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梦娴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齐妈在一边扶着神情愤愤地瞪品慧。
云飞见母亲被别人欺负了,怒火蹭蹭蹭的上头。“爹,那块地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呢?”
“可是……可是,那块地已经卖掉了啊!”
云飞语塞,回过头来就看到云翔笑意盈盈的面孔。“都是你!这全是你的诡计,对吧!你现在满意了!”说着他冲动云翔前面指着他责问。
“啪”云翔大力地扇掉那只指向他的手指,用力之大打的那个展云飞歪斜了身子差点没摔倒在地。“你指谁呢?有话不会说啊!”
阿超大惊,赶在云飞摔下来前把他扶住,从下午压制着的怒火终于爆开了。
他把云飞往身后一带就冲到云翔身边,气急败坏地作势就要去拗云翔的刚才打云飞的那只手。
品慧吓得“啊!”的声叫出来,要上来挡在儿子的身前,“你这个狗奴才要干什么?啊哟老爷呀,这里有个奴才要打你儿子啦!”天虹也吓了一大跳呆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了,还是天尧担心自家妹子走到她身边来。
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哐啷当”只见云翔眼疾手快地端起书桌上的茶盏砸到阿超的脸上,抄起算盘就劈头盖脸地抽他,那木头算盘抽到肉上砰砰作响。打架嘛,谁不会!靠,老子以前专职打群架的,咱爷们有经验啊!
阿超被一碗茶迷了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就吃了大亏,云飞冲上来帮忙让阿超缓过气来,对着云翔的脸就是一拳头,云翔偏了脑袋那拳头落在左肩膀上,真TMD疼,云翔皱眉,天尧不干了大舅子上来助战。于是,展祖望张大了嘴神情呆滞的看着两个儿子打作一堆,滚到地上体统全无。纪总管在一旁也傻眼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啊……”一声女子高亢的尖叫声终于阻止了这场纷乱,纪天虹被阿超无意间一撞到一边的太师椅上,满脸冷汗的捂着肚子蹲下身来。
“天虹!”
“天虹!”纪总管和天尧最先反应过来,冲到天虹身边。
“怎么了?”云翔眼角带青嘴角带血,他还以为是品慧出什么事了呢!刚才打的太投入,没分清是谁在叫,反正只是听着熟悉。
阿超这时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满心满眼的就只有他的大少爷,费了老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把展云飞扶起来,一瞧他的大少爷模样比他还要凄惨,熊猫眼流鼻血,额头上还有一大块乌青块,真惨!
“云飞啊……”魏梦娴一下子扑到儿子身上哭的死去活来的。“你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
“天虹,天虹你怎么了?说话啊?”天尧抱着妹妹大声的吼着,云翔装样子也凑到了名义上老婆的身边。
“这是怎么了?啊?快去叫大夫!”云翔冲那些个吓傻了的下人们吩咐。
“痛!痛!爹,我的肚子好痛啊!”天虹疼的满身哆嗦,一脑门子的冷汗,扯住天尧的手指甲都快要陷进他的肉里去了。
詹晴卿小步避开倒在地上的桌椅板凳,快速走到纪天虹身边蹲下身子搭上脉。
“晴卿,天虹怎么样了?”品慧问道,对于这个前些日子突然冒出来的本家亲戚她还是很喜欢的。
“糟糕,她要小产了!快送回房!小姨,快点!”晴卿收手满脸严肃。
“晴卿,要不要紧你快随她们一起去能搭把手也好!”映月小心翼翼地过来,实在是刚才的那场大战让她打开眼界,至少在她十七年的光阴里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什么?她怀孕了?”云翔有些惊愕,向老天爷保证他可没动过这个女人。
“啊!”所有人都发出惊讶声,这对他们来说可太意外了。
“快!快!快!送回房,轻点轻点,小心我的孙子!”展祖望这是才醒过神来,看向天虹的眼神惊喜万分,展家又要开枝散叶了,可是……一想到刚才晴卿的话,他又心焦起来。
云翔低着头眼珠子直转,稍后一脸凶狠地抬起头来冲到阿超身边两手扯着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恶狠狠的道:“阿超,要是天虹无事也就罢了,要是她和孩子有个好歹你有多少条命都不够赔!”
“你给我放手!”阿超一把推开那个讨厌的人,看着云翔居然啊的声撞到了桌子旁摆盆景的架子上,额头擦着架子过去留下一条血痕,他自己也呆呆地望着两手疑惑他没怎么用力啊?
“云翔……”品慧简直要发疯了,先前才媳妇遭殃再然后居然得知孙子要不保,现在连儿子也被那个奴才秧子给打的头破血流,老天爷她做了什么孽了!
哗啦啦……花架子终于倒下来砸的粉碎,扬起一阵尘土,云翔就扑倒在架子旁边没有反应。
“云翔!”展祖望心提起来了,再怎么那也是他儿子啊!
“云翔!”纪总管也冲了上来,那可是他下半辈子的依靠啊!
“云翔!”天尧急的不知该怎么办,妹妹才出事,妹夫就跟着遭殃,这到底是怎么了?
大房的一群人也都吓的不敢说话,要命了!要是云翔和天虹真有个好歹的那云飞也脱不了干系。
天虹迷迷愣愣的好像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想开口却被双有力的手攥住,一下子就没意识了。晴卿装着低头探查天虹的病情,切,这个女人自己都自身不保了还要多管闲事。在展园的这些日子,她可没少听关于二少奶奶的爱恨情仇。出于对顾家的感情,她自是要帮云翔的。
于是,她跟着几个下人抬着纪天虹往后院去了。映月也跟着她们一起走了,没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看到自己吃瘪啊!
云翔靠在品慧的怀里装着慢慢醒过来,“娘!”
“儿子!儿子啊!娘在这里呢!”品慧跪在地上抱住云翔,那模样就是只护着崽子的母兽。
“天虹,天虹和孩子怎么样了?扶……我,扶我去……看看!”
“啊……对了,还有天虹呢!”品慧这才想起自己的儿媳妇,虽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可她现在怀着云翔的骨肉呢!“老爷啊,您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我就不要活了!我马上就带着儿子、儿媳妇回安庆,至少在那里没人敢这么对待我们母子啊!呜呜呜……”品慧扯开了嘴放声痛哭,纪总管和天尧也在一旁神情激动。
“怎么了!?娘,发生什么事了?”云飞慢慢转醒还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梦娴一脸为难的看儿子。她知道这次阿超要遭殃了,可是云飞和阿超的关系……梦娴急的要跳脚了。
“来人,把阿超给拖下去抽100鞭子。”展祖望也心头冒火,一个小小的阿超还没放在他的心里。
“什么!爹,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罚阿超,他做了什么了?你要抽他100鞭子,你是要他的命吗?”云飞扶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书房里的惨状让他一呆。
“为什么?为了他差点撞掉天虹肚子里的孩子,为了他差点没把云翔打死,这些够了吗?”展祖望生气地看着阿超,这个奴才太没规矩了,主家的少爷、少奶奶也是你动得的?
“什么?怎么可能,爹你可别乱编排!”云飞力争,这些年来和阿超同进同出,阿超简直在他心目中就是家人了。
“哼!我眼睁睁看着的还会有错不成,我还没老眼昏花呢?!不信你自己问他!”
“阿超,你真的……真的……”
“大少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阿超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刚才的事,可眼前的事实又容不得他抵赖。
“老爷,老爷,您就看在阿超这些年来陪着云飞风里来雨里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大太太赶忙上来求情,她知道要是阿超真有个好歹那她刚到家的儿子又要飞走了。
展祖望皱眉,一时筹措。梦娴和云飞满是希翼地瞧着他。
云翔靠在品慧的搀扶慢腾腾地站起来,一手压着额头血透过指缝滴下来,看着格外渗人。
“爹,要是您不在意我这个儿子,也不在意那个是否能出生的孙子,您就看着办吧!如果您真的不在乎,那我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明天……不,马上我就搬出展园,从此以后改顾姓,老死此生也不再同展家人往来。既然,您都不在乎我娘,我,我妻子,我孩子的性命那我留下也只是多余了。”说完,也不看展祖望的脸色依着品慧和纪天尧的搀扶走出了书房。纪总管第一次在事发后留在展祖望的身边,他要去看他的女儿和外孙,才不要留下来受气呢!
展祖望好像第一次认识到他的小儿子也不是一定要靠他才活的下去,云翔刚才说什么,说要改姓顾,要搬出展园,老死此生都不再和姓展的人来往,他慌了,他非常的心慌……
“来人,把阿超拖下去……”展祖望一阵思量,“抽80鞭子,然后扔入柴房由他自生自灭。”说完,也叹着气离开没在看魏梦娴和大儿子,在他心里这次的事是大房过分了。
“爹……”云飞扒着门框冲远去的展祖望叫喊,气怒交加终于撅了过去。
“云飞啊!”梦娴奔上来把云飞揉到怀里,齐妈在一旁安排人收拾乱摊子。
阿超被展家的家丁架起来往外拖,绑到后院的大树上就是一顿辫子烤肉,啪啪啪……的声音响了很久,占了水的牛皮鞭子真真是要人性命啊……
最后在梦娴和齐妈的周旋下,阿超的小命终还是留下来了。可满身的伤疤是去不了,又因为展祖望的吩咐只得在柴房里养着落下了刮风下雨骨头痛的病根子。
14。陈锐生气了
日子大概过了有小半个月的样子,陈锐从安庆安排好公务又回到溪口检查工程进度,有些意外的从手下那里得到云翔自从他离开后就没再来过的消息,他神情有些阴暗不定,当晚便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和部下将就一晚。隔天,他回到桐城吉祥里,到是意外的在那遇到来查账的纪天尧。
天尧在吉祥里安掌柜陪同下跨出店门,准备去银楼结上个月的款子,没成想刚出门就看到一小队马队往这边过来,当头的就是陈锐。陈锐为了在桐城出入方便在吉祥里长包了个小院子,供自己和手下居住,这吉祥里也算是他在桐城的一个暂住点了。
“陈爷!”天尧待陈锐的马停稳后,想上去替他牵马没想到那枣红色的大家伙一点面子也不给,张开了大嘴就“淅啞畣‘”地冲他吐口水喷了天尧一脸的唾沫星子。
“去……”陈锐下马过来给了那马一个脑嘣,呵斥它。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纪天尧笑笑,“大飞给我宠坏了,真是对不起。”
苦笑了下,天尧用袖子抹脸,他又不好和匹马计较只能怪自己多事。放下手,这才重又把笑脸拾回来。“也真是巧了,没成想一出门就瞧见您了。您这是刚回桐城?”
陈锐把马鞭交给他的侍卫长向华,和天尧一起走进吉祥里,貌似不在意的问道:“嗯,今天才回来。对了,怎么没见云翔?听他说平时不总是和你两个一起出入吗?怎么,今天这家伙到哪摸鱼去了?”
天尧被问的僵了下,有些不是太自然的开口。“他……那个……旧伤口裂开了,在家里养伤呢?”
陈锐听到这话停下脚回头打量说话的纪天尧,目光里带上了几分阴鹫,几分深邃。天尧一下子觉得身边的温度下降了不少,那道凛冽的眼神好像能把人看穿似的,被陈锐注视着的纪天尧后脊梁骨有些僵硬。
可一眨眼陈锐的脸上又是春天,山花烂漫的,好像刚才那个露出獠牙的凶兽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人,天尧这下子更慌了。
“云翔这家伙就是只猴子老是坐不住,当初在学校里就这样。他又折腾谁去了,怎么反把自己也给搞趴下了?”陈锐带着天尧跨进自己的院子,几个吉祥里的伙计正在擦拭桌椅板凳、端茶送水、开窗透气,屋里的人忙的不亦乐乎。
一阵喧嚷等人都退出去后,陈锐宽了衣换好便服出来就瞧见纪天尧局促不安的在那站着,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坐啊,怎么干站着?”陈锐率先在椅子上坐下,端起刚泡好的茶盏,揭起茶盖拭了拭茶上的浮沫,桐城小花'1'的清香飘进他的鼻子里,喝了口便放下了。这茶太软,不适合他,还是云南的沱茶喝着爽利,对他胃口。
天尧看了看那个坐在上位的人,最后还是觉得顺着这种人的性子比较好,比较安全。“谢,陈爷。”谢过后,他才在左侧的第一张椅子上斜签着身子坐了半拉屁—股。
“嗯……云翔那小子怎么样了?伤口崩开没有?自己个受了伤也不安生,唉……”陈锐的手在桌上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