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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沣对于苏迪喜欢秀姐姐的事便不再烦心,再见着苏迪时,反而总是以一种调侃的眼神看着他,搞的苏迪接连几天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周围,似乎总有着一股奇怪的气场。
终于到了对马,进了港之后,他就已经远远看到了在岸上的罗胜,他大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军帽,罗胜也在岸上挥着手,不过很明显,苏迪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罗胜脸上那副逗小孩儿的表情,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若是载沣知道,只怕又要跟罗胜闹腾了吧。
果然,载沣也发觉了罗胜的应付,极为不满的哼了一声,不再挥手,可是罗胜的脸上却露出了终于解脱的表情,把载沣气的几乎就要跳下去撕了罗胜那张可恶地脸。
一上了岸,罗胜就迎了上来,先行了礼,然后道:“世子爷,几年不见,长高了,也长壮了,身体可还好?”
载沣哼了一声,道:“你都说我长壮了,还问什么身体好不好?多此一举
说完便不再理罗胜,气哼哼的跑去牵了匹罗胜带来的马,冲着来迎接的几个官员道:“还不头前带路,我要去见我姐姐。”
看着载气呼呼远去的背影,苏迪好笑地道:“罗大哥,你干嘛这么对他,世子爷在学校念书很用功,如今可出息了,你别再拿他当小孩儿了。”
罗胜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无妨,不过是逗着他玩儿的,一会儿就好了,打小时候就这样,不禁逗。”
苏迪翻了个白眼,道:“他可是世子爷,如今长大了,还是要留些面子给他才好。”
“你就是这样,难怪这么多年了,别人还不知道你地心思呢。”罗胜有些不怀好意的看了苏迪。
苏迪一愕,红着脸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咱们快走吧,还要向格格复命呢。”
这个时候,偏偏好死不死,霍家兄弟正好听到了后半截,好奇地探了个脑袋,问道:“什么心思?”
苏迪气结,哼了一声,也学着载沣骑着马扬尘而去,身后却传来罗胜奸险的大笑声,还有霍家兄弟不解的询问声。
载沣一路飞驰,把那些在前面带路的官员给弄的叫苦不跌,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招惹了这位小祖宗,只得在前面玩命的跑着,希望能快些让他见着格格,那他们也好全身而退。
载沣一路疾驰,终于了行馆,我坐在露台上,看着远处扬起的满天尘土,就知道,一定是载沣回来了,我开心的看着那片飞尘越来越近,桃红和晓茜却是瞧的目瞪口呆,桃红喃喃地道:“格格,奴婢觉着,今儿早上,好像那些学生们已经扫过尘土了啊?”
我笑着没有回她,这时晓茜却说了句让人能喷饭地话来:“敢情这世子爷,人长大了,气势也跟着长了?”
我忍不住笑道:“得了,别说了,我没见着罗胜,八成是在港口的时候,罗胜又逗他了,如今正憋着气呢,你们俩小心些,别犯他手里。”
两人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桃红和晓茜也终于在一周前回到我的身边了,晓茜这几年,一直很排斥跟我见面,就是见了面,也是极规矩的站在那儿,不肯再像以前那样了。
如今她地脾气已经被秋谨和月欣给好好地打磨过了,气性改了不少,也更加稳重了,不过更让人高兴的是,她和其他人相处地多了,竟然也慢慢的挖掘出了本性里一些活泼的因子出来,这倒让我极是欢喜,不免有些感叹,看来我身边的人是不是过的太压抑了?
于是对于把小鱼儿时不时的踹到罗胜和陈三立那儿,更感兴趣了,有一次甚至陈三立还让小鱼儿代了一节课,没想到反应极佳,有好些个学生竟然要求小鱼儿能再次给他们上课。
这不仅大出我地意料之外,就连陈三立和罗胜也跌了一次眼镜,因为学生们都知道小鱼儿的太监身份,可是学生地适应能力显然是极强的,他们对于小鱼儿地才学也是极为赞赏的,竟然一点也不歧视他地生理缺陷,这仅让我们三人喜出望外,更是让小鱼儿欣喜若狂。
最后罗胜下了个结论:“格格,在您身边呆久了,还真是能把人给毁了,以后还是做做好事儿,把我也多放出去磨砺一下吧。”
我气结的看着罗胜,咬牙切齿的道:“你休想,从今以后,我有什么好招,都先拿你练手。”
就在我岔神的档口,载沣已经打马到了露台下,还未下马,就已经在高呼着:“姐,姐,可见着你了,想死我了。”
我有些好笑,这想死我了,让我想起了后世某位著名的相声演员,还真是让人有些忍俊不禁,好容易忍住笑,就见着载沣想要从下面直接跳到露台上来,小鱼儿在下面死命拉着,口里道:“祖宗呢,走楼梯吧,就几步路,别格格还见着,就先摔一跤。”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楼下那纠缠
的二人,笑道:“五弟,慌个什么劲儿?大了倒了,规没了?楼梯
载只得悻悻的甩开小鱼儿,一脸不甘的走进了楼下的房间,从楼梯跑了上来。一见着我,载就定定地站在两米外,就那样看着,还未说话,眼泪已经流了满面,看着他如今地样子,我的鼻头一酸,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时桃红劝道:“二位主子,这好容易见着了,哭什么?得高兴啊?”
她的话音一落,载沣已经扑了过来,趴在我的膝上,摸着我坐的轮椅和膝盖,哭道:“姐,你怎么就成这样了?怎么就这样了?呜呜”
他的哭声竟然让我有了一种痛彻心肺的感觉,竟然也是心伤地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停地安抚着,过了良久,我心里也终于缓了过来,才悠悠地道:“五弟,别伤心了,姐现在这样挺好的,已经习惯了,而且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倒是给自己,给家里免了不少灾。”
晓茜也上前劝道:“爷,您别这样了,格格这些年来也不好受,你们姐弟重逢,这是喜事儿,可别再招着格格难受了,她如今身子可不好呢。”
载沣听到这话,忙抬了头起来,道:“姐,都怪我不好,一回来就招您。”
“得,你哪回见着我没给我惹事生非的?习惯了,习惯了。”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桃红和晓茜则掩着嘴轻笑起来,他有些尴尬,冲两人做了个恶形恶状的鬼脸,道:“不许笑
谁知道两人笑的更大声了,载沣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却没理会,只是仔细端详着他的脸,道:“恩,真长大了,是个大人样了,身子也结实了。”
载黑着脸道:“姐,你怎么跟罗大人一个德性?”
我一愕,哭笑不得,道:“这是怎么了?他又怎么招你了?”
“他还老当我是小孩儿?”
“你呀,这不是上他地当了吗?他越把你当小孩儿,你就越不能把自个儿当孩子,可好,一赌气,可不上他的当了?如今他只怕还在你后头不知道笑成什么样了?”我幸灾乐祸地笑道。
他一愣,忽然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唉,怎么老上他的套啊?”
桃红和晓茜又是一阵笑声,他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正要说狠话,却见着远处一阵尘土飞扬,不过却只有一骑,马上坐着脸黑黑地苏迪,我们几人一阵诧异,就听得苏迪在下面冲着小鱼儿道:“小鱼儿,一会儿罗大人到了,告诉他,叫他死远些,爷今天很不待见他。”
楼上的几人一阵好笑,看来罗胜又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苏迪也给气地先跑回来了。我笑着道:“牙刷,可是谁给你气受了?”
苏迪一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我,忽然脸上有些不自在,道:“格格,下官有些水土不服,今儿就不上去了,明日再来晋见吧。”
说完竟然一转身,又上了马,打马而去,我们在楼上,面面相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罗胜到底说了什么,让这人气成这样,连我也不见了。
不过我并未在意多久,罗胜也在后面摇摇晃晃地,唱着小曲儿,带着霍家兄弟回来了,众一见面,霍家兄弟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我,一阵难受,竟然也落下泪来,我有些不自在了,可是却又不好劝,只得跟着又是一阵伤感。
我们在他们回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了,对于我的病情,必须要瞒着他们,因为他们还要回国,这件事不能露馅,而国内如今仍然在怀着我的病势,是否真如回禀的那样,若是他们回去之后,能证实,我确实是生病了,那么老佛爷对于我和哥哥的戒心,也必然会减少许多。
所以我只能看着他们伤心难过,却不能说出真相,谁也不知道,我现在地心里是在滴血,这些人是我的亲人,是我地密友,是我一起生死与共的战友,可是我却现在却让他们伤心致此,真是
想到这里,我地神情更加悲凉,罗胜已经觉出了不对劲,便冲着载和霍家兄弟道:“世子爷,如今你们也是旅途劳顿,格格如今身子也不是很好,今天大家先休息吧,明儿再好好聚聚?”
几人看了眼一脸疲态的我,点了点头,都各自散去了,他们一走,我痛哭失声,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明明没有病,却不得不骗他们,见他们如此伤心,我就如胸口被人插了一刀,他们已经如此了,可想而知,在京城地额娘和哥哥有多伤心了。”
桃红和晓茜也是阵难受,却又不知道要从何劝起,只得在一旁陪着低声哭泣,罗胜再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叹了一口气,道:“格格,再忍忍吧,很快,就不用再这样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正文 第356章 风起
港
康有为有些激动,他看着京城的方向,有些涕泪纵横的感觉,这时在一旁王五轻声安慰道:“康先生,这是喜事儿,您怎么哭了?”
康有为有些哽咽道:“五哥,您不知道,我这是高兴,皇上,皇上他终于召我回去了,他终于能有机会亲政了,呜呜”
“唉,康先生,不是我泼您冷水,如今太后不还没松口吗?皇上现在就急着召你进京,会不会操之过急了?”王五有些担忧。
康有为先是皱眉,没多会儿又道:“五哥,如今国内的局势已经不容老佛爷再一手把持朝政了,就是洋人,也在各方面都流露出了支持皇上亲政的意思,老佛爷最怕的,就是洋人,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和洋人针锋相对呢?”
王五仍有些忧虑,道:“如今格格远在日本,王爷又还被软禁在府里,他们两位又一直没有什么口信儿传过来,不如再等等吧,等他们的消息传过来了,再动身?”
“如今皇上已经下召了,难道五哥是要我抗旨吗?”康有为有些奇怪地看着王五。
王五道:“康先生误会了,皇上虽然下召,可是下的却是密旨,所以,康先生,你如果现在回国,只怕是还不安全,你若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又如何能帮皇上完成革新大业呢?”
康有为听完后,沉思了起来,过了良久,才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要什么时候起程才是是为妥当的?”
“等,康先生,您一定得等,至少要等到孚王爷出府,你才能起程,只要有孚王爷在,他必然会尽力保全你的。”
“广厦早已存了死志。定要维新变法。救我大清于水深火热之中。又岂会畏死?”
王五觉得有些口干了。按下心头地怒火。道:“康先生。死要死地值得才是啊?若是你此时死了。又如何能帮到皇上呢?目前虽说朝中要求革新地声音越来越多。可是老佛爷一天不发话。这情势便一天不明啊。”
康有为有些心焦地在房里来回踱着步子。他地心里在承受着一种煎熬。他想变法。想要救国。想要以此有用之躯开创新地中国之未来。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如今还是朝廷通辑地要犯。在国内还有许多人想要他地命。能活着来到香港。并呆了这么多年。衣食无忧。也安全无事。可说全靠了王府。
看了眼王五。他闭上了眼睛。对于王五。他只觉得此生似乎都无法报答他地大恩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无怨无悔地呆在自己身边。维护自己。前两年。他惹恼了洋人。也是全靠王五四处奔走。才让他不至于无处栖身。他想听王五地劝告。可是又睁开眼看了看手中地密诏。他地心里在做着挣扎。一头是他地毕生梦想。一头是对他有大恩地恩人。
他一直沉默着。王五就这样看着他。可是却也是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该说地已经说完了。再说。只会让康有为地心烦。人一烦燥就会冲动。往往做出地。就会最不明智地决定。
两人地沉默保持了一个小时。最终王五先开口了。道:“康先生。不若你今天早些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这个起程地事。咱们明天再说吧。”
康有为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