将军走上前,目光越过希尔,看了那些红袍骑士一眼。
站在希尔身边的纳基一见他父亲走上前来,便开口对希尔还有她身后的一众红袍骑士说道:“这位是我的父亲,奥尔特。维列,同时也是卡斯王国的大将军,而后面那位则是菲利普家族的家主,雷顿,也是这皇城中有名的贵族,那位则是恩佐。汉尼根,恩佐家族的家主,今日,他们都是受公爵所邀前来的。”
纳基的意思是,在场的几位都是这皇城的大人物,如果被拒之门外,再怎么说也说不过去,更何况,他们还是受公爵之邀前来,理应让他们进府。
虽然希尔来这个世界不久,但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所以,当听完纳基的介绍后,她便知道这三人都是这皇城有名望的贵族,其名声在这皇城与公爵府不相上下。而那菲利普家族的家主雷顿,更是安杰的父亲!只是没想到,长得斯斯文文的安杰,跟眼前这个浓眉大眼英气勃勃的雷顿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而站在希尔身后的红袍骑士,眼中则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来人竟然是这皇城有名的三大家族的主事人,公爵真是好手段,竟然连他们都请得动,如今,大小姐要如何应对呢?
“哼!小小护卫也敢拦着我们,等见了伊克曼公爵,一定要让他严惩你们!”汉尼根高傲的冷哼了一声,以为他们几人尊贵的身份把红袍骑士和这个痴儿给吓住了,便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一行人一挥手,沉声道:“走!跟我进去!”说着,就要往府里面而去。
“我有说让你们进去了吗?”漫不经心的话语,带着几分的笑意从希尔的口中传出,当下令众人一愣。而跟在她身后的几名红袍骑士则在她的声音一落时,迅速的并排着,挡在大门口,不让有人走近半步。
维列将军和雷顿还有纳基复杂的看着她,见她神色悠闲,脸上笑意盈然,小小的蓝眸半眯,却笑意不达眼底,不禁一愣。
难道,她,并不痴傻?
“你说什么?”听到她的话,汉尼根阴沉着声音问着,顿住了脚步盯着她,观察着她的神色。
希尔悠哉的把玩着垂落在胸前的金色卷发,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的话,从来都不说第二遍!”
“轰!”
蓦然间,众人心中如同炸开了一个惊雷,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的胖女孩,如果说他们先前还有一丝的不确定,那当她说出这句话时,他们便知,她,绝对不是一个痴儿!
纳基错愕的看着笑意盈盈的希尔,原来她竟然不是痴儿!那,上回她把媚药丢进他口中,一定是她有意的,他与她见过几次面了,竟然没有察觉,不得不说,她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你不是痴儿!”肯定的话语来自汉尼根的口中,他阴沉沉的盯着希尔,心中一团怒火在烧,只知道,他堂堂恩佐家族的家主,竟然被她耍着玩了而就在前面的气氛一即发时,同一时间在后院中,伊克曼此时正费尽心机的想办法逃出去,他们几人身上都被绑了粗绳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两名红袍骑士则守在门口,哭哭啼啼的声音不时从里面传出。
靠坐在墙边的伊克曼趁着守在门口的两名红袍骑士不注意时,给几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帮他住了门名两名红袍骑士的视线,自己则利用藏在袖中的小刀割开身上的绳子,因有那哭哭啼嘀的声音掩饰着,所以把那割绳子的声音也给掩盖住了。
“呜呜,我们怎么会这么可怜?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她的父母啊!她怎么就忍心这样对待我们?呜呜……”公爵夫人一边大哭着,眼角一直瞥着那守在门外的两名红袍骑士。
终于,伊克曼把身上的绳子割断了,接着把自己的身体向他们几人靠了过去,看似虚弱无力的倒在他们的身上,实则那伸在身后的手,则在为他们割断身上的绳子。
不一会,便把几人身上的绳子都割断了,但为了不让他们察觉,所以他们身上的绳子看样子还是紧紧的捆在他们的身上,但其实早已经断掉了,只要轻轻一扯,便可松开。
“啊!好痛,痛死我了……”突然间,伊卡倒在了地上翻滚着,一脸的痛楚,额间还渗出一丝丝的汗水,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放声痛呼,看样子,像是在承受着什么剧痛似的。
“伊卡,伊卡,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你别吓母亲,别吓母亲,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公爵夫人惊慌的呼喊着,而守在门外的两名红袍骑士一听,便往里面看了看,不由相视一眼。
这是怎么了?怎么伊卡会在地上打滚?要进去看看吗?两人蹉跎着。
见门外的两名红袍骑士没有动静,伊克曼低声对米拉说了声,便见米拉也哭喊着:“呜……伊卡,伊卡你怎么样了?你是我们希尔家族的嫡子,你可不能有事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看看他吧!求求你们了……”米拉转向了门口,对着那两名红袍骑士哭喊着。
见此,两人迟疑了一下,便打开锁上的门,走了进去,正当他们蹲下来查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