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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四海疑惑地打断他,“他不是男子么?为何会有妹妹?”
“并非亲生的,是认的。”
“噢。”容四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后来呢?”
“他行事极其低调,不愿在人前露面,因此我们只能在暗中寻人,平常也并不住在客栈,而是乌翠山的这座屋子。但他的妹妹就似人间蒸发般,即使铺下天罗地网也打听不到丝毫消息,我们在清风镇逗留了三个月后便无功而返,这做屋子亦被弃置了。”
容四海沉默半晌,悄无声息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他的窄腰,将脸贴上去,轻声道:“你总在我面前谈及他,就不怕我生气吗?”
夙昔日垂下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你生气吗?”
“似乎没有。”容四海嘴角如新月般微微上翘着,“因为他只不过是你的曾经,而我是你的如今与未来。”
她将手覆在他掌心之上,接着缓缓合起,十指相扣。“倘若许多年后,你抱着别的他谈起曾经的我,那我才要生气呢。我不要做你的曾经。”
温情的笑意自唇瓣渐渐晕染至眼底,夙昔日浅吻她的墨黑秀发,耳鬓厮磨道:“嗯,你不会是曾经,我亦不会。”
随后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向屋外走去。
他身姿矫健而轻盈,脚尖点地,飞跃至一颗苍天大树上,再借助着树干的支撑,一节一节登上巅峰之处。
他将容四海放在一根粗壮牢固的枝干上,叮嘱她坐稳了,随后从大腿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紧紧握住,在树干上一笔一划地细心雕刻起来。
容四海好奇地将头凑过去,才发现他原来在发誓,以天地为鉴,以这颗千年老树为证。
“容四海绝非我的曾经。”
她甚为满意地微微一笑,随后注意到旁边亦刻着一行字。“蛮蛮,一定会带你回家。”
容四海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脑海里闪过许多杂碎交织的画面,转瞬即逝。
夙昔日偏过脸来,看了一眼,解释道:“这是他刻的,蛮蛮便是他的妹妹。”
容四海心跳蓦地停了一拍,“直至现在都没找到过蛮蛮么?”
夙昔日苦笑着撇了撇嘴,“没有,这亦是他生前唯一的遗憾。”
容四海黯然垂下眼帘,与她的猜测不谋而合,原来他真的已过世了。
夙昔日并未注意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收回视线,兀自用匕首将食指腹划破,让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指尖流入方才刻出的字中。
容四海欲出手制止他,“你这是做什么!又并非墓碑,何必留血字。”
夙昔日不为所动,浅笑晏晏道:“既然是血誓,自然要用血字。他没能履行对蛮蛮许下的诺言,但我一定能做到不辜负你,以血起誓。”
容四海微愣,缓缓将手收回,由他去了。
古人好傻,总会至死不渝地崇尚神明鬼怪与山盟海誓,现代人却不同,他们很理智,往往只相信白纸黑字。
然而,即使容四海懂得这个道理,却仍旧不可否认地因他动容了。
“行了,王爷的血可比黄金还珍贵,别浪费太多。”她将他的手指拉到面前,红唇微启,轻轻含住,舔舐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美人们,写这章的时候很不在状态,所以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点字》。《
带上日爷的人设图做补偿。嘿嘿嘿,折扇可是风流倜傥才子必不可少之物啊。
另外,大家可以看看这个,给我提提意见↓
如果看过并且喜欢《不毒非女人》的美人,也一定会喜欢这个。
最后,大家一起来给我打气,无论遇到什么挫折,太后都一定要坚持把纯爷们写完!纯爷们写完!写完!完!
52、温柔的云青雨 。。。
夙昔日笑眯眯地俯视着她,随后将手指从她如兰的唇中抽…出来,浅笑晏晏道:“小四宝贝的吻也珍贵得很,切莫浪费了。”
尾音刚落,便挑起她的下颚,无比暧昧地朝她脸颊边吹气。
容四海耳根微微发烫,嗔道:“不准在这不正经。”
“没事,只有我们俩。”夙昔日强势地将她拽得更近些,低眉垂首,温热的唇瓣紧密地贴上她的,如胶似漆,缠绵旖旎。
两人吻得情到浓时,夙昔日将手轻轻搭在容四海的右肩上,如往常般熟练地将她推倒。然而,此时她身处树上,并非床榻之间,遭受外力的干扰后自然无法把握住平衡,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头仰。
夙昔日心叫不好,连忙伸手试图将她捞回怀里,然而已是晚了。伴随着一声轻呼,容四海从树干上直直坠了下去。
她对轻功一窍不通,若是这般毫无阻挡地摔在地面上,不死也得落个半残,下半生算是彻底没戏唱了。
所幸这棵树生得高,并且枝干茂密,容四海在脑袋撞地的瞬间,先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里。
“……好险,差点没赶上。”耳边传来夙昔日如释重负的叹息声。
容四海也松了一口气,心都跳到嗓子眼处了,她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责怪道:“都怨你!早说了别在这,你偏不听我的!”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宝贝别生气。”夙昔日忙不迭哈腰道歉,赔着笑关切地问:“让我瞧瞧,可有哪处伤了?”
容四海皱着眉,呻吟道:“腰撞了一条粗树干,肯定淤青了,小腿肚子也被树枝划破了好几个口子。”
夙昔日见她神色有异,生怕真的摔出什么大毛病来,连忙抱着她回了破旧的石屋里,现下也顾不得邋遢,直接放在灰尘密布的木床上。
夙昔日小心翼翼地将容四海的裤管撸到膝盖处,只见雪白的肌肤上果然有好几处划破了肉的伤口,鲜血微微渗出,像张牙舞爪的鬼手,略显狰狞。
“痛吗?”他心疼地蹙眉,觉得似是伤在自己身上。
“明知故问!”容四海咬着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幸好只是受了些皮肉伤,若是伤及筋骨,她定也要将他从树顶推下来一次才解恨。
夙昔日撕□上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替容四海包扎好伤口,大概也觉得自己犯了大过错,主动请罪道:“好了,宝贝莫再瞪我了,你说要如何罚我都成。我在地上给你跪一晚,好不?”
“太便宜你了!”容四海哼哼道。
“那倒立?”
容四海摇摇头。
夙昔日耐心地伺候着,笑道:“那你说怎么罚?”
容四海心中早已有想法,听他这么一说,嘴角便泛起阴险的坏笑。“你把衣服脱光了,到屋外蹲一夜马步,边吹北风边反省反省。”
夙昔日瞠目口舌,大叫道:“整整一夜!?”
“怎么,有异议?”容四海眉毛高耸,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
“……行,我蹲,蹲完你原谅我便好。”夙昔日佯装挫败地垂下头来。堂堂三王爷被一个女人管教成如此德性,他倒并不觉得丢脸,反而非常乐在其中。
容四海一瘸一拐地下了床,拽着夙昔日往屋外走去,监督他脱衣服。
夙昔日倒也说话算话,一丝不苟地将身上服饰逐件除下,全部暂由容四海管理,唯独剩下一条遮羞的单薄亵裤,堪堪掩住雄伟的私密部位。
容四海目光炯炯地瞪着他,“脱干净!”
夙昔日吓了一跳,“亵裤也不放过?”
“废话。”容四海理直气壮。
夙昔日顿时耷拉下脸来,啼笑皆非道:“宝贝,求你就给我留这么一件行不?……深山老林里的蚊子可毒了,你就算不心疼我,好歹也得为自己往后的幸福好好考虑吧。”
夙昔日意有所指,容四海反映过来后立即涨红了脸,将怀里的衣裳往地上一甩,“流氓!”
夙昔日哈哈大笑,还朝她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脸皮厚得很。
若不是腿受伤了,容四海此刻真想狠狠跺脚,唯有不停地瞪他,“给我好好蹲马步,不准偷懒!倘若我半夜出来检查,发现你心不在焉,就再想新法子罚你!”
“是的,小人遵命。”夙昔日笑得风度翩翩,双手抱拳,向她谦谦鞠了个躬。
“无聊!”容四海嗤之以鼻,转身快步走回了屋中,准备上床歇息。
容四海睡得十分香甜,若不是半夜一场骤雨来袭,她能直接睡到天亮,丝毫记不起要去检查夙昔日是否有偷懒的事。
这场雨下得毫无征兆,既未刮风亦不曾电闪雷鸣,豆粒般大小的雨珠从天空中倾盆而下,浇得半梦半醒中的夙昔日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
他连忙捡起地上的衣裳,半蹦半跳地回到石屋前,用力拍门。“外边下雨了,宝贝快开门,让我进去!”
他在大雨中孤零零地叫喊了好半晌,喉咙都快沙哑了,容四海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让他进来。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晰入耳,她即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抬头望了一眼全身湿漉漉、像只战败的落汤鸡的夙昔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原来风光如三王爷,亦会有这般狼狈落魄的模样,难得一见啊。
夙昔日不由分说,霸道地一把将容四海拽进怀里,紧紧抱着。“冷死了,快给我抱抱。”
容四海伸出双臂,反搂住他,轻声道:“行了,床上被我焐热了,暖和得很,去躺着吧。”
“唉?”意外的收货,夙昔日露出略显惊喜的笑容,“不用蹲马步了?”
他还以为她会让他继续在屋内蹲着呢。
容四海瞪他一眼,“你很想蹲?”
夙昔日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腿又酸又软,站稳都费力。”
容四海拍拍他的翘臀,“那还不赶紧床上躺着去。”
“唉哟,行了呀!”夙昔日似笑非笑地将狭长桃花眸眯成一条细缝,电波流动,叫人毫无招架之力。“拍我屁股,小姑娘竟也懂得如何调戏人了。”
他的手踱到她纤细的腰肢,易如反掌地将她腾空抱起,垂首在她鼻尖上轻轻啃了一小口,如轻飘飘的鹅毛搔…弄着敏感的脸颊。
容四海痒得呵呵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讨厌,别闹别闹,我还伤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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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便熬不住疲劳,适可而止地倒头睡起大觉了。
容四海如饱受宠爱的小猫般被夙昔日以保护的姿态抱在双臂之间,他的下颚近在咫尺地搭在她的头顶,微弱平缓的呼吸声逐渐趋于一体,四周寂静如初,唯独能听到的是鸟虫鸣叫的噪声。
寅时左右,容四海恍恍惚惚感觉到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脸颊,她不耐烦地蹙起双眉,将脸偏开,不愿搭理,那人却又不屈不挠地趴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像亲密无间的情侣般反复呢喃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蛮蛮,蛮蛮……”
她被骚扰得无可奈何,唯有睁开双眼,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蛋吃了豹子胆,不料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方才始终搂着她的夙昔日不见了踪影,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明朗如月,煞是温文尔雅。一顾盼间,情波暗涌,可不正是容四海只曾在画像中见过的那位俊俏公子,云青雨。
他不是已去世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要来找她?
“蛮蛮,我好想你。”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淡粉如樱的唇缓缓贴了上来,似海鸥点水般温柔地将她含住。
容四海本能地想推开他,但这幅身子却莫名地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甚至因为他的亲近而欣喜地微微颤动起来。
她更惊悚地发现,两人皆衣不蔽体,赤条条地坦诚相对。她玉体横陈,滑嫩的香肌与丰盈的酥胸,自己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而云青雨清瘦白皙,胸前一个浅浅的牙印,为何却也让她觉得并不陌生?
思忖之间,他的吻已由她的唇一路往下,在性感的锁骨处留下欢…爱的痕迹,随后来到她的玉峰之间。
他很温柔,待她就似一块捧在手心里的香脆酥饼,稍稍用力便会粉碎,因此始终克制着欲念,小心翼翼地融化着她,用唇舌间的温度将她逐渐化为一汪春水。
“蛮蛮……”他突然抬头凝视着她,清澈的墨瞳中倒影出容四海妖媚得不可方物的诱人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