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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个给女儿带来伤害的地方。
一年一班的全体同学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尤其是川岛妙子,当门关上的时候她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之前,她一直在发抖。
……
在医院住了几天,浑身上下都不疼了,就是吊着胳膊不方便。百合子和朝香每天都来看我,她们都想让我高兴,一句也没提起学校的事情。比吕士来过几次,每次带来的可爱鲜花都不会重复,看得出来花枝被他用心修剪过。他也喜欢花道,所以他的花儿总能让我看了会心一笑。至于弦一郎,他和裕哥哥一起来看过我。裕哥哥不知情,当时的气氛还算轻松,不过,被裕哥哥笑是免不了的,他这个大坏蛋就喜欢嘲笑别人。听百合子说,幸村哥哥想来探望我被她爸妈拦下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闯了祸的人有什么脸见他呢。
住院的几天仿佛与外界隔离了,我过得很平静。唯一不和谐的事情发生在某一天,我根本不想去想究竟是哪天。那一天,我在病房里看到了川岛妙子。
诺大的病房中只有我一个人,张着眼睛静静的看着天花板,眼前闪过那天的情景:
川岛对我的挖苦讽刺宣泄到了极致,彰显了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她崇拜暗恋弦一郎,我这个大阻碍显然于她祸害已久。她这样的做的目的也许是想出一口久违的恶气,也许是想平复一下内心的不安。不安于我的家世背景,不安于弦一郎的怒火。
她是被弦一郎赶出去的,我不知道弦一郎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听到了多少,总之他第一次不可抑制的怒火让我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这让我知道他是关心我的,并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继续表现他引以为傲的内涵。
这应该足够了吧,毕竟……我们只是朋友。可为什么心里却不停地在叫嚣“不够,不够!”一股不确定感再一次让我迷惑了,他怎么可以总能让我迷惑混乱。
“月音,你……没事吧?”弦一郎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心地看着我。
我只是微垂着头,很想告诉他我没事,但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也许去掉了坚强的外壳,如此无助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吧。
是的,我哭了,在弦一郎面前肆无忌惮地哭了。弦一郎似乎非常无措,他缓缓抬起手要去碰触我的脸,我呕气得躲开了,他也有错不是吗?
我们相对无言,当我渐渐平复,听到了他微微的叹气声,之后沉沉地问:“出院后,要怎么办?”
我竟然想发笑,弦一郎永远和别人不同,他总能把我拉回到现实。但是我没有给他答案。
这几天我都在思考弦一郎的问题,我要怎么办。
也许我应该去东京,那里有叔叔、和姑姑一家人。比起立海大,冰帝或者青学的气氛可能要轻松许多,那里对我而言应该是一种全新的生活。
这个想法几乎迅速占据了我的大脑。是的,我要去东京,我要离开神奈川,离开这令我痛苦的伤心地。
去青学吗?哥哥在那里,应该会很不错,可是明年他就要当部长一定很忙,我不想给他添麻烦,而且将要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我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去冰帝吧,那是贵族学校,学生应该没有立海大的这么疯狂。
对于转学的问题,不知爸爸妈妈会不会答应。不过,在告诉他们之前,我要去东京找叔叔,希望他能站在我这边和我一起说服爸爸妈妈。
正好,今天爸爸妈妈有事要晚一点来看我,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去一趟东京,虽然胳膊没有好,但是脚伤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走路了。打定主意就开始准备,拆掉了夹板,我费力地穿上衣服。为了盖住纱布,我特地穿了一件肥肥大大的休闲服,下面也穿了长裤,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偷偷遛出了医院。
叔叔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我们约在了冰帝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这个时段人们大都在上班、上学,所以这间咖啡厅的客流量不大,我点了一杯澄汁,安静地坐在角落等着叔叔。
门口传来铃铛声,我抬头看到了叔叔。
他看到我,然后即刻留意到我端着的手臂,眼中满是心疼,急切地问:“怎么会受伤?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伤,这次来,我想请叔叔帮我的忙。”我笑着把手往下放了放,不想让叔叔再注意我的伤,直接切入了正题。
“帮忙?”
我低着头,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嗯,我想离开神奈川,到东京来上学。”
叔叔静默了一会儿,温柔的问:“月音能告诉我原因吗?”
“……”虽然想到叔叔一定会问我原因,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我的事情。“我可以以后告诉您吗?”
叔叔看了我一会儿,点头答应,“父母知道这件事吗?”
我摇摇头,其实我倒觉得让爸爸妈妈同意并不那么容易,“还不知道,我是偷偷从医院跑出来的,想先来找叔叔说这件事,然后请您和我一起说服爸爸妈妈。对了,到东京后,我能先和叔叔住在一起吗?如果一个人住,爸爸妈妈肯定不会答应的。”
虽然不好意思打扰叔叔,但是如果想成功来东京的话必须要有照顾我的人才行啊。
“你想和我住在一起?”叔叔好像不太相信地看着我,他的神情很复杂,有吃惊有为难,好像还有一点喜悦。
“您不方便吗?其实我也可以住在姑姑家,只是姑姑照顾一家人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给她添麻烦。我可以……”
“不。”叔叔匆忙打断了我,“我没有不方便,你想到东京来,我们当然要住一起。”叔叔的语气里透着肯定。
“太好了,那我回去先和爸爸妈妈说,不行的话再由叔叔出面,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学期,冰帝还可以插班吗?”
“你不用担心,我会和校长谈的。”
转学的事和叔叔谈好了,他坚持要送我回医院,临走时又嘱咐我要好好休息。叔叔那边既然没有问题,就要看爸爸妈妈的态度了。
当我遛回病房的时,房门大开,我心说‘还是被发现了’,便慢吞吞的蹭了进去。
“月音,你去哪儿了?”妈妈快步走来将我抱住,“我们在医院找遍了也没找到你。”
“你一声不响的出去,知道爸爸妈妈有多担心吗?”爸爸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严厉,这还是爸爸第一次跟我发脾气。
“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你们会提早过来。”我低下头,小
声地说。
“没关系,你爸爸是太担心你了,快上床休息吧。” 妈妈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你换了衣服到底去哪了?”
既然被逮到,还是趁现在说出来,反正早晚也要和爸爸妈妈坦白的,“我、我去东京找叔叔了。”
“什么!”妈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震惊得看着我。
“月音,你到底……”
“爸爸妈妈,我想离开这里,想到东京去上学。”既然被发现了,我决定实话实说。
“不,月音,别离开我们。”妈妈竟然急了,抱着我不放,我没想到爸爸妈妈这么激动。
“不是的,我没有要离开爸爸妈妈的意思,只是……只是想换个环境,请原谅我的任性好吗……”说着,我流下眼泪,原本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但是却还是让他们难过了。
他们没有立刻答应我,但爸爸离开时说要认真考虑一下。
……
我不知道叔叔和爸爸妈妈谈了什么,但是他们同意了。
出院后的我一直在为前往东京做准备,不去想多余的事,尽量让自己忙一点。
直到离开的前一天,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因为我知道离开神奈川,丢弃的也许不仅仅是伤痛。
犹豫了很久,我去了真田家,也许临走前可以再见弦一郎一面。
带着这个想法,我到了真田家,可惜弦一郎不在家,今天真的很不巧,就连裕哥哥、真田叔叔甚至是真田爷爷都不在家。等了一会儿,我就起身告辞了。
路上我将写给朝香和百合子的信寄了出去,希望她们能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不想经历送别的场面,只想安安静静的离开。事实上,我算是一个逃兵,只顾自己的逃兵,不能再保护朝香,不能按照和幸村哥哥的约定照顾百合子,我真的很抱歉。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借口,只能说,我很自私。
第二天是星期六,叔叔一大早就来接我,佣人把行李搬上车,我就准备离开了。妈妈很舍不得我,已经开始流眼泪了,我安慰她说我每周都会回来陪他们过周末,她才有些安心,在大家的注视下,我上了车。
爸爸妈妈的影子已经渐渐看不见了,我转过身望着前方,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开始东京的新生活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
……
☆、华丽变装
与家里传统的和式房子相比,叔叔的豪华公寓处处散发着现代的气息,给我一种自由的感觉,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叔叔把我带到了为我准备的房间,里面的布置温馨而雅致很适合女孩子,叔叔一定很用心。我很喜欢这房间,既宽敞又明亮,还有独立卫生间,这就是我以后生活的小天地了。
两个人一起收拾要快很多,我们收拾停当,叔叔说要做饭给我吃。我很怀疑,但是想一想,叔叔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那么久,会做饭应该不稀奇,但是我很难将冰帝的监督与厨房、围裙之流联系在一起,因为实在不相配。
当我亲口尝了饭菜,一级棒!叔叔真是能干,我不禁无限感慨起来。
“怎么了,月音,饭菜还和你胃口吗?”叔叔放下筷子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马上摇头,笑了笑,说:“嗯,很好吃,没想到叔叔还会烧菜。”
“我自己一个人多少还是会点的,但是日本料理我不太在行,我已经请了人负责白天的打扫和晚饭,早餐我来做,至于中餐……”
“叔叔,早餐由我来做就好,不要小瞧我哦,饮食也是淑女必学的课程,这难不倒我的。至于午餐,我可以去学生食堂也可以自己做便当。”住在这里已经够添麻烦的了,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吃饭问题影响叔叔工作。
可是叔叔不同意,他不希望我太辛苦。所以饭后,我们讨论了未来生活方面的安排,基本上维持原判,早餐由叔叔负责,偶尔我可以帮忙,午餐学校解决,晚餐请人负责。
叔叔的原则很简单,务必让我吃好、住好,行动自由,只要我高兴就好。我很感动,在经历了差不多一年的痛苦生活之后,现在的我真的很轻松。
第二天,我和叔叔一起去了冰帝。
叔叔帮我办妥了入学手续,我正式成为了冰帝的学生。叔叔要去工作,我决定一个人在校园里逛一逛。
冰帝学园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楼与楼之间都会隔很远的距离,走起路来还真是累人。不过,学校的环境确实令人折服,高大新颖的建筑,优美醉人的风景,美轮美奂的布局,这里的一切浑然天成,真是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不然,真的对不起一年高得吓人的学费。
今后,我要在这里学习,我不希望重蹈覆辙,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真正快乐的国中生活,至于该怎么实现,我真的要好好想一想才行。
在冰帝逛了一圈,好不容易到家,我想先试试冰帝的校服,提前感受下气氛。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太奇怪了,摆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一套男生校服,一定是老师拿错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穿上了,挺合身,就像为我定做的一样,镜中的我穿着男生校服,感觉多添了一份帅气。如果变一变装,会不会真的像一个男孩子?如果那样,说不定就不会和女生发生那样的事了?电光火石间,我有了这样奇妙的想法,甚至,我决定试一试。
没有来得及换下衣服,我到了一家高级理发店,自动忽略了别人差异的眼神,我向给我剪发的理发师描述了我想要的发型。总的来说,我是想做一个中性的发型,无论男女都合适,最好潇洒一点的,最重要的是,发型要适合我。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在改了无数次后,我终于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发型。头发不是很短,有一定的长度,外层被吹得有些卷曲蓬松,里面的头发却是直的,前面的头发向右分,一屡稍长的秀发挡在了眼前,隐约遮住了面庞,整体给人一种轻爽的感觉。
“这位小姐,您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更像一个帅气十足的男孩儿。”理发师不由赞叹。
我现在像一个男孩了吗?我怎么觉得像少了点什么。是了,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