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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叹声气,有些忧虑。
“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着急地问,真田爷爷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会?
妈妈拍拍我,安抚了一下,“别担心,现在情况稳定了,真田家的爷爷会好起来的。”
“月音,你去探望真田爷爷吧,他一直很想见你,有话要对你说,爸爸这就派人送你去……”
“这……”
“我有话对你说,我们谈谈。”爸爸打断叔叔。
今天爸爸好奇怪,好像特别急,就算要去探望真田爷爷也不需要立刻马上就要我动身啊,何况我刚刚说的那件事,爸爸还……
“月音,你去吧。”
“……嗯,好,可是爸爸,我的事呢?”我临走时问爸爸,但是爸爸只说以后再谈。
但其实这次谈话一直都没有继续下去,后来我才了解爸爸的想法,他那时认为我并不很喜欢迹部,而且他也从未考虑过要成为榊家女婿的第二人选……
……
……
我来到医院的时候,裕哥哥和理沙也在。
“月音,你来了~”裕哥哥把我拉到真田爷爷身旁,真田爷爷看到我很高兴。
真田爷爷一下子苍老了很多,曾经在脸上的那股精神已经无影无踪了,留下的只有岁月的痕迹。
看到这样的真田爷爷我心里很不忍,也在感叹岁月的无情。
“真对不起您,现在才来看您,您好点了吗?”
真田爷爷笑着点点头,“好多了,月音能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我就很高兴了。”以往眼中的睿智被慈爱取代,我想恐怕真田爷爷自己都承认,他已经老了。
理沙在给真田爷爷削苹果,我看了看真田爷爷的表情,没有什么不高兴,看来裕哥哥的家庭革命成功了!
我高兴的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
虽然我心里很敬爱真田爷爷,但毕竟有代沟,我们只是简单聊了几句。
望向窗外,天气比刚才更差了,此时乌云遮日,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下雨呢?
“月音……”真田爷爷叫着我。
“是”我赶忙应声。
真田爷爷似乎斟酌了一下,然后对裕哥哥说:“我有话和月音说,你们出去等一会儿。”
“是的,爷爷。”
理沙放下水果刀,跟着裕哥哥出去了。
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真田爷爷。
真田爷爷要和我说什么呢?我很好奇。
真田爷爷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一直望向窗外,我坐在一边安静的等着。
“月音,你是六岁的时候来真田家的吧,当时你才这么高,”真田爷爷用手比了一下,感叹道:“已经十年了!”
“嗯!”我应着,也想起拉当时的情景。
真田爷爷只是和我聊起了小时候的事,可是,有必要让裕哥哥他们出去吗?
……
“哥哥,”真田奇怪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哥哥,“里面有客人吗?”
裕一郎挡住门口,“你先不要进去,既然你什么都不说就让爷爷帮你吧!”
真田一愣,想着哥哥的话,突然明白了,“月音在里面?!”
聊了半天,真田爷爷想说什么呢?除了告诉我成全了裕哥哥的心愿,还有什么?
“月音,爷爷是想让你……”
“爷爷!”门突然被打开。
“弦一郎!”裕哥哥大叫。
“弦一郎?”我吓了一跳,但是为什么裕哥哥不想让他进来的样子?“怎么了?”我看着门口表情各异的兄弟俩,而裕哥哥好像生气了。
“爷爷,您该休息了。”说完,弦一郎看着我说:“月音,我送你回去。”
我有些为难得站起来,真田爷爷的话还没说完,可弦一郎的样子好像很认真,“弦一郎,你怎么了?”
“对不起,爷爷!”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弦一郎已经把我拉出了病房。
直到出了医院,我依然在吃惊当中。
弦一郎松开我的手,漆黑的瞳孔注视着我,眉心揪就在一起“爷爷他,对你说了什么?”
“聊了我们小时候的事,还说了裕哥哥和理沙的事。”我一五一十地说,“弦一郎你生气了?”
紧皱的眉心有些舒缓,弦一郎摇摇头,看着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天雾蒙蒙,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雨。雨滴打在落叶上,给这样的秋天更添一丝凉意。
弦一郎带了伞,他为我撑着,看着随风飘落的雨水,我们一路无话。
今天真的很奇怪,爸爸和真田爷爷都欲言又止,就连身边的弦一郎也和平常不一样。许是这阴沉的天气使然,就连我自己也焦躁不安起来。
穿过街角的时候,我们搭上计程车,外面的秋雨渐渐下大了……
……
……
周日清晨
昨夜还细雨绵绵,今早已是阳光明媚。
人的心情如果也像这雨后骄阳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是事实往往并非如此。
庭院里到处积着水洼,昨夜过后又有了更多的落叶,这样的清晨,有一人在不停地挥动手中的竹刀。
但是仔细看,挥动的竹刀并没有什么章法,但偏偏练剑的人力道又大得很,好像要由此扫去心中的阴霾与痛苦。
“弦一郎!”真田裕一郎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的弟弟从来也不会这样。
真田好像没有听见继续挥动着竹刀,直到裕一郎夺下竹刀,他才停下来。
“既然如此,昨天为什么又要阻止?”裕一郎对自己这个木讷弟弟快要气死了。
真田转身,拿起武士刀, “我很快就会没事了” 两下,草人变成了两半。
裕一郎站在真田身前,“你这算什么!既然不需要爷爷,那你自己对月音说清楚。”
“哥哥,月音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样抓住她不放会让她为难。”
“不可能的,月音对你还是……”
真田叹着气,仰望着天空,“哥哥,那只是一种牵绊,一个早该结束而我又从没对月音说清楚的牵绊而已。”真田的脸上带着苦涩,也许在他第一次看到迹部牵着月音的手的时候,他就已经错过了。
错过了,已经无法挽回,直到现在他都在后悔,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早一点抓住月音的手呢?
曾经,与月音一起练习剑道的时候,与她几个星期见一次面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田很满足,他甚至觉得那就是永恒了。但是他错了,迹部那个霸道的家伙并不允许,他也一直在逃避正视这个问题。他欠了月音一个三年的答案,月音也在等,即使她从来不说,即使她喜欢了别人,但是真田知道带着羁绊离开神奈川的月音一直在困扰。
他说了,她会不再困扰,但是那样他和月音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第一次,真田有了害怕的感觉,所以他一直沉默着。
爷爷的做法让他不得不把深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如果不这么做,月音会难过会有更多的困扰,他不想看到她在一次流泪。
真田看着哥哥坚定地说:“我会和月音说清楚,但是我不能订婚!”
“你……”裕一郎生气地握紧拳头,“家里的所有人都想让月音进真田家的门,为什么你……笨蛋!喜欢一个人就要和她在一起!”丢下这句话,裕一郎生气地走了。
真田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他想对哥哥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让她幸福”……
……
……
…
周末就这样过了,心情极度的郁闷!爸爸没有跟我提起迹部,也没说要见他,难道真的是不喜欢他吗?
现在已经是午餐时间了,我要怎么告诉他呢?
迹部今天格外积极,他跑到教室门口来等我。
我跟在他身后,不发一言。
“你说了吗?”他故作平静。
“嗯。”我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停下来,看着我,等待着下文。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装傻的问他。
“后来呢?”
“没有后来~”我不加思索的随便丢了一句,说出来我就后悔了。
迹部阴晴不定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呃……不是,其实是这样的,爸爸最近公司很忙都没时间和我聊天,所以我说得很匆忙,不过爸爸说他知道了。”后半句是真的,只是前面我撒了谎,因为我不想看到迹部很失望的样子。也许爸爸是在考虑,一切会好起来的,我安慰着自己。
“原来是这样,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拜托爷爷奶奶跟你外公外婆说了~”迹部扬起眉梢又恢复了自信。
我好笑的看着他,“你动作真快~”不过,听他这样说我也放心了,爸爸最尊重那两位老人家的。
有了精神,我开心地和迹部去吃饭了。
……
一个平常的晚上没什么特别,但是注定要因为一通国际长途电话而掀起波澜。
身在书房的迹部最近迷上了一本书,一本研究日本武道精神的书,他读得很认真,因为他想了解月音家的传统,说不定在他和榊先生见面的时候会有些帮助。原来他对自己的自信并非都来自自身条件的优越,私下里也会做些功夫。
轻轻的敲门声,森川管家急步走进来,“少爷,夫人的电话!”
迹部吃了一惊,立刻起身,但是也不忘在书的边角做上记号,然后接过森川管家手上的专线电话,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长串的说话声,但迹部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你不要回来!”迹部不耐烦地说,但是立刻将电话从耳边拿开,因为里面的声音太大了。
“我不会让你破坏我的好事,所以,不要回来!”迹部一口气说完,挂断了电话。
……
……
鉴于大家最近的流言,我决定降低虐的强度,又要重新构思了,呜呜呜……
希望亲们不会太难受的说~
期待后续结局……
☆、伤心的眼泪
最后一堂课的铃声刚刚响起,我就被迹部抓出教室上了他家的车。
他看起来有些焦躁不安,手指不停的敲着车窗的下端,脸上的表情也是别别扭扭。
而我此时也有些担心。迹部只告诉我要去他家,可是弦一郎发简讯说在我平时和朋友们住的房子外面等我,他有话对我说。不知道迹部有什么事情呢?对于我和弦一郎有约的事我不想说出来惹他误会,但是也总不能让弦一郎等我太久。
我看了看迹部,他的情绪似乎还是不怎么好,便问道:“你怎么了?我们要去你家干什么?”
他皱着眉,很是无奈的叹口气,脸上的表情满是歉意,“我……是我妈妈想见你……”
我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这,这也太突然了!我焦急地问:“你父母不是在美国吗?怎么突然……”
“谁知道她……”他本想发火,看着我有压下火气,“我妈她刚下飞机就说要见你!”
我怀疑地斜了他一眼,指着自己问:“你、你和你父母,提起过我吗?”
迹部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略点点头,“说过一次而已~平时都不管我的事,这次却又多管闲事,无事生非!”他望向窗外,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们关系不好吗?” 他的话让我有些难受,但这是第一次他对我提起父母,我险些忘了迹部并不是从石头缝自己蹦出来的。
他转过头笑了笑,“不是关系不好,只是在一起的时间太少罢了。我妈妈是一个任性又自大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而且做的事情都很离谱,我爸爸呢,总是宠着我妈妈,那两个人在纽约过得很幸福~”
听迹部如此形容自己的父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我总算知道他的脾气禀性是遗传谁了。
只听迹部又叹着气对我说:“我知道对你来说时间仓促,但是不去的话不知道我妈妈会搞什么花样。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呢~”
我对他笑了笑,握上了他的手,“我知道了……”
……
华丽的客厅,鲜红的地毯,加上围在一起静默的人,只有不远处的老式钟表在发出左右摇摆的嘀嗒声。
有时会有拿起、放下茶具时瓷器碰撞的声音。
我在这里已经坐了起码半个小时,自然也见到了迹部的妈妈,而且已经欣赏了她很久。这位夫人真的很美,而且看起来异常年轻,栗色的头发轻柔自然地垂在肩的两侧,灿若星辰的眼睛顾盼间闪着黠光,看起来是一个既厉害又精明的女人。
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我感觉很受压迫,穿着校服就踏进迹部家华丽的豪宅让我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这是你送我的兰花?”声音有些淡漠,迹部的妈妈不太感兴趣地瞟了两眼放在她旁边的精美花盆。
这是迹部准备的,他说他妈妈喜欢,所以特地让人在东京找了一株品中罕有的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