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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剑之谜-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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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嘉木说:“你是说梁觉信?”
  小凤点了点头,很苦恼地皱了一下眉,“他好像是喝醉了,浑身都是酒气,走路也摇摇晃晃的,他拦住我,说王先生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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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王嘉木说:“我那天晚上根本不在家。”
  “我当时也很奇怪,可后来我以为王先生是和他一起回来了。我跟着他,向后山走。我当时就相信了,因为有时您晚上会一个人待在静室的,静室里也没有电话,所以您就让他来带信儿。他摇摇晃晃地推开了静室的门,我跟着进去了,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灯却亮着,我很奇怪,他冲着我笑。”小凤惊恐起来,语调都有点变了。“我看他按了一个红键,墙居然打开了,就像做梦一样,我不敢进去,可是他拉我,他的力气很大,我怕极了,想跑,可是门自己关上了,我拼命地喊,谁也听不见,他按住我,打我,开始撕我的衣服。”小凤蒙住脸,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言语也开始混乱了。“我咬他,他还打我,他的力气大极了。我跑,他拉我。那个玻璃门自己开了,我抓住那把剑,刺他,他张着嘴,都是酒气,他不动了,我使劲跑,可是门开不开,怎么也开不开,我要找个东西撬那门,那剑上都是血,我的衣服上也是,他还睁着眼睛,还在冲我笑。我看到了那个红键,他就是这样进来的,我去按,门开了。我跑啊跑,洗澡,使劲洗,洗干净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把那件衣服烧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作梦。可是那天,他又出现了,我去挂画,他就躺在那里,冲我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一切都是作梦,作梦……”小凤好像真的睡着了,她瘫倒下去,晕过去了。
  脸上冰凉冰凉的,有人在拍她的脸,叫她的名字,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了。睁开眼睛,小凤发觉自己躺在沙发上,陈语迟和王嘉木都站在沙发旁边俯身看着她。小凤紧张地想要坐起来,可是头却依然眩晕。她的脸色十分苍白,陈语迟赶紧端了一杯茶递给她。可是小凤摇了摇头,把陈语迟端茶的手推开了:“我怎么了?我睡着了?我作梦了?”
  小凤的模样让陈语迟和王嘉木都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语迟残忍地开口了,他不能让小凤永远去欺骗自己,那样的逃避只能让她永远埋葬在恐惧之中:“你没有作梦,你刚才告诉我们梁觉信曾经想伤害你,是你杀了他。”
  “啊。”小凤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没有杀人,我不会杀人的,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陈语迟快速地说,语气里带着安抚:“你是为了保护自己,大家会谅解你的,你当时就应该说出来,知道吗?你该自己去对警察说,这是最正确的方法,只有说出来你才会安全,明白吗?我们都会帮助你的,不过一定要你自己去说,去告诉警察所有的一切。”
  小凤惊疑不定地看着陈语迟,“他们会抓我的,把我关起来。”
  王嘉木开口了:“小凤,陈老师说得对,说出来才是最安全的。你要相信我们,我们会尽我们的力量保护你的。不过你也先不要着急,可以好好地想一想。你回你的房间吧,我让小晴去陪陪你。”
  王嘉木的话对小凤是很有安抚作用的,她信赖地看着王嘉木,盲目地点着头。
  陈语迟轻声地说:“小凤,那封信是你拿的吧。”
  小凤惶恐地看了看陈语迟,又看了看王嘉木:“我害怕,吴先生那天看我的样子让我害怕,我不是故意的。可我还是拿了那封信,我把它烧了,我想,只要把它烧掉,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那信里写了些什么呢?”陈语迟接着问。
  “我不知道,我没看,我不敢看,我怕一看,梦就成真的了。我烧了它,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陈语迟叹了口气,“其实,那封信也许可以帮你呢。真是个傻姑娘,你要是早说出来……哎。”
  王嘉木打了个电话,小晴来了,她敏感地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什么也没问。
  “别问她什么问题,给她吃片安眠药,让她休息休息。”王嘉木叮嘱了一句,小晴点了点头,陪小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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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房间里只剩下王嘉木和陈语迟两个人的时候,王嘉木虚弱地对陈语迟叹了口气:“你说得对,说出来才是最安全的,希望我的行为不会害了小凤。”他摇了摇头,样子显得很是苍老。
  陈语迟想安慰一下王嘉木,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蹦出了一句,“您也休息一下吧,我走了。”
  “等一下。”王嘉木喊。“等说清楚了再走。我要问的问题和小凤刚才问的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语迟耸了耸肩:“其实很简单,一切都太明显了。”他掏出了烟,可是忽然想起王嘉木可能不喜欢别人在他房间里抽烟,就犹豫了一下,要把烟再放回去。
  王嘉木说:“没事,你抽吧,赶紧说,怎么很明显呢?”
  陈语迟很感激地点上了烟,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这个凶手具有好多的特征,而这些特征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小凤。”他停顿了一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王嘉木也赶紧坐在了他旁边。
  “首先,”陈语迟开口道:“就是那封信,我说过,有三样东西不见了,而它们都很关键,青铜剑的剑尖、那幅仿制的唐寅的画,还有就是那封信,吴先生把信交给您,嘱咐您等他走了以后再看,而您后来把这件事情就给忘了。那信,当时您是随手放在餐厅展示柜的抽屉里的,那些抽屉是从来不放东西的,这样也就很少有人会去翻看那抽屉。可是信放在里面却不见了,信上有您的名字,就算有人无意中翻了抽屉,也会把信交给您的。可是那个拿走信的人却没有这样做,为什么呢?这个拿走信的人,很可能是凶手。可是,就算是凶手无意中发现了信,这有点太巧合了,可逻辑上还是说得过去的,就算这样,他也不应该知道信里是对他不利的内容而去翻看信或者毁了信,除非他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把信交给您的。谁知道呢?我是一个,可我知道我没有拿那信,还有谁?吴先生和您,都不是,剩下的呢?小凤,当时除了我们,就只剩下小凤在场了。她是最有可能去拿那封信的人。另外,吴先生那天早晨为什么要把您拉到一边去说悄悄话?他想回避谁?我吗?有可能,但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小凤。”
  王嘉木使劲地点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陈语迟接着说:“从发现信不见的时候开始,我就怀疑小凤了。当然只凭这点是不够的,还有许多疑点让我坚定了我的判断。”
  王嘉木听得聚精会神。
  “第二,梁觉信在17号那天晚上9:00左右回到缘绿园,有人为他开了门,这点为他开车的司机证实了。可是,是谁开的门呢?没有一个人承认,这点就非常奇怪了。有人开了门,他却不承认,那么这个开门的人就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他也就非常可疑了。于是我就想,这个人会是谁呢?那个开车的司机说,梁觉信当时还跟门里的人说了话,那么,那天夜里9:00左右在园子里独自一人的人都有可疑,像梁宝成、王锦萱、张风就是这样。其他人,秦娟、您的夫人、冯佳林、小晴她们在一起打麻将,小凤和厨师张师傅在一起看电视,司机马师傅没有回来,似乎都无法去给梁觉信开门。本来可以把小凤排除了,可是厨师张师傅的一句话让我改变了想法。张师傅说,9:00左右小凤去接了一个电话,他认为是有人要宵夜的电话。可是,当天晚上在缘绿园里的所有人,都没有给小凤打过这个电话。王先鸣说是小凤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吃宵夜的,梁宝成和王锦萱根本没吃宵夜就分开了,打麻将的人,还是小凤打来电话问她们的。吴先生,小凤给他打电话没有找到他,张风从来不吃宵夜,那么?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呢?我让世强帮我查了那天缘绿园的所有电话记录,那天晚上缘绿园根本没有接到过一个电话。于是,我想明白了,那不是个电话,是门铃。”
  王嘉木喘气声都十分粗重了。
  “你们家的大门门铃是接到明楼底层电话上的,这样在明楼里就可以开大门。那天晚上9:00左右梁觉信按了门铃,小凤接到了,是她为他开的门。开完门,她就忙着准备宵夜去了,等她送完宵夜后,没想到却在园子里碰到了喝醉了的梁觉信。梁觉信看到小凤可能就起了坏心,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正好您曾经带他去过珍品室,而他又糊里糊涂的,只想那里是个好地方,就带小凤去了。没想到那么巧,那天吴先生正好在那里,门是开着的,他们很容易就闯了进去,于是一切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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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嘉木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陈语迟接着向下说:“第三,发现尸体的那天,我正在乐水斋,是小凤的惊呼惊动了我,当时小凤喊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她在喊有鬼,您不觉得奇怪吗?她看到了一个死人,可是她为什么要喊有鬼呢?鬼是什么?当我们看到一个我们已经知道死了的人重又出现的时候,我们才会认为是鬼。小凤看到梁觉信尸体的第一个反应是,认为他是鬼,为什么?因为她知道梁觉信已经死了,是不应该自己从珍品室里走出来,躺在泊静轩的。她是怎么知道梁觉信已经死了的呢?第四,就是小凤的衣服。”
  “衣服?”王嘉木困惑地问。
  “是的,衣服。我刚到缘绿园时,看到小凤和小晴穿一样的衣服,我想那是她们的工作服。而且,您的夫人好像很爱给小凤买衣服,我知道就有几次,可是小凤从来不穿其它衣服,只穿工作服。但是,从18号开始,也就是案发的第二天,她开始穿您夫人为她买的新衣服了,并且再也没有穿过原来的工作服。为什么?她的那件工作服哪里去了?或者,撕破了?或者,溅上了血迹?”
  王嘉木停止了踱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陈语迟发现,他喝的茶是凉的。
  “第五,让我们来看看凶手所使用的凶器,青铜剑,价值连城,一件古董,很不平常,是不是,我们再来看看凶手的行为,他不仅用青铜剑杀了人,而且还用它来撬门,用力之大,甚至把剑尖都撬断了,可见他根本不了解这把青铜剑的价值,这就好像是有人用一个古瓷器去敲别人的头,对于爱之如命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因为凶手的这个特点,我才不去怀疑您,而且也排除了吴先生。我跟吴先生接触虽然不多,可是,我知道他是无法对那些古董下这样的狠手的。甚至,我猜想,他都不会想到青铜剑居然还可以是个工具。而小凤呢,有许多次,她都表现出了对青铜剑的无知。”
  陈语迟向后靠到了沙发背上,他的香烟在手指间冒着一缕白烟。“综上所述,小凤就是那个凶手。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很是令我自己吃惊,因为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一切是为什么,逻辑就是这样,它常常会告诉你一个很反常的答案。可是,这种反常的背后就是真理,有多少人就是为了探索这种反常而活着的。”
  对陈语迟的总结性发言,王嘉木苦笑了一下,“你这篇大论要是加上关键词,再列个参考书目,就是篇标准的论文了。或许,你还该分一下章节?”他没想到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幽默。这种幽默已经有了不满在里面了。
  陈语迟尴尬地笑了笑,知道是自己该走的时候了。王嘉木碰到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令他骄傲的缘绿园,他所钟爱的珍品室,他的客人,他的古董,一切该怎么去面对,该让他好好想想下一步要怎么做了。陈语迟站了起来:“您休息吧,我走了。”王嘉木点了点头,并没有拦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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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晴轻轻地推开了王嘉木的房门,王嘉木正站在他的书案前,案上一轴画被打开了一半,王嘉木痴情地望着那幅画,好像要生离死别似的。小晴远远地看了一眼,是原先泊静轩挂的那幅,奇怪,那画不是不见了吗?
  王嘉木用手轻轻地将画又打开了一点,身子更低地伏了下去,那陈旧的墨色和纸的香气让他陶醉,小晴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可是王嘉木依然没有离开他的画。小晴终于开口了:“王先生,是您叫我?”
  王嘉木无声地叹了口气,眷恋地看了画一眼,这才离开了它。“小晴?对,是我找你,来,坐在那儿吧。”
  小晴走过去,坐了下来。她有些奇怪,看王嘉木的样子好像是要长谈。
  王嘉木也走过去,坐在了小晴对面:“小凤怎么样了。”
  “她很好,现在睡着了。”小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她什么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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