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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笑颜的脸色快要结冰了,本想着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没想着自己弄得不男不女了?本就长得雌雄莫辩,现在弄成这样,她看这都难受。
强忍着,欧笑颜换好衣服,挽起头发,不再看镜子里的人。
袖子一甩,欧笑颜转身去找怪医。
怪医自己回房,越想越窝火,翻来覆去好容易睡着了,没想到房门砰的一响,怪医一骨碌爬起来正要开骂,看见面沉似水,结了冰一样的欧笑颜走进来。
上下看了两眼,很是疑惑,既然刚才欧笑颜没有追究,那就是这件事过了,这样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又是哪根经不对了?
欧笑颜也不多话,直接把手腕一伸,硬帮帮的说:“看看我怎么了?”
欧阳乔木也是一惊,不会那药有后遗症吧?她精心调配的方子,按说不会啊?顾不得计较欧笑颜的态度,伸手探上欧笑颜的腕脉,触手温软滑腻,欧阳乔木只觉得心里一荡,暗骂一声,真是个混蛋!集中精神专心的把脉,小半个时辰过了,欧阳乔木一把把欧笑颜的手腕甩出去,自己狠命的在衣服上蹭了几下手指,喝道:“有什么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这丫头别找茬,你这身子好得不能再好了。”
欧笑颜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会儿,她倒是希望是怪医的弄得那个千娇百媚的后遗症!出了事儿,躲着不是办法,欧笑颜撂下一句话:“你去帮忙照顾云清,我的夫郎跑了,你去追!”
“凭什么啊——”
怪医的声音很响很大,可是没追上欧笑颜。
欧笑颜的轻功用到极致,身子宛若一道流光。转瞬不见了!怪医猛一锤床,低咒一声,横竖也是睡不着,干脆认命的起床,去关照那个幸运儿。
天娇在屋子里蒙头大睡,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用手挡了一下射进来的光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手底下的人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魄力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眨了几下眼,适应了光线之后,才发现站在床前的欧笑颜。就算是寒着一张俏脸,也是诱人的紧,天娇本来下定的决心一下子就扔到爪哇国了。
惊喜和还没涌上来,就被疑惑压了下去,笑儿这是?
欧笑颜沉着脸,这个女人倒是睡得好?拉开窗帘都没感觉,还要拉开被子人才能醒,要睡不着大家谁都别睡了!
等了一会儿,欧笑颜不开口,天骄舔了舔唇,只好小心翼翼的主动问:“笑儿,你这是有事儿?”
一怒之下跑来,欧笑颜才发现,她似乎没什么立场指责天娇。昨晚天娇是把魅生香的口诀告诉她了,可人家没让她用啊!
这样一想,欧笑颜的气势不由下去不少。
怎么问呢?心里有些不自在的欧笑颜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天骄一看,急忙抢过来,狗腿的给倒上。眼都没了一眼,欧笑颜仰脖喝了一大杯,微微扬起的脖颈宛若天鹅,随着欧笑颜吞咽的动作,透出明显的诱惑。天娇脑子轰的一声,浮现出昨晚所见诱人的美景。鼻子猛一热,天娇急忙昂起头,运功压下自己的渴望。
欧笑颜转身,尽量平静地问:“昨晚你说给我的魅生香,是不是错了?”
“啊,没错啊,我是不会吸取你的功力的,魅生香本就是双修功法,我练女子的,自然交给你男子”
说到这里,天娇停住了,是啊!笑儿是女子,她教的是男子那一部分,细看欧笑颜的形容,天娇明白了,昨晚她是运用功法与人交合了!
怪不得今日看起来格外诱人,一举一动都是诱人的风情。
欧笑颜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这下子完了,她对男子没有了感觉,真要当个百合。
天娇幸喜的表情没有维持多久,看着欧笑颜万念俱灰,一瞬间,生机都要断了的模样,不由心里一疼。出言道:“你不用这么难过,要不我把女子的那部分功法也传给你?”
欧笑颜眼前一亮,难看的脸色有了一丝光彩。不自信的问:“练了那部分就没事儿了?”
说完怕天娇不明白,补充道:“就会恢复成我原来的样子了?”
那样明亮的,比星星都要耀眼的期待,配合着那样一张绝美的容颜,天娇把肚子里的话咽了回去,灿烂地笑道:“当然了!你看姐姐我,不就好端端的。不过,让我把魅生香传给你,你的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先别急着拒绝,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条件,你,你就认我当姐姐好了。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如果你答应,我就把魅生香传给你,不答应”
欧笑颜似笑非笑的看着天娇,等她往下说。
天娇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就这点儿出息!本来要说,你不答应就算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不愿意,我也会教给你的。”
欧笑颜满意一笑,这笑容发自内心,更是一笑百媚生。天娇一闭眼,苦笑道:“我已经认栽了,你就饶了我吧?”
法不传六耳,她们魅生香的功法口诀,也不是大白菜,天娇也不敢离得欧笑颜太近了,她信不过自己!要是控制不住扑上去,只怕两人的关系就再无修复的可能了。只好停在三步远的地方,一字一句传音入密。
欧笑颜听完了,自己思量一回,道了谢。人就像风一样,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啊,花自无情水自流,梧桐树,三更雨,道不尽离情正苦。天娇觉得自己魔障了,人似玉,眉如柳,她这人都没得到,就快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了。怎么就舍不得她难过,怎么就不狠心一点儿,她已经练了男子的功法,这是天赐良机啊,自己强势一点儿,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再哄着捧着,不比现在这样伤春恨月强的多了?
可脑子里跳出一个小人道:“呲,你就吹吧,就那样看你一眼都受不了,你还强上?”
另一个小人出来反驳:“你看不起姐,姐什么时候下不去手过?”
头一个小人冷笑道:“你个笨蛋,那时候你没动心,你没心知道不?现在,人家一皱眉,你的心就疼,活该窝囊死你得了。”
后一个耷拉下头,无言以辩。
天娇长叹一声,晃了晃头,把身子扔进被子里,接着睡!
欧笑颜刚进东宫,就被西门秀拦住了。西门秀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唯一的爱子,就算因为他长得像爱夫,小时候不敢见他,那她心里也是为他着想的。更别说似烟越大,长得越像温言。
昨晚上,明明似烟是和欧笑颜在一起的,就算是那个怪医老婆子的药,需要两个处子解,欧笑颜也不能厚此薄彼,弃她儿子不顾。昨晚刚刚承欢,今天就在收拾东西,西门秀要急死了。出来找这个女人,偏巧就跑出去了,好不容易堵到人,西门秀的脸色能好看就怪了!
欧笑颜一看就明白了,压在心里的石头去了大半,该负的责任还得负!含娇带媚的一笑,欧笑颜先发制人:“师父,你以后就是丈母娘了,昨晚似烟可是先跑了,不用本太女千里追夫吧?”
一心要给自个儿子出气,教训一下这个不负责的女子,偏生人家一脸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昨晚的情形知道的都心知肚明,算起来,可是这孩子吃亏了。男戒有明文,夫侍不得强求妻主同房。昨晚那事儿,真较真儿,欧笑颜不认,她也没辙。
一拳打在棉花上,这火怎么上来的还怎么下去。西门秀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换上笑模样,哈哈笑道:“说吧,我的儿子,你的师兄,你打算娶为正夫,还是侧夫啊?”
☆、第77章兴风
欧笑颜脸上出现了一丝儿尴尬,本来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用为什么正夫侧夫的烦恼。反正决定就娶一个,正夫侧夫,小爷暖床的,都是他了,那该有多省心啊!想到这里,欧笑颜就觉得头疼,齐人之福那么好享?
西门秀也不催她,她当年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快活,艳福无边,那样走过来的。就是光享福没处理好夫郎之间的关系,才丢了自己最爱的人。一想起来就痛彻心扉,本想着儿子嫁人一定要一个人独占,不和人分享的。就算实在不行也得找几个拿捏得住的。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那孩子一颗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这个丫头身上了。
虽然这丫头不错,就是这长相太让人不放心了!这样想着,再看看,这长大成人了,享了男女之欢,怎么看起来更迷人了!对,就是迷人。西门秀肯定的点点点,手指轻擦着自己的下巴,不会吧?有了男人,就会效果这样明显?手指不经意的使劲,自己的脸好像松了不少,那是缺男人了?阴阳失调?
西门秀的思想长了翅膀飞走了,把儿子的事儿办妥,自己也去找个男人。狠点了几下头,西门秀肯定自己的想法儿。想她当年也是美女一枚,那大街上一走,也是跟着芳心无数的!
眼看着西门秀神游物外,不在状态了,欧笑颜也懒得敷衍她,直接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去找似烟商量一下。”
西门秀满意的点点头,恍惚就听见去找似烟了。半响回味过来,想来那孩子的性子,也不愿意自己掺合,不如
嘿嘿一笑,她也去美容养颜。
守身如玉不容易啊?
要是有认识的人在,一定一口啐在脸上,她也配说守身如玉!倒是身边儿没什么人,可也是夜夜春宵不寂寞,青楼楚馆就是家啊!
说白了,西门秀就是一风流浪女,美其名曰,守心不守身。她正夫的位置永远都是丽儿的。
看看已是黄昏,西门秀乐呵呵的直奔如意馆,别说那里的环境够好,小倌温柔多情,不愧是京城第一楼。那一壶酒去了几次,雅倒是够雅,可不能恣意快活。一个人玩儿,自然要去
如意馆的门口,西门秀碰上了怪医欧阳乔木。
两个人脾气性格样样不合,从来是各走各的,就算是抢酒,也是和烈焰抢。没听说怪医好这口啊?西门秀围着欧阳乔木转了几圈,终于问出了口:“老怪,你这性子转了,也知道及时行乐了。要不,老姐姐帮你介绍一个?”
怪医冷冷的瞪了西门秀一眼,说真的,烈焰都比她强!真当谁都像她一样话说的叭叭的,炕,哼!懒得说她。掸了掸袍子,像是生怕西门秀弄到身上脏东西。怪医毫不掩饰对西门秀的不屑,大步往如意馆走,她是在办正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歪。
西门秀也带了气儿,故意大声道:“生那门子的气啊,这可是真让我开了眼了,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不是昨晚儿上求着我的时候了,啊—?”
说起这个,怪医更是一肚子火,她这嫁衣偏为这老婆子得儿子做了,她的好徒弟一个人黯然神伤,她的儿子赚便宜卖乖,就是看着欧笑颜去哄昨晚上的解药去了,一怒之下她才出来的。玩儿吧就!她下的药还能不知道,昨晚上那妮子根本就不能那啥啥啥,要不是她儿子愿意,也成不来那事儿!这事儿却好似自己理亏些,这样一想,好像谁都没有那丫头冤,哼,冤也活该。
不理这帮子混蛋了!
这样一想,帮忙的心思也淡了不少,没准儿自己帮忙了,那丫头又觉得自己添乱了。
步子越发迈得大,三两步就看不见人影了。
西门秀得意的咯咯一笑,对啊,那老怪白忙一场,难怪心里不痛快。这样一想,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算了,看在她成全了烟儿,就不刺激她了。
哼着小曲儿,西门秀潇洒的走进如意馆。
如意馆的红爹爹,正在准备今晚上的节目,一看这时候就有客人来了,急忙推起笑脸迎上去道:“哟,这两位贵娘可是一起来的,我们节目还没准备好,要不二位在单间里等会儿?”
怪医冷哼一声,阴沉着脸问:“你从哪里看,我和她是一起来的,给我单独来一间。”
红锦的笑容不改,更加真挚一些,略微加了些不太刻意地惶恐。
“行,你说了算,可有熟识的公子?我先叫过来陪您聊会儿。”
怪医很奇怪,这样的眼力见儿,怎么打理这样一座名满京城的花楼。怪医停下脚步,阴霾之气从身上散发出来。
西门秀看了会儿乐子,好心的解围道:“得了,红锦你去忙你的,也别可以招呼我们了。这位的脾气大,我陪她周围转转。”
说完,挥挥手,一副老熟人的架势。不看红锦的脸色,直接拉着欧阳乔木往后院走。
红锦的脸上是明显的犹豫,还没等他想好,人已经不见了。跺跺脚,拉住一个走过来的侍儿,吩咐道:“嘉琪,去和公子说一声,有外人来了。”
嘉琪低头应了一声,往后面去了。
红锦闭了闭眼,心里不断地哀叹:“一年前,这间如意馆就成了莫如意的了,商家只是挂了个名。当日商柳初见睿王爷丢了心,在家蹉跎一年,最终年纪大了不好嫁人,商家就为他招了妻主。那个女人本事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