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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件事情大概你不知道。”迪兰达尔悠悠的说道,“为了保证夫妻之间的感情问题——要知道,前几年因为婚姻管制而结婚的人群当中,出现了感情危机的,占了绝大多数。”
他这是在幸灾乐祸么??拉克丝有点儿不敢保证。
不过事实大概也确实如此。
根据奥菲拉的调查,塔莉娅和布莱克之间虽然有了一个两岁大的孩子——这或者就是“基因适配”的成果了——然而,感情却确实面临严重危机,随时都有可能离婚……
“现在,基因研究院正在抽空,为PLANT的所有人民进行基因适配率的调查。以便找出适配率高的人,再加入年龄、生活地区等方面的问题后,通知当事人进行接触。”
——PLANT的评议会还真是辛苦啊!居然要考虑这种东西。
拉克丝当场就一排黑线滑了下来。有点儿明白迪兰达尔要说些什么了。
不过……她还不到十三岁啊!现在说这个,未免早过头了吧??
当然,不能不说,她还是颇为好奇的——“拉克丝”和阿斯兰?萨拉的婚约,到底是出自政治因素,还是基因配对的结果?
——不能说她没心没肺,只是她对于那样的婚约,实在是难以报以信任感。不管是政治因素还是基因配对的结果,这样的婚约在她看来都是脆弱的。从那个动画来看,也确实如此。
“拉克丝,你们这些要员的子女,是被安排得很前的。毕竟你们的婚姻都很受人瞩目,不要说拉克丝你还是PLANT的偶像了。所以,研究院已经进行了你的基因适配调查。”
拉克丝给雷倒茶的手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尽管对这样的结果早就有了准备,也知道这样的婚约不是绝对的——动画第二部出现的命运计划说明,生育问题终将被解决的。虽然可能同样是通过基因调整的方式……但也有可能不那么糟。因为动画没描写相关的细节。
听到这个消息,雷的眼睛也陡然瞪大了,直直的看住了迪兰达尔。随即,他看了看拉克丝,整个人都不安的动了动。
“那么,是什么人呢?我的适配者。”很快就镇定了心神,拉克丝把东西放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无奈的笑了笑。
“如果考虑到年龄、家世之类的其他因素的话,那么最好的选择是阿斯兰?萨拉。这个选择,显然你的父亲也很满意了。克莱茵议员在明年的选举里,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会被选举成议长了吧。”
果然……
拉克丝也是知道一点的。
和她的基因适配率高的人,在PLANT当中,能找出来的人肯定不只一个。年龄相近的,也肯定不止一个。然而考虑到家世之后……
就只剩下了一个。
“可是父亲大人完全没告诉我这件事。吉尔来告诉我这个,是准备要我做什么么?”拉克丝虽然在刚才对于这件事情就有了感觉。但是,对于为什么会是迪兰达尔来通知她这件事这一点,却还是有些不解。
这次轮到迪兰达尔惊讶了,“拉克丝……你不反对么?”
“现在也必须要接受吧。不过,我才十三岁不到呢。”拉克丝无所谓的说道,“说是我们十五岁成年,十六岁允许结婚。可是呢,一般来说要结婚,至少可以拖到20岁。到那个时候,婚姻管制法还会不会执行,可就难说得很了。七年的时间,难道吉尔你们的基因研究院一点成果都拿不出来吗?”
迪兰达尔有些哑然。他一时间没想到拉克丝会是这么个理由……
或者因为是外行人吧,拉克丝完全不知道在这方面的研究,他们走得多么举步维艰。不过,这么想或者也是一件好事。
这么想着,迪兰达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克莱茵议员是白白担心了。
而听到了拉克丝的回答,雷也立刻安静了下来。不管如何,拉克丝有一点说的很对,现在还早呢!
不过,他还是记住了这个名字:阿斯兰?萨拉。
既然说家世相仿,那么,就绝对是那个扎夫特的首领,帕特利葛?萨拉的儿子没有错了。
*
“那么,我说第二个消息吧。拉克丝你前段时间去看了Ginn的测试?据说,你对奥布的技术很感兴趣是吗?”
有么??
她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克鲁泽还不在附近吧?拉克丝对于迪兰达尔的消息灵通程度不免诧异。不过,或者是在她的身上看出了什么端倪也说不准。尽管她自认自己隐藏情绪的水准已经非常好,但是这些人可不能小看。
“应该说,看见了Ginn,难免感兴趣的吧。何况我在奥布也住了几年。尽管那个时候还小,基本上什么映像都没有了。不……其实应该说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那年的反调整者游行。虽然58年后,乌兹米?那拉?阿斯哈就任首长以后开始接纳调整者了,但就我远远见到的东西来讲,也就真的只是接纳而已。现在不知道是否有所变化。”
——接纳,在法律上保证和自然人平等。但事实上,调整者却依然是被“另眼相看”的人群。
“那么,有没有兴趣去奥布一趟,亲眼看看?”
去奥布?
拉克丝端茶的手再次顿了一顿。
对于这个国家,不是不好奇。可是她也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她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
“是这样,我要兼职一段时间的外交官。”迪兰达尔解释自己的来意,“要知道,最近我们和理事国的情势比较紧张。但是和奥布的关系却还不错。一直都有一些技术上的交流。”
这个她是知道的。
在拉克丝所知道的故事里,世界已经泾渭分明的被分成了几个势力,但现在,除了理事国和PLANT之外,大部分的势力之间都还保持着表面良好的关系。
奥布以自己的技术实力赢得了在地球上的特殊地位。对于调整者来说,也有很大一部分因为奥布政府的“善待调整者”(相对来讲)的态度,对这个国家有所好感。
以奥布追求中立的国策,自然也不会拒绝其他势力的友好表现。
“现在,对于我们的军事化研究理事国也不是没有察觉,所以已经进一步给我们增加压力了。”迪兰达尔说话的时候,确实完全没有把拉克丝当作小孩子,“在这种时候,就算无法得到其他国家的支持,保持一定的良好关系还是必要的。否则只是徒然增加敌人而已。虽然大部分的国家都无法反抗理事国。但是有两个国家却是比较超然的。也是我们主要的争取对象。”
拉克丝稍稍沉吟了一会儿,就明白了,“一个是奥布,一个,就是斯堪的那维亚没错吧?可是我以为,这种联系,是争取粮食的手段才对……不是么?”
有的时候,装傻瓜才是真正的傻瓜行为。拉克丝无意在迪兰达尔面前装傻到底。毕竟,迪兰达尔已经抓住她的小辫子了……
“确实。”迪兰达尔的笑容与其说是被看穿的无奈,不如说是“果然如此”的赞赏,“果然没有瞒住你。评议会确实有了某些打算。而在那之前,我们需要得到一些通道。”
“绕过理事国的粮食通道。”——奥布和斯堪的纳维亚。
拉克丝点了点头,“那么,我能做什么?”
“克莱茵家族,其实勉强可以说是斯堪的那维亚的王族。”迪兰达尔开始数理由。
“只是有血缘关系而已。”拉克丝撇撇嘴。就算礼仪学得再好,她对法莎小姐严格的利仪训练还是颇有怨言的。而那种严格的礼仪训练……不就是来自贵族的恶习么?
雷在一边顿时就轻笑了出来。每次训练之后,拉克丝都会叫苦连天。尽管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她其实很少挨板子……
对于拉克丝的怨念,他是很清楚的。
迪兰达尔也略略知道一点,好笑的摇了摇头——在拉克丝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天真烂漫与理智谨慎相交融的感觉。明明是那么互相矛盾的两种特性。但放在她的身上,却丝毫也无法让人感觉到矛盾。
“不管如何,现在的国王普莱斯考特都是你的表叔。我们也认为,拉克丝你很适合做我们的形象大使。当然,如果你同意,我们也还要对你进行训练。斯堪的那维亚的问题不大,我们主要的谈判对象是奥布。”
既然被猜出来不是为了形象上的外交,也不是为了什么技术交流,迪兰达尔就直接的用上了“谈判”这样的词汇。
“好。”拉克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她是不知道原本的那位“拉克丝”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啦,至少她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第二十一章 奇葩的朋友
拉克丝是一个天生的明星,即使是政治家,那也会是一个明星政治家。
这是在看过了拉克丝的训练以后,迪兰达尔由衷的感触。
不畏惧镜头,对于奇怪的问题总是能飞快想出得体的回答。即使是偶尔出现小小的失误,也能够即刻弥补。
“为什么提议那位小姐?”刚刚走出议会大楼,迪兰达尔就看见了自己的“好友”。而对他的第一句话,他也有些惊讶。
“你怎么也会关心这种事情了?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一心都扑到Ginn上面了,劳。”
“只是顺带关注一下。而且,你现在身边值得我关注的事情也只有这一件。”劳?卢?克鲁泽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在拉克丝面前那风度翩翩的模样。
当然,他的举止行动,仍然是充满了军人风范的干净利落,让人无法挑剔。只是在他甚至可以说是美丽的脸上,迪兰达尔可以看见他对他人……或者说对世界的深深嘲讽。虽然那种嘲讽完美的隐藏在了他的笑容面具之下。
“要到我那里去坐坐吗?”也没有在意他颇有些带着“愤世嫉俗”味道的语调,迪兰达尔保持着笑容,打开了自己的车门,“你会出现在这里,不就是打算去我那里休息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劳总是会在他的面前表现出真实的一面。而不是用面具来掩盖自己。可是,就算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下来,也早就习惯了。
“为什么会关注一个歌手?就算是这个歌手的身世多么不同寻常。”启动了车子,迪兰达尔倒是反问起克鲁泽来。
“虽然她的歌声甜美,她这个人却有一种违和感。”克鲁泽冷哼了一声,“杜尔伯特,你看过哪个歌手,十二岁的歌手会对先进的军事设施起兴趣的?而且她的名下,还有45%MMI的股份。”
“然后你的直觉告诉你,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孩子?”不能不说,这个时候的迪兰达尔还没什么政治上的危机感。虽然对拉克丝的敏锐很感兴趣,但对克鲁泽的话,反应却不过是调笑了一下他而已。
“以她的年龄,我不认为她能成得了什么气候。”克鲁泽冷哼了一声,确实完全没有在迪兰达尔的面前掩饰自己野心的意愿,“但是,提议‘让天使的歌声带去友好的意愿、和平的愿望’,我个人认为你这种做法,完全是在给自己培养对手。即使是克莱茵自己,都没有这种想法。”
“我得承认,拉克丝有很高的政治天分。她的眼光敏锐,而且很有大局观。看事情甚至比评议会的那十二位都要清楚。可是劳,她才只有十二岁。”迪兰达尔颇有几分不以为然。
“这只能说明你现在的野心还不够。”克鲁泽望着车窗外那飞逝的景色,“不过那也无所谓了。等到那个女孩能跟你争这个的时候,我的事情应该已经办完了。她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已经无所谓。”
*
在劳?卢?克鲁泽的心底,有一个可怕的欲望、疯狂的计划、难以遏止的野心。
迪兰达尔从来都知道这一点。尽管双方都没有明言过,他却大致能够猜到劳的目标。
可是他认为自己或者也同样疯狂。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过阻止劳。
他只打算静静的看着一切的发生。看着,劳的成功与失败。他想看看,一个疯狂的人物,能不能造就一个疯狂的世界。
他甚至曾经很有兴趣的想过,是不是就此开一个社会学的研究课题,尽管他不是专职的社会学家——那只是他的副职——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付诸行动。
劳说得也没错。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什么特别的野心。对于政治之类的东西,只是有着“兴趣”而已。
和基因学不同,这是一个比起人类的基因更加千变万化,研究起来很有趣的学科。
“如果我有野心,你还敢这么在我的面前表现?或者说,你打算在我阻止你之前杀了我?”将车子漂亮的转了一个弯,迪兰达尔开始加速了。口中说着生死的话题,他的嘴角却仍然带着笑意,还是那种让人看起来就觉得舒服、温暖的笑容。
“当然不是。”克鲁泽将头转回来,盯着看似正在专心开车的、尚且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