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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渴望得到他的爱情才会
“别想太多,我会帮冯平如释放在“坤龛”里的魂魄,然后你就离开吧,裘丹萍这个人,我不了解,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好,我明天把钱汇到你的帐户,送我回去好吗?”;Henri的表情一如头上的蓝天一般平静,泪水还挂在他的脸上。
不知道是时间过得太慢还是事情发生的太快,不过才一周的时间,似乎一切都有了结局。
Henri变卖了所有的资产,飞回了意大利,作为替冯平如释魂的报酬,他多给了我一些钱。
裘丹萍在我们走后的第二天晚上——消失了。从姑姑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好半天没缓过神来,不过原因却是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恐怕她也如冯平如一般,遇到了什么吧
至于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是——还差那么一点点!
(六)太平间 第一章 太平不太平
“左——未——央”,还没到出口,就听到有人大声喊我的名字。
是吕晗天,捧着大束的玫瑰站在玻璃门外,手中的玫瑰被他白色的外套衬得娇艳不可方物。
“阿—哈—”,我笑着跑了过去。吕晗天那双桃花眼仍是雾蒙蒙的,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欢迎回家”,是王子。站在吕晗天身后不远的地方,捧着一大束百合。还是那样的精致,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百合的香气四溢,让我想要流泪。
这两个男人,一个玫瑰一个百合,又都长得高高大大,俊逸非凡,站在一起越发的引人注目,我不得不拉着他们两个尽快离开。
“我没告诉过你们我要回来啊”,对于他们的接机行为我很高兴也很奇怪。
“嗯,奶奶说的”,王子淡淡的笑着答道,为我打开车门。
“我奶?”,王子的回答很是自然,反而让我有些弄不明白了,问过之后,便开始后悔,这不是废话吗?王子的奶奶早就走了啊。
“你奶奶已经完全被我们收买了”,坐在我另一侧的吕晗天笑眯眯的拍了拍我说道。
其实这是一辆商务车,空间超大,可是我们三个却偏偏要坐在同一侧,虽然并不觉得挤,可感觉还是怪怪的
回到“未央”,让我更惊讶的是,雨霏和李冠东已经把我的书店变成夫妻店了,一个理货,一个理财。看来这两个单身男女在我离开的半个月里已经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感了。而李奶奶对于雨霏这个孙媳妇,更是满意的不得了,整天的“我们家雨霏,我们家雨霏”的叫着。当然了,由于我成为了间接的红娘,李奶奶对我便更是喜爱,给雨霏买东西的时候一定会再给我也买点什么,对于这样的结果,虽然出乎意料,我却也是乐于接受的。
只是王子和吕晗天这两个家伙我仍旧是不晓得应该怎么处理。
人总是贪心的,尤其是女人在对待感情的时候。
“奶,听说你已经被那两个家伙收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问道。虽然奶奶有意邀请王子和吕晗天一起来吃饭,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被我否觉了。
“你这个丫头,怎么说话呢?”奶奶给我夹了块儿排骨笑着说道。
“这半个多月啊,他们两个经常来看我,我看啊,两个都不错”,奶奶喝了口汤,接着道:“这两个人阿,面相上看日后必定都是大有成就的人,只是这小王可能没有小吕那么有钱,不过衣食无忧是肯定的了,这个小吕呢,虽然长了一双桃花眼,但是好在他胸前有一颗“心痣”,所以也就算不是什么风流情种”
“奶,奶,奶,你怎么连人家胸前有颗痣都知道阿?你不是扒开衣服看得吧”,我很希望这不是真的,我可不想我奶奶为了帮我挑男人的时候,把人家祖上三代问个遍还要看身体特征。
“废话,不然怎么知道”,似乎奶奶认为我的问题很愚蠢。
“我说阿,你都二十七,过年就”,后面的长篇大论我全部都混饭吃下去了,只是愁在,明天怎么向吕晗天道歉,真是不好意思阿
不过,老天眷顾,没有给我时间去做这些事情。
方给“未央”的雇员发完工资和奖金,生意便找上门了。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面色白净,很是儒雅,只是略显慌张。
“你好,我是左未央,请坐”。
“左小姐,你好”他打过招呼之后似乎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我给他倒了杯水。
“谢谢,我是本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我叫傅卫平”,他接过水,自我介绍道。
“副院长”和“傅院长”,还真是个好名字呢,我强忍住笑,抿了一口水说道:“傅先生,还有一个礼拜就要过年了,我已经不是很想做这笔生意了”,既然是医院的院长,我自然要趁机敲上一笔。
“可是左小姐,我们医院的事情真的很急阿,你帮帮忙吧”,傅卫平似乎有些急了,不停的抚着手掌。
“傅先生,已经到年关了,我们虽然是做这一行,但是也难免有些忌讳,在过年节生意,恩,我们一般,也希望你能帮帮忙啊”,看来是医院出了事情,那我自然要狠敲一笔了,不过我说的也的确是实话,过年绝对不接生意的确是我们这一行的行规,但是如果我在大年初一之前结束它的话,就没问题了。
“左小姐,左小姐,我们多方打听才找到你的,我们愿意出三倍的价钱,只要你肯帮忙”,到底是当院长的,就是明白事理。
“何况我们是人民医院,数百的伤患,您要是不帮忙,他们就只能转院了阿,左小姐”,傅院长又给了我个台阶,那我当然愿意做个顺水人情了。
“既然这样,那么您先说说是什么事吧,然后咱们再谈”。见我松口了,傅卫平连忙接过话说了起来。
“是这样的,事情出在我们医院的太平间里,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常有病人说看到太平间里有人影,而且不是一个,是很多”,说到这里,傅卫平苦笑着要了摇头,似乎对于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而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常说听到有猫的叫声,现在已经有两个人辞职了”。
“嗯,太平间的看守人员还剩几个”,我把玩着羽毛笔问道。
“看守人员只剩一个了,本来是三班倒的,走了两个;也有其他的员工,但只是负责抬尸体,并没有长时间呆在太平间”,傅卫平答道。
“你们太平间是和医院一起设的吗?”,我必须要先排除掉,风水的问题。
“是的,虽然现在很多医院已经不再设太平间了,但由于我们这里还有医大学生实习的关系,所以一直保留着”,在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一般来说,太平间、火葬场等这些地方,轻易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因为但凡建设这些地方的时候,必定会作出相应的措施之外,还由于这种地方煞气极重,鬼怪躲避都来不及,更不用说是找麻烦了。
但是一旦出了麻烦,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建设时防护措施没有做好或者设的东西被损毁了;通常损毁的可能性是极小的,因为普遍所用的防护措施就是在打地基的时候,在下面放一块长宽均两米左右经过强光照射的青石即可。这也就是我问傅卫平太平间建设年代的原因,如果是后设的,那么可能就没有地基垫石,而是用其他的方法,那就有损毁的可能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放弃这三倍价钱的生意,因为积淀多年的阴气由于护符损毁而外泄,那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二是,有除人之外的其他东西进入了太平间;在太平间工作的人,通常是鳏寡之人,这种人有的是后天训练,有的是天生的对异物感知迟钝,而且这种工作的工资比较高且终身制的,所以工作人员不会频繁换工作,那么时间一长,他们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便与常人不同,对太平间里的尸体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傅先生,如果可以,我下午四点左右去你们医院”,我把手中的羽毛笔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哦,好的好的,这是我的名片,请联系我”,傅卫平也站了起来,递上名片。
送走这位“副的傅院长”,我嘱咐了瑶瑶几句,便出门了。
在中午之前,我要去王子那里一趟,有一样东西也许他会有。
(六)太平间 第二章 无尽灯
因为是寒假,王子通常只会出现在五个地方,我的书店,我奶奶那里,吕晗天那里,他自己的家里,还有他家楼下的健身馆。
手机没人接,家里没人听,所以,他应该在健身吧!
“小姐,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刚一进门,健身馆的服务员便迎了上来。
“哦,我找人”,我打量着这个男孩子,应该还是学生吧,虽然是冬天,但还是能闻得到阳光的味道。
“您找哪位?我帮您查一下”,他把我引到了前台。
“王子”
“哦,王先生在机械区,您从左边楼梯上去就是”
楼梯的设计我很喜欢,全透明的材质,超有感觉。
“未央”,王子看到我,便大汗淋漓的从跑步机上下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脱下外衣搭在旁边的机器上。
“嗯,没什么事情做,闲着也是闲着吗”,王子边擦汗边说道。
大汗淋漓时的样子都还是那么精致,还真是没辙了呢这个男人。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这么看啊,你怎么找到这来了?”,看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王子笑着问道。
“阿,看看怎么了,还要收费不成啊”,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不过说真的,我有事要找你帮忙”,我坐下来说道。
“嗯?”,王子递给我一瓶水。
“我需要一样东西,不晓得你有没有?”我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无尽灯、第九盏”。
王子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第九盏灯,命终生天,我没有”。
“无尽灯”共十盏,各有各的寓意,前八盏都是用牛骨所致,而这第九盏和第十盏则是用佛教高僧归天后的尸骨所致,是以,一般人很难弄到。原以为这个宗教心理学的教授也许会有,但是又失望了,看来下午的工作只有这样去了。
“不过,也许我能借出一盏来”,看见我蹙眉,王子嘴角微扬的拍了拍我说道。
“F大的万人迷还真不是盖的阿,王——教——授”,我刚和王子从F大得研究室出来,就忍不住调笑起他来。
研究室的值班老师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教师,长了一张政教主任的脸,腊月末值班本来就郁闷,这让她那张脸看起来有点像一棵冻死在雪地里的卷心菜。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女人见到王子竟然也会娇滴滴的喊一声“王——教——授”,这三个字从她的嘴里喊出来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虽然是我为无物,不过看在我手里这个灯盒的面子上,就不跟他斤斤计较了
F市的冬天,一到十七点左右,天就会暗下来。所以当我四点钟到达人民医院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已经掩去了光泽,埋没在橙黄的晕圈里懒洋洋的挂在天上。
傅卫平把我带到太平间的看守人处后,就匆匆离去了;似乎他对这里也是心有顾忌阿。
“坐,坐吧,怎么是个小姑娘啊”,看守的老人看到我之后喃喃的说道。
“大爷,怎么称呼阿,我叫左未央”,这个老人大约六十五六岁上下的年纪,穿着苍兰的工作服,背有点驼,脸上的皱纹就像工作服上的褶子一样深,穿着一双黑布懒汉鞋。
“我姓钱,可惜啊,我这一辈子都没法什么大财阿”。老人家的休息室里太平间很近,不过好在并不是很冷。
“钱大爷,我听说看守都走了两个了,您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其实也没什么忙的,而且我也没什么别的事情,索性阿,就搬过来住了”,老爷子的休息室里放着一张折叠床,还有一个医院用来放针管的那种大铁柜子,柜子的门缝还夹着布角,想必是钱大爷用它作衣柜了。
“您不怕吗?听傅院长说这里晚上不太安静啊?”
“怎么会不安静,难道死人们还会起来打架不成,再说,他们都冻着呢”,老爷子对我说的话很是奇怪。
“可是”
“那是他们自己心里事儿多,才害怕”,老爷子拿过茶杯,握在手里,转了两圈,又接着说道:“不过阿,前几天大刘和顺子,阿,就是那两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