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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道:“梁先生万不可如此,此次我来是拜师地。”
梁赞一愣,道:“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拜我为师?难道王五侠是介绍你来拜师地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其实说是王五侠让我们带话,只是为了方便咱们进来,五侠并不知道我要来的。”
梁赞还要说什么,我又抢着道:“不知梁先生可否容我说完?”
梁赞只得看着我,我又看了看那三个梁赞地徒弟,道:“这三位定是梁先生的高足了?我想向先生的三位高足挑战。”
厅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我又道:“梁先生,一切待我们比试完之后,相信您应该知道了。”
说着我便站起了身,看着那三个人,其中一人怒道:“你这小子,太目中无人了。”
正文 第一一九章 香港
杜心五和林黑儿都是一脸担忧,因为他们很清楚,梁赞是咏春拳的大师,他的徒弟自然也不是那些个三脚猫功夫的混混,林黑儿上前了几步,低声道:“公子,这不太好吧。”
我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受人之托,定要替他入一次咏春的。”
我又转过脸来,对着那个冲我大叫的人道:“这位大哥,不如就由你来和我比试一场吧。”
说着我便头也不回的往院中走去,那人先是一愣,看了眼梁赞,梁赞微微点了点头,他便也跟着出来了,站在我的对面,其他人都立在前厅的门口看着,杜心五有些期待,因为他一直想知道这位格格到底使的是什么功夫?
咏春拳是一种十分科学化和人工化的拳术。其长处在于埋身搏击。它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灵活和上落快,攻守兼备及守攻同期,注重刚柔并济,气力消耗量少。
而截拳道则是以咏春拳为基础,结合了26种世界武道的精华而成,截拳道没有规定的动作和招法,它表达的动作简捷,教练教的只是基本的格斗,真正的截拳道是自己创出来的。
所以当那人和我交上手之后,他先是惊,后是怒,跟着却以很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咏春拳的确很实在一种拳术,也很能锻炼一个人的意志,他虽然发现了我的招式有些类似咏春,可是很快就明白,这并不时咏春,自我来到这世,一直苦练功夫,所以我目前的身手,就连罗胜应付起来也很吃力了。
那个人的功夫显然还不能与罗胜相提并论,时候很快,半刻钟,那人已经趴下了。惊愕的看着我,梁赞也是一脸愕然,杜心五却好像是悟出了什么,看着我,大是叹服的表情。
我走上前,伸出手要拉那人起来。另两个人却早我一步扶了他起来,我便转向梁赞,问道:“梁先生可看出什么来了?”
梁赞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的拳法有些我咏春拳的影子,可是却又似乎有些像西洋人的拳术。”
我笑了笑道:“大师就是大师,那人也说过,梁先生必能看出截拳道源于咏春拳。”
“截拳道?”几人都是一愣。没人听过这个门派。
我笑道:“教我这身功夫地人叫李小龙。这人以咏春拳为基础。然后融合了这个世界地26种武术地精华。创出了这门功夫。截拳道是没有规定地动作和招式地。”
“李小龙?”梁赞奇怪地看着我。问道:“此人是谁。我咏春拳并未收过一个叫李小龙地人啊?”
我心里暗道了声对不起。又道:“他是偷学地。在许多年前。他曾来偷学过梁先生地功夫。后来便开始在世界各地流浪。去了很多地方。和那些地方地武者交流。于是才有了截拳道。十年前。他见着我时。觉得我能继承他地衣钵。便偷偷教了我。但是要我一定要找机会拜在梁先生地门下。并把这个功夫教咏春地弟子。以偿他地心愿。”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梁赞又问道。虽然听说有人偷学了咏春。本来很生气。可是听到这人又要把这新创出来地功夫教给咏春地弟子。心里稍稍觉得此人应该不是恶人。是个懂得饮水思源地人。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他因为太过于执着于武技。大成之时。虽然悟透了武道。可是却也因为他过于耗费了自己地身体。所以在七年前已经过逝了。”
在场地几人听到这儿,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梁赞又道:“公子能来。足见公子也是位守信的人。这师也不必拜了,这截拳道是那位李师傅自创的。我们岂能觊觎?”
我和杜心五、林黑儿都暗赞了一声,我又道:“梁先生,截拳道是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而且李师傅认为,截拳道是一种武道哲学。”
“哲学?!”在场的人又是一片疑问,我笑道:“可否让我进厅里说?”
梁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待进了厅里,我坐了下来,继续道:“李师傅说了,截拳道绝非一种武术门派,截拳道首先是武术观及方法论。他在洋人的国家里曾经苦研过哲学,认为“截拳道”的意思就是阻击对手来拳之法,或截击对手来拳之道。截拳道倡导搏击的高度自由,抛弃传统形式,忠实地表达自我。还说,我中华武术这所以在开始调零,并不是中华地武术不好,而是在于门派之见太深。”
这时杜心五又问道:“他说有26种武道,有哪些?”
我笑了笑道:“首先是咏春,然后有日本的空手道,朝鲜的跆拳道,还有泰拳、吕宋拳术、柔术,西洋人的击剑、拳击,还有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有26种。”
梁赞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这样一位奇人就这样去了,就凭那句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就知道是一位悟透了武学的奇材,可惜了。”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痛惜之色,却只有我一人知道,李小龙实际还没出生,不过他也确实是英年早逝。
我笑道:“梁先生可否愿意帮我完成李师傅的遗愿?”
梁赞看着我,沉思了一会儿,终于道:“我便收你为徒,只是姑娘,你可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和杜心五、林黑儿都是一愣,然后我尴尬的笑道:“师傅,您老真是慧眼。”
林黑儿也笑道:“梁师傅果然是好眼力呢。”
我笑道:“我说了,师傅可否坐在那里不要动?”
梁赞一愣,道:“为师为何要动?难道会吓到为师吗?”
林黑儿娇笑道:“因为她姓爱新觉罗,是我大清的第一公主。”
她这话一出,梁赞几人都是大惊,便要跪了下来,我并未拦着他地那几个徒弟,却拦住了梁赞,道:“师傅不可。”
梁赞忙道:“格格,草民胆大,刚才失礼了,还请格格收回拜师之言。”
我笑着道:“师傅这话好笑,我可未犯什么门规,怎么能这么快就将我逐出师门?”
于是在佛山呆了三日,杜心五怕桃红他们不能撑太久,不停的催促,我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路,同时还带上了那天和我交手的梁壁,以及引我们进门的陈华顺,而后来的一代宗师叶问,正是陈华顺的封门弟子。
陈华顺还有一个外号,叫“找钱华”,原来他在拜师之前,是以钱银找换业为生,倒是让我大为感叹,古人哪里死板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真该让那些人来看看。
回到船上时,桃红他们为了帮我遮掩,已经疲于奔命了,看到我回来,都是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然后道,你下次再这样,我们也要玩失踪了,太惨了。
原来我不在地这些日子,桃红和晓茜,还有罗胜,除了要应付萧大人每天地请安,还要应付来给我看病的王太医,还有那些大大小小地广州官员,以及六国舰长的关心、问候,再加上每日跟着捣乱的载沣,他们三人都快要抓狂了。
我不得不陪了一下午的笑脸,跟三个人道歉,赔不是,林黑儿和杜心五则乐的在一旁看热闹。我不得不幽怨的看着二人,盼着二人帮忙解围,谁知两人竟然装作没看到,把我气的,直想上去捏他们的脸。
好容易两人消了气,便对外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只是因为离家太远,心里伤感,所以才耽误了行程,又专门亲自召见了六国陪同的使节和各船船长,向他们致谢,众人见我病好了,也就没有耽误,通知了广州的各级官员,便启航往香港去了。
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后,英国强迫清政府于1842年签订《南京条约》,割让香港岛。1856年英法联军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迫使清政府于1860年签订《北京条约》,割让九龙半岛,即今界限街以南的地区。189年中日甲午战争之后,英国逼清政府于1898年签订《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新界,租期99年,至1997年6月30日结束。新界的租借,让当时香港的面积扩大了十倍之多。
这就是香港,我在船上看着这个东方之珠,叹了口气,回身回到舱里,刚坐下,小鱼儿就进来回报道:“格格,香港的德辅总督求见。”
我桃红和晓茜忙上前帮我理了理身上的朝服,秋谨和月欣,也忙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站到了我的身侧,没多会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有几个人进了我的舱门。
那引起人一进来,领头的那人就先向我行了一个英国的宫廷礼节,用中文生硬地道:“在下是香港总督,德辅,公主殿下安好。”
我笑着打量着他,一个五十多岁的洋老头儿,笑道:“谢谢您,德辅先生,我身体很好,只是有些思念家乡而已。”
他忙道:“公主殿下,还请保重身体,在下上船,是想请公主殿下到香港一游,顺便也好好休息一下,让香港的医生给您做一个全面的体检。”
正文 第一二零章 上岸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屋里的人都是一愣,过了一小会儿,我笑着道:“德辅先生,谢谢您的邀请,不过我不会上岸的,若是要上岸,那么我会等到香港仍是我大清领土的时候,我一定会第一个踏上那片土地的。”
德辅和随他来的几个人都愣住了,然后德辅有些明白,这是我做为一个皇室成员的骄傲,现在踏上香港,对于一个大清的皇室成员来说,是一种耻辱,德辅看着眼前这位被称为大清第一公主的小女孩儿,看到了她眼中的一种坚定之色,心里升起一种敬佩之意,向我行了一礼,便告辞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陈三立和萧大人紧跟着进来了,萧大人流着泪道:“格格做的好,正应该如此。”
船舱里的人都开始沉默起来,最后还是陈三立打破了沉默,道:“格格,是否让那些学生们上岸去看看?”
秋谨坚决的道:“陈先生不要说了,我们也如格格一般,绝不上岸。”
陈三立和萧大人都露出了赞赏之色,萧大人道:“陈大人,秋姑娘说的对,格格既然不上岸,他们又怎么能上岸呢?”
我笑着道:“萧大人错了,我不上案,是因为我的身份不允许我上岸,但是阿谨他们这些学生不一样,让他们出来,就是为了让他们学习,香港如今已经成了英国人的殖民地,所以它的经济与教育都要超过我们大清许多的,让他们上岸才是。”
萧大人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格格真是用心良苦啊。”
秋谨却有些不乐意的道:“格格都不上岸,我们上岸又有何意义?”
“你们上岸,就是要看,看看在这儿的英国人如何治理这块本不属于他们的地方,也要看看,在他们的治理下,我们大清的人过的是一种什么样地日子。你们要学会感同身受。”
我又转身对陈三立和萧大人道:“陈大人、萧大人,他们上岸,还要麻烦您二位一起去照拂一下,可好?女生这里我会请哈吉森夫人和她们一起上岸的。”
萧大人有些不满道:“格格。您都不上岸。臣又如何能上?”
我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萧大人地倔劲儿又能上来了。便道:“那也罢了。”又向陈三立道:“那就有要劳烦老师多多费心了。”
陈三立笑了笑道:“无妨。臣也想见识见识这里。”
萧大人虽有些不满。可是如今却也是没办法中地办法。只得应了。男学生那边。早有罗胜去通知他们集合。等候陈三立来带他们一起去。
女生这边则要等到找齐马车了。让她们坐车进城。却不好让她抛头露面。又专门派了几十名侍卫便装跟随。又着人去跟港督德辅打了招呼。说我们有学生进城参观。他又立马派了些警察过来。我站在船头上。也终于见着了闻名于后世地绿衣华警。
人没有走完。男女生里都有十来个没有晕船还没晕过劲地。都留了下来。正好靠岸。便叫人扶着在码头上溜达了一圈。就各自回船好好休息去了。珠玛正是其中一个。白着脸。在我跟前撅着嘴。一脸委屈。我一阵好笑。叫她和几个女孩子在甲板上透会儿气。再回去休息。我便回舱了。
坐在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