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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念了三天,责斥了三天,也被他强行灌下一个月都吃不完的食物,把我撑到胃痛了,他还在那忿忿不平的,我心头的火也被挑起,“龙应扬,你别得寸进尺。”
我火气腾腾地,“我变成这副样子,还不是你害的。是谁把我逼成这样了,是谁把我丢下不管的…明明是你自己对不起我在先,是谁对我说要永远爱我,是谁说对不起我,任我打任我骂都不会还手…”
一颗苹果塞进了我的嘴巴,我的话瞬间被堵住,气得吐出苹果朝他扔去。他一把接过,嘻皮笑脸地,“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乖,把这个吃了,你今早吐了那么多,肚子肯定空了吧,吃苹果应该不会吐了…就算你生我的气,但也别拿孩子开玩笑啊,你别再吓我,好不好?”
看着他明明说话得卑躬屈膝,可那副模样,就是欠揍,想起原来发誓不再原谅他的狠话,却因怀了孕而全盘皆输,反而还被他吃得死死的,我不禁一阵气苦,别开脸不想理他。
他又掰过我的脸,我伸手掰开他的手,他反过来抓住我的手,忽地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戒指呢?我给你的戒指你给我弄到哪儿去了?”
我白他一眼:“戒指不是在你那儿吗?”早在一个多月前,我就把戒指装在信封里寄给他了。
“谁说在我那儿?楚无心,别给我耍花样,我可是亲自戴在你手上的,说,戒指到底弄到哪去了?”他坐在床前,双手捉住我的双手,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心里也一阵纳闷,“你没收到吗?”
“收到什么?”
我原想说我早已把戒指寄给他了,可看到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到了喉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去。
“说话啊,是不是弄丢了?”他双眼一眯,一副“要是敢说是,一定要我好看”的表情。
我吞吞口水,正在想用一种很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
他已等待不及了,朝我咆哮:“该死的,你是不是已经弄丢了?”
我赶紧摇头,又赶紧点头。
“你摇头又点头,又是什么意思?”
我小小声地道:“可能已经弄丢了。”就在本市范围的邮寄,最多不超出三天。如果他未收到,那就是邮递员把戒指黑了。要不就是他收到后,却不当一回事地扔了。但这个可能性很小。
但我不敢说出来,我怕他会更生气。
果然,他脸色黑青黑青的,一副要吃了我的神情,我赶紧解释,“我,我洗澡时,放在洗浴台上,可是,不小心弄到,弄到马桶里去了…”老天,我希望我能有说谎的天赋,不要被他看穿了。
他冷冷瞪我半响,直把我瞪得毛毛的。
“楚无心,我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他的声音崩得紧紧的。我诧异地看着他,他板着脸,“连说谎话都说不出来。”
我张大了嘴,看到他严厉的唇角忽地勾了起来,终于知道被他耍了,恼羞成怒地,我索性放开手脚,叫道:“那又怎样,既然你已经收到了,又何必来问我。”奸商,奸商,奸得令人痛恨,居然故意套我的话,让我出丑。
他冷哼一声:“你倒是很有个性嘛,前脚出了我的办公室,后脚就把戒指寄到我家里来了。”
他伸手扯开我的衣服,一直住在医院里,身上的套头毛衣早已换成了敞口的睡袍了,他从家里带来的,强行让我穿上。理直气壮地说,穿着睡衣睡觉舒服。但很快,他的阴谋就被揭穿了。
他是想让他的手方便在我身上一呈“兽欲”。
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袍,隔着里边薄薄的睡衣,握着我的乳房,他的眸光黯然,却闪出一阵火花,他声音粗哑,“虽然怀孕后不能尽情欺负你。不过,这对荷包蛋似的乳房却又长大了一分,刚刚好,也算因祸得福了。”
我气得双眼发黑,他这不是变相地说我那时小吗?我使劲地拧他的手,他吃痛,忙丢开手,身子却把我压在床上。我红着脸推开他,“你干嘛,你忘了我已经怀孕了,不能,那个的…”
他的手不安份地把我的睡袍扯开,露出里边浅色的睡衣,在我未穿内衣的胸前深深一吻,一脸坏笑:“我问过医生了,只要不太粗鲁,还是可以做的。”
我呻吟一声,把头埋进被子,这个色鬼,居然跑去问这种羞人的事。
…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妈。”
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被喂得肥了一圈,虽然晕吐依旧,但已好转许多,身子也笨重了许多,四个月的身孕了,腰围已经大了许多,看着镜中庸肿的腰身,我不禁哀怨地瞪了眼正在穿衣服的龙应扬。
可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我的哀怨转为怒瞪。
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妈对我成见有多深。
他转过身来,走到我面前,一把圈住我肥大的腰身,在我颊上印上一吻,轻声道:“没事的,我妈主动说要见见你。”
我轻哼一声,“你妈又不喜欢我。”自从我与龙应扬重修和好后,他妈已得知我怀孕了,对我也不再冷言冷语了,但却不冷不热的。我出院时,她来过一趟,那双保养得当的美目只看着我的肚子,恐怕我是圆是扁都没看清吧。
龙老太太精明得很,听说她也是个千金小姐,当初她嫁给了我那未谋过面的公公。当时,龙家只是加拿大普通华侨而已,企业也只是小打小闹的,而人家却是堂堂的大企业的千金,却迂尊降贵嫁给了档次差了一层的小企业家,差点与家里闹僵了。
不过,也算龙老太太却说:“我对他有信心,他一定会成功的。”就这么一句话,听说还被列为当时的经典之语。
而我这位公公也确实没负她所望,在经过十数年的打拼,已把龙氏一间小规模企业已发展成首屈一指的大型企业。
听说,龙氏有许多高级员工都是龙老太太亲自培训的,有新离媒体夸她是慧眼识伯乐,识人眼光一流啊。
可这位识人眼光一流的老太太,对我却非常感冒。
59
第五十九章 婆媳大战
龙应扬老是说我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天高地厚。
他只说对了一半,在某些时刻,我确实不知天高地厚,可前提条件是,我不怕的那个人,第一印象就要让我没有产生忌讳和害怕啊。
对龙老太太的第一印象确实难以忘怀,她那盛气凌人的语气,高高在上地支使着佣人团团转 ,把我当成空气般的无视…现在想来,心里依然突突的。
这位龙老太太夹凌厉,贵气,以及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比起于玲的冰冷和刻薄又要高上许多档次。
于玲一个眼神扫来,我还可以直接无视。可人家老夫人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射来,我就手足无措,遍体冰凉。
而龙应扬这个白痴却仿佛没有看到我的烦恼似的,说话的语气还是慢条斯理,加理所当然。
所以,我烦恼地皱眉,不情愿地道:“你自己去就行。”空气当得够久了,我可不想再去尝试了。老夫人的眼神太利,她最大的本事就是,明明有说有笑,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可听在耳里,却如冷溲溲的冷气灌进衣服里,冷得发颤。
我与龙应扬和好……哦,不,根本不叫和好,是他太鸭霸,根本不顾我的反抗和冷脸,强行说要与我和好。
他的理由很理直气壮,也很天经地义,他在医院里就地我宣布了:“楚无心,你太笨了,笨得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所以,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家吧。”
我想反驳,他厉眼瞪过来,语带威胁,“抗议无效!该死的你怀了我的骨肉居然敢给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敢给我熬夜,还四处溜达。所以,咱们将过抵功。”
傻眼,这是什么跟什么?
他暗地里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楚氏倒闭的间接凶手明明是他,他不知悔改就罢了,居然还倒打一耙。
他白我一眼,解释说:“楚氏是我间接弄跨的,是我的错。可你居然不爱惜身体,瞧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害我吓得差点心脏病突发。”他顿了顿,哼道:“咱们都有错,所以,抵平了。”
我当然不依,可他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很:“楚氏倒闭虽然我也有份,但谁叫你那么不知变通,如果你来找我,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令楚氏起死回生。是你自己不知道抓住机会,怪得了谁?”
我气得想拿拖鞋抽他,他又道:“好了,全都是我的错,这总行了吧。你想报复,想整我,都行。喏,报复我的最好方式就是留在我身边,我任你蹂躏,任你欺负,就算你对我饿虎扑虎都行……就算,你把我压在床上强奸都行。”说着,他还朝我眨眨眼,语气暧昧,“想现在就施行吗?行,放心,虽然你看起来没几两肉,但我决不反抗。”说着,他毫无羞耻地当着我的面脱掉外衣,然后,解开裤头。
我还能说什么?
这个无耻至极的男人。
所以,众多看官们都在强烈抗议,说我太没原则了,就这样原谅了他。但这姓龙的也太无耻了些,我是真的没办法啊。
瞧现在,他又提出让我去见他母亲。
我是千万个不愿,可他呢,反而还说我:“他也有怕的时候啊,得了吧,我妈又不会吃人,去吧,见招拆招,连楚恨忧那样的人,你都能收服了,何况我妈!”
你瞧瞧,他把我说成什么?
“我妈从不过问我的事,她只是气我结了婚都没有通知她,还没让她见见准媳妇。她认为你太嚣张了,所以带阮若水来,想给你个下马威。”他嘲笑我,“阮若水是我妈最中意的媳妇,可比楚恨忧还要吃香呢,她只是想叫你自形惭愧,再顺便挫一下你的锐气。”
我翻翻白眼,道:“可惜你那位阮小姐不只挫我的锐气那么简单吧?”
他啼笑皆非地道:“我妈她可是加拿大上流社会华侨富太太帮业余演戏团团长。她最喜欢演个恶人来让人千夫所指。”他看着我,略带嘲讽地:“谁叫你那么笨,让她没有如愿以偿。”
我张口结舌。
他继续道:“我妈一直对恶婆婆这个角色非常青睐,你让她没有过足戏瘾,怎不讨厌你。”
我哭笑不得,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是不是要成为受气可怜的小媳妇?”
“随你。”他莞尔笑道。
我再接再厉:“那恶劣嚣张呢?能吃香不?”
他笑道:“都随你,你想怎么演就怎么演。”
我咧开嘴,主动搀着他的手,巧笑倩兮:“龙先生,走吧,明天,我们上战场去。”
……
基于一家人想要好好相处,首要的任务就是先搞好婆媳关系。
所以,我今天特地扮演了乖巧又逆来顺受的小媳妇角色。
可惜,我委曲求全的扮演却没有博得任何同情。
今天老太太并未刁难我,但却让我食不知髓。
我就知道,这位做了二十多年的千金小姐,再做了三十年的贵妇人角色的她本就不好对付。
我却没想到,她已归于难缠的角色之中。
我们才刚进门,还未来得及打量这所充满古典味的客厅,她已端坐在腾木椅上,冷冷直视着我,淡道:“你们来晚了。”
龙应扬若无其事地说:“无心睡得晚。”
我狠狠白他一眼,他还不是故意推我入火坑吗?
老太太的目光立即如利鹰般射向我,双目如炬,我赶紧道:“我怀孕了,比以前嗜睡了许多。”
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了我的脸一眼,却飘来一句:“以后晚上早些睡。”
龙应扬赶紧回答:“是,以后我们争取在十二点之前睡。”
老太太的脸色又板了起来,厉声道:“都有了身孕的人,还那么晚睡,早睡早起才有益于孩子健康。”
龙应扬无耐一笑,看了我一眼,“无心都习惯晚睡,我也没办法。”
我再度瞪了他一眼,他朝我无辜一笑,眨眨眼,“亲爱的,我知道让你早睡很不能适应,但看在孩子的份上,以后咱们还是早些睡吧。”
我却气得咬牙,这该死的男人,他分明是故意的。
果然,老太太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我不动声色地挨近龙应扬,伸手在他腰后狠狠一拧。他身子一僵,随即对老太太道:“好久没品过妈亲手泡的茶了。”
老太太双眼一亮,看了我一眼,小声滴估了几句,对龙应扬道:“今天天气很好,走,妈泡茶给你喝。”说着,她起身,走过我身边时,意有所指,“你也来学一下,回去好泡给应扬喝。”
我狠狠踩了龙应扬一脚,他无辜地看着我,用手肘碰我的腰,“以前阮若水和黄月澄都被她手把手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