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溃骸暗昧耍狭鹣抛藕⒆印!彼低辏侄晕业溃骸靶愣。裕雅谱踊垢闫呤澹荒懔逡蚰闫ü闪恕!
我看了眼那个鬼子六,干紧松了手,醇亲王忙把腰牌系好,却听光绪笑道:“原来秀妹妹怕六叔呢,下次她再淘,可有人治她了。”
这话一出,几个大人都笑了起来,我却很明显的看到鬼子六的嘴角抽了抽。我忙爬到醇亲王的怀里,搂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手了,醇亲王开心的把我抱了起来,走到那位恭亲王的面前,笑着道:“六哥,您才回来,一直没见着小秀儿,您看,跟九弟长的多像啊。”
我眼珠子乱转起来,打量着这位晚清的新式外交开拓者,他却仔细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道:“是跟九弟挺像的,就是这么小,就跟个鬼灵精似的,小眼珠子转什么呢?”
我一听这话,忙定住了眼珠子,不敢再转了,慈禧笑了起来:“呵呵,这孩子,还真是个鬼灵精呢。得,哀家今儿个高兴,这丫头,抓个周也不老实,偏抓她七叔的腰牌,又不能真封她个亲王,就封个和硕格格吧。”额娘一听,忙开心的对着慈禧拜了下去谢恩。
我倒没什么,却明显听到不远处的大臣们一阵耳语,慈禧自然也听到了,正要说话,却听醇亲王朗声道:“封秀儿做和硕格格,也很合理,虽然她亲娘身份低,可他爹再怎么也是先帝封了亲王的,只有她一个骨血了,封和硕也正是合了身份。”说完还扫了眼那些大臣。
慈禧也接道:“正是呢,难为这丫头合了我的眼缘,她阿玛好呆也是正经的亲王,你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今儿个大喜的日子,别说出来扫兴了。”老板发话了,下面那群打工的,立马焉了,看着他们这么没骨气,我还真是替他们丢脸呢。不过封号升了一级,不知道工资是不是也要涨呢,嘿嘿
时间过的很快,我哥哥,也就是载沛,过完年就去了上海读书,府里就只剩下一群女人了,还真是没劲呢,我如今走路是越来越稳当了,说话也越来越多,有时候不得不扮天真,让我很郁闷,还因为年龄的关系,所以发出的声音也是嗲嗲的,有时候一天下来,我都觉得自己的皮肤上都已经结了无数层的鸡皮疙瘩。
自从我开始说话之后,慈禧则是三天两头的就把我召进宫里去,有时召见大臣,也能看到我在他们面前摇摇晃晃的招着李莲英乱跑,听说曾有人上折子向慈禧提意见,不过第二天就又听说那人就被外放了,我心里不得不叹一声,女人真的是不能惹,不过看着慈禧对我这么好,有时候想想这个女人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坏,只是有些任性,不过这任起性来,于军国大事似乎也不太好,听说慈安太后也来说过几次,每次见她进来时,看着她一脸病容,我就觉得她可怜,没多久,她大概就要被慈禧给做掉了吧,想到这儿,我就会露出一种心疼的目光盯着她,可怜的女人。
正文 第四章 慈禧
1879年四月,光绪五年
今天下午我午睡刚起,宫里就来了个嬷嬷接我了,见到慈禧时,我都吃了一惊,也就三天没见,怎么脸色变的那么差,李莲英把我接了过去,抱到她面前,我嘻嘻的笑着,她抱过我,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小秀儿好啊,都不用发愁的。”
我盯着她,没敢说话,一个一岁多一点的孩子,难道还敢给一个天下之主上心理辅导课吗?自然是仍保持着我小孩子特有的傻笑。就听李莲英安慰慈禧道:“老佛爷,您甭在意,不就是个琉球吗?那倭人要占,就由他们吧。”
慈禧怒视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也敢这样胡说?那倭人野心大着呢,你以为他们就只想要个琉球?哼,弹丸之地,如今也敢打我大清的主意了。”我默默地在心道:“你也知道小日本不是好货。”
慈禧抱着我逗着我玩了会,突然又自言自语道:“如今可怎么是好?打仗又要花钱,而且那些洋人也不会坐视,只怕是我们才跟倭人动手,他们就会来捡便宜了,个个都是狼啊。”
李莲英接过道:“是啊,那些光知道大呼小叫的让老佛爷打仗,却又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凶险,只是苦了老佛爷您担这个骂名了。”
我心里叹道:“唉,你这骂名也是自找,有机会的时候你老人家退缩了,怎么不被骂啊。”
可是一抬头,竟然发现慈禧的脸上尽是悲伤之色,竟落下泪来道:“当年英法联军进逼北京时,先帝要肯听哀家和六爷的劝,不要去热河,我大清的国势也不至于一落千丈了。”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脸上的泪痕,咦呀了两声,慈禧温柔的抓住我的小手道:“如今啊,也只有小秀儿一人心疼哀家了,唉,可惜不是哀家的女儿。”
李莲英忙笑着道:“小格格算起来也是老佛爷的侄女儿,可不也算是女儿吗?要不,以后就把小格格留在宫里吧,以后长大了,还不跟您自个亲生的一样?”
慈禧摇摇头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啊,奴才就是奴才,真是的,她额娘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好不容易丈夫才留了这么点血脉给她,也让她有了些寄托,载沛再孝顺,毕竟不是孚郡王的骨肉,我若把秀儿给留在宫里了,这不是在她心口上捅了一刀吗?以后可不能再出这种馊主意了。”
我听到这儿只觉得很意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也会为别人着想。真是太出人意料了。忽然我在心里想着。是否应该重新对慈禧进行一个评价呢?
正在我深思地时候。又听到慈禧道:“唉。这大清地天下。要怎么样才保地住呢。皇上年纪又小。抵不了事儿。他若是能快点长大了。也不用哀家如此操心了。”
李莲英也有些忧心道:“如今皇上还年幼。自是不能承担大任地。凡事还要老佛爷拿主意。老佛爷可要当心自己地身子才好呢。”
“行了行了。哀家知道了。只要东边地少给我使点绊子。那老六也老老实实地帮衬着哀家。就好了。”
我看着这个女人。心里叹口气:“那光绪长大了。倒是能给您老人家分忧。可您不喜欢啊。自己死了都非拉着这倒霉皇帝跟着你一块儿死。女人啊。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地动物。”想到这儿。忽然又觉得不对。自己不也是女人吗?看着她。又想想自己。阿弥陀佛。自己老地时候才不要像她那么变态呢。再同情她。我也不能理解。把大好河山给糟蹋成这样地人。
正想着呢。就听外面有人回报皇帝来请安了。慈禧把我交给李莲英抱着。自己理了理衣服。刚坐正了。就见光绪抬腿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地中年男人。却是翁同龢。这位清末名臣。我倒是见过很多次了。挺严肃地一个人。中规中矩。不苟言笑。看着这个力主变法维新。又力主对法、日宣战地名臣。却又因为记仇。不肯给北洋海军拨银子去地人。看他样子。还真不像是个小气人。却做出了那么小家子地行为。真是很难让人理解。
光绪照往常请过安后,就望向我,笑着道:“秀妹妹也进宫了。”我也冲他笑了笑,嗑嗑巴巴的叫了声:“哥、哥。”
他很开心的走到李莲英的跟前,踮着脚,捏了捏我的脸,李莲英忙躬下身子,方便他看到我,他又开心的用小指勾着我的小手晃了晃,就听翁同龢肃声道:“皇上该去念书了。”
光绪有些失望,正待要转身离去,就听慈禧道:“翁师傅先去吧,难得他妹妹进宫,让皇帝多玩会儿吧。”翁同龢一滞,脸上有些不郁,却又敢多说什么,便躬身告退了出去。
李莲英把我放在了慈禧身侧的塌上,由着光绪逗着我玩,慈禧也脸色稍晴地道:“也难为你们兄妹俩的感情这么好,虽是堂兄妹,却跟亲兄妹一样。”
光绪笑着道:“亲爸爸说的是呢,皇儿第一次看到秀妹妹时就觉着她像是亲妹妹呢。”我笑着捏了捏这个皇帝的脸,心里极是满足的,谁能像我这样捏皇帝的脸呢?估计也只有慈禧敢吧,虽然这个皇帝确实有些窝囊。
我正偷乐着呢,就见光绪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金祼子,笑着道:“秀妹妹可喜欢,这可是上次老佛爷赏的,我、哦,联也给你留了一对呢。”
慈禧笑了:“皇帝,倒是有心呢,知道小秀儿喜欢金的东西。”好汗啊,不就是周岁时抓了醇亲王的腰牌么,至于把我说的这么贪财吗?唉,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啊,不过看着这小金祼子做的这么漂亮,我也就不计较了。
这时光绪忽然道:“亲爸爸,以后秀妹妹大了,让她跟着皇儿一起念书可好?”我瞪大了眼珠子,心里大叫:“才不要,我才不要跟着那个千古第一的小气老头念书呢。”
慈禧看了我们一眼,沉声道:“皇帝不要胡闹了,你妹妹是女子,怎么能学帝王之学?她长大了,哀家自会另找好的师傅教她的,你也该去书房念书了,省得你师傅不高兴,快去吧。”光绪垂头丧气的走了,我却很是开心,真好,不用跟着他一块受罪了。
李莲英却带着疑问道:“老佛爷,不就是一起念书吗?为何不应了皇上呢?”慈禧叹口气道:“翁同龢虽然博学,却太过古板,让我们的小秀儿跟着他念书,到时候跟皇上一样,成天板着脸,那小秀儿就不可爱了。”
我听到这儿,忙点头应和着,心里道:“就是,就是,这简直就是在扼杀民族幼苗嘛。”慈禧见我点头,笑了起来:“这孩子,怎么就像真是听的懂大人说话的呢,呵呵”
1886年,光绪十二年。
我已经八岁多了,再过几个月就九岁了,三岁时福晋本请了一位先生到府里来教授我念书,后来慈禧嫌那人才学不够,就想起了当年光绪的请求,便叫翁同龢有闲时指导我诗文,于是有时我也会跟着光绪帝一起上课,只学诗词。五岁时载沛从上海回来了,如今他已经在北洋海军当了名管带,为人很是正派,回来后,便娶了额娘家的一个远亲为妻,名叫淑婉,倒还真是个人如其名,人长的也挺漂亮,他们大婚时我还很意外的见到了童年时的珍妃和谨妃,两人都比我大,小的时候就看出来是个美人了,难怪长大了那么得光绪的宠,想到以后她会被慈禧扔井里去,我就有些胆寒,慈禧还真是下的去手。
同时还见到了他们的大伯父长善,当时还仍是广州将军,不过长善今年已经卸任回京了,她们姐妹俩也回到了北京,常来府里陪我玩耍,想着光绪的两个媳妇儿如今也陪我玩,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1883年,也就是我六岁时,载沛从天津送了个洋人来京里教我西学,额娘开始被吓的不轻,后来发现这位法国神父不仅会说中文,还很幽默,也很会带孩子,便也放心下来,只要我不进宫的时候,都跟着这位罗伯特神父学习洋文,有时还会跟着他学数学、物理,其实我前世的这些方面的知识可是比他还要强一些的,不过却也不好表示我早就会了,只得假意跟着他学,后来他得知我阿玛曾是乐部的管事,便又开始教我音乐,弄的我头大,我钢琴在前世是过了八级的,他一教,我自然是会的,只是久未练习有些生疏了,可就是这样,他也大叹我是个天才,额娘却开心的说我是遗传自我那个死鬼阿玛,好伤心啊,那可是上辈子我手指都肿掉才练出来的,也变**家遗传的了,呜
正文 第五章 载沛
这几年中最让我吃惊的便是载沛了,他当年去了上海,没多久就进了圣约翰学院就读,毕业后就跟着盛宣怀办事,还跟着一位德国退役军官学了很多军事理论,很得器重,虽然跟他是个贝勒的身份有些关系,可也因他在西学方面极是精通,他回来完婚时,我又因为图好玩,把火药的配方用在了炮杖里,被他发现,乐的屁颠屁颠的,跟献宝似的带到天津给了李鸿璋,去年天津武备学堂成立,就把他送了进去。
可怜我本打算再过几年才打算拿出来找慈禧讨赏的,可如今年纪小小就被发现了,虽然记得诺贝尔早出生了,那炸药也是他想出来的,不过现在想没想出来我也不知道,只得推说是从一本洋书里看到的,家里因为我的要求,本就买了很多洋书,所以大家也没怀疑。唯一给我的奖励就是从上海找了罗伯特神父回来给我上课,命不好啊。历史上载沛应该是早夭的,可能是因为我来了之后,有些变化,不仅没死,还变的挺有出息。
最佩服的是他在上海竟然是进了圣约翰学院,那个学院他去的那年应该是才开学的,没什么名气,不过却在教授西学,但是还没有开始教授大学的课程,这个学校在新中国已经成了华东政法大学,可是出了林语堂、宋子文、贝律铭这些名人的,不过现在还只能算是个中等的学府,载沛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