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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烟盒中的一枝烟给李胖、刘大帅、牛小爱、郑雪分别闻了闻,刘大帅一个机灵绕着房子飞快地转了一圈,“妈呀,可算恢复了,憋死我了,这是生化武器啊。”
李胖长长喘了一口气道:“我和大帅真的只用了二十分钟解救人质,不信你问欢哥!全怨联系上耽误了时间,我们那时候是即时通迅。现在基本靠吼,光等柯云和张显就浪费了近二十分钟。”
我道:“那好,下一步我们重点是赚钱,到时候把通迅工具全部更新,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李胖呵呵笑道:“林森,我看以后你也不要开锁了,那样还可以节省一分半秒地,杨杨,你真的没事儿吧,看到你发的信号我吓了一跳。”
我把抽剩的烟蒂找张纸包了起来,这玩意儿可不能随意丢,扫了一眼地上地四名武警道:“他们吗?还不可能伤到我,走吧,别让柯云和张显在外面冒险了。”
郑雪道:“还走原路,不要让崔刚和何强看到。”
李胖道:“咱们还怕他们吗?外面没几个人有战斗力了。”
郑雪道:“不,我们偷偷溜走,再把监控资料全部抹掉,把今天的责任全推到崔刚与何强的身上。”
果然姜是老的辣,就算有人目睹了现场可是下个禁口令稍微掩饰一下就过去了,九六年不是十几年后,现在的通讯很封闭,要掩盖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周放他爹这次只能说做了个不该做的导火索,这一切或许就是命中注定,说到命运,我是重生了记忆,可是我身边的好多事情和人都完全变了样,周放和他爸就不在我原本的记忆中,包括我身边的同学好像也没有面熟地,我想这总比重复式的让我再活一次要好,所以也根本没有在意这点。
我从楼顶消失的时候刘大帅对大院里的柯云和张显打了个呼啸,摩托车飞过三辆警车路障消失在居民区里,许劲光没有让人去追击,他早看出了对方旨在分散院中那些武警的力量,这时候郑雪给他发来了指示,许劲光对身后的人马喊道:“大家冲进去!把那些做乱地反动分子全部抓起来!”
包玉刚和郭大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原来里面那些人是反动分子,这个定义就厉害了,叛国啊!幸好刚才走对了路,不然可真是死定了。
武装部来的民兵最是积极,他们经常训练但从来没有扛着枪这么威风过,还以为里面一切摆平了只等收拾战场,几个年轻人架着三八大盖子就要往里冲,一梭子弹打出来,幸好他们身上挂的子弹挡了驾,不然小命就没有了,不过这一吓后面的人可不敢再往里进了。
喇叭声震天响,两辆军用大卡车载着县预备役兵团到来了,这些兵可不像武装部的老幼妇孺,带兵的排长上前就对许劲光打敬礼,而下车的士兵也是整齐有序,更不可能浑身挂满子弹扛三八大盖子了。
许劲光先是对王振强道:“王局,你再次确认外围的群众已经疏散,另外将所有目击者都集中起来,稍后将所有监控资料上交到国安支队,同时禁止所有人谈论今天发生的事情,具体地处理我会让省公安厅、国安部联合发文,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可以胡乱猜测。”
王振强早听到里面乒乒乓乓打的急,而这刻军队都出动了,这般天大的事情给他个胆也不敢自作主张,“好的好的,我马上去办。”
许劲光对领兵的排长道:“里面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假冒省武警总队劫持人质,现在人质已经安全,你们的任务是将他们制服,如果有反抗当场击毙!”
如今双方的情况是一面倒之势,可以说预备役兵团的战士基本没费什么劲就把场面控制住了,那些武警做战力损伤太大,见到真正的兵来了都不敢再动手,后来的这些人可不像刚才那些民兵,一枪就可以打跑,军人一旦接到命令,明知道是死那也要上,这点那些武警明白,再反抗就真的只有去见马克思老人家了。
接下来的处理很简单,抓人收拾现场,该送去医治的医治,该先关着的关着,除了许劲光和国安部的几人外,任何人不可以接触这些从省武警总队来的人,也不可以打听他们的情况,具体的处理都是在秘密中进行。
【117】办药厂遇到困难
城发生这般惊天动地大事件却很快就平息了,没有人生了什么事情,几天后县公安局发出告示,一伙持枪歹徒潜入县工商局大楼,杀死了局长周功还胁持人质与政府对抗,最终在国安支队的领导下粉碎了阴谋。
有些人提出疑问,但所有人都众口一词,过不几天便连有疑问的人也都相信了这一事实,崔刚被水泥板打瘫了下半身,他悄悄的从人们视线中消失了,便连他那在军区任职的父母不久也退役离开部队。
何强情况好一些,眼睛虽然受到点刺激但无大碍,只是他的公司被解散了,而且因为帐务和走私的问题便连他的父亲国家海关总署署长也一并受到牵联,不过在几家公司的联保下,政府迫于各方面原因,只给了个行政处分便算了结此事。
新来的工商局长虽然不全明白整个事件的全过程,但他也知道内中有些蹊跷,特别是涉及到康泰药业的营业执照,在经过慎重考虑后他一路绿灯将执照放行到底,而且还亲自给送上门,这也算县工商部门做过最破格的一件事情了。
至于原来的局长周功,很快有各种劣迹被员工揭发出来,人可能都这样,墙倒众人推,周功的家被抄封了,银行帐户上查出许多不明财产,原本嚣张生活奢侈的周放一夜间变成穷光蛋,终于有一天他消失了,有人说他国外的亲戚回来将他接走,具体的事情众说纷芸无法考究。
拿到营业执照后我便再次联系了建行的古主任,经过双方很有诚意地协商,他同意先行利用一份专利贷款五十万。而这五十万我一次性全砸了出去,便是找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药厂,在他们那里先秘密试制了一批中成药。
中医认为感冒一般可分为风寒感冒与风热感冒两大类,这两种感冒病因、病机、症状、治疗原则及用药差别很大。
我们通常所说的感冒是指普通感冒,其特征是起病较急,局部干痒作痛、声音嘶哑或咳嗽,全身症状较轻,可有低热、乏力、食欲差、全身酸痛等症状;另一种是流行性感冒。简称流感。流感反复流行的基本原因是病毒易发生变异,使人群对流感病毒所产生的免疫不能持久。临床表现为起病急、病程短、全身症状明显,如高热、畏寒、全身酸痛、头痛、乏力等,还有轻度的呼吸道局部症状。
流感流行期间尚可见到的咳嗽、咳痰、胸痛症状为主的肺炎型流感,或以恶心、呕吐、腹泻为主地胃肠型流感。个别病员还可并发细菌性肺炎、副鼻窦炎、中耳炎、乳突炎及单纯疱疹等。
为了更好的达到疗效,我当初设想的是两种药物交叉使用,以避免在长期用药过程中产生的免疫,另外针对流感用药量也适当的要有所增加。至于消炎药。一份是普通广谱型的消炎药,一般配合普通感冒所用;另一种则药效较强,主要针对严重性的呼吸道感染,自然价格相应也会贵上许多。
这批中成药以康泰药业的名义寄给了全国各大医院。当然药监局地药品相关证明也随寄去一份,免得他们不敢试用,接下来的日子便是要等待各医院的临床使用反馈,而这一点极为重要,这是建行能否再继续贷款的前提,即便不能再行贷出款来我也很感谢那位古主任了,他人地确是不错,相比之前我去过的另外几家,他的眼光和诚意都是最好。
发生工商局杀人事件后我便暂时停了课。不是学校对我有什么处分,别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是我要跑贷款和寻找样品制造厂家,出于保密的需要我又在场监控了整个生产过程,总的来说这段时间过的非常辛苦,只有在学校月考的时候回来过两天参加考试。
考试的成绩让所有同学都不敢相信。虽然没有满分但也是全校第一名,事实向一部分同学证明了我的确在很特殊地学校中受过训练,我想这个成绩对我的大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虽然之前对自己的底气不甚足,但经过这次摸底,我认为考清华北大问题不大了。
月考后大休而且我手头的事情又都办理完毕,于是便和李胖、刘大帅一起回家,有段时间没有看到爸妈,还真是很想他们,经历的事情越多。我便越对他们产生依恋感,上世在亲人身上的感情我几乎是零,他们地很多事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了,所以这次重活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公共汽车进入镇政府驻地范围了,下了车李胖问我道:“杨杨,这个星期天你打算做什么,你最近好像忙的很,都没有时间跟我们玩了。”
我道:“是啊,这几天累死了,不过药厂就要有眉目,我和董老、孙老要计划开始建厂房,可能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玩了。”
李胖问我道:“你真的打算做卖买啊。”
我想了想道:“就算决定了吧,我觉得开公司做卖买接触面广,比搞研究要有趣多了。”
李胖道:“那我想你一定是未来的金融巨鳄。”
我笑道:“有那么夸张吗?我不过是在搞家药厂而已。”
李胖道:“不信我们就等着瞧吧,你是真正白手起家的男子汉,我和大帅都很佩服你呢。”
李胖的话让我很很虚荣心了一把,难道李彤一直不肯出手帮我就是为了给我这个男子汉的荣誉?不过整个过程下来也蛮有意思,只是操作的脚步必须要加快了,年底之前药厂必须投入生产销售,而在我去读大学之前大型的生物实验室也必须要建立起来,否则很多事情都要受影响向后排了。
回到鱼馆却让我一愣,满地狼藉好像要搬家一般,“妈。爸,怎么回事儿?”
老妈正忙着从墙上揭几幅大画儿,“咱家鱼馆不干了。”
“为什么?”这么大地事情竟然不和我商量?也太不尊重我的意见了吧。
老妈道:“房租到期政府决定不租给我们了,起初我和你爸商量另找地方开鱼馆,可你爸说做了这么多年想换换行业,所以我们便决定关门了。”
我跑去院子里问老爸,“爸,不干鱼馆你是不是想做买卖啊。我最近与人合伙在办药厂,要不咱爷俩一起干?”
老爸停下手里的活儿,“什么药厂,就是上次去医院你跟人说地那事儿?”
我道:“是啊,现在手续都拿下来了,我们三人合伙,前些日子不是给您捎回几盒药吗?那是试制的样品。”
到不久前捎回家的药老爸来了话题,对我道:“那些不错。连我多年的慢性咽炎都治好了,而且治感冒见效也快,不像之前打针也要三天左右的时间,你妈还要我告诉你回来时再捎些呢。……怎么那些药是你们生产的?”
我点头道:“爸,你的咽炎是无法治根地,在用药这几天炎症肯定会消减许多,可是如果你以后还继续抽烟,那么还是要犯,打我记事起你就抽个不停,没什么好处,戒了吧。”
老爸道:“你别管我抽烟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真去办厂子了啊,别净给家里惹祸。”
我道:“我怎么给家里惹祸了,我这是干大事儿。”
老爸道:“我等你赔到穷光蛋还能说出这么气势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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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爸,你不知道吧,这药厂我就是出了几个药方,不过我不是医生。申请药品专利的事情是人家董老帮的忙,他现在分管药厂的技术,咱们县的老县长孙爱国,他也在我们药厂,主要负责厂务,我是两头跑,什么也干,不过你不要担心赔钱,我们根本就没有投钱,拿到专利后申请了贷款。现在不都这样干吗,如果我这批样品反馈的信息良好,那么建行有可能给我们投巨额资金,到时候反倒不赔钱还要赚大钱,这是借鸡生蛋,你知道不?”
老爸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有一天安生劲儿,这么大的事情都敢私自做主,那些药方你哪儿来地,不会害死人吧?”
我翻了白眼:“爸,要是害死人还能通过审批吗,我更不会拿回家让你和我妈使用啊,我在北京读书的时候从一本地摊的古医书里看来的,厉害吧,你儿子有心计,抄下来让董老给验证了一下,他说绝对能行,所以我们便干了,你放心,董老地医术不是吹的,孙老又是搞政治出身管理上有一套,我们三人这是绝配,不会有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