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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加死等于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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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我告诉过你我从未写过信……”

  “啊哈!继续说,我的小姐。”

  “为了帮某人的忙,所以,”瓦莱丽继续讲,她的眼里泛着泪花(很大一部分是由于迎面吹来的海风)。“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见她和某个人在说话。”

  “什么人?”H。M。问道,“你能辨别出他的声音吗?”

  “不,恐怕不行。那是个非常低沉的声音,可说话声太小了,我没有听清任何一个词。我穿过过道走进马休斯先生的船舱(当时不知道那是他的船舱,不然就不会去了);等着那个人离开。过了一会儿我听见B…37的门打开又关上。我冒着危险看了一眼,是伯纳上尉,他转过主通道,背对着我,手上拿着一个装满了信件的大信封。”

  “你怎么知道是信件呢?”

  瓦莱丽做了个手势。“嗯,是些像纸一样的东西,自然,很有可能就是那些信。”

  “啊哈。然后呢?”

  她的喉头动了动。“我敲了敲吉阿·贝夫人船舱的门。没有人回答。我推开门。房间里的灯亮着。我看到趴在梳妆台上,满都是血——天啊!我快要昏倒了。我走上前确认了一下她的状态,也许就是那时我把指纹留在了粉碗上。噢,我离开的时候把灯关了。

  “我根本不清楚当时做了些什么。我只觉得很恐怖。所以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马休斯先生的船舱,现在我对那时的行为感到奇怪。我在那里呆了大约五分钟。”

  事务长提出问题。

  “你确定吗?查佛德小姐,”他说,“当你走进房间,看到吉阿·贝夫人的尸体时,那个真正的凶手可能就在B…37里,也许就藏在浴室里。”

  “怎么会?”

  “除非,”事务长一脸愁容地说,“除非伯纳杀了吉阿·贝夫人而又有人杀了伯纳。听起来可能性不大。继续。”

  瓦莱丽又做了个手势。

  “我回到马休斯先生的船舱,过了大约五分钟……”

  “等一下,”H。M。打断她的话问道。“在这段时间里,是否有人在伯纳上尉之后离开B…37?你听见什么人离开吗?”

  瓦莱丽摇了摇头。

  “抱歉。当时我太慌张了,没有注意到,即使有人离开我也听不到。不过,凶手一定是伯纳,难道不是吗?绝对是他,我一直是这样想的。他自杀了,还有其他的事,全都对的上。你们这是在威协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些就是全部的事情了。大约五分钟后,我听见有人走过来敲B…37的舱门。我又看了一眼,是马休斯先生。接着他推开了房门。过了一会儿,在他让乘务员去叫船长的这段时间里,我试着离开;但差点碰上一个女乘务员,所以我只好退回来。我对他说的每件事都是真的。我先是被困在他的船舱里,接着是在浴室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马休斯先生进来羞辱了我。”

  H。M。看起来有点晕。

  “难道你一直都清楚这些事,并认为伯纳是凶手?那为什么你不说出来呢?”

  “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杰罗姆,”她伤心地叫道。“我还以为他会感谢我。”

  现在,她逐渐摆脱所扮演的角色,开始显露出真实的自己。她仍旧在演戏,因为她对他们讲了同样的故事,关于那些信,就像她告诉肯沃尔西的那样。但她天生就是一个演员,不停的在演戏。马克斯很清楚这一点。而肯沃尔西思考几天之后,也会明白这一点。

  “所以,你是在保护你的伙伴,是吗?”H。M。抛出手中最后一个铁圈,问道。

  “没错。”

  H。M。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肯沃尔西。“是否真的存在那些信,孩子?”

  “最后一次,”肯沃尔西回答说,“我强调一下,绝对没有!坦白说,我像是那种在信上倾吐心声的笨蛋吗?只是嘴上说说倒有可能。在夜总会里,毫无疑问。而身为一个律师,我不会做这种傻事。不要以为我不感恩,瓦莱丽。我非常感激你所做的一切,长官也会感激的。但是,似乎你的努力不但对我没有帮助,反而让我陷入了困境。”

  “你见过那个女人的尸体吗,孩子?”

  “我见过了。”在他的八边棱形眼镜后面,这个年轻人的脸变绿了。“在冰库或是冷藏室,不管你们怎么叫的那个地方。”

  “你认识他吗?”

  “不,除非……”他的眉毛合在一起。“我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仿佛见过她一次。在一种让我觉得非常可笑的环境下,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我发誓那人的脸我在这艘船上也见过。”

  “在哪里?何时?是谁?”

  “想不起来了!”肯沃尔西叹了口气。“如果这海能够平静一点,再给我点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也许我会想起来。”

  “会有机会的,”三副笑着说,“只要我们驶入雾中。就像我们期待的那样。”

  “多谢你的安慰。还有您,先生,”肯沃尔西冲着H。M。说,“即使您不是在安慰我。毕竟,说伯纳杀了那个女人然后又自杀了,这难以置信。似乎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阿彻医生不失时机地插了进来。“哈!”他说,一边用修剪好的手指敲着椅背。“我想问个问题,为什么你们这么确定他不是自杀?”

  “因为,孩子——”

  “等一下!”阿彻医生,权威般地一挥手。“如果,”他微笑着说,“如果查佛德小姐的故事都是真的,那么我不认为还有其他合理的解释。现在看来,在伯纳上尉离开之后,真有另一个人能溜出吉阿·贝夫人的船舱?至少,他要不被查佛德小姐听到。她之前清楚地听到了舱门打开关闭的声音,如果再有人出入,她应该还能听见。你们该不会认为凶手是个稻草人吧?相信我,女士们、先生们,我有过一些这方面的经验。我认为我的经验对这次事件有一定的帮助。”

  H。M。抬起头。“经验?什么经验?”医生嘲弄似的表情变成了大笑。

  “几年前,”他回答,“我是伦敦警察局A区的代理法医(那是我们的一个兼职)。到现在为止,我几乎没有提过这件事。我在静候良机呢,嗯。”他的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像是在弹小面包球。“就是这样。亨利爵士,不知道总督察的名字对您意味着什么?或是警官,现任督察,波拉尔德?不过,不要怀疑我的意思。周一早上,在船医的要求下(他从未验过尸),我对吉阿·贝夫人的尸体进行了检验。”

  “很好!”拉斯洛普说,他兴奋得在周围走动。“我一直坚持应该有人这样做。在法律上……”

  阿彻医生打断了他。

  “就像拉斯洛普先生说的那样,”他说,“拉斯洛普先生在这一问题上的坚持是对的。验尸结果可能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H。M。盯着他。“我说,孩子。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们那位夫人是被毒死的或是被淹死的吧?”

  医生笑了起来。麦克斯感到,如果他们不是那么乐观的话,医生的激动、笑声和尖锐的暗示可能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神经。而这种气氛部分是由他们自己营造出来的。

  “我只是说,”阿彻医生平静地指出,“结果可能会让你们惊讶。先抛开这点不谈,作为一名法医,我问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伯纳上尉不是自杀的?”

  乔治·A·胡佛站了起来,他挥舞着手臂,再次向大家讲述他的故事。

  “你真的全都看见了?”医生继续问道。

  “啊;我看到了谋杀,亲眼看到的,”作为强调,胡佛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在那么黑暗的环境下,你怎么能确定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又怎么能确定他是从后脑遭到枪击的?”

  “当手枪击发的时候,”胡佛简单地回答,“我看见了。”

  “通过左轮手枪击发时的闪光?”

  “是的。”

  “我亲爱的先生,那是不可能的。”

  胡佛脸色一变。“你认为我说谎?”他条件反射似地问道。

  “不是。我只是说……”

  “如果不是的话,”胡佛像个橡皮人一样突然跳了起来,说道,“就不要指责我说的是谎言……”

  “哦!好了,好了,”拉斯洛普插进来安慰胡佛,而这时H。M。没有做出任何评论,捡起了铁圈继续他的小游戏。“那是不可能的,”拉斯洛普继续说道,很明显,他在卖弄自己的那点小聪明。“一个不存在的人却留下了血指印,这是不可能的。就像二加二不等于四也是不可能的一样。亨利爵士,你可以停止调查了,不然我们会发疯的。不会再有什么谋杀了。难道不是吗?”

  * * * *

  当天晚上,凶手又行动了。

  16

  周三晚上。海风清新,东北偏北风,气压上升。由于审查员的要求,此处删除经度和纬度。一丝紧张的气氛在滋长,仿佛无线发报机按键忽然断裂的声音悄悄进入了乘客们的居所。

  关于这一点无话可说。船员们如同以往一样悠闲地忙着他们的工作。可是你只能在一定距离以外才能见到他们。他们出现了又消失了,门砰的关上。对于感情上的气氛而言,海上的班轮如同剧院般让人敏感,这也就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原因。

  乘客们彼此开了许多玩笑。通知说晚餐后在休息室有电影放映,但酒吧将在十点关闭。

  麦克斯打发着时间,最后终于到了需要思考晚餐着装如何合乎礼仪的时刻。七点前他懒洋洋地朝自己的客舱走去,还未走近B甲板商店前的那扇门,便被那熟悉的声调所吸引。

  “看看吧,”一个生气的声音嘶吼道,“我快被惹毛了。我知道你那些小偏好的秘密,但我还是不想要什么毛发增补剂。我只想要刮脸,刮——脸,明白么?五天来我都一直刮好脸避着你。看在对伊索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继续嘀咕什么毛发增补剂以及它的好处啊?”

  “头发就像草儿一样。”理发师说,“现在草儿生长了,不是么,先生?有心人是不会对此产生任何疑问的。好了,草儿为什么会生长呢?”

  “我不知道。我是说……”

  “恰好证明了我的观点,先生,”理发师得意洋洋地说。

  “草儿生长是因为雨水落在上面并且滋润它。看到了吧,即便是作为上帝的礼物和自然现象的草儿,都会像你们也许会说的那样,需要倾注一些东西以使它发芽,不是么?”

  麦克斯拉开窗帘,把头探到理发店里。

  理发店里很干净,铺着白色瓷砖,一面闪着微光的镜子,这地方除了H。M。之外看上去十分整洁。H。M。的眼镜掉在鼻子上,正以一个足以折断头颈的角度凝视着白色布料后的巨型绷带,但却不足以吸引理发师的眼光。理发师打开小玻璃门检查了一下冒着蒸汽的毛巾,满足地关上玻璃门,继续搅打大瓷杯里的泡沫。“所以如果自然女士一定要被纵容的话,那结果会是什么呢?请进,先生,您是下一位!”

  理发师突然不出声,停止搅打泡沫,因为他认出了麦克斯。一种不祥的疑惑从他的脑海中穿过。他放下了杯子。不过麦克斯只是点点头,轻盈地走到一张椅子前,随手拿起一份《艺术家》(Tatler),考虑到他也是有需要剪头发的,理发师才放下心来。理发师仍旧认为麦克斯是他眼角之外最深的疑虑,不过他继续做起了手中的工作。

  “先生,我得跟您说说另一件事儿,”他用响亮的声音继续道,“您要知道,我不会说我前几天没有一点儿感受到伤害。(先生,我来保管您的眼镜吧。对了,就是这样。)”

  “听着,年轻人。你有没有把我跟你说的毛巾问题听进去?不要太烫。我很敏感的——”

  “先生,我有我的尊严,和其他人一样,”理发师用一种受伤的口吻说道,“您也是我的第一位顾客。(现在如果您允许的话,要用热毛巾了。对了。不很烫,是么?)”

  “唔!”

  “烫还是不烫,先生?”

  “唔!唔!唔!”

  “那咱们就这么放在那儿吧。请保持不动,先生,现在我把毛巾绕成一圈并给您的鼻子留出空隙。说到鼻子,我回头会继续提它的。我想说的是,我与其他人一样有尊严。不是因为您已经至少有三次没付我钱了。不是!但是泡沫还在刷子上的时候,一位绅士坐上我的椅子却又重新站起来是一件很少见的事。”

  “什——什么啊?”

  “我说,泡沫还在刷子上的时候。不过,我保证,毫无冒犯之意!他们说今晚的电影可是秀兰·邓波儿的,我肯定您会喜……出什么问题了,先生?”

  沉默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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