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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是弦一郎,我不免松口气。真是太好了,来得正是时候。
小泽脸色立刻变了,说话都哆嗦,“真、真田学长。”
弦一郎面无表情地看看他,声音低沉的说:“你有事吗?”
“我、我、我、没事,我先走了,实在抱歉!”逃的速度好快,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不见了。
真是的,总算走了,还是弦一郎这张脸比较管用,不过有点对不起那个小泽同学,毕竟人家是一片好意,我生平还是第一次有男生说喜欢我,虽然只是个小男孩,不过那种感觉……
“还不快走,别傻站着了。”弦一郎的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接着我们一起向网球部走去。
“小音,你不乖哦,还骗我说是匿名信。”幸村哥哥开始向我兴师问罪,虽然他肯定不会怪我。
有点心虚,我强辩道:“还不是百合子让我快点回去找她,我只能说的严重点好让大家一起冲过去嘛。”
“你还说,结果那封情书是给你的,害我担心半天,不过有件事你说对了,还是真田哥哥比较管用,他一来就把小泽同学给吓跑了。”提起刚才,我和百合子不由得笑起来,这种时候觉得弦一郎特别可靠啊。
“不要说了,快去练习吧,已经迟到了。”弦一郎对幸村说完,就先跑向了网球场,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弦一郎他们很努力,虽然我并不太关注网球,但是我知道现在他和幸村已经是小学网球界的风云人物了,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的哥哥——手冢国光。他们都是这样努力,这样执著;而我自己总是停留在原地是不行的,如果有一天我只能看着弦一郎的背影,那不是很孤独吗?
所以,我要更努力才行,尽管我执著的并不是网球,但他们渴望更强,渴望赢得胜利的心情和我是一样的。我也希望自己在空手道上能更上一层楼,不让爸爸失望,我知道我一定能做到。
对于生活,就这样即定的发展下去,我想一定会很好。我有自己的幸福,自己的骄傲,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也许,只守着父母和一般青梅竹马的幸福会很狭隘,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但是生活又怎能一帆风顺尽如人意呢,有一天它改变了,那种变化往往是突如其来的,那时又如何承受,如何正视呢?
童年卷完
☆、番外 倒霉的裕一郎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就连路边的青松也穿上了白色外衣,瑟瑟寒风中伫立着一个瘦高的身影,原地打着转,来回搓着手,尽管他还带着手套。虽然样子有些狼狈,但清亮的眸子依然生气勃勃。
正巧街边走过一个国中生模样的女孩儿,手上提着刚买回的东西,看到这一幕不禁微微笑了一下。眼前的男孩儿怕冷的样子很有趣,而且感觉又可爱又精神呢。
这个冷得上窜下跳的男生正是真田裕一郎,明明人家正在对他笑,他却翻了个白眼转过身,不过那女生身上围着的毛质大围巾倒是让他羡慕不已,应该会很暖,他嘴上嘀咕着。随后又呲了牙,“这该死的天气!”他低咒着,紧了紧领角。
昨天下了一夜的雪,今天这风吹得,裕一郎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就答应那小丫头今天在这里等她,这都几点了,还不来。提起她——榊月音,裕一郎又开始磨牙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先从上个星期说起,他不过是给她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收藏就种下了祸根,她一个没拿好,把他最喜欢的欧洲联赛的纪念马克杯给摔了个粉碎,那可是世界级限量版,自己好不容易搞到的。偏偏他有苦难言,爸爸说不过是个杯子,让他不许对月音发火,他恨得连撞墙的心都有。
再说三天前,他放学回家本来就饿,看到桌上摆着蛋糕和茶,他以为是下人为他准备的就吃了,谁曾想弦一郎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看着他,害他勺子都忘了从嘴巴里拿出来。后来听管家说,那是月音和百合子在学校烹饪课上做的,送给弦一郎尝尝。那又怎样?臭小子又不喜欢甜食,平时又对人家冷冷淡淡的,现在为一块蛋糕跟自己横眉立目,整日不理不睬的,他这个哥哥当得也太冤枉了。
还有现在,不知什么缘故非要约在这里九点见面,冷死了,她到底什么时候来呀!
这时,“裕哥哥!”一声脆亮的喊声,裕一郎看见一抹可爱的红色身影,无力地叹口气。
地上有些滑,小心翼翼地过了马路,我向裕哥哥招招手,带着厚厚手套的手像个熊掌,不过他怎么面色不善的样子。
“怎么现在才来!”我刚走过去,他劈头就问。
我奇怪得看看他,说:“我没迟到啊,不是约好十点钟吗?”
裕哥哥马上涨红了脸,破口大喊:“什么十点,不是你在电话里告诉我九点在这里等吗?”
“哎?是这样吗?”我仰着头想了想,完全没印象,难道睡一觉把时间记错了?看见裕哥哥满脸黑线,我只得凑过去,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啦,可能我真的忘记了……”
“因为你,我、我等了……一个小时!”他说完打了个喷嚏。
我看他耳朵冻得通红,赶快拿下自己的粉红耳罩给他戴上,“裕哥哥,我错了。”看他对我不理不睬,我赶忙回道:“不过,你肯定不会后悔的,有好东西!”
他这才抬眼看看我,撇撇嘴,“什么!”
“跟我走!”
我带着裕哥哥七扭八转,偶尔掏出纸条看下地址,那地方还真不好找。
“你也真是的,要去哪里让司机送你不就好了。”
我拉着裕哥哥一边走一边说:“这种事还是我自己做比较好。”忽地眼前一亮 ,快跑几步来到一个橱窗前,“到了,裕哥哥,你看!”
裕哥哥顺着我只得方向一瞥,顿时来了精神,扑上前,“你怎么找到的?”
“我砸了你心爱的杯子,当然要帮你再找一个,你看是不是同一个?”
“没错没错!”他兴奋地拉了我进了那家店。
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和善的笑容,很欢迎我们。我以为这样就能还裕哥哥杯子了,没想到老板不肯卖,他说那是他的收藏,是只供观赏的非卖品。
裕哥哥的脸垮下来,看他沮丧的样子我心里也跟着难受,然后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买到这个杯子。什么非卖品,樱木花道能用100块从热爱篮球的小胡子老板那里买到名牌球鞋,我们多付钱还怕拿不下一个杯子?再说,我看这个老板的收藏连裕哥哥的一半都如,说不定没有裕哥哥执着。
抬高价格那老板也是不肯卖,我开始软磨硬泡,一个小时不行就两个小时。裕哥哥刚开始还拉我走,见我不肯,也跟我耗上了。
其实我心里有点犯嘀咕,一是怕老板急起来把我们两个小鬼轰出去,二是怕真田叔叔和弦一郎等急了,今天我是要到真田家练习剑道的,虽然天气不好我本可以不去,但我是以这个借口出来的,而且还强烈要求自己一个人去。
好像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从饿到不饿,我只顾着和老板大眼瞪小眼也没留意时间,至少,我不能吃饭,他也没得吃。
又过了很长时间,老板终于举白旗投降了,他说今天没什么客人要早些关门不能和我们耗下去了。临走时,老板又看了眼被我们抱走的杯子,很是不舍。我觉得老板是个不错的人,大冷天没有把我们两个小孩儿赶出去,到最后还是把杯子卖给我们。
“裕哥哥,这回你不怪我了吧?” 出了店门,我大大忽了口气,要是没杯子,我还真怕裕哥哥小心眼再也不理我了呢。
“我可没怪你,不过是那天你摔的时候有些气罢了。好了,快跟我一块回家。”
他明明就很高兴,却装着淡淡的,不然抱那么紧干什么,我在心里窃笑。
因为天气不好要叫个出租车都困难,更别提公交车了,索性从那家店拐出来离真田家也没有很远,裕哥哥说要带我走近路。
临走到一个公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道:“裕哥哥,我看弦一郎最近不太理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到他了?”
“什么!我是哥哥好不好,凭什么是我惹到他,是我懒得理那小子!”我看他说得急,又左顾右看的,一定有鬼。
“嗯?”
“你不要这样看我啊,是、是那家伙小心眼。”裕哥哥挤了挤眼睛。
不由得好笑,裕哥哥已经小学六年级了,甚至因为个子高常被人以为是国中生,他还常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大哥哥,其实在我看来,如果比心理年龄,说不定弦一郎还来得大一点呢。
裕哥哥还是没告诉我弦一郎为什么生他的气,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公园,这样的天气里,不是只有我们在外面晃来晃去。神奈川不怎么下雪,好不容易一场大雪,有些孩子在这里玩得正欢呢。我和裕哥哥都不想理会,外面这样冷,想得就是赶快回去喝上一杯热茶。
呼的从风中飞来一个不明物体,我本能的一躲,要说这种能力我可比裕哥哥强多了。
“啊啊啊……”裕哥哥被冰的惨叫,竟是一个雪球进了他的领口里,把他冻得直打哆嗦。
“裕哥哥,你没事吧?”我赶快去帮忙。
“没事才怪!”
身后几个十多岁的学生呵呵地怪笑,裕哥哥铁青着脸,好像是生气了。他一手抱着盛杯子的盒子,腾出的一只手在地上胡乱抓了一把,然后猛地一扔,一个雪球正中其中一人的后脑勺。可能是裕哥哥使足了力气被打疼了,那人哇哇大叫起来。
显然裕哥哥这种行径惹怒了他们一帮人,看他们围上来的样子不会要在这里干一架吧?
事实上,虽然跟我猜得有偏差但我们仍然没吃到好果子,他们没想打架,就是一齐围上来向我们扔雪球。
裕哥哥把我护在身后,因为手上有东西也不得还击,一个个的雪球砸在他身上。不知是被打到哪里了,裕哥哥摔在地上,可那些人也没停下。
“裕哥哥!”我靠过去,他正趴在地上还护着他心爱的杯子,我不禁翻了个大白眼,看他这样,不如我自己还击来得痛快些。
裕哥哥把我拽回来,“月音,拿着!” 他把东西往我怀里一塞,发狠的跑出去。
他手里拿了不知从什么地方摸来的枝条,把那些讨厌鬼全打跑了。气哼哼的回来,一边揉着脸,一边嘴里还嚷着:“这帮死小孩!”
我眨着眼睛看着裕哥哥,“裕哥哥……”张了嘴也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反正就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有点莫名其妙。
裕哥哥只朝着那帮人逃跑的方向‘哼’了一声,就拉上我走了。
回去之后,真田叔叔早在前厅等我了,很是焦急,不过没想到我会和裕哥哥一起回去。
问裕哥哥我们去哪儿了,这个笨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早想好了理由,说妈妈生日快到了,我想自己去给她买礼物,所以叫上裕哥哥带路。
真田叔叔没有怀疑,倒是看了看裕哥哥,皱着眉问:“裕一郎,你的脸怎么了?”
“就是……那个,刚才……”
“真田叔叔,路太滑,裕哥哥自己摔的。”真田叔叔微微笑了笑,招呼我进去。
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喝着刚泡的热茶,真是太舒服了。裕哥哥刚才回了房间,想也知道他去干什么,一定是去放好他心爱的杯子。几分钟之后,裕哥哥回来了,坐在桌子对面饮茶,也不看弦一郎。至于我的说辞,弦一郎是一点不信的,但是他也不问,只是时不时地用眼睛扫上两眼裕哥哥,而裕哥哥好像在怄气,谁也不理。
我在真田家吃了饭,才舒舒服服被人送回家,至于别扭的两兄弟,还是他们自己处理吧。
……
看着橱窗里摆着的马克杯,裕一郎舒了口气,杯子总算又在他手里了,一个星期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他揉了了红肿脸,咧嘴笑起来。
“我进来了。”
他听出来是弦一郎,“这个小子……”嘴里开始岁岁念。
静默了一会儿,
“给。”弦一郎递出一个冰袋,“你的脸,不是摔得吧?”
“要你管!”裕一郎嘴硬,可弦一郎就瞪着漆黑的眸子盯着他,被看得无法,裕一郎不以为然地说,“我就是跟别人打架了,要不是为了……”裕一郎看看马克杯,没说下去,他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
弦一郎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