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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戴雪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
“那好，你把衣服脱光，趴到床上去。以后我的命令，不会再重复第二遍。”
戴雪慢慢地捱到床前，一双脚似有千斤重，伸手解开了一颗纽扣、二颗……外衣滑落在地上，然后是裤子、内衣……一切都是两年前那场噩梦的重演，一滴眼泪掉了下来，无声无息地摔在地上。不多时，戴雪已是一丝不挂，他依言趴在床上，石床很冷，刚一接触戴雪差点跳起来，寒冷透过赤裸的肌肤，一直贯穿到骨髓里……绝望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戴雪闭上了眼……
冷焰走过来，熟练地把戴雪的四肢分开，紧紧地用铁链绑缚在床头的铁柱上，戴雪的整个身体成为一个大字，丝毫动弹不得，他仍闭着眼，等待即将来到的厄运。冷焰的手没有一点热度，戴雪几乎怀疑这是不是一个活人的手。冷焰啪啪在戴雪的臀部轻打了两下，雪白的肌肤现出两道红印，并不太疼痛，但戴雪却感到深深的羞辱。冷焰的手指在臀部之间的那条小沟划过，插进了戴雪紧闭的穴口，异物的突然插入让戴雪本能地收缩了一下，轻哼出声。
四
“怎么？你这就等不及了吗？”冷焰狞笑了一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你还挺紧的嘛，以前有没有人上过你？”戴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不肯叫了？那好，我们玩玩别的。”冷焰打开床边的箱子，拿出一件黑黝黝的物事，前小后大，竟是墨玉所制的假阳具。冷焰按住戴雪的臀部，先用手指分开他的后庭，再用力把这个黑色的假阳具挤进去。
突然袭来的撕裂般的痛苦，仿佛整个身体被活活地分成了两半，曾经熟悉的痛苦，全部重新再来……一点一点，戴雪觉得自己正在堕入深不见底的地狱……他头上渗出密密的冷汗，却仍坚持着不肯发出呻吟。冷焰见他不出声，突然使劲一推，把阳具推进去了大半。“啊！！！”戴雪终于发出一声惨呼，两行屈辱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爽吗？还有更爽的呢！”冷焰笑了两声，声音里却没有笑意。原来他武功虽高，却有断袖之癖，常采美少年藏于幽冥山庄的密室中。但他与少年交欢之时，必用尽各种法子羞辱折磨对方，让少年痛不欲生，不堪折辱的往往含恨自尽，更多的则是被他凌辱玩弄至死。他今日见戴雪长的十分俊美，本就有霸占之心。戴雪却报仇心切，不知深浅，自愿用身体交换，却成了冷焰的俎上之肉。
戴雪惨叫着，冷焰却不断地把阳具捅进他身体深处。一缕鲜血沿着穴口流了出来，看到鲜血，冷焰突然兴奋起来，抽出假阳具，解开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掏出自己的分身来，他的欲望已肿胀难耐，狠狠地就往戴雪的密穴捅去……戴雪身下的鲜血越来越多……
好痛！但最痛的不是自己的下体，而是自己的心，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又被人恶狠狠地连皮带肉地撕开，鲜血淋漓。曾为了受到这样的侮辱而立誓复仇，却不料得到的是更大的伤害。戴雪极力忍住呻吟，承受着身上之人的肆虐。现在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黑暗中再也看不到阳光……
冷焰却精力超人，抽插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在戴雪身子里泄了一次。他起身松开铁链，把戴雪翻过身，掀动墙上机关，两条铁链从屋顶垂了下来，冷焰将戴雪的两条腿分开，脚踝栓在这两条铁链上，再往上一拉，让他双腿叉开抬起，露出后庭，却把自己沾满血迹精液的分身送到戴雪眼前，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一股难闻的味道，戴雪一阵反胃，厌恶地转过头去，不肯张嘴。
冷焰一只手勒住戴雪的脖子，“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张嘴我就勒死你！”
“一……二……”冷焰收紧了手，戴雪感到血都涌到了头上，喉咙象是要被捏断了。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忍受这些不都是为了报仇吗？如果死了，还有什么意义？戴雪闷哼了一声，冷焰松开了手，用分身拍打着戴雪的脸，戴雪缓缓地张开嘴，含住了面前腥臭的分身，眼泪却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他想要拭去泪水，双手却被分在两边紧紧地缚着。
戴雪含着泪舔着冷焰的分身，他从未为人口交过，只一阵阵恶心想吐，但他青涩的动作反而激起了冷焰的欲望，不一会儿又在戴雪的口中勃起了。他干脆捧起戴雪的头，一下下地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戴雪的喉咙最深处，插了一阵，冷焰突然大叫一声，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从戴雪的嘴角流下来，戴雪抬了下头，正想吐出来。冷焰却道：“给我喝下去，如果敢吐出来，我就杀了你！”戴雪闭上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终于一点点咽下了口中的精液。冷焰再一次将分身送入他嘴中……等到胀大了，却抽出来，插入了戴雪的下体……
六次还是七次？戴雪到了后面什么也记不清了，只机械地为他口交，接受他插入，只希望这非人的折磨能早一刻结束。他曾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却很快又被冷焰弄醒了。“还没玩够你昏过去，太不中用了！我都忘了，该给你服一枚醒神丸。”冷焰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枚药丸给戴雪服下，然后继续他的暴行。这下戴雪连昏迷也成了奢望，只能在剧痛中一次次承受冲击……
石牢里没有时间，象是经过了一百年，或者是两百年，终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冷焰满意地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将戴雪的双腿解开，放平后重新锁在床上，道：“今天第一次，你表现得还可以，要是你侍侯得好，三个月后我就正式传你神功。”说完哈哈大笑，走出门去。他以前掳来的少年大多不会武艺，很少有能活过三个月的。
墙角的油灯燃到了尽头，天也黑了下来，戴雪独自躺在黑暗里，四肢仍然被锁着，身上的疼痛似乎已渐渐麻木，但心头仍在不住地滴血……萧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带给我的，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找你报仇，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只要再等三个月，再等两年……爹！娘！你们再等我两年，孩儿报了仇，就来找你们……黑暗中，冰冷的眼泪反射着微光……
戴雪又累又乏，不知过了多久，似乎眼泪也流尽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进来两名白衣少年，为他清洗上药，赤身裸体地展示在陌生人面前，戴雪深感屈辱却又无处可躲。那两个少年却是见惯不怪，给戴雪上了药，又喂他喝了水，吃了些米粥。戴雪看到食物又是一阵恶心，但不吃东西怎么熬得过？勉强吃了小半碗，却再也吃不下去了。少年整理完毕，就出去了，戴雪却仍然四肢分开被锁在床上。他慢慢运功，过了一两个时辰，渐觉神台清明，身上也好受了些。
从此，戴雪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石牢里，冷焰差不多每天都要来蹂躏一番。
五
冷焰每次都把戴雪折腾得死去活来，还不断变换花样，鞭子、蜡烛、钢针等轮番上阵，或者用绳索将他绑成各种形状，或是将各种希奇古怪的物事插入戴雪的身体，甚至茎口……而每次交欢，时间也是极长，至少也得五六次以上才能满足。戴雪毕竟是习武之人，又年轻，虽然饱受摧残，却也恢复得快。每日里都有人按时来换药送饭清洗，后来冷焰见戴雪没有反抗或求死之意，平时便不再把他锁在床上，只是将他的一只手锁在一根柱子上，戴雪可以坐下站起，甚至走上一两步。
冷焰不久发现，戴雪正是他想要的人。以前的那些美少年，过分柔弱，在床上经常哭哭啼啼，玩点稍微出格的花样就会死去活来，给他们服了醒神丸虽然不会昏厥，但对身体伤害更大，要不了多久就会死掉，而且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他超长时间的蹂躏，冷焰疯狂的欲望难以得到满足。但戴雪却不同，除非实在忍受不了，他不会叫喊或哭泣，更不求饶，通常只是用冷冷的眼光面对这一切，他的冷漠反而激发了冷焰征服他的欲望。而且戴雪有内功底子，服下醒神丸能长时间保持清醒，可以让冷焰尽情肆虐发泄。戴雪不但长得很美，体质也很好，肌肉富有弹性，比起柔若无骨的少年来更让他销魂。
日子一天天过去，冷焰本打算在三个月内将戴雪折磨死的，后来却有些舍不得了，如果戴雪死了，要再找这样的尤物就麻烦了。而且戴雪确实有学武的天质，让他做自己的徒弟也不错，既可以留在身边日日淫乐，又找到了武功的传人。冷焰既有了把戴雪留下的心思，折磨时便不再下狠手，因他手下留情，戴雪终于熬过了三个月。
这天，冷焰进来给他松开了铁链，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乖徒儿，你进来已经三个月了，侍侯得不错，为师也遵守诺言，正式收你为徒。”
戴雪茫然地听着，过了好半天才似回过神来，木然地点了点头，黯淡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神彩。三个月，竟然有三个月了……这个恶魔终于要收自己为徒了？戴雪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怔怔地呆了一会，两行眼泪却流了下来……
冷焰叫了两个下人进来，让他们为戴雪穿上衣服，扶到外面去。戴雪早已麻木了，象木偶一样任凭摆布，这是他三个月来第一次穿上衣服。下人们把他扶到外间，穿过一条走廊，外面的阳光灿烂，刺得戴雪睁不开眼。他索性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还能离开那个地狱，重新回到阳光下呼吸，只是自己这残躯还能再活多久，前面又将是什么命运？
冷焰已为戴雪准备了一间房间，下人们将戴雪扶到床上躺好，床很温暖，被子也很柔软，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睡过觉了？戴雪很快沉入了梦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有人送来了晚饭，戴雪撑起身来，默默地喝了几口粥，便又躺下。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但噩梦一般的情景仍一幕幕在眼前重映，身上的伤口提醒着他这决不仅仅是一场噩梦……为什么？为什么？？他本已麻木的神经又渐渐恢复了知觉。都是因为他，仇人萧晖！戴雪心中的仇恨如火山喷发，再也遏止不住，翻身坐起，高声叫了起来：“萧晖，我要亲手杀了你！我诅咒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门外的下人听到戴雪大叫，连忙冲进屋来，戴雪正双手乱挥，状若疯癫，大叫大嚷地不知叫什么，赶快把他按住。戴雪看了众人一眼，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此后三天，戴雪都只是沉默，再不说一个字。冷焰得知后，来看了一次，摸了摸脉，开了个方子。戴雪服药后，情绪渐渐恢复平稳。冷焰令人好茶好饭侍侯，又用最好的伤药为他治伤，自己却另找人寻欢作乐，但自有了戴雪，再试别的人就觉得索然无味，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激情。想到行收徒拜师之礼得斋戒，便暂停了房事。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冷焰没有再侵犯戴雪，这成了戴雪难得的清净之日，精心调养下，身体也渐渐地恢复得差不多了。冷焰便令他沐浴焚香，准备行拜师之礼。
冷焰将戴雪带入幽冥山庄的供堂，供堂正中供着历代祖师的牌位和画像，令戴雪在神像前跪下，道：“此为幽冥山庄的禁地，除了历代掌门人，无人能踏入此地一步，违者格杀勿论。”
戴雪听了，心中奇怪，自己又不是掌门，怎能进来？但他对冷焰厌恶之极，不想与之说话，也不开口询问。
冷焰接着道：“为师是幽冥山庄的第四代掌门，幽冥神功在我手上已获大成，但至今未有传人，你是第一个从我手中获传幽冥神功的第五代弟子，不出意外，日后掌门非你莫属。”冷焰这番话，本是想收买戴雪之心，让戴雪甘心继续受自己蹂躏而不生怨恨。但戴雪习武只是为了报仇，对掌门之事毫无兴趣，听完后表情木讷，没有任何反应。冷焰见软的不行，便令戴雪先拜各位祖师，再给自己磕头，戴雪勉强对冷焰磕了四个头，叫了声“师父！”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敬爱或欢喜之情。
冷焰恶狠狠地道：“我知道你很恨我，但这一切都早就事先讲好，你当时说心甘情愿付出一切，我也遵守了承诺收你为徒。怎么这就要变卦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既然成了我的弟子，就得一切听我的！若有违抗……”冷焰立掌为刀，“啪”地一声削下香案的一角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戴雪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他太清楚这句话是什么含义了，咬了咬嘴唇，没有吭声。
“你起来，跟我回房间去。”冷焰过了大半个月清心寡欲的日子，早就忍耐不住了，行完拜师之礼，恨不得当场就把戴雪扑倒。
六
冷焰从中午一直持续到临近子夜才放开戴雪，不过这次他考虑到戴雪要正式习武，没有使用工具，也没有将他用铁链铐住，只是一遍接一遍地交媾，这对戴雪倒算是轻松的了，只需要闭着眼睛咬牙苦熬。
第二日冷焰便开始正式授艺。这幽冥神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