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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却更冷,眼中的泪和被溅起的水花混在了一起,用单薄的衣袖拭去了满脸的水,抬起头,她又是那个骄傲的女孩。
宫中,无法避免的暗黑,面对年幼的、无力的她,美貌也是一种负担。
那和紫宸女皇如出一辙的美丽,看在多少奴隶的孩子眼中,又是多么的刺眼。孩子是最天真的,可往往最伤人的,也是这样天真的话语,令幼年的她承载了多少的哀伤。
他们说:你还说你不是野种,我娘(爹)说过的,你们根本不是女皇陛下的孩子,女皇陛下没有孩子,所以她把你们赶到了这里,你还说你不是野种?
那时的她,因为手无意识的拉扯,将一件青蓝色的锦袍洗坏了,也因为这一时的大意,她挨了一顿的毒打,也是那时起,她发下了一生的誓言: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
两年的忍耐,母亲的‘死亡’让她踏出了迈向皇位的第一步,抱着弟弟温暖的身躯,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温柔,就着那样似水的温柔,她轻声的许诺道:“阿黎,姐姐会保护你的!”
沐浴、熏香…换上了有生以来最华贵的衣裙,将如丝的黑色长发紧紧挽起,嘴角微勾,是一抹淡漠的笑。
牵着同样换上了华服的弟弟,她在众奴隶恐惧的眼神中踏上了华丽的辇驾,永远了走出了这个生活了七年的地方,从那之后,又是另一篇人生……
处于紫菀的意料,他们没有在皇宫停留很长的时间,就被时任明然女相东宫灼带回了东宫府。
六个月的准备期,距离登基,还有六个月,可她却要在这六个月内学会很多东西…六个月的提心吊胆,六个月不分昼夜的学习,当她站在整个国家最高处的祭台之上,忽然间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
两年的时光,足够她利用一切来平复整个朝堂和宫中的暗潮,当待她若母的师傅东宫灼因病而逝的那一刻,一滴承载了新任女皇五年的泪落了下来,说不出心中的复杂,可至少那唯一一份的悲伤是真。
改帝号为‘明然’,是为了劝告自己,也是为了埋葬过去的自己,那一刻起,重生的她将如同她的女相‘东宫若水’一般抛弃一切;明然女皇,那样好听的帝封,却无人知,那个冬日的夜,十岁的女皇在自己的寝宫之中做下了什么决定。
没有友情,因为她同样年幼的女相早已用母亲的遗言代替了她们儿时的承诺。
没有亲情,因为她从来就不配有,母亲…她从未见过(除了画),父亲,早在她尚未记事之时便已早亡,甚至乎,就连她即位之后,她都无法从乱坟岗中挪移出他的尸骨——谁也不知道,那些无名的墓碑中,那一具才是他的遗骨,不远他再暴体于外,抛下了一把火,她焚烧了一切,甚至于记忆中关于父君那一部分的感情。宫内起,不知何时…或许,是她登上女皇的那一刻起,弟弟紫黎的隐约排斥和妒忌,她看在眼中却没有制止,只是心中的悲伤越见泛滥了。
爱情…她将一切都托付在爱情之上,在成为女皇,成为明羽国名副其实的女皇之后,她期待着属于她的爱情,能够为她带来甜蜜。
遇到他的那一年,是倭国企图里应外合攻占明羽的那一年,也是她利用这一次机会挥兵一举消灭倭国的一年。
他是倭国的王子,是被作为战俘带回明羽的倭国王室之一,初看见他的那一刻,他和着那些来自于倭国的‘娇贵’战俘们(紫菀没有杀战俘)在采石场采石的时候。那日的阳光下,他青蓝色的眸子是那样的明亮,吸引下,她不自觉的下了銮驾,就这样失神的向着他走去。
她知道,他是倭国的战俘,她是明羽国的明然女皇,他们之间是不能产生任何感情的——那是极度危险的,可她忍不住,几番几次的取舍,她还是将他带入了明羽宫——那个汇聚了天下权势的地方。
她告诉自己,人生苦短,何妨一试,抛弃一切这一赌,她只想知道,幸福是怎么样的。
她毫不避讳他的处理着政务,甚至于到了最后,她将政务堆放在他的面前,一手的把着交着他处理着事物,她告诉自己:我只想测试他的忠诚度,仅此而已。
而他也没有让她事物,在受宠若惊之后的几年内,他都完成的很好,甚至于,在常年的积累之中,他可以很好的模仿她的字,甚至于连她的女相都无法辨析。
东宫若水的劝告和一次次的挑衅,终于让她失去了一切耐心,友情,迷失在了一次次的忍耐和争吵之中。
他总是默默的坐在一旁,对着她甜蜜的笑着,慢慢的,她将他当做了倾诉的对象,开始倾诉自己的过去…那悲哀的…令人无法想象的过去:尽管,登基之后几番几次的‘整理’之后,知道她那段不堪过去的人已经很少了,可她心中的自卑却没有一丝的递减,那沉重的包裹仿佛要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而对于身为女皇的她来说,一个倾诉的对象…也是极度奢侈的——她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实在太少了。
围场狩猎,那突如其来的无力和自胸口贯穿的箭,失踪了八年的泪再一次瓢泼如雨。
没有敌人可以透过这层层防御伤的了她,能杀她的,唯有她挚爱的人。原来,一味的宠溺,她将她的弟弟养成了一只狼,原来,八年的相守,根本无法改变宿命,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很冷…她快要死了吧……
可是她却是,这样的不甘…若有来世…她绝不愿生在帝王家…
阿黎…还有…我们…愿我们永世…都不要再见了吧。
抛弃了一切的一赌,她还是输了,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没有爱情,还是这样空洞的一世;十八年前秋末的那场雨将她带了来,十八年后,又是那一场雨,将她带走了…更多的金银和华丽的陵墓不若平民手上奉献的菊花来的珍贵…只可惜,这样残忍的她,怕是连菊花也…
'以此短篇:记辰界亚克沙斯大地,四大国之首之明羽国明然女皇紫菀之殇;往后的故事,将会一改此处的悲剧!'
'还珠'重生之至尊公主别再哭泣,我的女皇(番外2)(正文)
正文 求娶事件;紫薇发怒
“但闻瑾薇公主聪慧无比、才貌过人,臣恳亲皇上赐婚于臣,臣一定会…”那蒙古亲王闻言,丝毫没有将乾隆的怒气放在眼中,依然平静的说道。
微微皱眉,依然是那句老话:她喜欢看戏,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演戏给别人看;至于这出戏会上台的原因,她暂且不论,或许是那么多年来她可以保持的低调(?),让有些人觉得她柔弱可欺了呢!
瞥过对面永琪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紫薇微微眯了眯眼,危险的笑了;扭转视线,细细的观察了那位被几乎所有人(泛指乾隆带来的人)冠以同情眼神的蒙古亲王一翻,她暗想:就从你开始吧!
暗自唾骂着的乾隆见状,潋起了怒意,高深莫测也是平静异常的说道:“朕曾许过公主婚姻自理,若是公主答应了,朕没有意见。”
“谢主隆恩。”这位蒙古亲王显然笑看了紫薇,一脸的喜色让众人以为他似乎已经得到了婚约的样子,也让前面同情他的瞬间变得不齿和鄙视:又一个没有打探清楚就来‘送死’的人呐!
想想以前那位可怜的汤御史,在被紫薇训了一朝之后,灰溜溜的退出了朝堂,其家人也已最快的速度搬离了京城…而且,那位还只是说了几句‘于理不合’,这位竟然敢向公主求亲,真是……
“承蒙亲王殿下错爱。”垂下的黑眸之中,风暴在其中酝酿,紫薇微微勾起嘴角:“敢问亲王殿下,您想要娶瑾薇,仅是因为传闻吗?有时候,传闻也是不可信的,瑾薇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好。”这是客气一点的拒绝,主要考虑到了蒙古一族和大清现在的局势,只看这位亲王能不能听懂。
“如今一见,臣对公主的青睐不减反增,请公主给臣一个机会,臣一定会好好对待公主的。”听懂了紫薇暗示的蒙古亲王还是没有改变主意,执意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本宫也不难为你,只须达到本宫的要求即可。”风暴越见深幽,最后被眼底的那抹暗黑遮掩住,紫薇依然垂着头,看似恭敬实则不屑的表情也被漆黑的夜色所掩饰,她轻笑着对那位至此还志气满满的亲王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打小起,本宫就有一个梦,如果将来要嫁人,一定要嫁符合本宫条件的男人。”
“公主请说。”很迷茫这位大清而今未出阁公主中据说是最得乾隆欢心的女儿将要提出什么意见,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可那位亲王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问了。
很满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紫薇站了起来,依然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紧身骑装,缓缓的走向了那位依然坐在乾隆身侧亲王,最终在他的身前站定,黑色的眸子打量了他片刻,在那位亲王的提心吊胆中缓缓说道:“第一,本宫的男人,不要求他爱本宫,但是,他的重心,只能在本宫,本宫想要的是一身一世一双人,如果,他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么…还有什么资格说仰慕本宫爱本宫?当然,其中…政事除外。”
在紫薇刺眼的瞪视下,那位蒙古亲王打了个哆嗦,或许直到现在,他才有一点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决定可能真的错了,可现在已然没有更正错误的时间(怕落了自个儿面子),他硬着头皮,咬牙赞同道:“这一点,臣可以做到。”
“本宫的男人,不求他机智勇敢到哪儿去。”话音未落,紫薇挑剔的瞥了那位亲王一眼(被忽略的几位亲王虽有不满,不过此刻,却很庆幸没有被紫薇盯上),继续说道:“但是…至少,在朝政以外的任何事上,他得听本宫的,本宫不喜欢草原那天气,既然是本宫的男人,自然是随本宫住在京城…”
(众臣也被吓的不轻,可比起几年前朝堂之上紫薇怒骂汤御史那一朝,惊吓也就散去了;永琪嘴巴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可被乾隆狠利的目光一瞪,什么话都烟消鼓息了。而乾隆,虽然有点不能接受自家女儿惊世骇俗的思想,可与自家女儿外嫁相比,这已经是顶顶不错的事了,而这位蒙古亲王…虽然看着碍眼,可让自家女儿出一下气还是不错的,总比自家女儿积压着怒气回去一股脑的往自己身上发来的好。【果然乾隆你就是个女控】)
被冷厉的视线再一次扫荡,那位亲王有苦说不出,缩了缩头,咽了咽口水,虚弱的重复道:“随您住在京城?”
天知道,他的势力全在关外,若是住在京城,他岂不是连人质都不如?至少人质还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呢,这位小主儿,明明白白眼中写着:你要敢娶我,你死定了;该死的他当时就不该听那位垃圾五阿哥的话!
“本宫的男人,不随本宫住,怎么,还等着本宫跟着他奔波受累的?本宫选男人,要求不是很高(才怪,你这惊世憾俗的听闻,都快和明羽选正夫一样的条件了),无关他又能无能,至少,他得听本宫的!”淡淡的瞥了那位受了惊吓的蒙古亲王一眼,紫薇宛若铃铛般的清音此刻听在大家伙儿的耳中,可谓比起魔鬼的声音差不了几分,娟秀美丽的脸庞,只差没和魔鬼画上等号;众朝臣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人做这出头鸟,向乾隆求娶瑾薇公主。
“…瑾薇公主才思敏捷,臣等无以般配,臣的醉语,还请皇上恕罪。”一个冷颤将原本有些迷离的思绪又扯了回来,现在,这位蒙古亲王总算是理解了开口时那些朝堂重臣们怜悯的眼神,苦笑着跪倒了向乾隆请罪道。
“既是醉语,何罪之有,爱卿请起。”看着跪倒在地的蒙古亲王,又见自家女儿精致的小脸上闪烁着胜利火光的黑眸,乾隆(看似)毫不在意的挥手,令那位蒙古亲王起来了。
有了这一出事,而后的那位蒙古小郡主在乾隆和众人的忽视下自篝火旁退了开,带着自己的侍女,缩向了属于自己的帐篷。
黯淡的月色,褪去了喧嚣的篝火旁、帐篷间,只余下守卫的士兵们来来回回一次次的走过,提防着刺客,守备着君王和重臣们的安全。
因为灌了几口果酒,朦胧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可睡意却迟迟不上,紫薇仰躺在帐篷中,就着黑暗的静谧,思考却没有停止,那些来来往往浸透了酸甜苦涩的记忆再一次被翻了出来。
她承认,今天对于那位蒙古亲王,她是有一些迁怒了。
记忆中涌现的不美好,那时的身不由己(泛指前世八岁之前的那些岁月,冷宫中的日子),让她对无法把握的事情更是多了三分忌讳,那种感觉,更是她心中不得触发的逆鳞,她甚至不知道,当这种无力感堆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