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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和艺人是社长和职员的关系,但LME之所以是业界第一的事务所,可并不是对艺人高强度压榨得来的。
“休假吧,我可以和你的导演接洽,给你一周的假期。”罗利宝田沉思后开口。
“不,我拒绝。”立花安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噢?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我没事,没有生病,没有遇到瓶颈,也没有被那些报道影响。”安娜其实并不喜欢拐弯抹角,哪怕对方是出自关心。
她不是一个善于逃避的人,她知道,只要是成为事实的事,就都要接受才可以。
从这件事一开始,她就不停的在心里将这件事剪辑回放,直到不会因为提到它再心跳加速,让自己完全平静后再开始分析寻找解决的方法。
不止是这件事,任何对她来说棘手的事情都这样做。
从社长室出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最后的协商结果是最少休假两天,是所谓的病后修养假。
“嗨,这里是LME,我们。。。”
安娜在门口停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开。
这件事,还是由她自己来解决吧。
对于洋子的出现,安娜不能说不惊讶,但也不能说成是完全意料之外。她对于自己母亲的性格了解的非常透彻。这样想来,她一定过得并不好,要么也不会宁愿让当初自己撒下的慌有被揭开的危险。
早就说了,她不擅长拐弯抹角,所以她选择直接联系她。
“摩西摩西,我是立花安娜。”没有自称安娜,而是带着了立花两个字,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明显的语气。
洋子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头,对方的直接反倒让她紧张起来了。
相比于安娜对洋子的了解,洋子对安娜可以说是从未用心关注过,仅仅靠的是对一个十几岁少女的想象。
所以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安娜终于想起妈妈了吗?妈妈等了安娜好久啊。”
“您有些话可以直接说,我建议您约个时间,我想您这么迫切的想让我和您联系,并不是就只是想和我说这些的吧。”
没留任何余地,也不想寒暄客套,虽是在血缘上离她最近的人,却在感情上处于比陌生人还要更遥远的地方。
安娜说完这句,莫名觉得有些悲哀。
“安娜真是的,和妈妈说话怎么也这么疏远?不过妈妈很久没有好好和你说话了,就原谅你了哟~我们明天上午再联系吧~”洋子的声音和不自然的语气通过电话传过来,莫名使她有些发冷。
“好,那您定地方,我等您的消息。”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抑制不住的有些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感觉最近脑细胞要死光了。。。果然考试前会影响状态的么。。。。
☆、
“我回来了。”安娜到家已经快八点了;开门便看到了玄关处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男性鞋子。
“啊,欢迎回来。”绪方启文坐在沙发上;转头对着正在换鞋的安娜挥了挥手。
“在看什么?”安娜好奇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是播放的录像带。
“一部很早的电影;今天回了一次家,从家里拿来的。”绪方启文冲安娜笑了笑,却掩饰不住疲惫。
坚持创作剧本和修改,再加上新剧的开播;几乎每天都坐在监视器前面对每一个镜头都负责。若是论起挑剔;绪方启文作为导演可不比新开诚士标准低,对自己要求就很多;更别说对待属于一个剧组共同成果的作品。
这种疲惫程度是能够想象到的。
但他心里却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一是在证明自己后和家里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二是陷入恋爱(单方面)后的乐趣。
“讲的是什么?”
“复仇的故事。”
很早以前的英文片子,讲的是主人公为了为父亲复仇而混入仇人的家里工作,和仇人的女儿相恋后却终究杀了恋人的父亲,最后却被恋人杀害的故事。
故事感情复杂,情节丰满。
最终告诉了观影人对别人的伤害总会加诸到自己身上。
仇人杀死了主人公的父亲,主人公杀死了仇人,而仇人的女儿杀死了他。
用这样一个似乎会永远继续下去的怪圈讲述了仇恨,给人一种似懂非懂的冲击感。
安娜没有再说话,倒了一杯牛奶递给绪方启文,随后也坐在沙发上开始专注的看电影。
绪方启文却怎么也专注不起来,不能控制的偶尔瞥向旁边的位置,然后以一种和电影气氛完全不相符的愉快(?)心情看完了这部片子。
再转头却发现旁边的女孩已经睡着了。
叹气,却并没叫醒她,而是微微托住她的身体,一发力将她抱起。
这重量对他来说并不算轻,却也能够将她抱回卧室。
“晚安。”绪方启文温柔的亲了亲安娜的额头,替她盖好了被子随后关上门。
安娜在门关上后翻了个身,睡吧,明天还有事,暂时没时间想别的了。
翌日
洋子不知是不是故意,和安娜约好的地方是开了多年的一家咖啡店。
在立花广智去世后,她经常和漂亮的男孩子挥霍的地方。
安娜按时赶到时,洋子已经到了。
四年未见,洋子的样子在安娜看来早就已经陌生,她不知该怎么开口,和这个只有血缘却没有一点感情的母亲。
“安娜,不叫妈妈吗?”洋子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善的笑容。
安娜从这个笑容中突然得到些许熟悉感,她每次在父亲面前都是这样笑,她却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所以总是粘着父亲,而不和她亲近。
可这种笑容所带的恶意却越来越深,而后形成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现在想想,之所以这样,可能是因为她并没有把自己当作女儿看待过吧。
在她眼里,只有丈夫和会把丈夫夺走的人,她明显是后者。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安娜还是无法开口叫出那个称呼,心里不知为何隐隐有些烦躁,索性直接切入主题。
“阿拉,安娜有名后连妈妈都不认了吗?”洋子表情未变,反而笑的更开心了,悠闲的用勺子搅拌杯中的咖啡,仿佛之前用急迫的方法找上安娜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
“有名?抱歉,我并不觉得自己很有名。而且对我说请不要对别人说我们之间关系让我独自去生活的人,是您吧。”安娜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盯着对方的眼睛。
洋子并未对上她的视线,却表情仍旧一僵。
“安娜在说什么啊,安娜是想指责妈妈抛弃了你吗?妈妈是没有办法的啊,但是妈妈还是爱着你的。”洋子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但笑容深藏恶意。
“这样没有意义的慌话,请不要再说了。会让我联想到厌恶角色的台词,虽然说出来很抱歉,但因为工作的缘故,听到这样的台词,下意识就会想对您说'自私的人,无法得到幸福'这样的话。这样想来,您和那个角色倒是有一些相像呢。”安娜装作一副我就说哪里很熟悉的表情,说的却是心里话。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血缘上母亲对她的敌意和厌恶感,很早以前她就察觉了。
所以她才会轻易的就接受“以后要一个人生活了”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呢?明明是和自己爱的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却一点责任也承担不起呢?
她不愿意做和她一样的人,所以拒绝了师傅的提议,也拒绝了朋友的帮助,甚至拒绝了和自己一个姓氏的人。
在她心中和她唯一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联系的那个人。
已经死了。
那么不管有多少人在她身边都已经无所谓了。
那个唯一会抱起她放在脖子上,再忙也会带她去公园,会给她买果汁,念书和教她握剑的那个人,再也不在了。
所以心的位置,永远是空的。
所以不管身边有多少人,她都是一个人在生活着。
不亏欠任何人的,自己为自己的所有事负责。
她想这样一直活下去。
唯一接受的只有房子和那笔只剩下很少的保险金。
因为,那是那个人留下来的最后纪念。
同样,她也没有责任替别人的自私埋单。所以不管对方听到她的话以后表情有多难看,说出的话有多么不切实际。
“喂,够了。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安娜打断了对方滔滔不绝的哭闹。
“我一直认为,也许您随着新的生活会明白,但是现在看来并没有。我大概知道您为什么会这么着急找到我了。您,遇到了同样的事了吧。啊,抱歉,这样说可能不太明白,但是首先我现在的心情决定了我无法表达出同情,因为我现在意外的觉得心里很痛快。如果非要确切的说出我的猜测的话,应该可以说成是【自食其果】?因为您一直没有改进的做法,想要的东西又没有得到吧。”
“您的先生,恐怕对您的某些行为,感到很苦恼吧?”
含蓄而礼貌的解说,却无法掩盖的痛快感。
一针见血
洋子并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睁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置信表情。
随后便又是一阵歇斯底里。
“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四年不见你已经变得这么没有教养了吗!!!?我是怎么教导你的!!!。。。。”
你的教导?开玩笑,我可没有变成你这种性格。
她并未理会,对方还在滔滔不绝的发泄着,甚至已经开始诅咒她。
“啊,如果说到被抛弃的话,您的诅咒是从四年前我被您抛弃就开始了吗?”
“对!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为什么广智会那么喜欢你?看看你现在没有教养的样子!你小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夸奖你!?”
BINGO!
这就够了。
“哟西,您可以停下了。”
“什么?我还没有。。。你。。。什么时候开始的!?”洋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娜手中的东西。
“一直。”是录音笔,她很了解对方的性格。
“请回吧,如果有机会的话请您看一看我出演的那部电影,里面那句忠告实在非常适合您。”
自私的人,无法得到幸福。
安娜不想再理会对方的做法,径直走出了咖啡厅。
咚咚咚——安娜敲了敲停在咖啡厅门口的豪华轿车。
“您好,这个就麻烦您了。”
“请别这么说,这是老爷交待的,没有帮上忙已经很惭愧了。”
“是我自己要求您别插手的,总之十分感谢,也请替我转告谢意。”
“如果可以的话,小姐不放直接和老爷表达,我想他会很高兴的。”田中先生试探到。
“啊,会去的,等这次工作结束。我先走了,再见。”安娜冲对方笑了笑,便道了别。
田中是立花家光的管家,虽然立花安娜很早前便说清了自己的意愿,但立花家光却并未减少过对她的关注。
这次事一出,立花家光便主动和立花安娜联系了。
后面的事可想而知。
虽然立花安娜选择了用这样一个更费事的办法,却也省去了寄律师函收集材料的步骤。
相信很快,这些消息便会全部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决掉了!我还是觉得对她最好的报复就是直视这么多年一直是错误的人生。真的。。。。这是最好的。。。。要不然哪怕她意外去世也不会知道那种痛苦是什么样的。。。。=U=活该被抛弃
☆、
Create trends拍摄现场
京谷川这次的主题明显和婚纱有关;此时立花安娜正穿着的夸张的大裙摆婚纱被京谷凛拥在怀里。
婚纱是按照安娜的尺寸订做的,上身刚刚好将发育后的青涩曲线包裹;露出两条劲瘦的手臂和线条感极强的肩膀;□才是撕成羽毛状层层叠叠堆积起的绢布。
京谷凛虽在妆后是极妖艳的一张脸;却有着极男性的身材,和穿着夸张高跟鞋的安娜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