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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一夜情人。我会想你的。”瑟琳纳恋恋不舍地吻了吻伦道夫,举起了刀,嘴角有的依然是魅惑的笑,似乎她是想让死去的人也能记住自己的美貌。
“OK,STOP。”罗伊拍着掌走了进来,打断了这场有预谋的表演。“你做的很好,瑟琳纳。”他走到了瑟琳纳的身边,拿下了她手里的刀,亲吻了她的脸颊。伦道夫瞪着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两人,心里有些气恼却也无可奈何。
“你要是再来晚点,我就杀了他了。你总是爱开这种玩笑,我亲爱的LEADER。”瑟琳纳穿回了衣服,有些不满地抱怨着罗伊,把麻醉剂的解药扔了过去。
“得了,你也喜欢这种游戏,不是吗,瑟琳纳小宝贝。我非常感谢你。”等罗伊把解药给伦道夫咽下后,他又走回瑟琳纳的身边把她亲昵地搂在面前,摸着她漂亮的金发,可是却被瑟琳纳不耐烦地推开了手。绿宝石一样的眼戏谑地看着罗伊,瑟琳纳并不喜欢罗伊的故做亲切,她捋了捋了头发,告诉罗伊:“别老叫得这么亲热,别人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些什么呢,要是真的想感谢我,那干脆和我做一次。”
罗伊听了这个要求苦笑着耸了耸肩,说:“可我只喜欢男人。”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变态!”瑟琳纳生气地回瞪了眼罗伊,扭着丰满的腰肢走了,临走前她还不忘记再看眼因为药力未散正躺在床上看闹剧的伦道夫,“红头发帅哥,下次见,不过我提醒你小心罗伊这个变态。”
阴谋
伦道夫身上的药力还没有完全的消退,而刚才那两人的对话让他感到满心窝火。特别是那位漂亮女士临走前好心的提醒又让他更多了一分担忧,现在的自己可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那个“只喜欢男人”的罗伊正居高临下俯看着自己,那抹总在嘴边的微笑和那双蓝色的眼珠子里谁知道藏着些什么不好的打算。
“你好像被瑟琳纳说的吓到了?”罗伊笑着说,接着他伸手拉过了被子扔到了伦道夫身上。
“有点。”伦道父说话还有点麻木,不过他的手脚已经可以动了。看见罗伊变得坦然的笑,他知道对方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所以他安心地接过被子,盖在溜光的身上。
“放心吧,我可不会对自己的手下乱来。至于刚才的那出戏是我想试试你作为一个杀手应该有的最基本的身手和反映是否依旧犀利,你毕竟在牢里呆了不少日子了。”罗伊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看样子还不错,你很谨慎,身手也足够快。现在你可以安心地睡觉了,明早有人会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再具体谈谈该干些什么。”
伦道夫看着罗伊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躺了回去。有件事他发现自己必须感谢拉尔夫,他终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现在不会为那个决定感到难过,反而感到痛快。因为他那个可恨的哥哥,大概要倒霉了。
罗伊开着车走了,他的心情燥热,其实刚才在屋子里他看到赤身裸体的伦道夫时就有些控制不住了。那毕竟是同样的面孔,同样的身段,甚至那让他为之振奋的阳物也是同样粗大的。噢,真该死。为什么他们偏偏是孪生兄弟?可是伦道夫毕竟不是拉尔夫,自己还没落到要去找替身的份上。他一定要用自己的手段,把那位不驯的狼先生弄到手,然后把他做个半死,这可真是个好主意。罗伊想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地又笑了起来,他开始想念那个晚上拉尔夫在他床上拼命扭动腰肢的模样。
塞缪尔·霍桑,纽约警署里反黑组的警长。BRYAN家族作为全纽约以至全美国都风头正盛的黑帮势力是他下决心要打击甚至铲除的目标,虽然对方的势力涉及了到了经济、政治多个方面,还养有一大批可怕的杀手,但是霍桑从不认为一个警察应该去畏惧恶势力。他尽职尽责地部署着自己的一切周密计划,一切可以找出对方的破绽再予以打击的计划,的确,他也带领手下做了不少事,至少他明白有他在,BRYAN家族的气焰在纽约要比以前弱些。然而他所不明白的是那只是对方还没有下定决心除掉自己,但是现在他们下了这个决心。
“SCAR,这里就是那个霍桑警长的家了,看样子,他们一家睡得很安稳。”迈克从有夜视功能的望远镜里看出去,在视线范围内的一栋小房子正沉睡得和夜一样安宁,不过,很快这安宁就要被打破,因为,SLAYER来了。
SCAR接过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那栋屋子所有可能出现的动静,一只猫从客厅的沙发上走了过去,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死一样的沉寂。他看了看身边的人,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枪往那栋屋子走去。
“他们就会被通缉,对吗?”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在午夜的时候似乎仍在忙碌,他接了一个电话,挂上后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西蒙。
“是的,然后我们这边再一收网,他们一定无处可去,就算我们的人抓不到他们,全美国的警察也不会放过他们。可怜现在他们还沉浸在美梦里,却不知道这只是个假象。对了,罗伊那边正盯着‘你’呢。我看PREDATOR那边下手也快了,你说呢,哈里?”
“快了,一切都快了。”哈里随着西蒙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又敛起了看起来亲切的笑容,深沉地望向别方。
拉尔夫感到欣慰,他在喝第二杯咖啡的时候看了SCAR拍回来的照片,霍桑一家陈尸血泊的照片,一切都象事先预约那样进行着。对于SLAYER而言,杀人实在是太过简单的事,拉尔夫相信他的人,更相信他们的能力。所以,即使把找出哈里和杀这位警官的事都交给SLAYER做也应该不难,可是为什么非这么麻烦要和PREDATOR那边的人联手?
“真是太简单了,我们进了门之后,我去了霍桑儿子的房间,SCAR去了霍桑的房间,他们根本睡得象死猪一样,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我们杀了。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把抓哈里那件事一起揽过来做才是,何必非要和PREDATOR他们联手。”说话的是个长得高高大大,身形不亚于拉尔夫的黑人小伙子,他说话的时候很是兴奋,似乎昨夜那场杀戮到现在还振奋着他的精神。
“约翰,别去破坏规矩。我们接到什么命令,就该去服从什么命令。这都是绝对的。”拉尔夫喝了口咖啡,放下手中那些血腥的照片,他又转头去看坐在一边默不做声的SCAR,“辛苦你了,SCAR。”
“早上好,狼先生~”听起来精力充足的问候,罗伊又来了,他倒是每天不嫌麻烦地过来找拉尔夫商量事,只是今早只有他一个人。
“坐吧,你看起来吃兴奋剂了。”拉尔夫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子,让这位看起来兴奋过头的老兄快点坐下,然后他带着些得意地把桌上散乱的照片扔到了罗伊面前。
“杰作,真是杰作。”罗伊一边看着这些照片,一边笑着点头。每一个人的致命伤都在眉心部位,非常精准的手法。“你昨晚去干的?”
“SCAR做的。”拉尔夫看了眼因为一夜没睡而显得有些疲惫的SCAR,罗伊也随着拉尔夫的目光看了过去。SCAR,真是人如其名。罗伊仔细地打量着那张带有伤痕的俊朗面庞,看到了对方眼神里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不友好态度。“你的手下看起来很厉害,不过脾气也很厉害吧。”最后罗伊的话里带了些不快,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那里得罪了这个男人了,不过,从他送酒醉的拉尔夫回来的那个晚上,他就记住了那双带着猜忌而防范的眼神,就象今天盯着自己的一样。
“他是那个脾气,别管他。我这边的事做好了,说说你的吧。”拉尔夫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因为他拿这个越来越冷漠阴沉的手下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那边也快好了,我的人正盯着猎物呢,他们随时都会下手。一会负责的人就会来这边,噢,到时候,还有个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拉尔夫看着罗伊的坏笑忍不住问了一句,每次罗伊的笑容让他感到发寒时准没什么好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迈克殷情地为大家冲泡着咖啡,罗伊也很不客气地决定要上一杯。他喝着咖啡想是在等待似的望向窗外,终于,一辆车停了下来。一对身影走了出来。
“惊喜来了。”罗伊抿了口咖啡,嘴边是镌刻着的微笑。
拉尔夫就知道罗伊所谓的惊喜没什么好事。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伦道夫和一个热辣的女人一起手挽手正准备走进来。
“我不是说了叫你滚吗,伦道夫?!”
“菲里普斯先生,我现在是作为PREDATOR的一员来到这里,希望你不要因为别的事为难我。”一身正装打扮的伦道夫已经收起了昨天的暴戾,说话的时候显得彬彬有礼。
“罗伊,你干的?”拉尔夫气急败坏地看向罗伊,可是对方却不以为然地整着领带慢条斯理地告诉自己:“你昨晚不是说他不是SLAYER的人了吗,我总不能看着人才也不要吧。别忘了SLAYER与PREDATOR之间互不干涉的原则。”
“天啊,伦道夫,这位先生简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瑟琳纳走到拉尔夫面前,睁大了自己漂亮的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她看着那挺拔的身躯以及浓密的红发,还有凿刻出来的五官感到大为惊奇。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们以前是兄弟。”伦道夫走上来一把搂住她的腰,笑了笑,接着音调一转,变得有些冷漠甚至是冷酷,“不过,现在不是了。”
屋子里的空气又沉闷了起来。SCAR担忧地看着拉尔夫,那张苍凉的脸上出现了说不出来的沮丧和无奈,正好和伦道夫脸上的冷酷与傲慢成鲜明的对比。
“好了,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我们还是谈正事要紧。瑟琳纳,哈里那方面怎么样了?”罗伊放下咖啡杯,站出来打着圆场,他让伦道夫来倒不是故意想气拉尔夫的,只不过他看见拉尔夫这倒霉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欣喜。似乎他已经改不了看着别人的痛苦来取悦自己的习惯了,有人说这算得上是施虐狂,罗伊并没有否认。
“迪恩和杰克盯着呢,听说哈里那家伙把发色都变了,就是为了躲过我们的跟踪…”瑟琳纳亲热地挽着伦道夫,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挽上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这让罗伊觉得好笑,他走过去,没理会瑟琳纳还在说些什么,贴到了她的耳边有些戏谑地问:“怎么,一个晚上,就把灵魂也卖给伦道夫了?”
“你可管不着,只爱男人的变态!”恶毒的话一般是从女性的嘴里说出来的,罗伊早就知道这规律了。他也象早料到了对方会这么说似的,也不生气,只是装模做样地欠了欠身,拉起瑟琳纳的一只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再“谦虚”地说:“谢谢夸奖。”
有些人早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连伦道夫都觉得这看起来很有意思。不过拉尔夫却没有笑,SCAR也是。拉尔夫在一旁盯着罗伊的笑脸,觉得有什么情绪很难压抑。这可真是个混蛋,自己花了那么大心思把伦道夫赶出家族,让他去过安全些的生活,可罗伊却把人给自己拉了回来,而且大有点变本加厉的势头。还有昨晚那句阴阳怪气的亲爱的,到现在想起来自己为那种人随口的一句话就感到温暖可真是件愚蠢的事。看看吧,多么油嘴滑舌的家伙,什么话他都说得出口,也不管是在那里。
“放心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伦道夫的。你唯一的弟弟。”就在大家说笑的时候,罗伊悄无声息地走近了拉尔夫的身边,他早就看出了对方的焦虑不安,其实昨晚他回家打开电脑看了西蒙发过来的关于拉尔夫的邮件之后,有些事就在他心里慢慢地描摹出了清晰的轮廓,然后,他确定以及肯定,他越来越喜欢拉尔夫了。
此时拉尔夫看着少有一脸正色的罗伊,表情变得有些局促起来,他带着不安以及被人理解的渴望想着,罗伊或许知道了些什么。例如他和伦道夫的往事。
回忆
“拉尔夫,照顾好你弟弟。”
这是拉尔夫所记得的他的母亲在被警察带走时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那个可怜的女人一个月后被执行了绞刑,因为谋杀丈夫的罪名。他站在母亲的尸体面前流了泪,并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然后亲吻了她冰冷的额头,那种身体冰冷,生命迹象消亡的印象一直在他又一次亲吻第一个恋人并且执著认为那将是自己最后一个恋人路易·奎德时再次痛苦地感受到。当拉尔夫茫然无措的时候,他的弟弟伦道夫还在医院里,并不知道这些事,他的头摔破后就一直被那些好心的老护士们留在了医院里。而伦道夫所能记得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