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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爱地母亲看了看并排坐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道:“我们说了能算吗?他们在高中时候就认识,还是同桌。刚才听小爱的话好像那时候他们就走的很近,说不定两人早在那时候就什么事情都做了,我们阻拦有用吗?”
牛小爱的父亲不说话了,好在这时候董老举起了杯子,大家便吃喝起来。席间薰老并不避讳牛小爱的父母,一来他所讲的医药知识那两口子并不懂,二来董老是知道牛小爱与我的关系。所以牛小爱的父母除了是他的妻弟外更不是外人,两人把最近几个药方地临床数据交流了一下,然后确定了一下上线生产日期。
牛小爱后来坐到父母身边给他们挟菜,牛小爱的母亲偷偷问过女儿有没有受欺负,牛小爱笑着摇头。她们不欺负人就算好的了,哪有受欺负的可能呢。牛小爱的母亲后来又问到外面的那辆轿车,“小爱,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牛小爱只能低着头红着脸道:“是呀妈妈,杨杨对我可好了。你们就别反对我和他来往了。”
牛小爱地母亲道:“不是妈硬要反对你们的关系,只是他家里门槛太高了,妈怕你受委屈!”
牛小爱道:“妈,你就放心吧,只有我欺负他的时候,读高中他可被我打惨了呢。”
牛小爱的母亲又问道:“你们从高中就搅在一起,那么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牛小爱把头紧紧缩在胸前:“嗯,就是那个程度呗。”
牛小爱的父亲可不太明白:“哪个程度?你这丫头高中竟然瞒着我们和男生交朋友!幸好你考了个好大学,不然地话我不打死你才怪呢。”
牛小爱的母亲可是知道女儿想说什么,她试探着道:“已经做了?”
牛小爱蚊子一般地道:“嗯。”
牛小爱的母亲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女儿现在都是人家的人了说什么都晚了,只要女儿觉得幸福那就默认了吧,不然还能怎样,现在让女儿离开他并不是明智之举。
很快我和董老说完了事情三个男人便拼起酒来,虽然牛小爱的父亲并不经常喝酒,但是男人都有通病,一旦真喝起来什么都忘了,后来牛小爱的母亲提醒丈夫该上班了,董老道:“上什么班,你们单位我还不了解?政府准备精简人员后卖给一家私人企业,你们俩口子要技术没技术要能力没能力保准在精减之列,下岗就是这一两天地事情,这班不上也罢,喝酒,咱们姐夫舅子还从来没有这样喝过酒,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牛小爱的父亲也是喝的晕乎了,男人一醉便会耍酷,他很霸气地对牛小爱的母亲道:“不上了,反正也开不下工资来,而且还要下岗了,谁爱上谁去上,我要和姐夫喝酒!”
牛小爱的母亲气的要掉眼泪。就算不干了可是还答应人家去接班呢,总不能把替班的人晾在厂子里吧,牛小爱对母亲道:“妈,你别生气了,刚才在家里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下来做生意吧,资金我们也不缺。”
牛小爱的母亲道:“可是你姑父说的对,我和你爸一没技术二没能力做什么生意。就算你们有资金我们也未必能赚到钱啊的事情我和你爸可不敢做呢。”
牛小爱坐回我身边拉着我地胳膊道:“杨杨,你快想想让我爸妈做什么好。”
我喝的头有些大但不妨碍思考,这个时候正是讨好丈母娘老泰山的时候。所以大脑高速运转起来,牛小爱父母要做的生意一定不能跑出县城,因为两口子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出过县境,而且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技术也涉及不到大的管理能力,并且未来还一定要赚钱。
思来想去我终于从千万条信息中筛选出一条来,开出租车公司!在两千年之前县城的出租车管理还是比较混乱,很多无证黑车遍地经营,这导致有正规手续的出租车售价极低,在我所知地两三年后由于政府的加强管理,一套出租车手续竟然涨到五万元之上!而到了零七、零八之后更是涨到近十万!
出租手续价格之所以涨到如此之高是因为政府严格限制申批的数量。再加上黑车被严厉打击后所剩无几,就算剩下的这些黑车也不敢明目张明地在街上载客,所以正规出租车的生意便红火起来,不过由于一辆带手续的出租车实在太贵,所以很多人便租车运营。
现在买上三五十辆出租车,先期便算赔本经营着,到了两年后光手续增值就可以挽回损失。再等那些黑车数量一减,租正规出租车经营的人肯定就多起来,如果我再和县政府的领导打个招呼,只要手头的出租车数量一够便让他们开始打击黑车,那样的话不出半年便可以实现盈利。
要管理出租车公司也就是一套固定的程序。就算牛小爱的父母再没有管理能力也学的来,想到这里我对牛小爱道:“开一家出租车公司吧。”
牛小爱道:“出租车公司?我们县城里开这种公司能赚钱吗?一旦挂牌经营公司肯定是要买那种有手续地出租车,可是现在的面的车满街跑,都是无证经营,他们费用低我们竞争的过人家?”
我笑道:“政府不会任由这种混乱情况继续发展下去,我们先把公司办起来买上百把十辆的出租车。等那些黑车绝迹后生意便好做了。”
牛小爱当然知道我的能力,想让县政府严抓出租车管理这根本不是难事儿,一旦先期购置到大量的手续车,到时候想不发财都难啊,想到这里牛小爱笑着对父母道:“爸,妈,听杨杨地没错儿,反正这个假期我们会在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就先帮你们把公司先办起来吧。”
牛小爱的父亲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出租车公司?我连车都不会开。”
牛小爱笑道:“爸,可以给你配个司机呀,要不你和我妈报名学驾驶证吧,其实很简单的,要不我教你们?”
牛小爱的母亲问道:“开公司要很多钱吧,而且还是做车的生意,几十万肯定不行。”
牛小爱道:“妈,几十万恐怕连公司地壳子也拉不起来,最少也要上百万吧。”
“啊!”两口子吓的连酒也清醒了,“不行,不行,万一赔钱了可怎以办,这么多钱放在我们手上晚上都睡不着觉。”
牛小爱道:“放心吧爸妈,只要杨杨说行的事情没有赔钱的可能,再说在县城好像也没人敢打我们的主意。”
薰老也在一边道:“是啊,小牛啊,这是个机会,你就别再婆婆妈妈了,你姐说你什么都好,就是没胆量。”
牛小爱的父亲可不愿听了,他把脖子一挺道:“谁说我没胆量了,那是因为我没有碰上机会,好,干就干,我闺女让我怎做我就怎么做。”
牛小爱见父亲终于同意做生意了她高兴地道:“爸,你先把工作辞了在家里好好过个年,我们临回北京前会把公司给你组建起来,到时候你就和我妈好好经营便是。”
我道:“事不宜迟,明天我便让李胖和大帅他们下去收购散户手中地手续,然后让郑雪走走关系去申批百十辆的新手续,至于车先买夏利吧,等更新的时候再上桑塔纳或者捷达,出了正月就通知县政府让他们开始整顿出租车市场,到时候叔叔和阿姨就等着收租金便是。”
“就这么简单?”牛小爱的父亲有些不太敢相信,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说干一件事情一句话便敲定了,看来还是养闺女好,找个好婆家父母跟着沾光呢。
牛小爱对父亲道:“爸,你和我妈上了这么多年夜班我早心疼了,这次你们就听杨杨的话下来一心一意的经营出租车公司,回头你们可以把业务扩展到省城甚至是北京呀。”
牛小爱的父亲道:“我可没有那个野心,公司写你的名字,我和妈就是帮你们照看一下,等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了便自己来经营。”
牛小爱笑道:“爸,你还怕我们没有事情做吗,我们在北京的业务多的做不过来,好啦,先不要谈这些了,你们男人总喜欢在饭桌上谈事情,现在我宣布喝酒的时候不准再谈这些。”
牛小爱的母亲起身道:“老牛,要到点了,今晚你就不要去了吧,陪她姑父和孩子们好好吃顿饭,我去给你请个假,然后让小王早早下班。”
虽然决定要自动下岗但今天晚上却是不能把替班的工友给晾在一边,所以我和牛小爱也不能阻拦,于是牛小爱开车先送她妈去单位,我们三人则继续喝酒,临走时候牛小爱的母亲还提醒牛小爱的父亲别喝多了,明天还答应人家去政府上访呢,就算明知道谈回条件也与二人无关,但是答应人家的事情如果不去做在老工友面前无法交待。
其实我的酒量并不高,而董老却是大的惊人,最后我和牛小爱的父亲都被灌醉了,我是怎样爬到牛小爱的床上都不知道,只是睡到日上三杆太阳照着屁股的时候才被牛小爱推醒了。
“杨杨,杨杨,快醒醒,出大事儿了。”牛小爱一脸的着急。
我揉了揉发痛的额头道:“怎么回事儿?我这是在哪里?”
牛小爱道:“昨晚你喝醉了这是在我的床上呢,快起来呀,我爸妈和厂里的工友被抓了。”
“啥?”我顿时清醒起来,丈母娘被人抓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185】要人
小爱的父母蹲在看守所里和周围的工友大眼瞪小眼,到政府这次会出动地方驻军部队配合警力将一百多号人统统抓了起来,今天早上也可能是把事情闹的大了些,一百多人把县长和书记的车拦了下来,有几个平日在厂里就刺头的家伙竟然把车上的人给揪了下来,上百人往前一拥差点就踩死人!
现在好了,牛小爱父母两口子原本只是来看看配合着给工友们壮壮声势,没想到临下岗之前竟然还被人送看守所里了,半辈子没丢过这种人现在牛小爱的父母悔的要死,若是让亲朋好友知道了这件事情老脸可往里搁!
一边蹲着的工友老周道:“你们说我们会不会被判刑?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和老妈,要是一天不赚钱她们可就要喝西北风了,眼见年关了,连年货都没有备呢。”
边上另一个高中毕业的工友道:“根据法律规定来看,我觉得最多是拘留十五天,怕什么,出去后咱们更尖硬了,毕竟是蹲过班房的人,哪个看不顺眼了就削他!”
另一个年轻的工友道:“咱们还是先想想别被人削吧,听说监狱里有欺生的规矩,咱们这些人最好是抱做一团,上百号人哪个狱头敢修理咱们呢,说不定还能混个老大当当。”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开始绘声绘色讲起香港电影里看过的监狱情景,这里面一百多号人全是第一次进这种场所。人多也并不害怕嘻嘻哈哈像出游一般,只有一些年老的愁眉苦脸,有很多像牛小爱父母一样地情况,两口子被一起抓了进来,家里上有老人下有孩子,这可怎么过呢。
牛小爱的父母是老实人,两口子挤在最角落默默对望着叹气都不说话,临近响午了牛小爱的母亲这才道:“不知道小爱中午能不能自己做饭吃,这孩子从小就没过几天好日子。有时候咱们上夜班还要她自己留在家里,真是苦了她了。”
牛小爱的父亲道:“好了,小爱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吗,那个白杨也挺疼她。放心吧,咱们以后还要指着闺女过日子呢,回头真把出租车公司办起来,你我不都是要当官吗。以后就再也不用受车间里那些领导的气了。”
牛小爱的母亲道:“我怎么觉得像做梦一样,昨天晚上还在计划建个几百万的公司,今天竟然就进班房了,小爱那丫头还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这死丫头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昨晚上怎么喊她也不听。竟然非要和那个男人住在一个房间。真是气死我了。”
牛小爱的父亲道:“别说了。现在地年轻人都开放,反正闺女已经跟了他这么多年。我看白杨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睡一起就睡一起吧,不然人家白杨年少多金你还指望他等你闺女到结婚的日子?”
牛小爱的母亲道:“想当年我们谈对象地时候可是连拉手都不敢……”
牛小爱的父亲道:“别提想当年的事情了,现在社会开放了,电影电视上动不动就是又亲又搂的,年轻人还能不学坏?我看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我觉得她姑父肯定能和公安局当官地说上话,实在不行给她姑父打个电话?总不能留在这里过年吧,那样小爱一人在家里可怎么办。”
牛小爱的母亲犹豫地道:“可是人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