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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生气,干脆拂了衣袖起身,半句话没说就转身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继而心照不宣的一笑,接二连三的离开鸣鸾殿。
“你知道那个德妃是谁吗?”刘君贝一边走一边气的咬牙。
“不就是德妃吗?”嫣儿掩嘴轻笑“难不成还是姑娘的姐妹?”
“哼!比那种登堂入室的姐妹还让人不齿!她是我的丫鬟啊!敢抢老娘的男人!啊!”
一脚踢上一边的柱子,“嫣儿!我跟你说,你以后要是敢勾引端木煜,我把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姑娘真是的,把对那个德妃的气都撒到我身上了,也就您宝贝皇上,要让我挑,还不一定看得上他呢。”
刘君贝长呼一口气,抓狂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去哪了!都多少天没看到了,昨天回宫也没来找我,他都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啊!我要去找他!我要听他解释!”
嫣儿看好戏一样笑而不答,待她发泄完了才搀了胳膊往内殿里带“好,要去找皇上先喝了药吧,宝宝最重要,姑娘这么大的火,还怎么做胎教。”
刘君贝不住的磨牙“你懂胎教?哎?你怎么知道我要胎教!”嫣儿委屈了一张脸“不是您告诉我的吗?您说要对小皇子胎教的啊。”
“我说的吗?我怎么忘记了,什么小皇子,这里又没有B超,如果生个女儿我巴不得呢!”
“生个女儿你还如何固宠?”
刘君贝猛然转头,看到了那笑中带诈的一张脸,还是方才荷粉宫装,金光闪闪的首饰。
到底是个丫鬟,和静妃一样崇尚金钱带来的地位,一向鄙夷静妃的衣着,在这方面倒是努力向妙妃靠拢,一身粉色宫装,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这样的女人都喜欢,端木煜,你还真是博爱啊!
“女儿也是我的骨肉!不是我固宠的工具,你们为了一个男人打的头破血流,本宫不稀罕!”
刘君贝极力维持着从容的心态,进了内室靠坐在贵妃榻上,一旁的宫人拨旺暖炉伺候两侧。
祥春也毫不客气的坐在她身边的圈椅上“您以前是我的小姐,现在您是皇后,我是妃嫔,一同伺候皇上,姐姐说的可是什么话。”
“哼,现在连一个小三都这么嚣张吗?”接过嫣儿递上来的狐皮抄子焐手,一边斜了祥春一眼“你不是走了吗?还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祥春冷笑“您的性子还真不适合在宫里生存,若是以前的小姐在的话......”
“咳,嫣儿,你先带他们出去。”
“您还怕被别人听到?”祥春看着偌大寝殿的人全部离开更加嚣张起来“你也就是一个霸占我们小姐身体的孤魂野鬼!你还想用我们小姐的身体生孩子?若我告到皇上那里,你觉得你和这个孩子都能活的下去吗!”
“他是不会相信你的!更不会选择你不要我和孩子!”
祥春起身围着室内打量两圈终于带着淡笑走到门口“我也不会去说的,你想以此分裂我们的感情,如意算盘打错了。”
“滚!”抬手一只茶盏摔碎在地上“你在和谁说话!你们的感情!那是我老公!你是小三!你是妾!”
祥春笑的愈加灿烂“小心别动了胎气啊姐姐,妹妹不能陪你了,皇上下了早朝还要去妹妹那里用点心。”
那人嚣张的拂帘而去,连头上那金光闪闪的饰物都带着鄙夷的冷光等着看她的笑话。
“我怎么那么傻,我为什么要和他回来!为什么要回来!利用了我就将我弃如敝履吧!”
“姑娘是怎么了?”嫣儿匆匆进门,吩咐众人收拾地上的碎片抓住她不住哆嗦的小手“姑娘不要乱想,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我乱想?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知道了?不行,我不能再这里坐以待毙,我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哎。”嫣儿无奈扶额“怀孕的女人怎么都这样。”
“怀孕的女人是疯子!”刘君贝愤恨起身,刚走到门口就和跑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哎呦!”
“娘娘小心!”
“小姐姐!”蓝南阳眼疾手快的将她抱了个满怀“吓死本公子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懒羊羊......”一把反抓住他的胳膊“跟我回洛城吧!”
蓝南阳一怔,对上她几乎快要盈出泪的眸子止不住的心疼“是那个人惹你生气了?”刘君贝摇摇头,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再也克制不了“他把我打击的够呛!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自取其辱吗?”蓝南阳望一眼嫣儿,拍拍刘君贝的肩膀“小姐姐其实是不想走的吧?不管是笑着还在现在生气的样子,这才是真实的小姐姐,放心,有本公子在,管他皇上还是天王老子,都给你收拾了!”
“皇后娘娘,粟公公求见。”
刘君贝三两下擦擦眼泪“皇上没来?”
“没有...只有粟公公一个人。”
“叫进来”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靠坐在贵妃榻上,从嫣儿托着的盘盏中捏了个蜜饯,青葱一样的手指拈着蜜饯送到了蓝南阳的口中。
一个艳而不媚的雍容皇后,身边珠圆玉润的大眼睛少年和娇态可人的少女凑成了一对金童玉女,拱其左右,华丽的让人睁不开眼,只觉得上天把所有的眷爱都给了这三人。
说不出哪里美,就是觉得这三人在一起看着才舒服。
【186】错过花期花怪谁
“小粟子!”刘君贝忍不住吼了一声将神游物外的人拉回来“你想什么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一边看了蓝南阳一眼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弟弟帅的惨绝人寰?他是男的!别给老娘乱想!”
“奴才哪敢,奴才哪敢!”小粟子不住的低头赔不是,呈上一直端着的东西“皇后娘娘过目,皇上让奴才送来了北方新进贡的人参,并一些安胎药,让娘娘取用。”
刘君贝的目光扫过那些补药,冷声道“都是本宫的?”
“是!都是娘娘的。”
“嫣儿,都给我扔掉!”
“娘娘!”小粟子大惊,却见嫣儿已然收拾了东西退了下去,再看刘君贝的时候她却笑的好不开心。
“懒羊羊,你看,连他都要打我孩子的主意,连他都不肯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利用完了就让我死!让我的孩子死!”
蓝南阳不语,只攥着她冰冷的手。
小粟子百口莫辩“娘娘,这真的只是补药,皇上疼您还来不及,整天问奴才您吃了什么,缺了什么,一下朝就吩咐送了东西来,您可不能误会皇上啊。”
刘君贝冷冷下了逐客令“给我出去!告诉你家皇上,把本宫惹急了翻墙出宫了!”
做奴才难,做皇上身边的奴才难,做皇上身边还要被皇后骂的奴才难上加难!
待人离开了霁月宫,刘君贝这才问嫣儿“你不会真给我扔了吧?”
“没有啊,嫣儿想留着晚上炖了自己喝呢。”
白她一眼“现在炖了吧,一起喝!”
嫣儿吩咐下去,蓝南阳趴在贵妃榻上伸手拽了拽刘君贝的裙带“本公子困了,想睡觉。”
“去睡吧,这两天也没能让你好好休息,早上怎么起的这样早。”
“小姐姐,我要在你这里睡觉!”
刘君贝点头,一把将人拉起来带进寝宫内室,拂开层层纱曼,挂着凤帐的床一如往昔,她知道,这张床的底下有一条通往御书房的密室“睡吧,我还有好些事情要安排,若渴了饿了尽管叫人,这里的人随便差遣。”
这个眼底洒满艳阳的少年是她的软肋,他有着明快天真的表情,为了让他的脸上一直挂着这样的表情,她愿意为其放弃一切,恨不得疼他到心底。
蓝南阳打了个呵欠一把拉住她“小姐姐讲故事哄我睡觉。”
“你还是小孩子?还要听故事?”话虽如此,还是往床头一靠,笑道“给你讲个大灰狼和小绵羊的故事。”
“我娘以前也给我讲过这样的故事。”
“哈?古代人也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啊,放心,我这个绝对和你娘讲的不一样!在很多年以前,这座皇宫里住着一只善良单纯的小绵羊,小绵羊想,就这么过一辈子吧,有草吃,有人玩,可是,突然有一天,这里来了一只可怕的大灰狼,大灰狼就抓小绵羊,小绵羊就跑啊跑,跑到这里来,扭动了一下这个地方。”
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这个少年白皙的不似练过武的手,覆上床头的凤首之上“就是这里,用力一扭,这张床就转动开,出现了一条密道,善良的小绵羊就跑进去了啊,大灰狼也抓不到他了。”
蓝南阳戳戳栩栩如生的凤首,半晌一脸黑线的看着刘君贝“羊...用蹄子怎么扭?”
“额......”刘君贝嘴角抽搐了一下,第一时间觉得好笑,下一秒已经觉得难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睡觉吧,有机会我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长手的羊。”
说完起身离开,我的懒羊羊,处于这样的牢笼之中,我必须给你留个后路。
回宫几天却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一国之君,前朝风波逐渐平息,她的心里每时每刻都在为一个人担忧,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琼王在饱受牢狱之苦就在心底越发恨自己,是她亲手将他扼杀覆灭,在他们兄弟之间,她选择的却是端木煜,而这个被她选择的人却连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姑娘若真是担心就去找皇上说说,不过,嫣儿觉得王爷好歹也是皇上的兄弟,应该不会受太大委屈。”
“刚刚我睡着的时候,谁来了?”“蓉妃娘娘带着绵福帝姬来了,听说说帝姬要过生日了,嫣儿已经帮娘娘备了些礼物,要不要过目?”
无力的摆摆手,倚靠在暖阁里,看着窗光秃秃的树枝,“备了什么?你说说就好,不要拿给我看了。”
“命内务府用最好的料子给帝姬做了四季衣裳,还有一些长命锁之类的。”
“那就好,不要送吃的,吃坏了肚子不好,尤其是在这样的皇宫里。”
手指抚上小腹,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再有几个月,就可以看到他了,无论你是儿子还是女儿,妈妈都要尽全力保护你,“嫣儿,我好像闻到梅花香了啊。”
“这两天天冷,您也一直没出去,渺烟湖畔的梅花开了,那是粟公公前两天命人种上的。”
“哦...呵呵,我记得渺烟湖旁有个阁子叫玉凤榭...改天摆了糕点我带懒羊羊赏花去。”
“好嘞,那花开的可好看了,黄的红的白的,姑娘一定喜欢。”
刘君贝眯上了眼睛,点点头渐渐沉入梦中。
很多这个时候她就会觉得,自己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一个人,那个人是琼王还是皇帝,她不确定,努力不去眨眼,直到眼角沁出泪来,那模糊的影子终于不见。
现在无论她怎么眨眼,眼前的人始终看着她,甚至还微微俯身,薄唇微张,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别过头去,以为自己会哭出来,终于回头回了个大大的笑脸“你来了。”
“朕以为你会先忍不住去瑞阳宫,没想到朕倒是忍不住踏进霁月宫了。”
“你褪下了装疯卖傻的伪装,前朝还有那么多的事需要处理,本宫也该好好打理一下后宫了,况且,本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需要你。”
“朕需要你,哪怕你来求朕放过琼王,哪怕你再无理取闹的要离宫也好,你为什么不肯来找朕!为什么要怀疑朕给你的东西!”
看着那人阴枭的目光,抬手抚上那道剑眉,轻笑出声,似乎觉得这个冬天已经不再寒冷,满园花开。
【187】皇位本该归属谁
(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说了你会信吗?”
霁月宫的渺烟湖畔,环绕着厚帛的玉凤榭内,暖气蒸腾,几支红梅点缀着室内的环境,散发着清冷的幽香。
刘君贝站在窗边望着平静无波几乎是在冬眠中的渺烟湖,窗外透进来的寒风吹动了她没有梳起的长发“说不说在你,信不信在我。”
玄衣金冠的男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却被她挣脱开去“不要用你抱过其他女人手来碰我!”
男子转身,靠坐在榭内榻上,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没有辩解,亦没有生气。
刘君贝气急,猛然回身,定定望着这个俊朗桀骜,此时脸上却云淡风轻的男子“我要出宫!”
“哦。”放下茶盏,淡淡的应了一声“去洛城吗?”
“怎么,不行吗?”
“你怎么不问我琼王是如何处置的?”
刘君贝紧抿着唇,几近苍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