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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无人居住,山洞里怎么会有脚步声?我心跳都要停止了。
虽然有些害怕,但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我又回到洞里,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蹑手蹑脚往跟前走。越往前走,我心里越吃惊,山洞比我想象中的大多了。走了有二十米左右,一个较大的石堆旁出现了一条向下的阶梯。我站住脚仔细听,声音正是从下面传上来的。看着阶梯的甬道内比外面黑多了,我拔出腰里的藏刀握在手里给自己壮胆,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往甬道深处走。黑洞洞不知道走了多远,甬道徒然一转,尽头出现了微弱的亮光。
看见明亮的光芒,我胆子大多了,不由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走到出口。由于情况不明,我不敢冒然走出去,探出半个脑袋向往张望:
跟上面一样,下面也是一个挺大的洞,地面上到处是一堆堆石头。在洞口右边七八米远的一块不大的空地上,有五六个人正在往一个长方形物体上堆放石块,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背筐的人来来回回从远处给他们运来石块。
看清这些人的样貌我一下子惊呆了。他们不但个头不高,脑袋和身子的比例还严重失调。和他们身体相比大得出奇的脑袋上,两只三角形的耳朵长得特别靠上,额头宽阔,下巴尖细的脸上两只蛤蟆一样鼓起来的眼睛几乎挤在一起,下面蒜头似的鼻子和嘴巴远得又有些离奇。”
陆可琴打断我的话说:“你们见到的村庄里的人也那么丑吗?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回想了一下我们见到的那几个小人的样貌:“没觉得,估计他见的是村庄里比较丑的吧!”
陆可琴白了我一眼,显然不相信我这个牵强附会的解释。
我当没看见继续讲:“呆呆地盯着这些做梦也不会梦见的怪物似的人,我脑子都不会转圈了,直到他们堆好了石头堆向远处走去才反应过来,远远地跟着他们七拐八拐穿过一条石头堆,进了一条斜着向下的地道……
地道尽头就是他们的村庄。至于村庄的神奇之处,你们进去了自然就看见了,我就不多说了。
从村庄里出来,我奇怪他们把什么东西藏在了石头下,找到不久前他们堆起的那个石堆,扒拉开看到是一具尸体,我才知道这下面的山洞是他们的墓场。
所以我猜测这个冲天的大洞口是他们为了让死者灵魂升天专门挖的。
教授听完扎旺的讲述,思考了一会说:‘也有可能是他们的通风口。’藏民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完全没有这种可能。’当教授问藏民为什么这么肯定的原因时,扎旺神秘地笑笑说:‘一会你们进去了就知道了。’”
“藏民讲了发现村庄的大概经过,调查团听他不像是编造的,打消了心中的顾虑,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山洞看个究竟。王教授指着洞口说:‘准备绳索,下。’
绳索栓好,杨红旗他们先进去侦查了一番,果然和藏民说的一样,才让调查团的人员进来。
人员全部进入山洞后,王教授四处张望了一圈,把黄同志叫到一旁低声交谈了一会,把队伍分成了两组,理由是:二十多个人进入村庄声势有些浩大,不如分作两组,一组先进去探听虚实,一组在外面等着,万一出个什么事也有个接应。
杨红旗很幸运,被分到了进入村庄的那一组,一起的还有他五个战友,调查团包括王教授在内有四个人,加上带路的扎旺,总共十一个人。剩下的人跟着黄同志在外面接应。安排妥当,两组人在地道口分了手……”
我正讲得唾沫横飞,陆大川猛然打亮了手电。
我们都沉浸在故事中,被突然刺入眼中的亮光吓了一跳,一个个茫然地去看陆大川。
陆大川俯身爬在台阶边缘,看着深深的洞底说:“我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
第六十五章 即将到来的危险
呼啦啦一片响动,我们全部爬到台阶边往下张望。其中刘长腿、刘发山还打开了各自的手电。虽然三把狼眼手电筒的电力都有些不足,但是亮光重叠在一起还是把洞底照得亮如白昼。
看着洞底空空如也,我说:“没什么呀!”
刘发山说:“会不会又有妖树上来了!”
陆大川放下脑门上的夜视镜,看了一会说:“怪了,什么也没有。”
我问:“你感觉到什么了?”
“突然有些压抑,像有东西猛然窜上来一样。”陆大川看着大家伙,“你们没感觉到吗?”
大家摇摇头。
陆大川仰脸看看头顶上黑洞洞的洞井说:“可能是我产生错觉了。咱们呆得时间也不短了,慢慢往上走着。”
我们背起背包,踏着“之”字形石阶向上攀爬。
虚惊一场,边往上走我又讲起来:“通往村庄的那条地道可没有藏民说得那么简单,不但一路下坡长得像要把地球洞穿,还特别狭窄。他们走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走完全程。而出了地道后,外面的情景更是让人难以置信。用杨红旗的原话说:那不但是一个比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描述的还要美丽的村庄,还是一个让我们这些才结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人类惭愧得想自杀的村庄。因为把才智几乎发挥到了极限的人类,不过是想着制造更厉害的武器去抢夺别人拥有的土地和资源,而藏民描述的那些怪物似的人却用他们的聪明在深深的湖底创造了另一个世界。
杨红旗他们在地道内艰难前行的时候,对藏民说的话还产生过怀疑,心里想着不是藏民夸大了其词,就是这一切根本是个阴谋。问藏民村庄的具体情境,藏民只是说到地头你们就知道了,保证让你们大吃一惊!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们怀着复杂的心情,一路走一路猜测着如果地道尽头真有人生存,他们为什么死者葬在地面上的洞穴里,活着的却要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还有他们居住的深深藏在湖底的村庄会是个什么样子,像老鼠洞那样一条条地道连接着数个比地道宽敞一些的洞穴,还是一个阴暗潮湿,中间燃烧着一堆火焰的庞大的地下空间?那些人是比较文明的成双配对的居住在各自的小空间内,还是像一群动物一样生活在一起,遵循着物种繁衍的本性……那啥……那啥?可是出了地道之后,看到村庄模样,他们彻底震惊了。尤其是看到湖底天空中挂的那颗太阳。”
“村庄咱们都见过了,我就不多说了。”我停顿了一下说,“而那颗太阳,据杨红旗说,王教授做了研究,说是造太阳的人首先利用类似于玻璃的透明材料改造了湖底,让整个湖泊成为了一个外面的阳光可以穿透的放大镜,然后又把一个球状物体安放在村庄上空放大镜的焦点运行的轨道上。这样在被外面聚焦了的阳光的持续照射下,里面的球状物体便不断的燃烧释放出光和热。至于球状物体的材质和靠什么原理悬在空中,还能跟着焦点运行超出了人类现在掌握的科技范围,就不得而知了。”
陆可琴说:“要照他的说法,外面要是阴天的话,湖底岂不就黑得看不见了。”
“他是这样说的,我估计也没这么简单。”我继续说,“眼前熏风阵阵鸟语花香的村庄让杨红旗、王教授他们震惊的同时,更对那些人感到好奇。地道外脚下便是穿过庄稼地通往村子里的道路,不知道是周围的环境过于宁静祥和,还是他们被这个足以震惊世界的发现冲昏了头脑,全然忘记了可能存在的危险,迫不及待地向那些房屋走去。上一次藏民进来是孤身一人,在地道口瞅了瞅赶紧就退出去了,这一次这么多人,还有武器装备,他也就放松了该有的戒备,跟着调查团的人往村子里走。
他们一边走一边欣赏周围的美景,突然头顶上一片黑云遮住了太阳,空中发出一声炸雷似的巨响,他们两耳嗡嗡响着不省人事了……
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被关在了一个出口堵着一块大石板的潮湿的山洞内,武器什么的全不在身上了。一个照面没打就被人家俘虏了,杨红旗和他几个优秀的战友羞愧得无地自容。在山洞里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出口后,他们责怪自己不够警觉,没能保护好调查团的安全。王教授安慰他们,是自己过于莽撞了,看见人家连太阳都能造出来,就应该意识到人家不可能没有警戒。
杨红旗他们后来才知道,教授嘴上这样安慰他们,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他在进地道前把人员分成两组就是在为万一出了危险而做的准备。因为他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调查人口那么简单。”
林仙儿说:“他们的真正目的是科考。”
“嗯,和杜立巴石碟相关的科考。”我点点头,“被关在山洞里无人问津,又找不到出路,他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不久后堵着洞口的石板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个跟藏民描述的差不多的人走进了山洞,看着他们用一口流利却干干巴巴的汉语说:‘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到访的客人,我们实在抱歉。虽然不想被外界打扰,但我们也不愿意滥杀无辜。现在送你们出去,如果你们是无意中闯进来的,出去后请忘记今天看见的一切,远离这个地方;如果你们是有目的的前来,出去后也请忘记今天看见的一切,永远不要再寻找我们的蛛丝马迹。’
杨红旗不明白来自俘获了他们的村庄中的这个人说的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教授却心知肚明,硬生生地把想询问的几个问题咽回了肚子。
大脑袋小人确定他们弄明白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很客气的带着他们出了山洞,顺着一条斜上坡通道来到另一个山洞内。山洞后面是一个高台,前面低洼处的地面上停放着几只大小不等非常漂亮的椭圆形金属器。”
“UFO!”陆可琴和林仙儿惊呼出声。
“猛然看见杨红旗、王教授他们也以为是UFO,仔细看原来是船。杨红旗描述的不够详细,我也想象不出来船的具体样子,不过他说后来他们说起那船的时候教授说那不是船,而是UFO的影子。
看着做梦也梦不到的精美的船,他们还没来得及赞叹,大脑袋小人什么也没做,整个山洞前面的山壁却缓缓向两边分开了,蓝宝石般湖泊出现在他们视线里,随着湖水的涌进,低洼里的船只飘到了他们脚边。
大脑袋请他们上船后,用手指在船边一个小电视机上点了几下,船便平稳、轻盈地向洞穴外驶去,感觉像飞一样。
当然‘什么也没做’和‘小电视机’是杨红旗的说法,以我们人类现有的知识来看我想前者应该智能型的,脑电波什么的就能控制,后者是触摸屏操作台。
船到了湖面上,回头看见身后环绕着湖泊的牛角山,他们心里大概明白了在昏迷后已经被村庄里的人运到了远离村庄,接近水面的山洞里。
杨红旗说反复想着进入村庄后的来龙去脉,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后怕,只期待着快一点到达湖边,然后安全的离开,却没想到更大的危险即将到来。
大脑袋驾驶着船飞一样向着湖边驶去,眼看着越来越近,他们身后猛然传来激烈的枪声,中间还夹杂着爆炸声。大脑袋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他们驶离不久的山峰。船上不知道什么地方响起了杨红旗等人听不懂的呼叫声。听到呼叫,大脑袋正要回应,旁边的教授突然疯了一样向他撞去,他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撞进了水里。
与此同时平静的湖面上已经是狂风大作波涛汹涌,头顶上更是黑云翻滚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杨红旗说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船早翻了。
掉到水里后,周围一切力量都变得不可抗争,他们睁不开眼闭不上嘴,一下被狂风大浪抛下空中,一下又被卷入湖底,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当杨红旗醒了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片戈壁滩上,他拖着软弱无力浑身酸痛的身体,不辨方向连滚带爬走了一天才被一个牧民救起。在牧民家里昏睡了两天,回到军区机关后,杨红旗凭着记忆带着一对战士在他认为该是村庄的区域搜救了半个月,只找到了黄同志一个人,剩下的全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杨红旗才知道王教授把队伍分成两组,让黄同志带着一组人留在洞里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万一出了事有接应,而是他猜测洞里那些埋葬死人的尼玛堆里有可能有杜立巴石碟,让扒开来看看,如果有的话带上几块石石碟和一具尸体先行离开。
教授等人进了地道,黄同志带着人马上动手扒那些石头堆,很快就有了发现,石头堆里不但有石蝶,还有别的陪葬品。一看果真有东西,黄同志心花怒放地一个接着一个扒起来,全然忘记了教授叮嘱。
等他意识到几个人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把偌大洞穴内的尼玛堆全扒开看一遍时,已经晚了。地道里射出来一道强烈的亮光,照亮了好大一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