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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名片,结果出来了就打我电话吧。」「好的。」梁秀拿起名片看了一下然后就放进了包里,亲手用新的绷带纱布仔细地再次帮我包扎好伤口,说道:「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再见。」梁秀走了之后,我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大自在,再说赖惠颦的父亲也回来了,便提出要回家一趟。
「强哥,不要走,就留在这里养伤嘛。」赖惠颦拉着我的手不放。
「小黄,颦儿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再说你现在有伤在身,回去了也徒让家人担心,我看你就留下吧,而且明天梁医生就可以把化验结果带过来,顺便再帮你看看。」赖时谷也劝道,理由讲得非常的透彻,有情有理,我也就只好留下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入睡,一直在想伤口的事情,那些匪徒是何许人呢?一般的匪徒怎么会在刀刃上涂毒药呢?这中间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也许不是简单的绑架案,背后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心绪翻飞,右臂上的伤口一直在慢慢地渗出鲜血,连驭女真气也没有多大效果,这种毒药的毒性不小,能阻止伤口凝结,让人一直不断地流血,好在我有驭女真气的帮忙,否则也许我早就流光血而死了,实在是歹毒无比。
突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是谁呢?」我脑中冒出这么一个疑问,并没有出声,静静地观察着。
「强哥,睡着了吗?」赖惠颦出声道。
「原来是颦儿,她这么晚还进来干嘛呢?姑且吓一吓她。」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赖惠颦经受了一次劫难,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老想着被英勇的老公相救的情形,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欲望,强烈而疯狂的欲念。所以她悄悄地起来了,来到就住在她隔壁的黄强房里。
她走进我的床前,透过窗外一点点的亮光,看到我睡得很香甜,呼吸细微而均匀,英俊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就弯下腰去想要亲亲这张自己魂牵梦萦的脸。
「原来这个小妮子动春心了。」我心里偷笑着,突然从被窝下伸出左手一把揽住她的腰往我怀里带,头微微仰起,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头马上伸出,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叩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四处掠夺。
不过赖惠颦也很快地反应过来了,丁香小舌和我的舌头缠绕着,而且很快地攻进我的嘴里。
我的左手从她的领口巧妙地钻进了她的睡裙里面,在她傲人的双峰处捏摸起来,饱满嫩滑,仿佛在丝绸上面抚摸一样。
赖惠颦大声地喘着粗气,春情大动,身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一样,难受死了。她双手掀开我的被子,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向下再向下,把手伸进了我的短裤里面,一把抓住了翘首以待的粗大巨龙,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的左手从她的领口退了出来,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哇!连下身也是空的,她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她现在真是变得越来越大胆了。
我的手从后面绕到她的臀部,在两瓣丰臀上来回地抚摸着,伸出中指往臀缝里滑去,哇,触到了她的花径洞口,湿润黏滑,春水滚滚不断。中指一用力就滑进了她的花径里面,温热湿润紧凑,那是让我韵牵梦萦的地方,让我神魂颠倒的世界。中指在里面扣挖,赖惠颦的身体也来回地扭动着,紧紧地夹着双腿,享受着如潮的快感。
赖惠颦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下滑,把我的短裤脱下,小嘴大张,一下子就把我的巨龙吞了进去,来了一个深喉。她让巨龙在喉咙深处顶了好一会儿,直到不能呼吸了再吐了出来,伸出丁香小舌在粗大的龙头上来回地舔着、吮吸着。
「太舒服了,上来吧,让你的小穴吞没它吧。」我喘着粗气说道,赖惠颦的口技现在是越来越高超了。
赖惠颦抬起头,两眼迷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身子向着我的胸口爬了上来,跨坐在我小腹上,屁股微抬,小手从臀部后面扶着巨龙对着自己的小穴,接着身子往后一坐,「噗嗤」一声,爱液四溅,湿润的小穴快速地吞没了巨龙。赖惠颦小嘴大张,吐出醉人的呻吟,双手撑在我的胸口,摇晃着身子,剧烈地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漆黑的夜晚,寂静的房间充满了无边的春色和迷人的声音,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大战火热上演,男女之间最亲密最疯狂的大战从古至今绵延不已。
吃过早餐,我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和赖时谷在聊天,赖时谷优雅地喝着高级普洱茶,微笑着问道:「黄老师,昨晚睡得可好啊?」「还是叫我小强吧。」说得我都有点烦了,可是他就是不时地冒出一句「黄老师」来,我谦虚地笑着:「很好、很好,舒服极了,就像在家里一样。」「伤势怎么样了,好点没有?」赖时谷又问。
「好像有点好转了,伤口的血不再流了。」早上起床换纱布的时候,我看到伤口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已经止住了流血,没有血液流出来了,看来昨天梁秀开的药还是有点效果。
「报告。」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是大虎来了,他走到赖时谷眼前,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很识趣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出去走走,你们聊。」「没事、没事,黄老师在这里没事的。大虎,你有什么情况就直说吧。」赖时谷抬起手阻止我,转过头对大虎说道。
「是这样的,这件事警局封锁得很严,兄弟们很难查到是什么人。不过听道上人说是飞龙帮做的,我也调查过了,飞龙帮的老大和老二这几天都不在家,确实可疑,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大虎脸色有点不好,显然是昨晚熬夜了。
「哦?」赖时谷一边听一边喝茶,不时地点头,脸上神色非常之平静,听完大虎的报告后,他放下茶杯,说道:「飞龙帮是在城北,那是张云龙的地盘,可是我和他一向和平相处,而且这几年他也很少管事了,应该不会是他。不过既然是他的人做的事,他就脱不了关系。」「我也正有此怀疑,所以特地来向你禀报,如果确定是张云龙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绝对找一天把他干掉!」大虎双眼圆睁,杀气腾腾。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心想:「张大哥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你怎么知道?」赖时谷和大虎同时瞪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都是惊讶和不解,大虎还凶巴巴地问道。
「这个……」我现在还不想说出我和张云龙的关系,眼睛一转,说道,「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不是飞龙帮的人做的,就下结论未免过早了点,再说了,即使是飞龙帮的人做的,也不一定就是张云龙指使的啊!」「既然是不一定,那也就是他做的也不一定啊!」大虎的脑子倒是挺聪明的,很快就回答上来了。
「所以说嘛,我们现在应该是去查清楚是什么人绑架颦儿的。」我把话题又转移到绑匪身上来了。
「是呀,可是无从下手啊。」大虎叹气道。
「这样吧,我和负责这次破案的人有点熟,我打个电话去问问,看有什么情况吧。」「对,你也参加了警方的这次救援行动,应该记得那几个匪徒的样子吧。」赖时谷突然问道。
「惭愧、惭愧,当时急于救人,而且光线也不太清楚,所以没有看清,我还是打电话问一问吧。」「不了,我们直接去警局吧,关键是要拿到那几个匪徒的相片。只要有他们的相片,我们就容易查了。」赖时谷拉着我拿电话的手,提议道。
「那好吧,现在就去。」说着我当先走了出去。
本来赖惠颦也要很着去的,她对那几个绑架的匪徒恨得要死,一听我们去警局可以见到那几个匪徒,吵闹着非得要去不可,好说歹说才把她劝留下来。
在车上,我打了个电话给罗梅,简单地讲了一下,请她帮忙让我们见到匪徒,她勉强答应了。很快我们就到了警局,是罗梅亲自接待我们,本来按规定,外人是不能插手警局的事情,警局更不可能向外人泄露情报的,但是因为我的缘故,罗梅冒着犯错答应我们了。
「这是颦儿的父亲赖总,这是警局的罗副局长。」我给他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们审问有什么结果没有?」「有一些。」罗梅翻开了手中的档案扫描了一下,回答道:「初步审讯结果他们是飞龙帮的,老大飞龙逃跑了,正在通缉中,被我们抓捕到的是老二毒龙和帮众小白、黑蛇等三人,另外一个死去的匪徒叫疯狗,也就是伤你的那个人。」说到这里,罗梅看我一眼停了下来,柔声地问道:「右臂上的伤好些了吗?」说着,她的手伸了过来。
「没事、没事,好些了。」我可不用她担心。
「果真是飞龙帮的人,这些混蛋!」大虎咬牙切齿地说道。
「罗副局长,能否带我们去看看那些人?」赖时谷提议道。
「可以,但是你们只能在门外看。」罗梅点头。
「好的,看一眼就可以了。」赖时谷答道。
「跟我来吧。」罗梅说道。
罗梅随即在前面带路,穿过几扇铁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罗梅带我们来到了重点监察室,指了指,然后就退在一旁。
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而里面却看不到外面。狭窄的房子里空无一物,只有一个戴着手铐的人蹲坐在地板上,四十岁左右,两只三角眼无神地看着墙壁,瘦小的个子,青白的脸色,蓬乱的头发,这一切都说明他遭受过严重的刑罚。
「认识他吗?」赖时谷问道。
「不认识。」大虎摇了摇头。
「他就是飞龙帮的老二毒龙。」罗梅说道。
「是吗?」大虎显得很兴奋。
赖时谷朝大虎努了努嘴,大虎点点头,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微型相机,藉着赖时谷挡住罗梅的视线,连拍了几张毒龙的照片。
「隔壁两间就是毒龙的手下小白和黑蛇了。」罗梅又带我们看了另外两间房。不错,正是其中的两个匪徒,大虎偷偷地也把这两人拍了下来。
「谢谢罗副局长,真是太感谢你了,希望你们警方能尽快破案,把那些混蛋全部缉拿归案。」赖时谷对罗梅说道,表情很丰富,可以看得出是打从心底的感激。
「要谢你就谢他吧。」罗梅微笑着指了指我,道:「再说颦儿也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快地把在逃的飞龙缉拿起来的。我们已经发出了通缉令了,赖叔叔你就放心吧。」「呵呵,原来你们……哈哈,那黄老师,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赖时谷看看罗梅又看看我,会心地大笑起来。
告别罗梅,我们三个走出了警局,一边说话一边向停车场走去,突然,赖时谷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大虎,面无表情地冷声道:「全力追查飞龙,要活的,不惜一切代价!」「是!」大虎沉声应道。
「全力剿杀飞龙帮,直到幕后之人出现。」赖时谷是真的动怒了,声音不带一点感情,不怒而威,这次自己女儿的绑架事件让他再次展开了厮杀的念头。
「这、这……不是有警方吗?」赖时谷的命令可能会引起嘉诚市的黑道火拼呢!可是我又没有好的理由阻止。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梁秀打过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梁秀的声音特别的兴奋。
「找到什么了?」我有点摸不着头绪。
「找到解你中毒的方法了,傻瓜,快来我这里,我在实验室。」梁秀还是非常的激动,有点口不择词了。
「是吗!你实验室的地址是?……」想不到梁秀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中的是何种毒,而且还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我的声音也激动起来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她那里,让她立刻为我解毒。
我挂了电话,兴奋地说道:「梁医生说找到解药了,我先走了。赖总,希望你能再三斟酌,以暴制暴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你去吧,我知道怎么处理是最好的办法。」赖时谷朝我挥挥手,钻进了小车里面。
我急忙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计程车钻了进去,大声说道:「建设路五十八号,快!」司机一踩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建设路,嘉市有名的研究实验区,这里几乎集中了嘉诚市大部分的研究机构,学术风气十分的浓厚。一进入建设路,所看到的都是「某某研究院」、「某某实验室」之类的牌匾,远远的我就看到了梁秀所说的「秀甲医学实验室」,那块牌匾够大,不锈钢的匾身,烫金的大字,给人一种静穆和崇高的感觉。
按响门铃,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咚咚」的脚步声,然后门像风吹一样的被拉了开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把将我扯了进去,大声说道:「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