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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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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四道:“既然是小辛的女朋友,我打算去瞧瞧她,如此而已。”
  绿野道:“我也去。”
  连四道:“你且等候一段时间,原因不必说出,总之,你等一等。”
  绿野居然点头答应,然后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听他的话?本来不是很想去瞧瞧小辛的女朋友么?
  连四说走就走,而且破例带一把刀。
  夕照庵虽是很幽静偏僻,但连四知道方向路径,一下子就到了庵前。
  此庵因被万竿翠竹包围,绿绿的竹叶使人心脾沁凉宁静。
  庵门一边打开,寂静得连飞虫也想打瞌睡。
  连四心中突然大跳一下,但反而放慢脚步,缓缓跨入庵内。迎面的佛堂内静悄无人,炉烟枭枭,一切都很正常。
  若从脚步声推测,连四一定是普通人,因为脚步声忽轻忽重,步伐凌乱。
  堂后转出一个黑衣老妪,满面龙钟皱纹,说道:“相公怎生入得本庵?”
  连四道:“庵门开了一半,我就走进来,难道爬墙不成?”
  黑衣老妪道:“本庵不招呼男宾,相公请回步。”
  连四摊开左掌,道:“这是什么?”掌心一锭黄澄澄金元宝,至少有十两重。
  黑衣老妪道:“是不是金子?”
  连四道:“对,你若是帮忙,进去跟我的朋友讲一句话,就属于你。”
  黑衣老妪先是摇摇头,接着道:“你什么朋友?讲什么话?”
  连四道:“我的朋友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但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我们走近此庵,他忽然说庵中一定发生事故,要我快走开,我瞧来瞧去都不象,所以跟打打赌。”
  黑衣老妪道:“赌什么?”
  连四道:“那是我们男人的事,现在你只要出去跟他说庵中一点事都没有,这块金元宝就是你的。”
  黑衣老妪伸手道:“好,我去说。”
  她的手伸出尺许,忽见连上掌中的金元宝掉落地。就在这一刻,老妪全身都僵住了,变成一个木头人一样。
  连四不过把手掌翻转,变掌心向下。既没有碰她,亦不曾回手碰到柄,但两个人的姿势却保持如此奇特的样子。
  连四道:“你一事实上是当今武林一流高手,不然的话,你的手就象金子一样掉要地上,你是谁?”
  老妪道:“老身朱七婆婆,我当家的还在后面,你年纪轻轻的,最好别惹他。”
  连四道:“你的当家是谁?”
  朱七婆婆道:“你若是武林中人,难道想不出那一个姓朱的老头子?”
  连四道:“抱歉,本人孤陋寡闻。不过,很不幸的却瞧得出你脚下功夫,你想有踏破贺兰山奇门功夫踩碎我们脚下的红砖。我身子稍一斜,就变成你剑下之鬼。可惜你棋差一招。
  功夫尚未使出,手掌已经靠不住了。”
  朱婆婆面色丝毫不变,眼中却露出警疑光芒,道:“你不是小辛,但你是谁?”
  连四道:“我是连四,从前藉藉无名,现在似乎不少人知道。”
  朱七婆婆摇摇头,道:“难道连小辛的朋友,也无人可以击败?”
  连四道:“朱七,我真的不想斩下你的玉掌。你自己看看,这只玉掌白晰嫩滑,既无皱纹,亦见不到静脉。任何人超过三十岁就没有如此美丽的手了。”
  朱七婆婆果然看见自己伸出的手,眼中闪过懊恼神色,连四看来也和魔鬼差不多,一点点小破绽只一瞬间就瞧穿。
  连四又道:“想那岳武穆丹心热血,武功盖世,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是何等英雄气概。殊不料南传数百年之后,踏破贺兰山的脚法却让你学去。”
  朱七婆婆面孔仍然无表情,眼中却露出忿色,道:“老身那一点不配了?”
  连四道:“你戴人皮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见人,显然做过亏心事。尤其是这一宗,大概本庵之人包括阎晓雅在内,都难逃大劫。你配使用武穆王的武功?”
  朱七婆婆好象要晕倒,任何人碰上对手如连四,除了自认倒楣之外还能怎样呢?
  当然朱七婆婆没有真个晕倒,她怕手掌跟手臂分家,因为谁知道你是真的晕倒,抑或是假装的?
  她忽然发觉连四的眼睛,本来蛮老实(等如愚蠢),如今却锐利似鹰隼,锐利中含有无限智慧,明亮得可怕。
  朱七婆婆呻吟一声,忽然缩回手。此一动作居然没有惹出连四长刀出鞘一击。原来她缩手只不过自动脱掉人皮面具,顿时呈现一张年轻,而又相当美丽的面庞。
  连四冷冷道:“朱七,你若不想身子分成三截,最好不要再蹲低。膝盖上要再弯半寸,那时我也没有办法。”
  他的意思明显之极,所谓没有办法便是说不能不把她斩为三截。
  朱七(现在不能再称她为婆婆)面上不但有表情,而且丰富得很,既惊恐又狐疑,一面道:“你本来如此厉害高明?还是得到小辛传授?”
  连四道:“本庵之人怎样了?”
  朱七道:“都没事。”
  连四道:“阎晓雅不是等闲之辈,她至今不现身,我已有下手的理由。”
  朱七忙道:“全庵的人都中了迷药,所以她不会出来。”
  连四沉吟不语,表面上似在考虑她所言真假,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连四心忖道:朱七年轻最多二十一二岁,玉面朱唇,不但很漂亮,而且越看越美。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为何要跟小辛过不去?
  世上有一种狐媚之术,修练成功的女人,仍然那张面孔。可能漂亮,可能很平凡,但摆在你面前是,却使你越看越美,感到她的魅力无可抗拒。
  最后,你为了要获得她,将会甘心俯首听她任命。当然她若想取你性命,机会俯拾即是。
  连四眼中微有迷惘之色,显然渐被朱七美丽媚态魅惑,但谁也想不到他忽然大喝一声,声音未歇,长刀已完成出鞘入鞘的动作。使人怀疑那刀究竟有没有真的拔出过?
  不过事实证明连四的刀不但曾拔过,还劈中朱七左手。
  只见朱七左手鲜血淋漓,一件物体掉在血泊中,却是一只齐腕劈断的手掌,掌中一枚金色圆球。
  连四鼻中嗅到血腥味,反而头脑一醒。眼前朱七的面孔马上变得平凡,甚至因断手伤痛影响,看来有点丑。
  她还有一只手可以点住伤口附近的穴道止血,又捏住血管。手法很有效,一下子就不流血了。
  朱七的情势很糟,但如此才更见她凶悍性格。她咬牙道:“连四,你不杀我,我一定杀你。”
  连四道:“叫别人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朱七道:“你使的真是拔刀诀?”
  连四道:“是。你很不幸。因为我连家在武林有二百年历史,博知江湖上种种奇诡杀人手法,这些知识学问也和拔刀诀一样代代相传。临阵对敌有时很有用。你的确很不幸,九十年前洞庭藏春楼丑美人贺笑春,仗恃一粒幻智珠,不知多少高手因迷恋她而家破人亡。最后的结局是一条左臂被我连家先祖拔刀砍下。”
  这样说来,朱七真的极不幸,为何偏偏碰到连家的人?
  连四又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一种传媚功,但你提到迷药,而任何佛堂中应该有的檀沉香味又忽然消失,所心我不得不拔刀。你只要智珠在手,只要不碰到我,足可横行天下……”
  朱七跺脚奔出,头也不回。
  连四居然捡起血渍中的手掌(掌心还扣住金色的幻智珠),大步转入佛堂后。
  幽静的院落内有四间禅房,只有东首两间垂下竹帘,房内布置简单之极,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两把椅子,青砖的地面洗抹得纤尘不染。
  壁间的一幅佛像,长几供着香花鲜果,一炉沉香烟气枭枭。几前蒲团上一位老尼瞑目打坐。帘子声音似乎不会惊动她。
  连四轻轻放下竹帘,跟着拨开隔壁帘子。
  这间禅房家俱布置都多些,尤其是衣柜箱笼等物,椅上丢着两件女人衣服。
  桌上砚笔未收,几张素笺被窗口的风吹得轻轻扬起。
  床上坐着清丽绝俗的阎晓雅,背倚墙壁,双目合上。面色很苍白,几乎可以看出抗拒痕迹。
  连四暗中松口气,阎晓雅居然还未死,虽然他个人来说对阎晓雅没有好感,但这上女人是小辛的人。
  鲜血模糊的手掌放在她面前,血腥味迅即使阎晓雅醒来。
  她定定神,瞧瞧面前的断掌,瞧瞧连四,然后道:“你赶来救了我,为什么?”
  连四道:“因为我是小辛的朋友。”
  阎晓雅道:“你说过小辛是逃走的,我根本不是他的人。”
  连四道:“我希望天下人都认为如此,可惜很多人不相信。因此我才会被迫来到夕照庵。”
  阎晓雅眼中浮现凄迷神情,任何男人看见了绝对会为之心软,她道:“我没有迫你。”
  连四却有如铁石心肠的人,面孔一板,斥道:“愚蠢,像你这么笨的女人,除了面孔漂亮之外,还有什么?小辛为何走?我真不懂。”
  你连四当然不懂,任何男人看见过阎晓雅的裸体,如果不想被迷住,就只好逃走了。
  阎晓雅道:“我从未被男人骂过,但最近交了霉运,前有小辛,后有你。”
  连四仍然不假词色,板着面孔,道:“你应该躲起来,但绝不是人人找得到你的地方。
  相信以你如此高明的杀人专家必有很多秘密地方。别再拖累我们行不行?”
  阎晓雅轻叹一声,道:“如果躲到佛门中还不行,请问何处找寻安全?”
  连四忽然改变话题,问道:“檀月大师武功如何?”
  阎晓雅道:“武功?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不懂武功。但佛门中她很了不起,经藏戒律固然十方同敛,行持功夫更是精深严谨。她已经三十年不曾躺过,你信不信?”
  连四恍然点头道:“原来如此,无怪她禅房内炉香无味,显然被朱七幻智珠侵拢过,但她仍然坐得端庄壮严,我想念她纵然已被幻智珠所迷,也肯定能坐得四平八稳。”
  阎晓雅想过去瞧瞧檀月大师,连四阻止住她,道:“不必了,既然我瞧不出她究竟有没有中毒,可见她已有神通,不是你我能够测度的。”
  他停一下,又道:“你本身问题才麻烦,有没有办法不让小辛担心?”
  阎晓雅寻思一会,面上神色和语气更为温柔,道:“你认为她会担心?”
  连四丝毫不被她任何态度影响,板着脸道:“我只是尽朋友的本份。可惜你没有当他是真正的朋友。你似乎利用每种形势对付他,包括用你生死安危拖累他在内。我很不明白。”
  阎晓雅道:“天啊,你竟是如此卑鄙如此没有感情的人?”
  连四道:“你是远不如他另一个女朋友。”
  阎晓雅几乎跳起来,急急问道:“谁?他的另一个女朋友是谁?”
  连四道:“好,我告诉你。最好天下人都找她而不找你,这个美丽的女孩叫绿野,是海龙王雷傲侯的孙女。”
  阎晓雅楞了一阵,才道:“你讲笑话,绿野是你的未婚妻。”
  连四道:“世俗的形式岂能束缚得住我们?你敢不敢违背世俗的传统和礼教?”
  阎晓雅明白了,因而叹一声,道:“想不到,真想不到!怪不得你会来救我,你和小辛绿野,唉,这本账一蹋糊涂。”
  连四严肃地道:“你好自为之,如果冤枉送了命,与小辛无干。我们代表他说明一切,透露不少秘密。”
  湖边倒映满天霞彩,拂水柳丝使人泛起飘逸之感。但亦不能触起离愁,杨柳和离别自古以来就分不开。
  “灞桥柳色,年年伤别”、“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柳外青聪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拂水飘绵送行色”等等。
  柳树下湖水边,一个年青以异样神彩眼光迎接冉冉行近的少女。她清丽脱俗的腰姿,几乎使霞彩水色山光还有垂柳都为之失色。
  “杜若松,约出我出来有什么事?”
  青年深深叹口气,才回答道:“我本不该约你。但阎晓雅,请莫嘲笑我,我再见过你这一面,才走得安心。”
  阎晓雅温柔地瞧他,用低沉磁性声音道:“那天早上,你似乎宿醉未醒,跑到庵来看我一眼,然后就走了。为什么?”
  杜若松道:“我一定要看看,小辛女朋友能够做小辛的女朋友,只有天仙子。”
  阎晓雅道:“你不但错,而且错的厉害。第一我不是仙子,第二我不是小辛女朋友。”
  杜若松道:“你是。因为小辛是魔鬼,只有天上仙女才敢做他女朋友。”
  阎晓雅笑笑,她知道最好别跟咬牢地瓜不放的年轻人争执,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杜若松又道:“我平生从未见过美丽如你的女孩子,现在能见你一面,我很满足,我要走了。”
  阎晓雅道:“你走吧,任何人终须一别,绝无例处。这是我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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