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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花郎他们几人突然惊醒,那林善不是一直在用墨砚斋的钱吗,难不成那些钱都给了楚凌,为的便是封住他的口?
这个时候,花郎连忙打断林若云的话,问道:“楚凌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又是何时开始向林善要钱的?”
林若云想了想,道:“半年前!”
“半年前?”花郎有些惊讶,因为如果是半年前的话,那有些事情就有些不清楚了,根据林守业所说,从他开始接手墨砚斋林善就一直从里面拿钱,难不成威胁林善的人除了楚凌外,还有其他人?
而那个人至少已经危险林善一年多了。
而想要验证这点,也并非不可以,只要把林善给楚凌的钱数算出来,然后跟林善从墨砚斋里拿出来的比较一下,就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而对林善进行勒索。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花郎他们还是决定先听完林若云的话。
“后来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告诫楚凌,可是他竟然不听,而且还用这事来威胁我,为了我们林家上下的安全,我也就只好受他威胁了,可是他得了钱之后,仍旧每天做自己的学问,在府里仍旧像个赘婿事事小心。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觉得他好可怕,而且不可琢磨。”
第401章 矛盾
第401章矛盾。
林若云的房间很静,床上躺着的尸体更静。
而林若云说的那些话,床上的尸体似乎也能够听到。
花郎听完林若云的话之后,忍不住叹息一声,一个人若是守不住秘密,迟早是要遭殃的。
在花郎叹息完之后,林若云继续说道:“楚凌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在我父亲被人杀死之后,我立马怀疑是他杀死了我父亲,所以便找他理论,可他否认了,而且还说,如果他是凶手,那他就是个大傻子,蠢傻子,那有人会杀掉一直给自己钱的人呢。”
听了林若云的这些话,花郎突然有些震撼,他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矛盾,他觉得杀死楚凌的凶手也是杀死林善的凶手,可若是杀死林善的凶手,那必然是另外一个勒索林善的人,可凶手会傻到杀死一直给自己钱的人吗?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可花郎现在却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
在林若云说完之后,花郎问道:“是你发现的楚凌的尸体,是吧?”
林若云点点头:“没错,今天天快亮的时候,我为父亲守灵结束,本想回房间休息一下的,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门窗大开,而楚凌则躺在床上死了。”
“那你觉得什么人最有可能杀死楚凌?”
林若云摇摇头:“楚凌平常时候很小心谨慎,轻易不得罪人,我实在想不出谁会杀他的,若是我父亲没有死,我觉得我父亲还有可能杀了他,可我父亲先他一步死了,是谁杀他我就不明白了。”
这个时候,花郎转身望了一眼楚凌,这个人轻易不得罪人吗,可那天跟花郎他们说话的时候,花郎却有种想要揍他的感觉,花郎深深的吸了一口,想着谁有可能去杀楚凌这样的一个人呢?
如果杀楚凌跟林善贡品砚台无关的话,那必然是跟林善被杀一事有关的,难不成楚凌察觉到了谁人是凶手,于是他大着胆子,去勒索凶手,结果他低估了凶手,凶手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人,那么再杀一个人又何妨呢?
如果真是这样,楚凌知道了凶手是谁,那么凶手是谁?
而如果楚凌知道了凶手是谁,那么这个凶手杀死林善又是因为什么,如果不是勒索林善的人,他又是因为什么而杀了林善的?
事情变的又复杂又矛盾起来,花郎一时觉得脑袋要大了。
包拯坐在一旁,突然问道:“最近这几天楚凌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林若云望着包拯,不解的问道:“什么反常的举动?”
“必然说偷偷摸摸见什么人,亦或者偷偷摸摸的出去。”
林若云想了想,突然连连点头:“昨天他的确出去了一趟,可去了那里我却是不知的。”
“那么昨天除了楚凌出去之外,林府还有谁出去了?”
“我大哥三弟都出去了。”
包拯微微点头,然后便不再多问,而这个时候,花郎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将尸体处理一遍之后,包拯和花郎将林开业叫了来,并且给他看了王大麻子的口供,他看完之后,顿时紧张起来,想再狡辩,却已经是不能了。
而这个时候,包拯和花郎他们已经将林开业的嫌疑看的更重了些,如果凶手杀人不是因为贡品砚台的事情,那么必然是为了家产了,而为了能够分得家产,林守业林开业和林若云三人的嫌疑都很大。
而因为林善死了,楚凌觉得自己财源断了,于是通过便想着威胁凶手。
像楚凌这样的人,总是会比别人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的,因为他冷静,时间充足,而且无聊,一个这样的人,总是会时刻注意身边的事情,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知道了凶手的情况。
当然,也不排除凶手是外边的人。
所以在包拯和花郎他们想到这里的时候,觉得他们这几天的努力等于没用,虽然掌握了不少线索,而且对林府上下的每个人都有了极其深刻的了解,可是结果却和他们初来的时候一样,谁都有可能是凶手,谁都可能不是凶手。
这实在是一件让人非常为之纠结的事情。
不过就在众人这般想着的时候,林守业的一句话却把花郎他们所有的推测给打翻了。
“昨天晚上命案发生的时候,我们兄弟姐妹三人都在灵堂里守灵,外边有护院看着,我们三人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当听到这句话之后,花郎不知道是悲是喜,如果真是这样,那杀死楚凌的事情倒可以排除不少人,可这些嫌疑人一排除,他们恐怕连嫌疑人都没有了。
所以花郎必须确定他们三人是否一直都在灵堂,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花郎望着林守业他们问道:“你们三人守灵,可有人离开过?”
大家相互张望一番,之后林开业说道:“我中途去方便了一下,不过我去的时间很短,绝对没有时间杀人的。”
“真的很短?”
林开业连连点头:“当然很短,我出了灵堂,找了一棵树做掩护,就地解决的,自然快了!”
而这个时候,林若云连忙说道:“三弟说的一点没错,他的确去了很短的时间。”
“三位之中,可有人在守灵的时候睡着了?”
“我们三人不是铁人,守的时候自然是会困的,所以眯一会是一定的。”
花郎微微点头,然后继续问道:“那么在林开业出去方便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睡着呢?”
林守业和林若云两人相望一眼,道:“没有,他出去方便的时候喊了我们一声,所以我们当时都没有睡着。”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三人就真的没有嫌疑了。
花郎眉头紧皱,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有着怎样的秘密,而这个时候,他发现这里少了一人于是连忙问道:“林仙儿林小姐呢?”
林守业叹息一声,道:“她还在为老爷子的去世而伤心,所以这几天我让她呆在屋里,没事莫要出来,女孩子家,本就该如此。”
第402章 突然的眉目
第402章突然的眉目。
林守业的观念对于花郎来说是十分守旧的,为何女孩子就一定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而且,据花郎所知,在宋朝,读书人和女子是非常解放的,不然也就不会有读书人敢公开说皇上的坏话,有李清照这般的女子了。
而且更甚的是,杨家女将,他们何时做过女红,她们都是到战场上奋勇杀敌的?
如今的杨家将虽然已经不复当年,但当年的故事,却仍旧在民间流传的。
有这样的坏境,林守业为何要将自己的女儿束缚在房间里?
可这是人家的事情,花郎说不得,不过此时花郎却很想去见一见这个林仙儿林小姐。
包拯在询问林守业,花郎和温梦两人离开他们只好就去了林仙儿的住处。
那是后院的一处很僻静的地方,在一排排房子的后面,是后院里的一个院子。
他们进得那个院子之后,发现里面种着雏菊,此时的菊花已经开出了苞蕾,黄的白的,煞是好看,而在那些菊花旁,坐在一个比菊花更美的女子,那女子托着下巴,似在相思,而在女子前面的小方桌上,放着一本书,不过此时的女子正在想事情入神,一点没有注意到书,更没有注意到花郎和温梦的到来。
花郎和温梦两人走的近了,林仙儿才发觉,她匆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显得有些局促,又有些尴尬,花郎望了一眼方桌上的书,是一本词集,叫《温飞卿集》。
花郎看到这本词集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他是知道的,温飞卿也就是温庭筠,温庭筠字飞卿,是一个他很喜欢的词人,当然,花郎喜欢一个人,有时是因为他所做的词,有时则是因为这个人的风骨。
温庭筠做的词好,花郎是很喜欢的,但温庭筠的风骨,花郎却更喜欢,因为他觉得温庭筠桀骜不驯,喜欢讽刺权贵,就这种气魄,绝非一般人可比。
而喜欢一个人,往往就会连带着喜欢他的一切,包括他写的词。
温庭筠的词辞藻华丽,秾艳精致,内容多写闺情,所以深受女子的喜爱,此时放在方桌上的词集正好翻到一篇蕃女怨。
词为:万枝香雪开已遍,细雨双燕。钿蝉筝,金雀扇,画梁相见。雁门消息不归来,又飞回。
写的是一个少女在杏花细雨中思念与自己离别的情人。
想来刚才的林仙儿正是看到了这首词,才会发呆的吧,她和词中的女子是如此的相似,有自己喜欢的情人,可是却不能够长相厮守。
这种滋味,花郎曾经有过一番体味,所以他很能明白。
这个时候,林仙儿好像看出了花郎在看她的词集,于是连忙说道:“我听师承说花公子对诗词歌赋很有造诣,想来是不虚的吧。”
花郎听了林仙儿这句话,淡淡一笑:“谈不上造诣,不过是喜欢罢了,特别是这种花间派的词,辞藻虽然华丽,可却并不荼靡,读来很让人心动。”
林仙儿听了花郎的这一番话,顿时来了兴致,问道:“那么花公子也一定很喜欢温庭筠的词了?”
花郎点点头:“这个自然,我最喜欢他那首《玉蝴蝶》”
花郎这般说着,将那首玉蝴蝶吟了出来。
秋风凄切伤离,行客未归时。塞外草先衰,江南雁到迟。
芙蓉凋嫩脸,杨柳堕新眉。摇落使人悲,断肠谁得知?
花郎吟罢,林仙儿叹息一声,道:“离别相思,总是断人肠的。”
花郎微微颔首,离别相思,是很不好受,两人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诗词,好像特别的投缘,温梦在一旁插不上话,多少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刚才林仙儿说的一句话,她刚才说师承说花郎对诗词歌赋很有造诣,他们去拜访宋师承的事情是这几天的事情,而这几天,林仙儿不是一直没有离开过林府吗,难道那宋师承偷偷的跑进来过?
看来花郎当初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宋师承果真偷偷跑到林府来幽会。
可他是如何进来的呢?
在花郎和林仙儿讨论诗词的时候,温梦把林仙儿的这个小院仔细打量了一番,他发现这个小院虽是孤立的,可里外边的围墙已经很近,如果宋师承从外边翻越而来,是极其有可能的。
温梦想到这里之后,便想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花郎,可此时的花郎仍旧和林仙儿讨论诗词,这让温梦更生气了,心里想着,待会就是他花郎求自己,也绝不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
温梦站在一旁,望着他们两人,这个时候,林仙儿正在吟温庭筠的望江南: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吟罢之后,说道:“这首望江南虽然写思妇之忧愁,但我却是极其喜欢的,可喜欢的并不是忧愁,而是这首词所营造的那份意境,若是有一天,我可以像词中女子那样,倚在江南的望江楼里望着过往的船只,那该是怎样的美啊!”
听了林仙儿这话,温梦终于可以插进去嘴了,道:“林小姐若真想去江南,下次我回家省亲的时候,你可以跟着去啊!”
这句话里说的很有礼貌,可花郎听了这句话之后,连忙起身说道:“没错,温大小姐家就在江南,林姑娘若是真想念江南,下次可以和温大小姐一同千万,我可以保证,这一路上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你。”
林仙儿笑了笑,然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