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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胡生气地对牛小刚道:“你妈B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在咱们县城哪个敢和丁哥比,你不想活也别连累我,这话要是传到丁哥耳朵里,咱们吃不了也要兜着走。”
牛小刚着急地解释道:“胡哥,我没骗你啊,一中的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不信你随便找个男同学来问问,在一中三个级部六十多个班级四千多名学生,他俩就是大小霸王,两年里不知道有多少校内帮派找他们麻烦,可结果全让他俩给灭了。”
八字胡冷笑道:“就你们一中那些小屁孩子,还什么帮派,也不嫌丢人,能有什么作为,灭了那些人也好意思拿出手炫耀,可笑。”
牛小刚道:“不是的胡哥,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胖哥力大无比,曾经有三十多个男生一起围攻他,结果让他一招排山倒海全撂地上了,还有那个帅哥妈B的简直就是个变态,有一次两个班级五十多个男生一起群殴他,结果他像头豹子一样,一阵风卷进人群,他的速度太快凡靠近他一米范围的全被刮倒在地,五十多个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眨眼间全被放倒,你说我要是得罪了他俩的朋友还用在一中混吗?”
八字胡道:“混不混那是你的事情,道上的规矩你也知道,既然来了万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你要是不方便出面那就由我们来办,你躲着便是。”
牛小刚四周扫了几眼,道:“胖哥和帅哥不在,我现在出面问题也不大,如果躲着以后会被我妹妹笑话死,走,上去打他一顿咱们就赶紧撤。”
八字胡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牛小爱道:“你妹妹很漂亮啊,介绍给哥我认识怎么样?”
牛小刚有些生气地道:“胡哥,你可别打我妹妹的主意啊,咱们是兄弟,要是让我爸和叔知道我可担不起责任。”
八字胡拍了拍牛小刚的肩头道:“呵呵,是个女人就要嫁人,就算不介绍给我认识她也会去认识别的男人,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兄弟嘛,呵呵,开玩笑,开玩笑,走。”
【068】又遇孙老
五年没有来这个小邮市看邮票了,国家有规定‘有价证券,倒卖违法’,可在这种小县城没人管,就算最初几年警察偶尔来看看也逮不着几个,如果不是在付钱的时候被抓住,那完全可以说是邮友之间互相交换,他们就没有办法治罪,不过票贩们心底始终发虚,看到有戴大盖帽的就抱起集邮册跑人,后来随着集邮公司的成立以及国家对邮市的放宽这种情况才得已改变。
从我八岁那年带着记忆‘重生’后,这个世界就因为我的原因发生了大改变,变动最大的是娱乐界,之前我根本不顾忌任何后果,在北京的五年中,哪个月心情好了甚至能抄袭几十首经典歌曲给陈瑜,这导致整个娱乐圈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本来我没有抄到而早应该自己面世的歌曲反而没有了,许多我前世没在网上听过的歌曲反而出现了,虽然著名歌星还是前世那几位,不过他们的成名经历却发生了变化,以前是自己努力或者是公司包装,而现在全是陈瑜一手推出,而陈瑜也由此成了华人界造星专家。
另一个比较大的变化是股市和商界,二十一世纪前中国股市原本有六次大的牛市,可除了九零、九二、九四这三次与我前世记忆相符合外,九五年和九六年初的牛市没有按照预计时间到来,估计是受到李彤前三次资金介入的影响,在股市方面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前世记忆可供我借鉴了,不过这已经无所谓,因为李彤这时候早成长为一名合格的金融管理者,她已经能凭自己的能力来正确判断投资方向,就算未来整个金融界全变了样也影响不到她。
除了这两个方面其它行业与前世记忆的改变并不算大,这也是我之前个人方面过于低调的原因,不过随着一些高科技产品的推出,不难预测未来的世界肯定会有大的改变,不过我不在乎这点,只要我过得开心,世界朝哪个方向发展那都无所谓了,况且这个变化怎么说也是有利于人类。
五年来蹲在邮局门前卖票的贩子从两三人增长到现在的七八人,这也算是壮大了市场吧,不过我可以预测随着九七年香港回归金箔张的发行,整个邮市将从此一撅不振,不知道政府是出于社会的还是政治的考虑,1997年的邮市高潮是以2000万枚印量、面值50元、发行价120元的《香港回归》金箔小型张落幕,这一次,邮政有关部门一次性就从该枚小型张中“提取”了20亿元的资金!
因为在这个时候玩票的人实在太多投入的资金量也是空前,所以此次邮市大缩水有人跳楼有人自杀,场面毫不亚于之后的亚洲金融风暴,而许多曾经一盒价值几千甚至上万的票票有的连面价都卖不到了,更惨的仅值面值的一半,想‘割肉’舍不得,放在手里谁知道要几百年后才能升值解套,投资的本钱都收不回来更别说利息了。
邮市在此大跌后常看到这种现象,每年秋高气爽的时候,总有人把那些票渣滓拿出来过过风,碰上过去一起‘战斗’的朋友,还会像祥林嫂一样唠叨几声,发发心中的感慨。
物是人非我原本以为在这里不会碰到熟悉人,就想随便翻几本邮册看看消磨一下时间,反正我对集邮兴趣不大,小时候之所以买了那么多猴票纯粹是小孩子对钱的向望,现在以我的心态哪还会在乎这些。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五年后我竟然还能在这里遇到孙老,也就是不知道几届前的老县长,在我们家鱼馆开业那天还帮过忙的孙爱国,他现在竟然摆起了小邮摊,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小伙子,要买邮票吗?”孙老一定是没有认出来我,毕竟五年了,而这个阶段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过看上去孙老的变化倒是不大,只是头发比之前更花白了些,岁月不饶人哪。
我笑着道:“孙老,您不认识我了?五年前卖给您老整版猴票的小白杨啊。”
“啊!”孙老显然很惊讶,他上前仔细打量着我,“果然是你,长这么大了,怎么五年没见你再来过县城,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是不是又要来卖猴票,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啊,单枚猴票都要七百块,整整比过去涨了三倍!”
看来这几年孙老也成长为一个合格票友了,上来三句便不离行情,我道:“那您老没提前把整版甩了吧,它的升值空间可不止这么大哦。”
孙老道:“当然没,不舍的呢,来,给你个小马扎,咱爷俩坐下好好唠唠。”
孙老的摊位不大,就是摆着三本邮册,不像其他人还兼着钱币古玩的生意,看来他可能也就是兴趣使然打发一下晚年生活,两人聊了一些近况孙老把话题又转到猴票身上,“小白杨啊,当年你的预测可是一点不错啊,猴票一路飘升,整版的现在是有价无货,想买都难。”
猴票为什么珍贵,是因为印着印着版坏了,没办法再印了,只能罢休。据96年官方公布猴票印量是500万,后来有人说是400万,还有人说是300万。此后的鸡票印了931万,狗1411万,猪1275万,鼠2178万。
存世量、需求量和资金量的多寡,是决定一套邮票价值的三个最为关键与最为重要的因素,并且还是三者紧紧相扣,三者之间不能相互割裂起来。
倘若以此为出发点进行衡量的话,“猴”票是当今中国为数不多的、能够同时达到上述这三个苛刻标准的邮票,所以才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创造出了邮票增值的世界性神话。
有的邮票的存世量并不大,但是其价格并不高,甚至长期以来都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一个关键所在就是集邮者或者投资者对其的需求并不非常强烈,乃至是可有可无,而资金量就更无从谈起了。
我对孙老道:“孙老,您老现在是专业票友啦,是不是打算再收藏几版?”
孙老两眼放光道:“你真的有货?咱俩是多年的老友了,我用市场价收你的。”
我笑道:“不久前从家中旮旯又找到几版,反正我又不像你这么专业,如果您老喜欢让给您也成。”毕竟我现在需要钱,猴票那也是我小时候投资赚下的,这不关系男人的脸面问题。
孙老一拍大腿道:“我就知道你们那个镇散落过大量猴票,想不到竟然还能再找到整版的,快说有几版,我全要了。”
“也不多,就两版,”我可不敢说有近百版,那样的话整个邮市也将因为我这批猴票大大缩水。
孙老道:“目前行市价是单枚七百二,整版的要六万块这么数,两版就是十二万块钱,咱们是老交情,这票你给我留着,钱我要明天才能凑齐。”
我道:“票也没随身带呢,钱不着急,您老有多少就先给我多少,也不必像您老说的十二万,我整版给您算五万,两版收您十万。”
孙老有些意外地道:“这、这、这不是占你小孩子的便宜吗,上次那版我已经赚了几万,这次可说什么也能再让你吃亏,就十二万!反正我也知道你家鱼馆在哪里,明天我带钱过去找你拿猴票。”
因为我知道未来猴票的价格走势,所以这两万块倒也没怎么计较,“孙老,您打算是做短线投资呢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孙老问道:“你有内幕消息?”
我道:“只能算是我个人的预测吧。”
孙老高兴地道:“说说看,我对你的预测还是十分相信。”
我道:“如果您老打算做短线,我建议在明年达到单枚一千八的时候就赶紧甩了吧,不然就要等很久了,如果打算做长线,那您老可以尽管收着,未来整版卖到三十万完全正常。”
孙老疑惑地道:“既然这样你怎么还要卖呢,自己留着不是更好。”
我笑道:“我对这些事情不如您老感兴趣,再说怎样都是钱,多少我并不在乎。”
孙老对我竖着大拇指道:“好,你年纪不大这份气魄就不是我们这些老头子所能比,想不到我孙爱国晚年还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常来找我聊聊天。”
“姨夫,你们聊什么呀这么投入,”突然一道女声打断我和孙老的谈话,我抬头一看真是巧了竟然是马小燕!没想到她和孙老居然是亲戚!
(抱歉诸位大大们,今天有事儿外出,刚回来,的稍稍见晚了些……)
【069】和马小燕讨论邮票
马小燕的变化虽然大不过以我大脑的变态度还不至于忘掉她,更何况昨天晚上李胖还专门带我去看过她,只是马小燕似乎对我的印象不深刻,不然为何她根本没细看我一眼,虽然我们同桌没几天,可也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吧。
“是燕子啊,”孙老很是高兴地道:“你不是说下午早早陪姨夫来摆摊吗,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老朋友白杨,他和你一个镇,你们认识一下以后也可以有个照应。”
马小燕听到我的名字后有些惊讶,这次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原来是你!我说昨晚就看着眼熟呢。”
我笑道:“可不是我怎么地,五年没有见面了想不到老同桌竟然把我忘记了,真是让我心寒呀,昨晚你无视我的存在让我半宿没有睡着觉。”
孙老道:“你们原来是同学,这可好了。”
马小燕突然脸色一变道:“姨夫,我才没有这样的同学呢,他不是好东西,是个大流氓,你别和他做朋友。”
我有些火大了,牛小爱说我是流氓,现在马小燕也说我是流氓,我流氓过谁了?
孙老脸色一变对马小燕道:“燕子,你怎么说话呢,白杨既然是你同学还是你的同桌你们就应该互相帮助友好往来,怎么还出来流氓了,小白杨这人我相信,他绝对没有坏心思,人品保证没有问题。”
马小燕对我哼了一声道:“没有坏心思?五年前就知道看不健康的书,还偷偷往我书包里塞,结果让我妈查到了把我打了一巴掌!这个仇我永远记住了!”
汗,马小燕已经洞悉了那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怪不得听到我的名字就生气呢,一定是她后来向她妈问明了‘告状人’的样子,以她的聪明前后一联想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五年的时间有些长,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或许她就把这件事情彻底忘记了。
我老脸一红,以孙老的精明不难看出此事不是虚构,可他对马小燕道:“燕子,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五年前你们还是小屁孩,懂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