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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样心里会好受一点,更容易入睡。燕嫄韶慢慢地合上了眼,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狂烈的敲门声,将他吵醒了,他睁开了眼,门外的人在大声的喊:
“局长,出事了,你快开开门。”
是宋子斌的声音,听到出事了,忙掀开被子起身去开门,宋子斌气喘喘地站在门口,显然是跑得很急造成的,燕嫄韶更讶异了忙问: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周副市长他……”
“周……周副长他,他中毒死了。”
“什么?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刚才周夫人把我叫醒的,她已经吓得不成人样了。”
“什么叫不成人样?”
“可能疯了,说不清,快过去吧。”
两人迅速跑到了周副市长的房间,房里传来死一般的气息,床上躺着周副市长,口吐白沫,眼睛睁得很大,的确他死了,死得很惨,正如恐吓信里画的一样,燕嫄韶在他身上工作了一翻,然后说:
“不错,是中毒死的,太邪了,又是一起预造杀人。”
“现在怎么办?”
“把大家集中到大厅去。”
一伙人吵着来到大厅,推开大厅的门,大厅的灯开着,地上躺着一个人,是阿罗,他怎么了,口吐白沫也中毒了,大家都吓呆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燕局长查看了一翻之后,告诉大家他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死,中毒不深,让他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几个小时之后就会醒,周少爷又摆起了少爷的架子,发起了牢骚。
“现在怎么办?我老爸死了,是你们失职。”
“周少,不要太鲁莽了,我会查出凶手的。”
“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人都死了,查出凶手人就可以复活吗?”
“那不查凶手了,好,我们可以走了。”
“你……”
“局长,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毒性很强,应该是河豚粉和尼古丁的混合物。”
“凶手是怎么下的毒,你不是验过毒吗?”
“是啊,我也不明白这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在我验毒了之后下的毒,可以接触到汤的只有仆人A和阿罗,而阿罗也中毒了,他是在汤煮好后便吃的,所以这种可能排除,而第二种可能是凶手把毒下到了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那凶手就可能是公寓的人。”
“对,大家都知道厨房的门有五扇,每个人的房间门都几乎朝着厨房门,其中包括周少,仆人A、B、C、D和阿罗,但阿罗已排除了。”
“对,这个公寓的构造十分巧,我们安排的五名警员站的位置可以了解到所有人的行动,把他们叫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对,局长我去叫。”
宋子斌出去了,此刻大厅里四个仆人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这是他们的不幸,一会儿五个警员都到了,局长让他们都说一说他们见到的,按倒顺序5号开始说:
“在局长从图书馆出来之前,A到过厨房,其它的就没什么了。”
“我只是到厨房帮忙,我没下毒,真的不是我。”A忙着解释。
“不要急,没人说你下的毒,4号你呢?”
“在饭后十分钟之后左右,周少出过房间去了厨房。”
“混蛋,我是他的儿子,我怎么会下毒呢?我只是去找点吃的。”周平指着4号警员怒斥
“好,3号你呢?”
“在送汤过来之前,阿罗来找过C,然后又接过汤送了进来。”
“这个我知道,2号你说你的。”
“我这边没什么很不正常的情况。”
“那好,最后只剩下一个1号。”
“局长,我记得不是很清了,有一个或许不是,同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十几回,他总低着头,也不知道是谁,可能是阿罗,他在大厅我都不知道。”
“阿罗?周少,阿罗会不会吸烟。”燕局长问周少。
“不会啊,他从来不吸烟。”
“好,子斌跟我来。”
燕局长奔出大厅来到阿罗房间,拾起床头那张纸,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然后回到大厅,燕局长胸有成竹似的说: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就在大厅里。”
“谁?”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都迫切的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誰,燕局停了几秒,然后指着一个仆人说:
“凶手就是他,阿罗。”
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所有人都想问为什么,真的太让人无法想象了,他明明中了毒怎么可能会是他。
“大家听我说,首先他有动机,之前他说过他对周家十分不满,而且他是有罪证的,罪证有两件,1。他不吸烟就不可能中毒,汤里含有尼古丁,只有吸烟的人才感觉不到,而不吸烟的人却十分敏感。2。就是这个,在他房间找到的,用来包河豚粉的废纸。”
真的是他,证据确凿了,无可置疑了,但唯一没能明白的是,他是怎么杀人的?周少想到了这里便问。
“那他是怎么杀了我爸?”
“他首先煮好汤,然后在厨房和大厅之间来回的走,然后让A帮忙送汤,借口去找C,之后回房将毒粉涂在手上,然后来找C,其实是等A来,他知道我们肯定会去查汤有没毒,而他没急着下毒,最后在给周副市长搅拌汤的时候让粉掉到汤里,我们只要检查一下他的手就知道了,之前他自己也喝了一点,但没有多喝,然后到处走为的是扰乱别人的视线,最后他到了大厅,他知道我们一定会来大厅,这样就发现他了他的嫌疑就没有了。”
检查阿罗的手后,证实了燕局长的推断,大家即安慰又后悔,周少满脑子气,真像个点了火的炸药,突然他拔出枪正中阿罗的心脏开了几枪。
“真的是你,去死吧!去死!去死!”随着“砰砰”几声罗一辈子也醒不过来了,而事实上他不应该死的。
“周少你干嘛,你杀人了,快放下枪跟我回局里。”燕局长拔枪指着他。
“抓啊,抓我回去啊,他该死,抓我回去不用两天我又安然无恙了,走啊!”
一句话让燕嫄韶明白了一个社会,他没有抓周少,他走了,他知道抓了也没用。
正文 第四章 赵小波之死
此刻燕嫄韶正在回思;到底应不应该把周少抓回来受审,抓了他回来,以他父亲的关系和他在社会上的地位,不出三天肯定又会被放出来,何况那个仆人该死,他杀了周副市长,横竖都是一个死,拉个周少出来也不能减缓他的罪刑,再说他已经死了,可是,再怎么说他杀了人也应该抓回来意思一下,即使他明天就放出去了,也要让他知道他做错了,也许应该把他抓回来,对,现在就去把他抓回来,对,现在就去……
“铃……”
又是电话声,这两天都被这突如奇来的铃声吓怕了,那可不是小案子,两宗都是市领导人被杀的悬案,不可能不让人害怕,可这是做警察应该职行的义务,再大的压力他们都要扛,因为他们是警察,B接起了电话。
“喂,这里是市公安局,有什么事吗?”
“这里是赵副市长家,今天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噢,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
恐吓信,太可怕了,比自己亲手收到恐吓信还要可怕,听到它就好像听到死者的吼叫,看到它就必须面对死亡的考验,信上写的不是字,是一个个跳动的幽灵,但他们必须去,这也是职责。
随着飞速的警车,燕嫄韶他们就像乘着一辆飞向死亡现场的烈车,他们别无选择,车上没有交谈声,每个人都怕了,害怕会说错话。车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为什么我们期待的幸福和快乐来得这么慢,而种种不快和悲伤却要乘风而来,漫长的等待换来的可能只有瞬间的快乐,而眨眼即到的困苦和灾难却需要人用尽长久,甚至一生去忍受。
又是一座豪华的公寓,玲瑯满目的雕刻和应不暇接的油画,将它的外表修饰得像一座古代的宫殿,地板是橡胶玻璃制成的。它所耗费的资金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人力物力都和鐲子公寓所耗费的不相上下,当官的都有自己的公寓,而全慧玮市却还有30%的农民面临饥饿的处境,面对这栋公寓所耗的资金,足以使那30%的农民舒舒服服的过上三五年,农民三五年的生活就断送在这公寓的手上——菊花公寓。
“你就是燕局长吧?”刚到门口又有人来相迎。
“你是这公寓里的什么人?”
“我是这公寓里的管家,我叫曲不灵。”
燕局长打量着这个人,他个子不是很高差不多1米7的样子,看来年龄不下于四十岁,一身打扮得都很朴素,样子很和谒。曲不灵引领着燕嫄韶他们进了公寓,直着大道走便来到了大厅,大厅里坐着一个矮小,但却很肥胖的老人,说老也不是很老,大约五十过一点的样子,只是他虚弱的身躯让人看起来会更老一些,他就是赵副市长——赵小波,他没有儿女,妻子也过世了两年了,到现在也没另娶,所以还是一个人住。
“赵副市长,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噢,燕局长,你来了,的确很快,前几天在才在庆功宴上见过面呢,今天又见面了,那天我叫你有空来家做客,没想到今天就来了。”这里人员安排得好齐,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不过今天不是来做客,是来办事的。”
“没关系,你就当作是做客吧。”
“那就让我当一回赵副市长家的客人吧。”
“大家都请坐吧,坐下来慢慢谈。”
“听说你收到一封恐吓信,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早上我的管家曲不灵收到的,信就在这里,你看看吧!”
信依然很薄,只有一张纸,不禁让人想起前两封信,也是很薄,也是一张纸,燕嫄韶将纸慢慢抽出来,他好像已经看到了信的内容,画了一幅很童稚的画,是贴上去的,下面打着两行字,上面写了赵小波的名字,然后有五个杀子,六个叹号,下面是一个莫名奇妙的署名。但他并不希望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信已经打开了,的确正如想象当中的一样,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换来的是看不到头的疑惑。信里画了一幅画,画中的人身上有一些很小的孔,仔细看会发现一个孔比较大,接下来和上两封信大体相同,用打印机打着两行字。
杀杀杀赵小波杀杀!!!!!!
口白立
那这次凶手准备怎么杀人呢?只是一些小孔或者加上那一个大孔吧,这是一种什么方式呢?让人白思不得其解,似乎信的内容更值得去研究。
“子斌,你看这封信和上两封信有什么不同。”
“有几个地方是不同的,首先三封信所画的内容是不同的,这是显而易见的,其次是那个署名,三封信的都不相同,还有就是上面那行字了,我清楚的记得,第一封信的沙部长的名字是写在第一个杀字后面,而第二封周副市长的名字是写在第二个杀字的后面,而现在是在第三个杀字的后面,而一共有五个杀字,难道凶手要杀五个人!”
“很有可能,赵副市长你和哪四个领导人关系比较好!”
“哪四个?已被杀的沙部长,周副市长和法院院长覃卫国以及市长马大为。”
“糟了,那下一个目标就有可能是覃院长或者是马市长。”
“可惜你们没活捉前面两位凶手,要不然可以问个清楚,或许能审问出他们有一个组织呢?”
“我也想,第一个凶手自杀了,而第二个杀手还没醒过来就被周少用枪打死了,真是可惜,我想抓他回局里的可没有。”
“周少做事一惯都是这样暴燥,他爸爸和覃院长是几十年的知己好友,你抓他也没用,覃院长不会判他有罪的。”
“唉,没办法,对了赵副市长,你们五个人有没有一起得罪过什么人?”
“一起得罪,有是有,不过时间很长,也没什么理由可能是他呀!”
“可看信的语气,好像凶手压抑了很久的仇恨。”
“可是他不能还活着,难道是他儿子,莫非他儿子还没死。”
“赵副市长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们五个人得罪了一个私家侦探,他想污告我们五人,后来被查清了,公安局全力通辑他,好像他在逃亡的途中不幸死了,他还有个儿子,也许是他儿子还没死,又想来整跨我们五个人,他认为是我们害死他爸爸,所以才回来要将我们杀害。”
“你的意思是复仇。”
“差不多吧。”
“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