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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白
劫狱这种事都能扎堆,该说点什么比较好呢?……原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啊!
呸,谁跟那陈氏的男人是同道中人啊,吖的,这家伙不是亲自来灭口的吧?骥远盯着永琪,那眼神活像在前线上跟敌军头目玩心理战,别以为他会怕他,怎么说他都跟瑶林哥是一伙的,二对一还怕收拾不了区区一个荣亲王。
骥远推搡着瑶林,瑶林不明情况地回头瞅了他一眼,这孩子想干吗啊?
当然是一起上啊!骥远眨眼,牟足了劲暗示,只可惜瑶林此刻似乎跟他有点欠缺默契。
到底要干吗啊?瑶林也知道骥远想暗示什么可他到底要暗示什么啊!
就是一起把这家伙给灭……不,是给处理了。【某沫:准女婿你是想谋反吗?】
“瑶林哥,我们两个,他一个。”这个暗示够明显了吧。
所以咧?瑶林仍旧不明真相。
“二比一啊!”骥远急了。
“他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打我一个。”永琪冷冷地出声。
“对嘛,就是这个意思。”骥远当即脱口而出不过下一秒他就后悔了,祸从口出啊。
听了这话瑶林差点没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正色道“他……”
“一伙的。”
一伙的?开玩笑吧,谁不知道你跟那恶毒的陈氏是那种关系,总之不管瑶林信不信反正他骥远是不信,不光在心理上不信骥远还在语言动作上将这种不不信任给表现出来了。
“哼!一伙的?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轻敌!”「兵不厌诈」这种小把戏他熟悉得很,怎么会中圈套。
“是真的,相信他吧。”
“瑶林哥?”他俩才是一伙的吧,骥远撇撇嘴走到边边上不理另外两人了,吸吸鼻子“什么味道?”
“不好啦,牢里着火了,大家来救火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等什么,一起救人啊,不说是一伙的吗!
只是在三人还未有所行动之时有人先一步拦住了他们……
翌日,昨夜刑部大牢有人蓄意纵火、意图灭口的消息飞快地传到了宫里。
“反了,简直是反了,竟然有如此大胆之人!皇上,依哀家看这事情必然有蹊跷,那和大人的女儿必然也是受人冤枉的。”
“皇额娘说的是,朕也是这么认为的。”
皇上和太后都统一意见了,皇后自然也不会吃饱了撑着持反对意见“太后和皇上都说得极是,臣妾也以为其中有太多疑点了。”
“那就传朕旨意……刑部大牢估计是不能再呆了,才待一天就有人蓄意纵火了第二天指不定就要把大牢给拆了,索性就在自家府中禁足吧。”
“皇上,哀家也以为这样甚好。”
这皇上和太后怎么……皇后忽然之间真相了——这母子二人明摆着就是以各种方式偏袒嘛,那么她是不是也该离两人近一些。
“皇上,依臣妾之见不如再派一支侍卫队伍守住和府,一来是看守嫌犯,二来是保护关键证人,若是幕后真凶有意再大胆谋害,相信诸侍卫一定还能将其捉拿以便让事情早日真相大白。”
“皇上,皇后说得有道理啊。”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群众:我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乾隆和皇后走后没多久,每日雷打不动来慈宁宫请安的陈知画来了,在她看来太后可是棵好哄好抱的大树,一定不能放松了讨好。如今太后面上对陈知画虽还是和和气气的,但心底里早透透彻彻地想清楚了怎么处理掉这个陈知画,当时若不是和敬出招太狠她也不至于随手拉了这么个陈知画跟她对垒,好在起初她也听话顺着她的意思,只不过……哀家怎么就愣没瞧出这副懦弱无主见的皮囊下还藏着那么颗狼子野心。
太后活到这岁数最讨厌的就是人家蒙她了,当真以为太后就是个老糊涂、摆着看的人吗,有些事她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永琪那孩子的欲断不断放不了手,敏敏那丫头的左右为难瞻前顾后……年轻的时候总以为人生有很多的可能,不断地抛弃,不断地等到,到头来才发现抛掉了太多珍贵的等来的也不过是一声叹息。
既然他们心软下不了手,那就让哀家来帮他们一把,钮祜禄氏和富察家……这一次总该有个赢家。
太后屏退了殿阁里其他不相干地闲杂人等,就留了晴儿和桂嬷嬷,以及跪在地上一直等叫起的陈知画。
“陈知画,你可知道谋害皇嗣等同逆谋造反,是要满门抄家的?”
太后这话说出来先被吓着的不是陈知画而是晴儿,晴儿虽然心思比较单纯可在宫里呆那么久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原本她以为这陈知画就是顶多就是奉承卖乖不足为患,竟未想到她出手就是这么狠。
“太后,知画冤枉呐,请太后为知画做主。”
“好,哀家就为你做主,桂嬷嬷……”
桂嬷嬷端上毒酒、白绫和匕首,来到知画跟前。
一瞬间,陈知画整个人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一副浑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哀家不是糊涂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陈知画你选一个吧。”
“太后,您为何要这样对知画?”陈知画眼里瞬间噙满了泪水,瞬间化身为楚楚可怜的无辜人儿,虽然她不能否认有些事确实是她做的可是如果背后没有人撑腰她敢吗。
“是哀家该问你你为何如此对哀家才是。”太后由晴儿扶着站了起来走向陈知画“哀家不过是瞧你在那海宁小地儿空有一身技艺却无出头之日可怜才带你进宫来见见世面,谁知你坐上了侧福晋的位子竟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了,那西林觉罗氏哀家就算和敬公主的人可她肚子的孩子也是哀家的重孙儿,你竟然敢对皇室的血脉下手就早该料到有这一天。”
“太后,明明就是您……”
“哀家怎么了,是哀家让你做的吗?”
此刻,陈知画当真是百口莫辩,可是……明明当初就是太后暗示她让她除掉和敬公主安排的西林觉罗氏,再说了她也是在西林觉罗氏生下孩子后才下得手,这太后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啊。
“太后娘娘,知画没有做啊。”滚烫的泪珠已经流了下来决意再次一搏,知画拽着太后的衣裳恨不得哭出六月飞雪的奇观,紧接着哭着哭着晕了过去。
见到这样的把戏太后隐隐地找到了一点当年王府宅斗的感觉……
前脚陈知画才晕过去,后脚有人来报,荣亲王侧福西林觉罗氏醒来了,而西林觉罗氏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急着要见敏敏,不为别的事就为了——托孤。
所有的谋害嫌疑似乎就在那么一瞬间全部被清洗,瞧瞧人家多姐妹情深,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在那里胡说八道!
敏敏倒不觉得她跟这西林觉罗氏的感情有多深,可是她好像真的快要不行了,据说是因为早产伤了元气加上……总之是没多久时间了,想到这里敏敏不由得心都软了下来,想哭得不行。
“你好好活着啊,你好好活着我就原谅你了。”敏敏努力地抓紧西林觉罗氏的手,努力地装出一切安好的假象“孩子我看到了,虽然是早产看起来小小可是哭起来声音大得很,太医说很健康,等过一阵足月了就跟正常降生的孩子一样了。”
躺在床上的西林觉罗氏冲她虚弱地眨了眨眼,似乎想说——嗯,我知道。
“以前的事情我们都忘了吧,重新开始,你的人生也才刚刚开始,你好好养身体什么都不要想了。”
西林觉罗氏浅浅一笑,发出细若蚊蝇的声音“不要安慰我了。”
“你的儿子你为什么不自己带大,我不会答应的!”敏敏别过脸去拭拭强忍着要渗出眼角的泪水,不经意发现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门口的永琪,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王爷来了,这是你和他的家事,你们两个好好商量吧。”
敏敏刚要走西林觉罗氏几乎使尽了全部的力气想要拉住她,而在这时永琪终于走了进来抓住了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冷俊的面容里瞧不出任何情绪,甚至于此刻眼神都难以再出卖他的心。
到底是掩藏得多深啊。
敏敏松开了西林觉罗氏的手,识趣地选择了回避。
“难道你觉得本王是那种无情到连孩子都会牵连的人吗?”永琪坐在床边目光变得温和起来。
“王爷,难道您真不明白妾身为什么这么做吗?给她一个理由她就会留下来的,这是妾身唯一能为你和孩子做的事了,孩子有她这样的额娘会比有我这样的额娘更有出息。”
“你当真以为她会为了这样的理由留下来吗?”
“王爷,您……好像真的不了解她啊。”
“本王好像也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
当晚西林觉罗氏就走了……敏敏起初努力忍住不哭最后却还是哭得一塌糊涂,才发现原来她也已经到了要经历生死离别的年纪,望着摇篮里安静沉睡的婴孩,敏敏犹豫着在最后一刻答应下来的请求。
“在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洗脱嫌疑,我现在可是谋害你侧福晋和小世子的嫌犯。”
“大家都知道你不是。”
“大家?是谁啊……”敏敏摇着摇篮苦笑着“只要一日真正的凶手没有被找出来,敌不住悠悠众口,我将永远都背负着罪犯的名声,不得翻身,到底是谁那么狠,那么恨我?”
要一个凶手有何难,合适当凶手的人也不难找。
几日后,和府。
“好消息好消息,荣王府出事了。”
多隆这个幸灾乐祸,人家出事了算什么好事,一屋子的人向他投去鄙视的眼神。
“不会是刚出生的世子出事了吧?”
“那倒没有,就是荣亲王的侧福晋陈氏畏罪自尽了,而她也承认了是她谋害的西林觉罗氏和世子。”
畏罪自尽?陈知画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敏敏的第一反应,有蹊跷。
“妹妹,那你不是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这事现在京城上上下下都传开了,就可怜了荣亲王一下子成孤家寡人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去安慰一下啊?”
“不好了,瑶林哥家里出事了……”骥远气喘吁吁地扒着门框。
事情得从几天前太后决定收拾陈知画说起,陈知画为了将事情撇的一干二净将罪名全都推给了伊尔根觉罗氏,说事情是由她威胁煽动的。太后本是不在意那个什么伊尔根觉罗氏丝兰的,只是后来派人一查竟发现她住在傅恒府上,而且一住就是好几年。
这一下,事情大发了。
太后原本就很介意富察一家,功高震主啊,而且也一直在处处压着钮祜禄氏一族,是该找个机会措一措他们的锐气了,眼下不就是正好的时机吗?
“你们说这事严重吗?”
“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就看万岁爷怎么看了……你怎么想?”阿德看向敏敏,敏敏在御前呆了那么久估计猜出万岁爷的心思不难。
“那个叫丝兰的认了吗?”
“认了就好了,否认也行,问题是她什么都不说,这才是大问题……她是故意的吧,这种时候保持沉默,难道是故意想害瑶林哥他们吗?可是……没有理由啊,她在府里住了那么多年,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
隐情?其实,想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个丝兰姑娘时敏敏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而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具体说不上来,说是像情敌的那种嫉妒或讨厌也不完全是,总之就是怪得很。
加上这次那个丝兰竟然跟陈知画联手……如果说陈知画是为了害西林觉罗氏巩固自己的地位,那……不会就只是为了害她才这样做吧,难道那丝兰对瑶林的感情已经到了愿意毁灭的程度,所以如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陈知画联手,为什么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沉默?
“现在虽然万岁爷对这事还没做任何处理,可这事已经传开了就怕是万岁爷这次有心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容易,加上这么多年权贵一时的富察家在朝中上下也树敌不少就怕……”
就怕有人借这件事给富察家扣上谋反的罪名,虽然乾隆未必相信未必会治罪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富察家在朝中的地位必然是要受到不小的影响,这样谁的获利最大呢?撇开那个目前那个态度仍不明朗的伊尔根觉罗丝兰暂且不说。
“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帮忙啊?”
“我们好像确实很闲,不过能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