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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伤了那个小倌,误伤你的丫鬟,以及栗子糕,都是我一手所为!但是当初正是因为师兄亲自将栗子糕送到秦楚楼,我才知道原来君贝妹妹你喜欢栗子糕啊,呵呵,可惜师兄的栗子糕你给扔了,我的栗子糕却阴差阳错被蓝南阳吃了,虽然没有毒死你,起码让他不再成为我对你下手的阻挠!”
“你心狠手辣!你不是人!”刘君贝怒火攻心,腹下痛的厉害,紧紧捂着下腹几近喘不上气来“啊...我的孩子,我的宝宝......”
宁落凰饶有兴致的蹲了下来,眉角挑起笑的温阳如春“孩子?宝宝?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也怀孕了?我也有了烨的孩子?”
“你......”刘君贝已经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额上冷汗大滴滚落“同是母亲,就算是为孩子积福,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
“放过你!”宁落凰的表情一瞬间变的狰狞起来“我为什么要放过你!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我不会让任何威胁到我孩子地位的人出现!从我知道你怀孕的那一刻起,我就恨不得打死你!将你打的肠穿肚烂!”
下唇已经咬破,腥咸的血味刺激着她随时保持清醒,双手紧紧捂着小腹,极力想要抓住那慢慢流失的宝贝。
直到撑不下去,身子一歪倒在石地上,痉挛的疼痛从小腹蔓延全身。
“真没用!”宁落凰鄙夷的冷笑,“本来想让他们陪你玩玩,你这就不行了?你别以为演戏就可以让我放你一马!真可笑!”
“宝宝......”刘君贝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怀孕初期没有好好调养,胎儿本就脆弱,现在受寒气逼迫再加宁落凰的踢打,只怕再也留不住他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不要失去他!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不能没有他......”
泪水滴在冰冷的石板之上,心底的绝望好似无底的黑洞,恨欲狂,嗔欲裂,今生生无可恋,一心求死!
宁落凰欣赏着她的挣扎,将手覆上小腹,喃喃自言道“我的孩子,属于你的爹,你的地位,我都不会让任何人夺走!”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
刘君贝匍匐在地,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抱住那人华贵裙摆下的腿,祈求着怜悯,就算是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她都能咬牙挺进,吃再多的苦也不怕,可是现在,倔强的结果就是永远的失去这个孩子!
“王妃...落凰姐姐...求求你,我的孩子,他还没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他,他还没见过我这个不称职的妈妈,你,你怎么忍心——”
一直守在宁落凰身后的大汉不知何时搬了把椅子放在室内,优雅的撩了裙摆坐下之后笑道“求吧,求吧,我不会再心慈手软下去!你知道我一旦心软会有什么后果吗?也许我会被你杀死,也许会被你的孩子杀死!也许在那之前我已经死在王爷的剑下!那是我的王爷!是我的夫君!你休想染指!”
说到最后已经怒不可遏,抬起脚将人再次踢到,冷笑道“我要这么看着你,看着你的孽种这么死去!看着你死去!”
“不...这是当今皇上的血脉...不是孽种......”
石板的暗门再次打开,光芒大盛之后听到厮杀之声,刘君贝昏倒前的最后一点意识彻底模糊开来“是骆泽吗...快点,救,救我的孩子......。。”
【171】你就是朕的天下
朦胧迷糊中似乎站在了亘古洪荒的路口,转身,是家的方向,只要回到家里,就安全了,就没事了。
她拼命向那里跑去,听见背后鬼怪的嘶吼,她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否则前功尽弃,发足全力飞奔回去!
但是为什么前方白雾一片,为什么看不到?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君贝!”
“姑娘!”
“我,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费力伸手拽住最近的人,睁开迷蒙的双眸,一张担忧的清秀脸庞印入眼帘,因为多日未眠,眼睑下是深深的黑眼圈。
“嫣儿......是嫣儿”她喃喃自语“太,太好了,是嫣儿,是嫣儿,我没事了对不对?我的宝宝没事了对不对?”
嫣儿忙不迭的点头,拧了一块湿帕子敷在她的额上“姑娘没事了,没事了。”
“宝宝呢?”话音刚落,小腹的一阵刺痛让她放下心来,“宝宝还在!宝宝还在!我就知道他不会不要我的,他不会也不要我的。”
嫣儿又忙活着拿出那丸红色的药喂她服下“姑娘身体虚弱的厉害,好好休息才是正经。”
刘君贝觉得哪里不对了,手指动了动,自己是握着谁的手?
他叫她君贝,君贝...
慢慢回头,身边那紧紧握着自己手的人赫然是那分别三月之久的一国之君。
刘君贝的大脑再次缺氧了,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人还在。
玄衣墨冠,面如刀削斧凿,剑眉星目,薄唇紧抿,那惯于塞满邪佞的眸子中满满的担忧甚至是责怪。
刘君贝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埋在他的怀里,让他伟岸的身躯为自己遮风挡雨。
这个男人,再怎么可恶,他也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孩子的爸爸啊!
清泪滑下眼睑,好像心灵相通一般,下一秒端木煜已经俯身将她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好似怕碰破了这只瓷娃娃,双手却止不住的颤抖,好似抱着整个天下。
“君贝,君贝,我们回家。”
“回家?家,家在哪里,我找不到了...”
“有朕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朕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不会让你离开朕!”
“呵...我,我差点就死了,我的宝宝差点就死了啊!”
端木煜心如刀绞,若不是嫣儿他们四处寻找她,他根本猜不到宁落凰居然有谋害皇后的胆子“君贝...谁也不能将你从朕的身边夺走,哪怕是上天!”
想要紧紧将他抱进怀里,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失去,自己的不安全感是那么的强烈!
“我,我的宝宝不能有事,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能没有他...”疲惫的吐出这句话,突然意识到什么,用力推开他,后脑重重跌撞在枕头之上。
“君贝!”端木煜心疼万分,“你有没有事?快去叫大夫!”
“不!嫣儿,不要去,我没事!”几乎是嘶吼出这样一句话“嫣儿不要走,你走了他会杀了我!”
“姑娘...”嫣儿为难的坐在一旁不知如何处理。
端木煜神眉紧锁,吩咐道“嫣儿出去吧。”
“是。”嫣儿应声掀帘下去,刘君贝这才看到自己是身处一处宽敞的马车之中,车壁贴满松软的兽皮,身下铺着厚厚的褥子,马车并没有在行走,只听车外呖呖寒风,催人颤抖。端木煜将角落里的一只铜质球状物放进被褥中,搁在刘君贝的两脚之间“暖焐子,还冷不冷?”
摇摇头,警惕的看着这个人。
端木煜被她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的发毛,忍不住干咳一声,苦笑道“我们这是要回京去,回宫。”
“我知道...然后你再杀了我,是不是...”
“朕不许你再说杀啊死的,朕要护你周全,谁也不能伤害你一分一毫!”
“那孩子呢!我的孩子呢!”脱口而出之后恨不得一吐而后快“你当初怎么说的?你让我喝毒药,让我不能怀孕,你不想让这个孩子成为威胁你的存在!”
“呵呵,”端木煜不怒反笑“你当初又是怎么说的?你说就算你怀孕了也会亲手杀掉我的孩子,也不会让他活着生下来。”
“你!”刘君贝语塞,有些底气不足“我,我是女人,女人有随时反悔的权利!”
带着薄茧的手指心疼的抚上心爱之人的脸庞,划过那道被鞭笞的血痕“朕要你,也要我们的孩子,不要怕。”
心底一悸,越来越猜不透这个帝王的所思所想“你要他?要这个孩子?”
“嗯!”笃定的点头“朕可以告诉你一切,只因你不是刘君贝,你是上天赐给朕的玄女。”
“玄女?”
突然想起那个魔方,那只奇怪的盒子,那奇怪的八个字‘天降玄女,国祚绵长’。
自己只是一个借尸还魂的现代人,怎么可能是玄女,不过,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保全自己和孩子,以后再做打算。
“你离宫之后朕放出你重病的消息,将霁月宫封锁,所以京中并不知道你离宫的事情。”
“怎么可能?那祥春不会向我爹报告?!”
“祥春......你回去就知道了。”
见他有些吞吐,想要深究下去,话到嘴边又止住,算了,给彼此留点空间吧,又不是真的爱上了他。
“你身体还很差,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
刘君贝点头,是很累了,身上更加疲惫,听着车外呜咽的风声心底空落落的,“我们,离了洛城?”
“已经走了三天了。”
“骆泽知道吗?”
“知道,我派人通知过洛城少主。”
刘君贝觉得自己还有很多很多问题要问,比如他是不是早就已经到了洛城,他来了洛城京城怎么办?
自己还重伤在身就要随他赶回京城,是不是代表琼王或者丞相一党已经发动谋反?
懒羊羊怎么样了,骆泽回来了没有,懒羊羊醒了没有,自己此番前往帝都,不知与他们何日再见。
还有自己逃离皇宫,祥春怎么能那么守口如瓶没有泄露?
那封先皇留下的信,写给端木烨却被端木煜看到的信到底写了什么?
【172】皇上您是娃的爹
端木煜端过嫣儿递进来的燕窝粥,一点点喂她喝下,见她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顿时觉得分外温馨,大掌不自觉的下移覆住她的小手。
刘君贝的手指一僵,浑身动都不敢动“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伤害宝宝。”
端木煜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这么看着她,好看的眉角彰显着帝王的霸气。
刘君贝不知为何,与他对视的时间越长心底就愈加踏实,慢慢抽出手来,让他的大掌直接贴在自己的肚皮上“你,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宝宝知道他是个没爹的孩子。”
敏感的察觉到肚子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刘君贝忍不住觉得好笑,强忍着笑意低下头“你不用这么小心,我的宝宝才没这么脆弱!”
端木煜一手覆上她的肚皮,一边弯下身子,贴近她的肚子仔细去听胎儿的脉动,那种安心的声音让他心底最坚硬的地方都可以化作柔软的纱帛。
“君贝,你知道吗?我突然有了一种生命继续下去的渴望。”
刘君贝一怔,笑道“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是哲学家?”
“在以前,我觉得我的一切就是我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玉石俱焚,现在不一样了,有你,有孩子,我要把全天下都给你们!”
刘君贝微微蹙眉“你的话太重了,浮华过后你以为我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吗?我只希望过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梦想,有自己的家庭,有孩子...有你...”
端木煜咧嘴一笑,一如得到糖的孩童,拿了松软的狐裘将她裹住,扬声道“命苏太医过来。”
不一会苏长青带着满身的寒气进到车中,随之而入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让刘君贝的鼻子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下雪了吗?”
苏长青呵呵傻笑“臣,苏长青,参见皇后娘娘,回皇后娘娘的话,是下雪了,下的可大了,估计今晚是不会停了!”
“行了,”端木煜揽过刘君贝忍不住出声打断他“皇后身体不好,你倒罗嗦上了,难道还要让她去看雪?受了风寒你这太医也不用当了。”
苏长青继续傻笑,没有朝上的圆滑倒有骆泽的几分洒脱,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么笑的,随口打趣道“你还是那么黑。”
九五之尊和当事人蘧然一怔,继而相视一眼哈哈大笑,想是二人也想起刘君贝穿越当天的趣事,整个暖意融融的马车透出爽朗的笑声,其乐无边。
苏长青笑罢抬手牵了丝线专心为她把脉,刘君贝却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你知道你师父在哪吗?你们有联系吗?骆泽你见过了吗?不知你师父是不是有办法救我一个朋友。”
苏长青听她一口气问完才答“师父就在附近,相信您的朋友也会没事的。”
“哦?”刘君贝眨眨眼表示不解,“你师父在附近为什么骆泽去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