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婆的头似乎是看了看那条青筋,突然冒怒道:“流血流血你不是死人!”
一张脸上只有大嘴在说话,那种恐怖可想而知,我不敢与她正视,怯怯地向后退去。
“滚快滚”那婆婆神情激动,“你快给我滚我只死的,不见活的不见活的!!!”
我只好转身离去,也不理会那婆婆喃喃地咒骂,刚走出几步,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转身看时,竟然是老婆婆自己的心,它还在地上咚咚地跳!
我再不敢回头,一溜烟地向前跑去。
远处的骷髅灯突然坏了一处,我更加地心虚,不知道那里还会有什么古怪恐怖的东西。
走到近前的时候,这里已经一片的漆黑,我轻手轻脚地往过走,生怕触动了这里的什么机关。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拍住我的肩膀,“洛益”
我的心一紧,低声说道:“我是。”
“你又鲜又美,不用去鬼门关了,我要拿你作晚餐!”那个声音沙哑地说。
“好啊,”我笑了笑,“只怕你舍不得!”
“你说什么?”那声音有些低了。
“我说我怕你舍不得呀!”我仍是一副从容的表情。
后面的人把手放开,低声说道:“你你知道我是谁啦?”
“除了我的青鹊,还能有谁这么顽皮呀!”我转过身来说。
“你怎么知道”青鹊恢复原来的声音。
我正要和她说笑,远处一辆公车缓缓开了过来,我正要奇怪,它已经在我们的面前停下。
黑暗中也瞧不清楚,只听见陈士心说:“大家上车,都别掉队!”
我拉住青鹊说:“大家都在这里吗?”
“是啊,就少你一个!”青鹊的话里现出一丝哀怨和喜悦。
“那我们快上车吧,晚了就回不去了。”我说,“我可不要在这里作恶鬼的点心!”
我们大家摸着上了车,找了相近的位子坐下。司机转过头对我们说:“买票!”
“怎么买?”陈士心问道。
“要你们每个人的口水,一大口!”司机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这倒是奇了,哪有这么买票的?
“我们吐在哪里?”陈士心又问。
“窗外!再不买票都滚下去!”
还不能拖延,我打开了窗子,大家纷向窗外吐口水。
只听到公车外面一阵地欢呼,我们看外看去时却又什么也看不清楚。突然车子猛地一颠,我们不禁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馨妍早有些受不了这里的味道,张口欲呕。
“吐吧,也吐在窗外,你再来可以不收票了!”司机说。
“鬼才想来呢,以后这种地方打死都不会来了!”馨妍一定是这么想。我抱她坐在我的窗边,然后轻轻地拍拍她的脊背,馨妍吐了出来。
从她的衣囊中取出手帕,擦去了她嘴角的贿物,“好些了吗,馨妍?”
“嗯。”朦胧看见馨妍点了点头,然后用力向我靠紧。
我听着车窗外种种恐怖的厉叫和怪声,生怕馨妍会因此心神不宁,于是用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哎呀,”青鹊突然叫道:“我也好难受,想吐想吐”
她一边说,一边从那边挤了过来。
馨妍对我笑了笑,知道又是这丫头在胡闹了,她也不计较,轻轻吻了我一下,然后就坐回去了。
。。。。。。。。。。。。。。。
记忆里盘旋着鬼哭狼嗥,
让我作梦也不得安稳。
许多年后,
那些鬼哭狼嗥变成了现实,
于是,
我又可以安心睡觉了。
第九卷 城市宝藏 第一一五章 夜惊魂(上)
背后有人在哭,
你却不敢回头。
前面也有人在哭,
所以你不敢前行。
你手足无措,
你肝胆皆裂,
你生不如死
。。。。。。。。。。。。。。。
“你就不能乖一点呀?”我用手指一刮青鹊的鼻子,“你看云音和葱儿有多乖,就是整天的胡闹!”
青鹊吐吐舌头,“生气啦?”
“是啊,”我说,“我可不喜欢胡闹的女生。”
“那我不吐啦!”青鹊说着,转身就要回座位,却被我拦腰抱住,搂在怀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青鹊愠道。
“你本来就没什么要吐的嘛!”我用手指搔搔她的细腰,她痒得直躲,轻轻用肘砸了我的胸口一下。
“亲亲小鹊,”我凑到她耳边说:“馨妍不舒服,你去照顾她一下啦,回去之后有你的好处。”
“哦?什么好处?”
“惊喜,现在不能说,听话快去吧!”
青鹊乖乖地照顾馨妍去了,其实不是让她真的去照顾馨妍,只不过女人心很小的,我只怕她这么闹,馨妍会不高兴,所以让她们去亲近亲近。
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来总是一本正经的,现在去总是在众人面前说这么些肉麻的话,难道是我真的变了?
怎么回事?
雷破军和费贪狼一阵地惊疑,怎么弄得好像是这两个人在和二哥高禄存斗法一般?
“七弟,”费贪狼忽道,“你到二哥那边看上一看,我疑是他那里出了事!”
“好,四哥保重了。”雷破军说应一声,疾向后方跑去。
他跑的方位,正是范巨门的泥塑所在,范巨门见他向过闯,将身子一矮,一团泥球撞了过来。
费贪狼早料到此举,将腰一低腿一抬,将那铁皮球踢了出去,正中范巨门。
范巨门的泥塑一垮之际,雷破军从上面跳了过去,急急向大勇杜家的方向跑去。
他心里知道事情可能出了很大变故,如果不是横生枝节,苏家和李家的所有家口,早已经死在他兄弟二人手里了!
大勇杜家的院子里,声息雷动,喝声不断,高禄存和韩武曲正忙得不可开交,却不见杜家中任何一人上前交手,他们的面前站立着两个人,一个西瓜头,眉毛连在一起,脚下正踩着一个铁皮球;别一个身材不短,脸如刀削,头发盖住了双眼。雷破军不看还罢,一看险些没气得吐血,那两个人正是四哥费贪狼和自己!!
“二哥,五哥,那不是我们!”雷破军急喊着。
“我如何不明白,只是这二人是什么东西!”
“小弟不知,我和四哥也在那边撞上了二哥的泥人!”雷破军喘气说。
高禄存心知不妙,今天一定是高人在暗中相助,不然单凭未锥的这些人马还远不是七星的对手。
那么,这人是谁呢?
一路上胡思乱想,突然面前一亮,远远地有一盏路灯照亮了路,灯下面像是堆着一堆白骨。
司机拍拍车笛,示意路当中的那个鬼闪开一边,否则就会把它撞坏。但那鬼却不闪不避,直直朝着公车走来。
司机见他并不避让,狠一狠心开车直轧了过去,他脚猛踩油门,一边狂戾地大笑。
碰——
车子撞在了那鬼的身上,绿血溅满了前窗。
这使得那司机笑得更狂了,突然,他卡住了,笑声一断一断地,最后发出一声怪响,一头栽倒在方向盘上!
怎么回事?!
这时候车子已经从那鬼的身上轧了过去,耳边是骨头噼噼啪啪的声响。身边的五个女孩子受惊不小,都拥在了一起。
我担心车子的状况,怕它在前面会翻车或是掉进沟里,就探头向窗外看去。
琴骨!!
轧死的那个鬼是琴骨,不对,应该说她并没有死。
琴骨在车外微笑着向我摆了摆手,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把钥匙。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和我们一同上车!
“妈的!”阿锐骂一声,对陈士心说,“陈哥,那女的偷了你的钥匙,还把司机弄死了,摆明是要我们死在地狱里面!”
陈士心咳嗽一声,显然受了不小的打击。他急奔到驾驶位上,晃晃那司机。可是那司机似乎真的是死了,一动也不动。
陈士心更加着急了,他看看仪表上的行程,下一站是“傅山”,也是城市里的公交站之一,看来到了那一站,我们就能返回人界了。但是到这一站必须要经过三个发卡弯,根据电子地图上的显示,那车道似乎是在山崖边上
要转弯!!!
我们的车子猛颠了一下,前面一片漆黑。陈士心打开车灯,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山崖边的路上!
车子还在向前疾驰着,眼看第一个缓弯就在眼前了。
陈士心拉开司机,用手扶着方向盘向左边转去。
可是车子并没有转弯,还在直直地向前狂奔!
哐——
公车撞开路边的白骨栏杆,就要掉下山崖!
忽地,我们又是一颠,不知道为什么,车子又正了过来,仍直直地向前开去。
听得呜一声,烛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似乎人事不省了。
哦,原来刚刚是他用自己的绝技——霸王神鼎改变了行车的方向,可是在冥界耗用术力好像束手束脚,他施技完毕,已经不支倒下。
前面就要到第一个发卡弯了,车子仍然跑得飞快,怎么办!!!
颜姐拚尽了全力,要用灵力改变行车的轨迹,可似乎是徒劳,她吐一口血,也晕倒过去。
面对前面无底的黑崖,我们一车的人目瞪口呆,只眼睁睁地等死了,葱儿和青鹊已经吓晕了过去。
陈士心气得踢了那司机一脚,一句话说不出来。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司机突然坐了起来,他见到前面的路势凶险,急猛打方向盘,然后一脚刹车,同时反向,这辆大车在这个弯道出大大地漂移了一把,擦着路边校正了行驶方位。
耳边咔嚓几声,白骨围栏被打掉下深崖。车子猛地一震,像是一条轮子露出了崖边。
大家长呼了一口气,都在为保住了小命深感庆幸。
车门被推开了,一个人登登走上车来。
“谁?”陈士心喝问道。
“不好意思啊,是我。”是琴骨矫柔的声音。
“你”司机醒悟道,“刚才是你把我救醒的?”
“嗯。”琴骨说着,已经走到了前排的座位上坐下。
“你”陈士心气行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琴骨委屈地说,“对不起,士心,我拿了你的钥匙可是我拿的这一把是假的”
“什么!!!”陈士心被气炸了肺,他一把揪住琴骨的衣领,“你说你偷的是假的?”
“是”琴骨一脸尴尬地掏出了钥匙,“不信你瞧”
陈士心一把抢过了钥匙,要仔细观看,可是当拿到手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这钥匙是假的,因为它太光滑了,而铁匠给打造的,是一把表面粗糙的钥匙!
那么,真的在哪里!!!
到底是谁有这种能力,让七星兄弟自相殴斗!
高禄存正思索之间,那个假贪狼一球正向他的头部击去。他想避开却已不及,危机之时,韩武曲朝着球打了一拳。
照理说,他这一拳跟本够不到球,即使拳风够劲打到了,那铁皮球本来是在他和高禄存之间,这时也应该更迅速地向高飞去,可是韩武曲这一拳落定,那球却向假贪狼击去!
雷破军叫一声好,他知道这是五哥的“万向拳”,每一拳出去都可能变化出千万个方向,接拳者跟本就无法知道他这一拳从哪边打来。
韩武曲一击铁球,那铁便向假贪狼飞去,他得势不饶,呼呼又是数拳,那些拳头风声雷动,交叠着从四面八方向假贪狼身上打去。
假破军见到高禄存稍稍走神,飞步抢上,一口向高禄存的手上衔去。高禄存摇身一晃,一个假泥胎留在自己的残影之下,假破军一口咬在上面,顿时泥土崩飞,他一咬不中,又向高禄存啃来。
雷破军见此大怒,他怎么能耐得住这个假破军在自己面前卖弄,一张口蓝焰狂吐,正像假破军烧了去。
于此同时,高禄存念起法咒,黑压压的院子里面瞬时间一个个泥坯从地而起,打杜家院子堵了个密不透风,那个假的费贪狼收回铁球,又狂轰烂炸起来。他势头虽猛,却一时也打不垮这百数的泥人。
高禄存对困在泥人阵中的雷破军和韩武区说一声:“二位贤弟少待,我请教大哥去!”
二人并不答话,因为已经斗得无暇喘息。高禄存知道毫不能耽搁,飞快向大信金家奔去了。
到了金家,反而出奇地安静,一点打斗的声音也听不见。他生怕大哥出了什么岔子,急急步入院中。
金家的大院之中,金弃义身受轻伤,正护着婷婷和小雷远远站开一边。正院当中,裴廉贞面色铁青,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汗水嗒嗒滴在了地上。
“大兄”高禄存想也不想地迈进院中,要解大哥之危。
“小心背后”裴廉贞急说。
“背后?”高禄存汗水也淌了下来。他耳边甚健,却未听见背后有人,是谁这么有本事,能鬼魅一般地欺到自己身后
第九卷 城市宝藏 第一一五章 夜惊魂(下)
是谁?!!
陈士心好像是要疯了,他转过头向我们众人扫过,一眼留在我的身上。
不用问,他是怀疑我拿了钥匙!
车里的灯亮了,发出一闪一闪的绿光,和隐隐的嘶嘶声。
“为了避免怀疑,让我搜一搜吧!”陈士心走过来对我说。
“好啊,那就搜好了,反正我心里没鬼。”我放开双臂,只等他来搜。
“不是搜你,而是你身边的五个女孩子!”陈士心咬咬牙说。
“开什么玩笑!”我动怒了,“不行!”
“不行也得行!”陈士心狠狠说道:“你怎么会把钥匙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时葱儿和青鹊刚刚转醒,听说要搜身立刻打了个冷战,她们可怜地望了望我,意思自然是不要让他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