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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一下当日一战,虎豹骑自是曹休从北方的昂藏大汉中挑选的精锐果敢之士,而看上去那赵云所统领的白马义从却要娇小轻便许多,或许这却是江南水乡不如北方的风击能够磨练人吧!
但是当撤去了手中的弓箭。换上了骑枪的敌军终于能够如曹休希望的那般近身前来厮杀的时候,就像那句话说得,曹休预料到了事情得开头,可是却没有想到结果是如此的残酷。
白马义从或是先前的射箭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不少的气力,五千兵卒却是甚少有人和虎豹骑单打独斗,即便是此时双方的人数对比已经是二比一的比率。
不过这倒不像是他们胆量不足,看他们那两两成事,互相配合的娴熟动作。曹休自是知道这已经是他们练而成的本能,不管是敌人是不如他们。还是数倍于他们,他们与敌接战大概都会是这样接战罢。
看着自己的兄弟袍泽被敌人默契到近乎冷漠的收割着,自曹休而下的所有虎豹骑们却是再也无法保持他们一贯的威严,往日里是他们杀人破阵如同探囊取物,而今他们居然被对手宰杀的易如反掌,果然这世界上总是现世报还得快。
不过虎豹骑毕竟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亡师。挺过了瞬间的惊慌,本来就是聚在一块的他们却是各自结成圆阵,彼此依靠,凭借着身上衣甲的厚实。每个圆阵便像是一个个有着厚重外壳的乌龟,当然这只乌龟却不是无害的,稳守了自己的同时,一个个的虎豹骑士却也在凌厉的反击着。 此时的厮杀,却是不再是单方面的伤亡了,短兵相接,自是双方中更为勇敢的一方为胜。不论是曹军中来自燕赵的豪侠儿,还是齐鲁大地的大汉,还是刘备军中出身荆楚的南蛮子,却都是热血男儿,都为了各自的利益拼杀着。或许他们不知道什么国之大义,什么忠君爱国。不过他们却是知道,他们这般做都是为了自己的父母妻儿能够过得更好一些。
终究,人多的一方,充分发挥了自己优势的白马义从还是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若不是从湖阳界赶来了当地的郡国兵,而且那领兵的还懂得些机巧,知道己方实力不足,还运用了一些疑兵之计,驱走了已经是战斗的精疲力竭的白马义从们。这次南下的四千虎豹骑说不定便会在那唐河边上全军覆没了。
曹休想不明白,不过此刻已经浑身是伤的他却是有足够的时间去思索明白。在得知了这边情形之后,曹操却是让人将曹休以及多少都带着伤的残余的虎豹骑们给送还到许都,以便于诊治。
对于虎豹骑。原本有两位统率的将领,一是曹纯,一是曹休,没想到如今,两个人却都不得不卧于床榻之上。将养生息。
总是联想力丰富的曹操虽是甚少信鬼神之力,此刻却也不得有些多疑,“前者曹纯在许都城中胡闹,却是被那那子浩一剑刺伤,而今这曹休虽不是直接伤在邓子浩手下,不过与他的干系却也不难道此人却是和我这虎豹骑中的将领都相克不成。”
此刻已经渡过了唐河踏足新野境内的那瀚却是猛地打了个喷嚏。“子浩。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小郡主在念叨你么?”却是马云禄打趣着邓瀚。
“或许吧,这一趟出来时。尚香却是说她已经有了身孕,这么长时间没见。自然该有些思念才是!”
“子浩你说小郡主已经有了身孕,怎么你也不早说呢?”却是赵云说道。
“哼,怎么,就是子浩早说了,你又能做得什么,而且你又是多长时间都没有回去过襄阳了,自然那襄阳城中知千二,想来你也该有许多都巳经忘记了吧!”马云禄却是猜联四怨的看着赵云。
那瀚此时却是借机离了那两人,任那小两口在那儿你像我依。
虽然唐河边上一战,他们自是大胜而去。将那四千的虎豹骑给彻底的打废了,可是在那般占据了优势的情况下,五千的白马义从依然有近两千的损失,而这两千的损失绝大多是在和虎豹骑近战时损失的由此可见,单论近战的能力,两军中却还是虎豹骑要稍稍的占据一点上风。
要知道赵云拉扯起这只部队,却是要晚于虎豹骑,但是在邓瀚这些年通过云汉货栈以及其他种种的建议被刘备采纳而施行后获得的大量的钱粮可都是用于了这些兵士的练,如那瓷器坊,如那织布坊,等等。当然这些钱粮自然不仅仅用在了白马义从上,可是单论投资在军备上的钱粮。想来比曹操地盘小上很多的刘备却是不比其少的,所以白马义从有了这番战绩,却也是不足为过。
而今已经到了新野境内,那瀚他们却是用不着再躲躲藏藏的,只因为到了这里的那瀚又恢复了他往日灵便的耳目。
而此刻的夏侯惇大军正在樊城地界上屯兵,与守着樊城的魏延对峙。说是对峙其实也不完全是。不知为何,如今曹操虽有夏侯惇和徐晃两路大军分别指向了荆州北部和上庸,不过两军却都是临阵以待,徐晃一路更是到了南乡后便不再寸进,如此作为,实在不像是曹操这样的军法大家的做派,让邓瀚以及此刻襄阳城中的诸葛亮还有远在汉中的刘备徐庶等人都为之迷惑不解。
不过敌不动。镇守各处的刘备军却也是不敢轻易的与之对阵,毕竟虽然相信自己的实力,可是徐晃领兵五万,夏侯惇大军六万却是都要比上庸的黄忠和襄阳附近的刘备军数多上不少的。 邸瀚他们的归来,让先前一直为他们担着心的诸葛亮等人安心不已。且有张飞还对赵云能在曹操的腹地大闹了一场,连带着烧了枣阳城中曹操的粮草而很是羡慕,不过在细细的探问了一番之后,诸葛亮却也只是稍有些喜意而已,让张飞心下疑惑。
“军师,子龙和子浩他们都在曹操那边做下了这般大事,为何不见你高兴。他们两个,人这次的战功难道不大么?”
诸葛亮却是微微打着羽扇。笑了笑,问道,“敢问翼德,子龙和子浩做了些什么大事呢?。
“先是劫了曹操的粮道,后有烧了枣阳城中曹军二十万兵马的粮草,接着败了曹彰,废了四千的虎豹骑”。张飞到也清楚,一一的将赵云和那瀚两个人做过的事情摆说了出来。
在张飞述说的时候,诸葛亮却是相应的点着头,不过在张飞说完话,诸葛亮却是问道,“敢问翼德,如今曹军退了吗?”
“那到是还没有。不过照俺说,他们都没有粮草了,也该走了!”
张飞这般回答,自是不能让诸葛亮满意。“翼德啊,你还忘了一件事啊。”看着张飞有益挠头的样子。诸葛亮续道,“莫忘了眼下的时节啊”。
“哦,对呀。如今就到了夏粮收割的季节了,虽然子龙他们两个是烧了曹操的粮草,可是那是之前的,而现在曹操却是很快就会有了新的军粮,哎,他们两个,的功夫不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而且就算是再让人去烧曹操的粮草的话,却是不会再有这般机会了!”张飞却也不笨。
“而且,照我来看,吃了这一番苦头,曹操却是会更加的重视我们,而他也会对我们更加的欲除之而后快了
“嘿嘿,这却是不怕,曹操对俺大哥,多少年了不都是想处之而后快。这不还让我们过到了如今的这般局面了。军师不用太过忧虑了”。
却见诸葛亮摇了摇头,“翼德啊,忧虑嘛。于我而言自是谈不上。只不过让我稍微的增加了一丝丝的担心,恐怕如今的曹操会放下之前端着的承相架子,接着便要和江东周郎他们好好的诚心合作一番了”。
很快的诸葛亮的这番忧思便让新野的邓瀚了解到了,“嗨,子龙兄,还是我师兄考虑的周到啊,你看,这是许都同仁堂损失了好几名机动部队的弟兄才打探到的,哎。我还是思虑不周啊!”
接过那瀚手上的纸条,上面不过十数个字,“豫州大熟,曹军新军粮已从该郡起运。数目不详,估计不下于二十万担!”
第一百零九章 曹翁失粮
,果然是窘翁共马焉知非福而技下我们让曹操毁了山一狐讧,对曹操来说,不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那瀚却是有些失落。
一边的赵云却是说道,“子浩,这可不像你啊,你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变得让人不认识了吧”。
“怎么会弟只是有些觉得白费了这许多心思,到头来一看,居然做得还是些无用功!”那瀚继续着有些低落的情绪。
“你这个样子,可是对不起我们那些躺在唐河边上永远无法归来的弟兄啊”。赵云虽是有些儿着恼邓瀚的这幅模样,却还是耐心的说着。“你要说是我们做了无用功。那些弟兄岂非都是白死了,我们这一趟去的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从来没有被人劫过粮道的曹操,被我们给劫了,向来只有断人粮道的曹操。而我们却还烧了他整整一个城池的粮草,号称曹操麾下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向来是攻坚执锐,追亡逐北的他们被我们在唐河边上硬生生的打废,这些难道还是没用的么,那么请子浩你告诉我,什么才是有用的?”
说到这里赵云却也有些激动,“莫非你以为只有通过了你这一番心思。我们的一番辛苦,烧了枣阳城。曹操大军不战而退,那才是有用的。甚至你还想着就凭了你我这一次看似玩闹般的举动,便能解了荆州这一次的危难,那才是有用的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又将曹操看作了什么。跳梁小丑,你又当曹操军中的那些个已经驰名天下多年的战将谋士当做了什么,土鸡瓦狗么,你又如何看待那些镇守荆州的十数万兄弟。以为你稍微的举动便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么,你还说谈笑间,墙接灰飞烟灭,做兄长的我,真心的想问一句,子浩,你以为你是谁,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呢?”。
赵云的这一番却是一下子将邸瀚给惊醒了,听着赵云所说的每个字。却是都重重的敲打了他的心上。
“是啊,我是谁,我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呢?”邓瀚不禁扪心自问。
他只是一个穿越客,有幸凭借着当世之人不曾拥有的经历和见识,让他在这个时代中顺利的拥有了一些东西。像拜得水镜先生为师。得到几位师兄的重视,甚至利用那些在这个时代拥有了名扬天下的机会,抱得美娇娘,得享明主恩,可是他终究只是个人,没有这些时人的帮扶。没有他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努力。他又能成了什么样呢?
他过的太顺利了,这么些年来,顺利的他还真以为他是个天才,得水镜先生所谓麒麟之誉,他虽然不说,可是潜意识中未尝没有将之牢记。洛神一赋惊天下,时已飘然。得了没有什么实权,不过是个愧儡的大汉天子称了一声诗酒仙的他,却还真有些当真了。
他或许是忘了,即便是那个后世真正如谪仙下凡的诗仙却终究还不是未能得志于天下么!
他是迷了,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却是明里不迷名利,暗里早已沉迷!到如今,却是利了他该醒的时候了。
人总是会有这么一个过程,那瀚却也不例外,不过他却是需要好好感谢一番他身边这位虽是平日少言语,自是心思缜密天下间有数的文武双全的好兄长!
看着邸瀚脸上变换的神情,赵云却是不怎么担心他这个小兄弟,两人多日的相处,自是让赵云能够看清楚那瀚的秉性为人,他也是知道邸瀚总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只需要稍加点拨,自是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就像是响鼓不用重锤一般。
其实赵云的这番言语却是早年他师傅和他说过的,只不过那时的他所迷的却是他心底那份深深的遗憾。而在那遗憾背后,却是时常闪现着一个人影,那是他不愿回想,却终究未能忘怀的事情。
那瀚自是和赵云两个人在新野那边想着各自的心事。而远在夏口的周瑜却是在大帐中同时欢迎着从秣陵而来的鲁肃,以及从长沙铩羽而归的顾雍。
不用说,也不用问,尽管顾雍生就一副呆瓜脸,也时常不善言辞,性格耿介,可是周瑜和鲁肃两个人杰自是看出来顾雍这趟长沙之行定然不成。
两人却也都没有向顾雍开口询问有关长沙的事情,本来顾雍的这趟差事,便是顾雍无