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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明然女皇;转世紫薇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她立在空旷的大殿**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
大殿的门被推开了,金色的阳光沿着打开着的门撒入大殿,随着由远及近的人流,伴着女官嘹亮的声音:“上朝。”
她看着她的弟弟披着她曾经穿过的黑袍一路风尘踏上了朝堂,那灰蓝色的眸子威严的扫视着跪了一地的朝臣…
唯一人立于众臣之前,她直直的站着,一双黑眸炯炯有神的瞪着端坐在龙椅上的他,她听着她那声声泣血的质问,最后弃官罢朝转身而走,那是——女相,是她的女相:东宫若水!
他失态的站了起来,指着女相的背影,颤巍巍许久也没能憋出什么话来,挥手示意女官退朝,他一撩黑袍,一路直直朝着明羽宫而去。不由得,她有些好奇,他会去明羽宫干什么?
轻轻一踮脚,轻飘飘的身体宛若没有支撑般朝着明羽宫飘去,乘着犹带着暖意的风,她飘在空中;直至刻着明羽宫三个大字的牌匾印入眼帘,她轻轻降落,飘进了曾今她的寝宫。
白色的,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帷幔替代了曾今那一室的淡紫,白色的绸缎结成朵朵大花,缠绕在红褐色的棺木四周,身着白色衣衫的宫女、女官们来往走动着……
耳际,是谁在哭?
她垂眸…是他?
回顾四周,不知何时,宫人们早已退下;整个大殿,也唯有他们两“人”。
寂静中,他的哭泣声越发响,那被带出的呢喃更让她不解;他说:“阿姐…对不起…阿姐……”
她不懂他,她不懂,明明如此亲近的两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又是为什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既然背叛了,又为何要说‘对不起’?
悔恨的泪冲刷着蓝底金边的灵位,他默不吭声,抱着灵位,维持着那个姿势,久久不得回神;直到殿外响起女官的呼唤声,慌忙间,他将灵位放回供桌上,狼狈的起身,为自己拭去泪水;又是黑袍滚滚,他离开了明羽宫。
殿门被推开的一霎那,几丝阳光照射进大殿,黑底金边的灵位上,那一行黑色的字格外引人注目,上书:定国安惠圣淑女皇紫菀之灵位;弟紫黎立。
定国安惠圣淑女皇…吗?透过寥寥青烟,看着这一室空洞的繁华,不知为何,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又一阵风过,梦该醒了;或许,她也该…醒了……
—————————————————雨荷生女·唤之紫薇———————————————
立秋后的天,阴阴凉的;落叶驱走了夏日的最后一分热,为炎炎夏日拉上了序幕。
九月的济南城,大明湖畔的残荷风化尽褪,不复往日的娇艳。
正直此时的夏家,那位以荷为名的、未婚先孕的小姐则处于人生的另一个紧要关头:产子。
又是一个时辰,当助产嬷嬷抱着一个红色的襁褓推开了小姐闺房的一霎那,夏家老两口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虽说女儿未婚先孕丢了夏家的脸,可毕竟,她还是两个老的唯一嫡亲的血脉,再怎么怨再怎么恨,看着女儿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流言蜚语,两口子还是不免心软了。
而今,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嬷嬷怀中的孩子,两老又开始头痛了……
待丫鬟们为雨荷清理好一切,已然估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当夏夫人抱着孩子走入血腥味犹存的闺房、看着满脸汗水平躺着直喘息的夏雨荷,又是一阵轻叹,只听,她悠悠道:“雨荷,你这又是何苦呢?”
“娘亲…女儿不孝,连累你和爹爹……”看着恍然间似乎苍老了许多的夏夫人,一阵浓烈的愧疚感涌上了心头,她低泣着道:“这一赌…是女儿输了…女儿不怨他…可这样的结果,却累得你和爹爹为我操劳受苦,女儿……”
夏夫人抽出一只手,悄然拭去了眼角的泪;视线一转,看到尚处于沉睡中的孩子,叹息着问道:“唉…那这个孩子…”
“紫薇,她姓夏,叫夏紫薇,她是我夏雨荷的女儿,也是夏家的下一任当家的!”看了眼睡在母亲怀中的孩子,夏雨荷坚定说道。
“唉…雨荷啊,你可要想想清楚啊,这孩子没有父亲,这是整个济南城众所皆知的啊,且不说别的,只这身份…夏家长老,又怎会允许她继承夏家?”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夏夫人叹息道。
“娘亲…女儿想求您一件事……”看着夏夫人,雨荷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是说…离开济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先去和你爹商量一下;你先好好歇一歇。”最后看了一眼憔悴了许多的女儿,夏夫人抱着孩子离开了寝室。
看着夏夫人离去的背影,雨荷的眼神意外的坚定,在静谧的寝室中,她的呢喃显得格外的清晰:“薇儿…阿娘的薇儿,阿娘的宝贝,阿娘会给你最好的,决不让你……”
眼角的泪静悄悄的淌了下来,却不知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还是为了母女俩一样迷惘的将来。
正文 为了紫薇;雨荷谋划
出了月子,已经十一月多了;一个没有风的晴朗天,雨荷抱着紫薇坐在亭中晒太阳,不久,夏老爷端着茶盏一路摇晃而来,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开始了自己的劝说。
“雨荷,你当真不进宫?如今,你生下了他的孩子,又有他的信物;你若想要进宫,爹爹可以帮你联系纪大人…”夏老爷苦口婆心的劝道。
“进了宫,我和他的其余嫔妃有什么不同?紫薇又和那些个公主有什么不同?不…我不会进宫,我要他一生一世都记得欠我的,欠着紫薇的;这样以后,等我…紫薇…我也可以放心了。”看着这些日子平添了几道皱纹的夏老爷,雨荷心疼老父,却也决不让步:“爹爹,他既已经忘记了女儿,你认为,女儿进宫,他难道就会…更何况,这宫中……”
“唉…雨荷啊,这孩子,我们不要了成吗?”看着自己至若珍宝的女儿,夏老爷哀求着道:“你就听爹一句话,我们把这孩子送人成吗?”
“爹爹,这是龙种!你可想过,将薇儿送人,薇儿将来长大了又能怎么样?要说有谁能护她一辈子,这世上,没有人的身份比她生父更适合……”看着襁褓中的女儿,夏雨荷没有一点迟疑的说道。
夏老爷闻言,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容我想想……”
看着夏老爷远去的背影,雨荷轻声说道:“对不起…爹爹…对不起……”
在谁也没有注意的那一瞬,襁褓中的孩子张开了自己纯黑色的眸子,只一瞬,宛如小扇般的睫毛又覆了上来,适巧掩饰住了那其中的几丝复杂。
夏雨荷是未婚先孕,自然而然,无论是碍于面子,还是因为对两老那硕大的家产的窥视,夏家长老们越发不安宁了;特别是紫薇百日宴前的那段日子。
说起百日宴,碍于紫薇私生女的尴尬身份,加上雨荷的劝说,两老也只准备一家子坐一起吃一顿就此罢了。
偏生,不知大长老是从何得知了这消息,就着第二日那晴朗的天,厚着脸皮凑了进去,一会儿这个不合适,一会儿又那个不行;让夏府上的仆佣真正怨声载道,可一想起过不了多久小姐就要离开,这怒气也随之湮灭:到底是自家小姐重要,至于他,作为仆佣,赶是不太可能;可是忽略,还是可以的,反正,他们的主人是这夏老爷一家,与他何干?
当然,若是事情就这样了了倒也好,奴仆的退让,让这大长老越发嚣张了起来,直指着夏老爷为外孙女打造的首饰等等的东西,吐了许多不得体的话,诸如夏雨荷不检点,与男人无媒苟合等等,又将紫薇数落了一顿,明确发下话来:这紫薇,他们夏家不承认!
无媒苟合!
这四个字将适巧抱着孩子路过的雨荷愣住了,少时,她的泪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落在孩童粉嫩的脸上,她急忙用手为孩子拭泪,却不料用力过大将孩子的脸揉的通红。
一旁,闻讯赶来的夏老爷冷若冰霜的瞪着大长老,威严道:“夏衍,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族长!”
“我…我又没用说错,凭良心,大哥,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她自己不要脸还连累了夏家,瞧瞧整个济南城,他们是怎么看我夏家的!大哥可别忘了…就算是皇上的私生女,那也是私生女!”将老脸憋着满脸通红,夏衍怒道。
“爹爹…”雨荷愧疚的看着夏老爷。
夏老爷疲倦的合上了眼,叹息道:“唉…雨荷,你先回去吧!”
关上门,雨荷抱着孩子,吃力地向着大床走去;将襁褓中的孩子放在了床上,她依靠着床柱合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滚落。
无媒苟合…不检点…
“我没有…是他说的…他会娉我为妃…我才……”哭声由小及大,她黑色的眸子,燃烧着连她自己也无法想象的疯狂;当视线转移到了红色襁褓中的紫薇,又变成了一种令人心颤的坚决。
少时,她抱起了孩童,低声允诺:“紫薇,你等着…娘亲…娘亲一定不会让你委屈的!”
不要小看一个女人悲愤的力量,当爱已成空;为了孩子,她可以牺牲一切。
—————————————————重世女皇·谓之明然———————————————
自黑暗中醒来,入眼的就是一片的模糊,那由黑白所构成的世界中;恐慌在蔓延。
慢慢的,入耳嘈杂的声音被那一声柔柔的呢喃所替代,那一瞬,她听见她这一世的母亲如是说道:“薇儿…阿娘的薇儿,阿娘的宝贝,阿娘会给你最好的,决不让你……”
薇儿?这一世,我叫薇儿?最好的吗?记得曾今,也有人那么说过…
晶莹的泪自婴孩的眼角滚落,接着,一双手探了过来,轻叹着拭去了孩童眼角的泪。
该说是她命中注定还是命运捉弄,她:原明羽国明然女皇在被亲弟谋害之后,又转世了;不巧的是:这一世,她又是私生女。该感叹上一世她已然将好运消耗完吗?上一世她好歹占着明羽女皇唯一子嗣的身份登上了明羽女皇宝座,纵然同父异母的弟弟到最后为权所惑将她谋害,可除此之外,也算得上一路顺顺当当;难道,这一世,上天又要她重复前一世的路?
女皇大人表示:压力很大(女皇陛下你真的多想了,女皇什么的,大清真的不需要啊!)
不过,很快,这些不快就被抛在了脑后。
平心而论,对于夏雨荷倾尽一切的一赌,女皇陛下是嗤之以鼻的;可当得知她为了她赌上后半生,她还是不由得一怔。
转世,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这里不再是那个她所熟悉的世界,和前世一样的待遇、那些嘲讽和鄙视的眼神已然激不起她的情绪。那个长相柔美的女人,在她眼中,也只是这句身体的母亲罢了。
那日,是她百岁的日子,也是那日,她真正将这个女人当做了母亲、放在心里。
她看见她在人前的强颜欢笑,她看着她回到闺房之后那近乎宣泄的嚎啕大哭,她听见她说:“我没有和他无媒苟合,是他说过的,他说…会娉我为妃…我才会……”
愚蠢的女人!!!她合上了黑色的眸子,掩饰着自己眼中的不屑。
她感觉到,她的哭泣声慢慢的停了下来,她伸手将她抱起,轻轻的吻印上了她粉嫩的脸颊,她说:“紫薇,你等着…娘亲…娘亲一定不会让你委屈的!哪怕是……”
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女人眼中的疯狂,失去了对爱的期望,取代而之的,是那永无边际的黑暗,和黑暗深处的至极绝望。
正文 清濯夫人;紫薇进京
五年后•;京城
蝉声起,灼热的阳光烧烤着大地,宣誓着夏天的到来。
一辆马车在城外的路上急速驶过,掀起一阵风尘;城门临近,马车速度降了下来,就着这样的速度,驶进了东城,最后停在了一处院落前。
守在别院门口的小厮快速的跑到了马车前,将手中的垫脚凳放了下来。
“吱嘎”的一声,车门被推开了,先是一个身着淡绿色裙装、约摸着十来岁的清秀少女将头探了出来,环顾四周,之后又在小厮的帮忙之下跳下了马车;回首,她站在马车边,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接着,一只嫩白的小手放在了清秀少女的手上,马车上的女孩随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似是察觉到了守在门口的小厮们的不屑,她微微勾起嘴角,精致犹如娃娃的脸庞更显美丽,与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